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七岁半(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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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霜白赶紧走过来,担忧的道:“快走,去看御医。”
“没事。我回去后自己……”伤口感觉不太对,眼睛亦昏花,她揉了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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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晨没毒,这条蛇不是尚晨,所以不能确定它不是毒蛇。
双腿发发软,在昏迷前,柳笛有了答案,该死,真是毒蛇。
—
“把这里的镜子都撤走,不许给她拿任何能够映出容貌的方小说西。”
“她若是要出去,先来告诉本王。”
柳笛迷迷糊糊的听到瑞涵的声音,想努力睁开眼睛却做不到,仅有几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意识一沉,又睡了过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彻底清醒过来。
撩开幔帐,隐约可见映在窗棂上的守夜侍女的宫灯。
自己中毒了,这是第几天晚上?
“喂——有人吗?”柳笛叫:“来人——”
“是。”很快,便又小侍女掌灯进来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
“回娘娘,是九月初十的晚上。”
天!竟然昏睡了三天。“王爷呢?”
“这个……”侍女支吾,“奴婢不知。”
想也是,一个值夜的侍女哪里能知道瑞涵的去处。柳笛的心跟着天气一般,有些凉意,为什么他没陪在自己身边呢?转念一想,或许是怕打扰自己休息吧。
女人有的时候必须要降低智商来编造自欺欺人的理由,才能好受点。
果然这么一想,心里便宽慰多了,“去拿个镜子来,我脸上涨涨的,难受极了。我看看蛇咬的地方怎么样了。”
“这个……王爷吩咐过了,说不许给您拿镜子。”
柳笛一瞧,可不是,原本梳妆镜都不见了。她伸手摸了摸脸,好家伙!跟摸到一个西瓜似的,因为肿胀而把脸庞撑的圆滚滚的。
“我是不是很丑?”
“奴婢……”那侍女不敢说。可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算了,你下去吧。”没必要强迫小侍女去拿镜子,让她遭管家的惩罚。柳笛在床榻边坐了一会,越发觉得自己的脑袋像个西瓜,晃了晃,甚至有重心不稳的感觉。
关键,她此刻想见瑞涵,比任何时候都想。
刚出了里间,外面候着的侍女都上来拦她,“娘娘,你身子没好,不能出去啊。”柳笛懒得费口舌,径直开了门,在月光的陪伴下,向府中另一处寝宫走去。
“王妃,请留步。”
“司徒。”柳笛回眸,见他右手还包扎的跟粽子一样,笑道:“看到你,我心里好受多了。”
司徒元海无心说笑,“您余毒未清,请回去休息。”
“瑞涵呢?”柳笛朝灯火通明的前方殿宇望了一眼,“怎么有歌声?今日是特殊的节日吗?”
元海欲言又止,“请您回去休息。”
“我最喜欢热闹,有筵席也不叫我!”柳笛便要越过元海前行。
“是清夫人回来了。”
正文 感情,一厢情愿
清夫人?”柳笛表情吃惊程度,如同看到火星人空降地球。有一种,怎么会?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王爷在找尚晨前,为了安全将她送走了。现在尚晨一事结束了,她就回来了。”
“是王爷主动去接的?”
“这个不清楚。是您昏迷那天,王爷将您和她一并带回来的。”
咖“除了她,可还有其他女人?”
“属下记不清了。”元海道,“王妃,属下劝您一句,现在的您还是不要过去的好。”
“怕我这德行,自取其辱?是不是?”柳笛拍着元海的肩膀,“谢谢你。放心,我不会过去的。”
聆说罢,决然转身。
任由身后灯火璀璨,歌舞喧嚣。
—
恩国公府。
柳笛抱着睿庸,微张着嘴巴,呈现假死状。柳天恒在她眼前晃了晃,“笛啊,你怎么了?”
“爹,你瞅我的脸像西瓜不?”柳笛戳了下脸。
“没那么夸张,至多是苹果。”柳天恒坐到上座,“听说你中毒,可担心死爹了,还好没事,否则怎么对得起你娘!”
“爹啊……”柳笛僵硬的拧着脖子对柳天恒的河马脸,“您是怎么做到终身不娶的呢?”她离开王府两年,瑞涵果然有了其他侍妾。
怪他?毕竟是她离家出走在前……
纠结。
“问这个干吗?”
只是想听听忠诚的好男人的心路历程。“随口问问而已。”
继续假死状望天。
“你这死丫头,上次来怎么不说你竟然和瀚王已有了孩子?”柳天恒再次施展大力金刚指捏住柳笛的肩胛,气道:“瞒了我这个做外公的这么久。”
柳笛呆怔怔的说:“没感觉,你再用点力,说不定能把我的痛觉捏活了。”
柳天恒以为她是蛇毒未愈,咳了声放开她,然后向睿庸绽放笑容,“来,给外公抱抱。”
“……公……”睿庸向柳天恒伸出小手,咯咯笑道:“公,公公……”
柳天恒:“……”
柳笛:“……睿庸,是外公!叫外公。”
“公,公公。抱抱。”
柳天恒冷汗,“这孩子不是故意的吧。”不过继而咧嘴一笑,将睿庸抱着放到了自己脖颈上,抓着他两个小手晃悠,“快点长大,外公教你骑马射箭!”
“爹,我觉得我越来越像鸵鸟了。”
“鸵鸟?”
“嗯,遇事就挖个坑把脑袋埋起来,结果身子都露在外面的笨蛋。我现在就有点像它。什么事都不敢面对,只一味逃避。”等脸好的差不多了,一句话都不敢和瑞涵说,便趁着他入宫,带着睿庸回了娘家。“与其直接面对残酷真相,不如装傻浑浑噩噩的活着,那样的话,还觉得自己没有失去。”
“笛子,不行啊。你不能这么想啊。太悲观!爹要是你这心态,早死了多少回了!一线生机也得尽全力,你想活,别人还想让你死呢!”柳天恒哼道:“老子的想法就是,为了自己,管其他人死活咧,老子可不是大夫!啊?是不是姓齐的欺负你了?爹也是不中用了,要是早些年,哪个皇族不得给爹几分面子。”
“没有。”柳笛笑,“我就是牢***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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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自己的方小说西决不能拱手相让,管他什么清夫人,浑夫人,敢跟她抢老公,直接拍扁。
“爹,过几天,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柳笛已经想好了,她要把在外地置办的产业卖掉,把银子一分为二,第一笔给柳天恒,聊表孝心。第二笔么,留下来做战斗小三,小四,小N们的活动经费。
“什么事?现在说吧。”
“不急。”酝酿一下措辞,总不能直接说,您谋杀先皇那事,皇帝八成要追究,您趁早跑路罢。
一想到要回王府,柳笛还是觉得闹心。让恩国公府派人把小郡王送回瀚王府,自己则快马一匹,直接出了城门。
—
柳笛潜逃两年期间置办的庄园内。
“夫人,您可回来了。”管家激动的抹泪,“我还以为您……”
“被妖怪抓走了,是不是?”睿庸百岁抓周,紫莲从天而将,可吓坏了这帮家仆,尤其是夫人这几个月音讯全无,越加让人担心,府中便有家奴偷窃私逃的现象出现。管家一边痛斥逃走的家伙不忠不义,一边抹泪推卸责任。
柳笛直拜拜手,“对他们去吧,反正我就是回来变卖这些的。”
“啊?”
“没错,你立即去办,隶属咱们的几个酒楼全部出兑,银子么,差不多就行。”
“啊?”
“放心,我给你们的银子,绝对你们后半生用的了。”
管家这才舒颜,“是。奴才这就去办。”
虽说生意还不错,但不动产也不能说卖就卖,过了三天,才有人来问价钱。当日,到了时间,那人迟迟不露面。闲极无聊,柳笛坐在一楼大堂向外看,这时就听外面,有顽童闹闹吵吵,欢呼叫骂的声音。
本就烦躁的柳笛站起身,从柜台抓了把碎银子在手里,准备出门都扔了,让那帮顽童去捡,离这里远远的。
来到门口,放要拿银子打人,却愣住了,银子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七八个顽童围着一个脏兮兮,浑身是泥的男人,又笑又叫。
“快把鞭炮点着,扔给他!”其中一个夺过另一顽童手里的鞭炮点了,向那缩在墙角的乞丐扔去,砰的一声,吓的那人赶紧抬起胳膊,保护自己。这惹的几个顽童拍手大笑。
“哈哈,死瞎子!怕了的话就给老子跪下叫小爷!“顽童仰头笑的正欢,突然嗷的一声,捂着胳膊,疼的跪在了地上。
柳笛把一锭银子塞进他嘴里,又踹了一脚上去,“给你银子,找大夫接骨,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下次塞进你嘴里的,就不是银子了!滚——”
几个顽童哪见过这般气势汹汹的女人,加之胳膊脱臼,早吓的呆了,一旁的几个扶起倒地的那个,连句‘你等着’都没敢说,便夹尾巴逃了。
脏乞丐缩在墙角,蓬头垢面,用袖子遮住脸,爬起来要走。
“尚晨——”柳笛叫他,已然落泪。
那人一怔,继续踉踉跄跄先前奔走。柳笛上前拦住他,“尚晨,尚晨——你别走!”
他这才说了句,“你,你认错了人了。”低低把脸埋进胸口
正文 把尚晨捡回家
这才是你付出的代价,对不对?”柳笛捂住嘴巴,尽量压制自己的哭声,但抽噎间,还是泄露了自己的脆弱,“为了拿回契约,竟然让你变成了这样……”
尚晨遮住眼睛,“都说你认错人了。”推开柳笛,向前走去。
柳笛哪里肯放任这样的尚晨独自流浪,抱住他,“不管是不是认错人了,你都要跟我回去,我不能让自己在街上被人欺负。”
她最见不得英雄迟暮,更何况原本无所不能,心高气傲的神族,沦落至此。
咖“……我没被人欺负。”他无力的辩驳,内心始终有一份残留的骄傲,不让他低头。
“当然没有。”笛顺着他的说,抹去眼泪,“你饿了吧,你先跟我回去。”
尚晨推开她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这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聆这时,就听柳笛焦急的哭着喊他的名字,“尚晨,尚晨,你别这个样子。”接着一滴灼烫的液体落到了自己手背,让他一震,便抬手去给她抹眼泪,“别哭,哭什么啊……我这么多就是不想看你哭。”
柳笛越发难过,最近思瑶的意识没有再出现,应该是融进了她体内,否则她怎么会如此伤心。当街抱住尚晨,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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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笛一边拿着冰镇的巾帕敷着眼睛,一边询问管家,“可伺候那位公子沐浴更衣了?”
夫人没跟商户谈价钱,出门不久就哭着领了一个瞎眼的乞丐回来。府内人员心里都奇怪,夫人两年多,独自抚养小公子生活,从没跟任何男人有过亲密关系,这猛地带回来个男人,还是个残废,着实让人费解。还没等大家回过味来,就听夫人吩咐,“准备洗澡水,干净的衣服,伺候他梳洗。”
“啊!是,奴才们这就去办。”
可柳笛等了很久,也不见洗净的尚晨被带出来,便叫来管家询问。
“那个公子不让旁人靠近啊!把小厮都赶了出去,说自己能洗。”管家摊手,表示无辜。
“你们啊,什么事都办不好!”柳笛扔了擦泪的巾帕,起身亲自去看尚晨。
街头相遇,实属偶然,当日分别,她从预料到会以这般的情况见面,在她眼中,尚晨是压倒性强势的妖怪,想做什么,摆摆手指头就是了。哪里想过,他有一日会沦落如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