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七岁半(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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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大咬了一口糕点。
“皇上驾到——”突然传来一声尖嗓子的通报。
“唔!”糕点便噎在喉间,她捶打捋顺胸口,好不易把糕点咽了下去。
皇帝来做什么?
她心中一斗,还用说么,当然是来宠幸她。
不要啊!
正文 前世之旅:有缘无分
皇帝夜临嫔妃寝宫,自然是要女子侍寝。柳笛自入宫来就以头疼恶心,时常眩晕呕吐为借口,躲避宠幸。但是被皇帝惦念上的女人,注定在劫难逃。柳笛急的团团转,只听寻她的宫人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急中生智,打开了橱窗里的一罐胡椒粉,倒了些在帕子上,覆住口鼻,做弱不禁风状从膳房飘了出去。
皇帝已在寝殿内等着她了,见她穿着白色的中衣,仪容并不得体,有些不悦,“齐贵人,不是身体有恙么,如何夜半时分,不在室内安睡?”
“臣妾叩见陛下,陛下万岁……阿嚏!”她忙改口:“万岁万岁万万岁!阿……阿嚏!”
咖“身体还未好吗。有些日子了吧,你得的是什么病状,御医可有定论?”
“臣妾对花粉过敏,一道这春季百花盛开的季节,就……阿嚏,阿嚏!”她侧身,以手帕遮住口鼻,却打的更响。
皇帝见她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来的路上在脑海中构想的美好病美人图画,土崩瓦解。这个女人的确病了,但是病的毫无美感,直让人倒胃口。
聆“皇上来看臣妾,臣妾感激涕零。”柳笛红着鼻头,闷声道,顺便擦了擦眼角因为打喷嚏而流出的泪花。
的确是感激涕零,鼻涕和眼泪齐流。
“你没事,朕就放心了,好好休息吧。”皇帝冷漠的说道,起身向外走去。他一刻也不想待在朝华苑中。
“臣妾恭送皇上。”柳笛心中大喜过望,原地大叩了一礼。
待皇帝出了寝殿,柳笛忙把帕子扔到一边,吩咐跪了一地的宫人道:“去打水来。”
“是。”
柳笛拿着干净的手帕坐在床榻上擦去残留在鼻中的胡椒粉,就听太监又喊,“皇上驾到——”
怎么又回来了?!“快,把我的帕子拿过来!!”
刚把胡椒帕子拿在手中,刚走的皇帝已重新走了进来,柳笛便从床榻上扑下来,叩礼道:“臣妾……阿嚏!”
“你起来说话罢。”皇帝亲自扶起她:“朕刚接到来自凉州的消息,齐家被人寻仇,除了节度使之子齐韶外,全部……”
是尚晨!柳笛的第一念头,是他做的!
“除了我表哥外……”如果是尚晨做的,即是说他和白头翁已经见过面了。
他们进行约定了么?!
皇帝见她震惊的整个人都呆住了,心中百味杂陈,“你放心……朕一定会严惩凶手为你报仇!“
“谢主隆恩。”柳笛木讷的说道,“可以让臣妾一个人静一静吗?”
“好吧,朕依你。”皇帝从不许别人向他提要求,但一次列外。因为在他心中,震惊于有人胆大到杀戮朝廷重臣之外,更多的是来自齐氏灭亡的轻松。
既然齐家死光了,就可以将一直在凉州督查的海陵王召回京城了。
刚一出朝华苑,皇帝拜降旨,“立即传召海陵王回京!”
—
清风徐来,吹皱一池太液。柳笛站在池中的蓬莱亭上,眺望波光粼粼的湖面,岚烟袅袅,不见尽头。
齐韶蒙阴做官,袭了父亲的官位。青墨外有齐韶做靠山,好处之一就是,皇后和其他妃嫔纵然看她不顺眼,可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加以迫|害。如果齐家的人,真是尚晨找不到青墨杀掉的,难么她入宫便是促成灭门惨案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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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害的那么多无辜的人送命。
“唉……”她发现自从到了这里,常常叹气。
“长嘘短叹,可不像你。”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一双蒙上她眼睛的大手。
“不管你是谁,快点放开我!”宫中除了皇帝外,竟然还有别的男人?!如果被人看到她和男人在一起,授人以柄,离死便不远了。看偏偏头顶的声音却还调戏她:“转了性了?当初你可不是这态度!”
柳笛抬肘,狠狠击向对方的腹部,那人早有预料,先她一步,分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束住她的胳膊。“你看看清楚,是我。”
她回眸,看到身后的那张熟悉的面孔,瞬间有些恍惚,他是玄玉也是瑞涵。
“玄玉?”但眼前的他,可不是青衫的道士打扮了,而是身穿玄色的亲王四爪蟒袍,更是像极了瑞涵。“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你在这里。”他笑,但转瞬表情便阴郁了下来,“你竟入宫成了父皇的女人。”
柳笛警觉的看了看四周,道:“你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我数三个数,你不走,我走。”
“何必这么冷漠。”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开。
“玄玉!你放开!”柳笛压低声音,义正言辞的说。可恶,你这一生竟然会武功!
“我叫丰御煊,是你不想嫁的海陵王。”
她怔住。原来他是海陵王,皇后千方百计想让她嫁的人。也是她用尽心思推脱掉的‘不想嫁的王爷’。
原来这一世是有缘无分,她自嘲一笑,“竟然是你……”
“后悔吗?”他在凉州的时候,写信给母后让她阻扰青墨入宫,嫁予他为妃,没想到却失败了。
母后说,齐青墨执意入宫,并亲自写信给皇帝,诉说深情,她阻止不了皇帝想要得到她的心。
柳笛望着他,笑道:“不后悔。”错过未必是是坏事,尚晨已杀了齐家百口,如果她嫁给御煊,只会给他带来灾难。
她无谓的态度击碎了他的笑容,“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你对我说的。”
正文 前世之旅:非你不娶
见不得他痛苦,柳笛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事已至此,你忘了我吧!从此你我陌路。”
他不懂,初见时极尽暧昧的她,为何短短数月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你说的倒容易!”
“你听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她现在唯一的支撑,便是来世和瑞涵无忧无虑的在一起,强忍心酸,“我现在的身份,你和我有关系,会很危险。”
“我知道。”他轻抚她的发丝,“所以,不如我带你离开这里。”
咖“啊?”她惊,“私奔?”
他郑重的点头。
柳笛急的跳脚,“别傻了!不要王位了?”
聆他仍旧点头。
她做这么多为的不就是保护他吗?!如果因为她,反倒害他不幸,那她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我不会和你走的!”柳笛强行挣脱他的手,向后退去,“这种话不要再说第二次。”
他深吸一口气,道:“我可以为你放弃王位,如果你对我有一点点爱意……你都该相信,我绝不会辜负你。还是说,你对我从未有情?”
她最见不得他受伤的表情,也深知如果此时妥协,定被他牢牢吃紧。她得拿出强硬的态度,“我死也不会跟你走!”说着,跑到亭子的阑干处,一只脚跨了出去。
他轻哼,“你会去死才怪。”
“真的,你别不信!”柳笛道:“我说的到,做得到。”
御煊不知为何,就是坚信她不会轻生,不顾她的威胁走向她,“今生今世,非你不娶。”
柳笛抓狂,他怎么就是不明白呢!情急之下,她站到栏杆上,颇有气势的威胁道:“我真的会跳。”
他不受威胁,风轻云淡的笑道:“你今日不跳,就和我走!”走到她面前,展开双臂,“或者你跳到我怀里也行。”
“不许过来!”柳笛气急,抬脚去踢他,“离我远点!”谁知她没掌握好平衡,身子向后仰了下去。
“青墨——”御煊去抓,可晚了一步,眼看她绯色的身影从亭中直坠入湖中。
来不及叫人,他亦随着她跳入了湖中。太液浩瀚,在水底中的他,在她落水附近寻找,却不见她的身影。
青墨!你在哪里?
他浮出水面,拂去眼上的水雾,焦急的四下寻找,突然他似乎看到烟岚中有一尾水桶粗细的白色物体拍打着水面,溅起朵朵水花,消失在了雾气中。
宫中怎么会有妖物?
“青墨——青墨——”
太液池恢复了沉寂,万里水波,不见他要寻的人。
—
“咳!咳!”柳笛扶着山洞的石壁,呕出一大口湖水。
好在太液池的水质还不错。从假山上的亭中落下,她原本以为死定了,没想到生死关头,竟有一尾白蛇出现她面前。想到这里,她心惊胆战的缓缓回头,如血花钿,似雪白眸,除了尚晨还能是谁。
悲剧啊!原来他可以闯入宫中。那什么九转玲珑阵对他根本就没效果。
她靠着墙壁,朝他挥挥手,“嗨~尚晨。”
他欣喜,“你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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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她现在是青墨。他还不知道青墨被她柳笛李代桃僵了。断不能让他知道,在他面前的其实是一个了解三世情缘的人。于是她干笑:“我大概也许差不多,迷迷糊糊的记着这么个名字,难不成就是你,哈哈,真巧。”
他宽慰莞尔,“你记得这个名字,便足够了。”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不知为何心底忽地一痛。奇怪,她以为她只有在被偷了银票的时候,才会这么心痛。
她懂了,是巧娘对尚晨的依恋在作祟。
“……谢谢你。”她边说边观察地形,山洞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海,“这里是你家吗?”
她记得蛇都是住洞的,难道这是尚晨的‘府邸’。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他头靠着墙壁,闭上双目,“在法力消失前,随便找了个地方。”
柳笛蹑手蹑脚的走上前,见他紧抿双唇,似乎在隐忍某种难掩的痛苦,眉间殷红花钿竟慢慢褪色,最后融进了肌肤一般的,消失不见了。她大惊,道:“你额上的印记不见了。”
他缓缓睁开眼眸,平静的看向她,双眸黝黑如墨玉。
“还有你的眼睛变黑了!!”白内障的症状也消失了。
他再次闭上双目,不想让她看。
“那你现在是妖还是人?”他是不是被宫中的玲珑阵削去了法力,变成普通人类了?柳笛喜上眉梢,一般的人类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却黯然,微侧过身体,躲避她的注视,“你刚才看到我的真身,是不是吓到你了。”
他在喜欢的女子面前是这么怯懦的么。柳笛一撇嘴,“还好,我的承受力比较强,一般的事情吓不到我。”
他轻笑,“你以前就是这样。”
话音一落,柳笛脑中嗡嗡作响,仿佛又见到巧娘含泪凄凉的眼眸。
叙缘来生,他现在寻到了她,而她呢?她的转世却爱上了别人。
柳笛胸口压抑的不行,便要转身向外,想出山洞透透气。突然,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能走。”
他的力道很轻,她知道,不是他出于爱怜,而是因为受了重伤力不从心。
“你别走……”他突然放开她的手腕,转而去用衣袖遮盖自己的手背。
柳笛看到他的脖上细细覆着一层鳞片,因是白色,所以刚才并未引起她的注意。她抓住他的手,只见他的手背亦覆盖了白色的鳞片,触及,像蛇一般的冰冷滑腻。
正文 前世之旅:你不是毒蛇吧?
柳笛看到他的脖上细细覆着一层鳞片,因是白色,所以刚才并未引起她的注意。她抓住他的手,只见他的手背亦覆盖了白色的鳞片,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