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七岁半(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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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记忆力,瑞涵很有信心,再者,他对陆霜白没有好感,自然要瞧个仔细。
“原来是他,难怪能伤我。”
瑞涵略一思,便明白了七八分,是皇兄急了,派他来查探。不过,柳笛和陆霜白是什么关系,他竟还给她留了这个。
“元海,我记得你会易容术吧。”
司徒元海点了点头。
—
“喂——”柳笛端着一盘糕点,探进屋内半截身子,小声问道:“你走了吗?”
没人应声,看来是走了。
突然,手腕被人擒住,对方一用力,带了她整个人一步跨进了殿内。糕点乱七八糟掉了一地,柳笛刚要还招,便见门后立着一人,正是带着暖暖笑意的陆霜白。
她的第一反应,她打不过他。
柳笛收回左拳,盯着被他扣住的手腕,没好气的说:“快放开。”
他笑,“这里又没别人。”
“我再说一遍,放手。”
“还真凶。瀚王殿下怎么受得了你。”
柳笛踢飞一块糕点,“管你什么事?”
“你我说话,管桂花糕什么事?你何苦踢它?”
“我昨天那一掌,没打你脑袋上吧,怎么净说奇怪的话。”柳笛道:“糕点洒了,怪你自己,饿着吧。”
“给我送的?”
“……其实我以为你走了呢。我就是随便带点东西回看看,没想到你还在。”柳笛看了眼门口,谨慎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能痊愈走人?”
“这个……天色暗下来之后吧。”
怎么又要等天黑?!柳笛有些失望,叮咛道:“那你自己小心,天黑了之后就速速离去吧。”说罢就要离去,此时他却突然拦住她,笑道:“你留下来陪我说说话,不行么。”
柳笛怔忪,心中一动,奇怪的想,这句式怎么如此耳熟,正想着,突然鼻中发痒,忙衣袖遮住口鼻,轻打了一个喷嚏。
他温柔的敷手在她额头,“天凉了,要多注意身体。”
正文 误认红杏出了墙(二)
1柳笛好像被了烫似的,立刻避开他的关心,“我没事,就是昨晚上着凉了。”初秋的天气,外面待了一夜,感冒是必然后果。
“你昨晚去哪了,怎么还能着凉。”这件事,他最关心。
总不能说自己当了一晚上原始人吧,柳笛含糊道:“外面。”
他也没再深问,而是道:“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还留了个东西给你。”
听说有人要送东西给自己,柳笛顿时神清气爽,小手一伸,“现在我回来了,就拿来吧。”
他便把那麒麟的挂饰放到了她手中,柳笛估计这东西也能值点小钱,手掌一合,笑道:“谢了。”
“其实我还有件东西要送你……不过你先把眼睛闭上。”他看着她,目光亮黑如墨玉,隐含淡淡的温情,看的柳笛心头一软,毫无招架之力,竟点了点头,当真把眼睛闭上了。
鼻尖萦绕过一缕清香,径直钻进了五脏六腑,本就躁痒的内心仿佛被羽毛轻轻柔柔的撩拨了一番,愈加慌乱。萦绕脑海的勾魂曲调,摆脱遏制,响彻在耳畔。
他见有了效果,忙试着扶住她,“不如先休息一下。”
她乖巧的点点头,向他甜甜一笑,“都听你的。”理智沉沦,行动在莫名的欲|火的推动下,变得随心所欲。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忽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只听从自己欲|望的差遣。
不就是男人嘛,既然需要,便找一个为自己灭火。
她红唇轻抿,水眸撩人,“你要送我什么,我怎么没看到?”
她怎么还记得这个问题,中了媚香的人,不该是失去意识,对他言听计从的么。“这……”他的答案还没出口,她却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用酥麻至骨的声音诱他,“还是说,你要送的礼物就是你?”
他一怔,见她双颊酡红,媚态诱人,他轻抚着向她泛红的嫩颊,柳笛不住逸出一声低吟,猫一样乖顺的偎了过去。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再耽误时间,让她靠住自己臂膀,低头吻住她的樱唇,一样的甜腻,对他有致命的又或力。如果不是为了速速解开封印,他更愿意培养她的这份美丽,慢慢汲取品尝。
她的主动行为和羞怯的表情截然不同,他的体温引起她的渴望,抬起腿勾住他的腰,她分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也不需要分清,此刻的她只想除去体内的热焰。
情|欲之火倾泻,她与他仿佛置身幻境中的花海,覆雨翻云,勾缠难解。
下身的疼痛唤起了她一丝的清明,不知是怕她恢复神智,还是心疼她,他的动作愈加温柔,要把她溶化揉进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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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朱色印迹消失了,他满意的穿戴整齐衣衫,对娇憨甜睡的她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起身出了溢满情|欲气息的偏殿。
银月薄薄一片,挂在天际。原来不知不觉和她痴缠了这么久,天都要亮了。
瑞涵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本来容颜,迎接数年来第一个新月之后的清晨。
正文 误认红杏出了墙(三)
1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皮,脑子犹带着一丝晕眩,微动了下身子,酸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而且腿一动,一股滑腻的液体缓缓流出,她强坐起来,抹了下腿间,白色的液体瞬时让她想起发生了什么。
“天啊……不……”她没控制住该死笛音的诱|惑,和陆霜白在这里……
婚外一夜|情不说,竟然还是在亲夫的王府中。脸色登时苍白,身体也抖个不停,她咬住下唇,直到尝了血腥味,才压住眼泪,空荡荡的偏殿,她**横陈,莫大的羞耻感几乎扯碎了她。
她贪财胡闹,却从没想过自己人品会出问题,不,这还不单纯是人品问题,这是掉脑袋的大事,如果被齐瑞涵发现自己和别人偷|情……
她和整个家族,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门吱嘎的一声推开,正是身穿白锦蟒服的齐瑞涵站在门外。他见到她,佯装一惊,“你怎么在这里?”
柳笛彻底傻了,亲夫撞到偷情过后的现场,不幸中的万幸是奸|夫不在;陆霜白只有这点好,反应快。
“我……我……”
“不是在等我吧。”他微微挑眉,“找了你两个晚上,你都不来见我,没想到却主动在这里等我……”他视线游描绘她曼妙玲珑的曲线,虽然早些时候不仅看过,还……
“不是等你。”她拽过衣衫遮住身体,“我只是还没起床。”
他心中笑,继续逗她,“不穿衣服?”
“裸睡健康。”
他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起床?”
“你出去的时候。”敌视。
他轻轻哀叹,“何必对我如此冷漠,我虽贵为皇族,但你我毕竟是夫妻……”
是啊,他们是夫妻,那么她做了什么,把自己交给了别的男人。柳笛满腹愧疚,“……对不起,对不起。”
他舒眉淡笑,“我没想要你的道歉……反正也带不进寝陵中。”
听他又重提死字,柳笛愈加难过自责,“……其实我……”不如坦白……
“我本来今日是要回去继续闭关的,但上祖召我入宫,说找到了治我病症的药方……”他道:“可能要留在宫中数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看你,不过兴许更合你的心意吧。”
他心中唯一芥蒂一件事,就是虽然用了媚香,但毕竟柳笛是和‘陆霜白’身份行了夫妻之实。她一定对他多少有好感吧,否则也不会同意。
哼,柳笛,偏不吃说穿,先让你恐惧自责几天。
她松了口气,短时间内不用担心穿帮了。
“我走了,不送送我吗?”他笑,“是啊,你这样子也没法送。”他走到门口,驻足道:“对了,忘了告诉你,瑞庸跟他父亲回北疆了。”
柳笛一怔,鼻子酸涩,哽咽道:“怎么会这样,连个招呼都不打。”
瑞涵沉默,走人关门。
门合上的瞬间,柳笛便哭了出来,不知是自责还是想念瑞庸,或许两者皆有。
正文 在错误的道路上前进
1上祖的寝殿内,薄雾缭绕,和瑞涵第一次来这里时一样。
“你长的很像你父皇。”白发男子勾着唇角,扯出的笑意更像是嘲讽,“不过你比他要强,至少你没有龙阳之癖,否则你也恢复不了真身。”
瑞涵冷声道:“谢谢你帮了我。”
上祖趴在床榻上,打了个哈欠,示意给他梳头的侍女停手,才道:“毕竟,我用了你的命,总该为你做点什么。”
瑞涵端坐在殿下,听闻此言,拳头握的咯吱作响。
上祖迎着他笑道:“你气也没用,什么都改变不了。”
瑞涵尽量平静的问:“你拿了我多少年寿命?”
“三十?五十?记不清了,反正你和皇上加起来是一百年。”
原本的寿命减去五十年,还能剩多少天?七十古来稀,减去五十,即是说,他可能随时毙命。
“皇兄知道吗?”
“我只透漏了点零星信息给他,他好像也察觉了。据说很努力的宠幸六宫,可能想在死前,立下储君吧。”上祖道:“你也要努力啊,柳笛精力十足,像活泼的小羚羊,极适合产育后代。”
说人类,像说动物一样。“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们的寿命,我已经使用了,拿不回了。”
瑞涵眸底寒光一闪,“杀了你呢?”
“呵呵,这你倒可以试试。”上祖捻起自己一缕银白发丝,绕在指间把玩,“其实也不是没办法,只要你像我一样……使用子孙的寿命。”
“我不会那么做。”
“真的吗?你甘心贵为皇族,却什么都没享受过便匆匆离世?”眼神凌厉,似能洞穿一切,“……还有,你总有想要陪伴的人吧,舍得和她天人永隔吗?”
静。
上祖又笑,“太后和皇上这么多年没见你,怕要留你在宫中住段时日,你有充足的时间考虑,想好了,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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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一处僻静的医馆。
身穿藏蓝色斗篷的小妇人,将头低低埋在胸前,“大夫……怎么样?”
“恭喜夫人,您有喜了。”
咣!女子粉拳紧握,重重捶在桌上,将笔洗震的几要倾斜。
大夫立即换了语气,无比悲痛的说:“非常不幸,您有了。”
女子伏桌痛苦的咒骂,“哪有这么倒霉的,一次就中招!”
“夫人莫怕,我们这里有落子汤,包您……”
不等大夫推销完堕胎汤药,女子甩出一锭银子砸到桌上,起身离去。
竟然怀孕了,最可怕的是,还是和陆霜白419之后怀的。怎么办,去找孩子的父亲,他这会应该在锦衣卫卫所吧,不行,他一定会让她把孩子流掉。
她说过,只有钱和孩子是自己的,男人么,都是浮云。
此刻柳笛仍这么认为,她是孩子的母亲,男人根本无权决定孩子的生死,况且陆霜白只当是一次艳遇,而她呢,也只是消解新月之夜的欲|火;根本没什么感情。
这个孩子……究竟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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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涵把柳笛吃了,不过是易容成陆霜白的样子,现在瑞涵不知道自己有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