王爷七岁半(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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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插腰,眨了眨眼睛:“这样也好,我也不喜欢洗澡被人围观。”看向神色紧张的某王:“自己能脱吗?”
不,不行,不能和她洗澡。
某王本能的摇头。
“不能自己脱?”柳笛笑道:“就知道撒娇!”便俯身去解某王的衣襟。
水雾氤氲,衬显的她粉妆杏腮,明眸皓齿,较之平素更加动人。刚被压下去的邪恶念头冉冉升起,哎,她是你的王妃啊,一起沐浴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再说了,是她主动的,你只要依从她就是了。
打定主意,便不再挣扎;任由柳笛给他宽衣解带。
“今天真是累死我了,洗个澡,然后睡觉觉。”她将某王先放进浴盆后,伸了个懒腰,开始除自己的衣裳。某王趴在浴盆边缘,此时赶紧把脸埋下,心脏扑通直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还是太过分了,坚决不行!
“姐姐——我还是走吧。”说着就要翻出浴盆,准备拿衣服落跑。
可就在此时,眼前出现了女子白皙如玉的双腿,视线上移,是浑圆饱满的……
“瑞庸,又不听话,快坐下!”柳笛佯装生气,微蹙蛾眉:“淘气。”
短暂的寂静后,某王快速坐回浴盆中,背过身不敢直接面对她。
忽然后背一热,是她贴靠了过来。
“呵呵,和我小时候一样。”她笑道。
什么和你一样?难道小时候和异性一起洗澡?!某王稍稍回头看她。
“我小时候也不愿意洗澡。”柳笛撩起一波水拂上某王的后背:“瑞庸,你在看什么?快转过身来。”
“……你会后悔的。”等你知道真相那天,一定后悔自己今天的行为。
“嗯?”柳笛笑着扳过他的肩,揉弄他脸蛋:“好可爱,真像一百两小时候。”
把我比狗?“我可比它们可爱。”
“呵呵,是啊,瑞瑞最可爱。”微微俯身,情不自禁的在他小脸上落了一吻。
正文 鼻血
1“你,你……”某王羞的小脸一红,捂着被她吻过的右脸颊,身子迅速往后退。不得了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吻他。
柳笛见他这般发窘,更觉得有意思,凑过去,眯着水眸问道:“不喜欢姐姐?”这时,她忽然看到他胸口处有一个奇怪的朱红符印,不禁抬手摸了摸:“这是什么东西?”仿佛在哪里见过。
“没什么。”求她了,不要盯着他看。但柳笛显然没体察到某王焦躁的心情,强行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手指沾水去擦那朱红的符印。
“瑞庸,别动。”奇怪,擦不掉呢。一定是这小家伙不老实,使不上力。她环住臂弯将他紧紧抱住,于是某王的脸便靠在了王妃颇有料的软雪上。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短暂的寂静过后,某王的脸色涨红,越来越红,在几乎赶上柳笛的朱唇颜色的时候,所有的血气实质性的化成鼻血从鼻子流出来。
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擦了一下鼻子,却见手上都是血,
而全然不觉有异样的柳笛还在专心研究那个符印:“怎么擦不掉?难不成是纹身?喂,瑞庸,你想古惑仔啊,小小年纪就纹身。”说着瞧了他一眼,才发现瑞庸正捂着鼻子,指缝中有红色的液体滴出。
“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柳笛赶紧起身去抓过一旁的衣服披好:“快来人——拿冰块。”
“瑞庸,别害怕,马上就能止住。”不明状况的安慰某王:“是不是洗澡水太热了?”
洗澡水不热,是我看着你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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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是洗不成了。等侍女拿来冰块给瑞涵冷敷止住血后,柳笛便抱着他回了寝殿。
瑞庸脸上盖着冷巾帕,晕乎乎的平躺在榻上。这叫什么事?哪有和自己的王妃洗澡洗到流鼻血的?真丢人。想到这里,便翻个身,把脸埋在锦被里。
“瑞庸,你睡了吗?”
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洗澡会流鼻血,你刚开始不愿意,我还为难你。”
松了口气,原来还没穿帮。
“所以,你别讨厌姐姐……”
他心中一震,说到底,她再彪悍也是个女人。奉旨出嫁,却见不到自己的丈夫,唉,怪可怜的。
他慢慢转过身;“……怎么会讨厌你呢。”
“哈哈——我就知道。”
柳笛心花怒放,当即扑到小正太。
你这个女人别压过来啊!还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真希望姐姐以后能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这个当然不难,不,应该说那是相当容易。
“那,姐姐是要给堂兄生吗?”某王‘天真’的问。
喜欢孩子不假,孩子爹倒没做过设想。“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某王不满:“你是堂兄的王妃,只能给堂兄生宝宝吧。”见柳笛漫不经心,不禁反问:“难道不是吗?”
“咳,不说这个了,睡觉吧。”谁要和那个龟缩王爷生孩子啊,月色大好,不想谈论此人。不过话说回来,快到新月之夜了,瀚王说过露面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撩开幔帐看了眼月光。
而在她身后生闷气的某王也盯着月光,目光炯炯。
快到新月之夜吧。
正文 麻烦找上门
1一想到自己昨天和王妃洗澡流鼻血,瑞涵就恨不得患上失忆症,反复纠结了一夜。感到到日光照进幔帐,正要坐起来唤柳笛起床,却于此时,感到她柔软的手,摸上了自己胸口。
柳笛撩开他的衣衫,去找昨天看到的朱红符印,准备再研究一番。
“你做什么?”某王在床榻上打了个滚,翻到里侧去,捂着衣领,心惊胆战的看她:“为什么脱我衣服?”
该怎么解释?不管对方几岁,未经许可,脱人衣服总是不对的。
“你胸口的符印给我看看。”索性摆出家长的架势,命令道。
“不行。”
“过来。”
“不。”
“瑞庸,不听话哦。”
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啊。“就是不过去。”
可爱归可爱,不听话的时候也很气人。柳笛冷哼,扑过去抓他:“那究竟是什么?关紫莲的池子边也画过这种符号。你必须给我看看。”
这叫什么事?大早上被自己的王妃巴光。瑞涵奋力反抗:“你放开我——放开我——”可惜效果不佳,柳笛左手钳住他的手腕,右手便去挑衣絆,顺便发出摧残人心的得意笑声:“反抗是没用滴~”
“你,你——”你给我等着,看我恢复了,怎么折腾你,一定压你一百遍。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只能在心中诅咒一下而已。
“王妃——王妃——”在此关键时刻,瑞涵听到门口传来司徒元海叫柳笛的声音,堪称天籁。
柳笛暂时停下动作,撩开幔帐吩咐早就候着的雅情:“你去问问他什么事。”很快,雅情便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在小姐耳边嘀咕了几句。柳笛听了,立即放开某王,匆匆赶了出去。
雅情看着某王:“小王爷,奴婢伺候您穿衣起身吧。”
某王悲愤的瞭了她一眼,自己把亵衣整了整:“……元海找她做什么?”
反正也瞒不住。“锦衣卫指挥使陆大人来了。”
笑面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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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霜白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远看长身玉立,气质温润如玉,近看器宇轩昂,笑容暖如朝阳。但早就领教过此人‘魅力’的柳笛没有被表面现象迷惑,绷着脸道:“陆大人此来何事?”
“陆某拜见王妃。”仅点了一下头,算是拜礼。接着便笑道:“陆某前来是为昨天醉仙楼一案。”
原来都立案侦查了,还是交给锦衣卫督办,这回麻烦大了。柳笛故作镇定:“什么醉仙楼?本妃不知道。陆大人一大早搅扰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陆霜白展颜一笑:“锦衣卫做事历来讲究证据确凿,既然来询问王妃,便是我们已经有了证据。”
死鸭子嘴硬:“那就请陆大人拿出证据来吧。”
陆霜白指向司徒元海:“他亲口承认昨天在醉仙楼殴打驸马府护院的人就是他。”
晕。司徒元海,你怎么招了呢?!
司徒元海微咳一声,对柳笛小声道:“隐瞒也没用,人群里有认识我的人,倒是你,王妃,快想想解释白公子的事。”
正文 投案自首(一)
1柳笛决定顽抗到底,摘清关系:“打人的是司徒元海,你们抓他扔进诏狱就是了,盘问本妃做什么?!”
陆霜白早有准备,仍旧笑的不温不火:“醉仙楼斗殴案和醉贤楼纵火案,是皇帝下旨特办的,陆某也没办法,还请王妃海涵,配合陆某办案。”言下之意,你有怨气找皇帝去,没胆子去找,就得给我忍着。
“皇帝下旨?这么快?”皇帝不是很忙么,怎么一遇到她的事儿,就变得如此有效率。
“是这样,昨晚柏驸马连夜进宫向皇帝哭诉,说自己在民间的‘心血’被恶贼烧毁了。为此,鲁阳公主已经病倒了,求皇帝给他做主。”陆霜白叹气:“皇帝难免动了恻隐之心。命我等速速查案,严惩凶手。”
一个大男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让人鄙视。“那么陆大人彻查的结果,便是瀚王府和这件事有关联喽。”拖瀚王下水,看你能怎么办。
“应该说和王妃您有关系才对。”陆霜白又一指旁边垂首而立的茴香:“她是叫茴香吧,有证人说在醉仙楼数次见到此女,而她又是王妃您的侍女。醉仙楼的东家白公子是什么人,请王妃如实告知陆某。否则被陆某先一步找到,只怕……”
“只怕什么?”
“呵呵,您已经是瀚王妃却和神秘的江湖男子扯不清关系,如果追究起来……”
柳笛一怔,心中大呼不好,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在这个年代,红杏出墙可是死罪,身在皇家,疑似红杏都不行!
“陆大人,呃,这件事嘛……本妃真的不认识什么白公子。”
“既然如此,只好让十六万锦衣卫出动查案,还王妃您一个清白。”
柳笛擦了把冷汗:“太兴师动众了,大可不必如此,那白公子——”她对陆霜白早有耳闻,此人对炮制冤狱很有一套,落在他手里,把案子弄大,指不定会连累到老父。
到底是小女孩,吓唬几句就全招了,陆霜白欣赏着她略显慌乱的模样。
“那白公子的下落本妃知道,可否容本妃劝劝他,让他投案自首。”
“啊?”司徒元海大惊,拧眉看向柳笛。
柳笛抬手示意元海安静:“锦衣卫要逮的人,天涯海角都逃不掉,陆大人能否通融一下?”说着走上前,摸出一叠银票塞进路霜白手中,哀哀的恳求:“明日白展堂一定主动自首。”
陆霜白从不跟钱过不去,银票顺进袖中,抱拳笑道:“明日一早,我来瀚王府门口接人。”一摆手,号令锦衣卫收队,待走到府门口,他回头瞭望了下府内风景,感慨道:“幸亏有这件事,才能名正言顺的进入瀚王府一观。”继而挑了挑眉梢:“柳笛,我倒要看看明天你怎么交出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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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涵的一再追问下,元海和柳笛把前因后果如实说了出来。当然元海对主人隐瞒事实,语调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