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七岁半(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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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他的说法,他吃东西该狼吞虎咽才对。可柳笛发现,他的举止和正常人无异,而区别是,一般人连续不断的吃一会饱了,撂筷子了。而他呢,胃部好像小叮当的四次元口袋,能承担源源不断的食物填塞。
最高兴的自然是瑞涵,虽然他很讨厌陆霜白,但此刻破坏柳笛生意的‘敌人’就是他‘朋友’。
“哎?这个孩子是谁?”陆霜白终于注意到一直挂在柳笛脖子上的小男孩了。
“你不认识他?他是……”
“啊!”眼看要穿帮,瑞涵大叫一声。捂着左边脸蛋,“疼。”
“早上的时候,我看你捂着右边,现在换到左边了吗?”
“……两边都疼。”瑞涵双手捂住脸颊,趴在柳笛肩膀哼唧:“姐姐,这里不好玩,我们回去吧。”
回去?当然可以,但是得先把陆霜白赶走。
陆霜白看着某王,心中奇怪,这孩子真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好像很久很久就认识。
这时柳笛道:“陆指挥,不如我们比试一下,如果你赢了,我许您永久免费。如果我赢了,不好意思,以后我们不做你的生意,而你也不能找我们麻烦。”
陆霜白笑,“这店果然是您开的。”
“答不答应?”
“可以。怎么比?”
“喝酒,谁喝的碗数多,谁就获胜了。”柳笛瞄了眼桌上的盘子,“听说陆大人也刚到,没吃几口食物,所以还算公平。”
瑞涵拍打柳笛的脸,小声恨恨的说:“疯了你,一个女人敢喝男人拼酒!”又转头怒视陆霜白,“还有你,不怕瀚王殿下怪罪吗?“
“你别管了。”柳笛把他递给元海,“看住他。”
“柳笛,你太荒唐了。”可恶,变小了,根本管不住她。
“瑞庸,不老实,回去打你屁股哦。”
“哼,喝死你才好,蠢女人。”瑞庸气哄哄的撅嘴,转身走了。
咣!咣!咣!两人面前摆了一排的海碗,小厮搬着酒缸挨个满上,顿时酒香四溢。
“请吧,陆指挥。”
正文 酒后乱语
1柳笛不愧为女中豪杰,眼看比肩打虎英雄,一连喝了十四碗,眉头都不皱一下。而陆霜白却已微醺,双颊染了一层薄红,他放下自己的第十四酒水,道:“陆某认输了。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哼,跟她比,也不看看她爹是谁?可是号称喝遍三军无敌手的恩国公柳天恒,现在军中还流传着喝不倒的‘酒神’传说。确信自己胜利了,柳笛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整个人跌回座位,揉着太阳穴痛苦的召唤小厮:“快拿醒酒汤来——”能喝归能喝,肉|体还是挺痛苦的。
此时早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书院的贡生,陆霜白挤出人群,走到店外,迎着日影正了正衣冠,自言自语的说:“……究竟在想什么啊,她是王妃,没可能的……”
听到属下说城中又开了一家奇怪的饭店,他就猜测背后的老板会不会是她。天天来守着,终于遇到了。
只是可惜,赌酒输了,以后不能再来了。下次见面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他摇摇头,似乎是要把某个愚蠢的念头赶出去。
而酒醉的陆霜白没察觉到,在他身后是‘怨念’的某王。
敢跟本王的女人喝酒!你等着!。
那酒后反劲,喝了醒酒汤作用也不大,柳笛敷着浸了冷水的毛巾躺在床上,语重心长的教育某王,“你长大了,千万别喝酒,没一点好处。”
“……”
忽而,她咯咯笑了起来,“仔细想想,陆霜白和我还蛮像的呢。当初,我爹给我征婚,他还到场了……”
“然后呢?”小瑞涵半跪在她身旁,晃着她的身子,焦急的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唉——早知道会被赐婚给瀚王,不如嫁给他算了。还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嗯,嗯,我们一定是恶魔夫妻档。”柳笛迷迷糊糊,随心所欲的半开玩笑的说着。根本不知道瑞涵听到这一切心里作何感想,絮絮叨叨的又说了的别的,在酒精的作用下昏睡了过去。
她难道想要红杏出墙?不过,他这堵墙的确矮了点,没半点约束力。
柳笛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枕头边横着一根树枝,“这是什么?”
某王冷瞥了一眼,“元海说是堂兄送你的——杏枝。”
柳笛瞬间明白了隐藏的含义,把树枝重重摔倒地上,“齐瑞涵你这鸟人,去死吧!”突然想起他或许真的不久于人世,心里竟为之一痛。
见她生气,小瑞涵扑到她怀里,赖着她,晃荡银铃,“姐姐,今天能陪我玩了吗?”
她灵光一现,刮了下他的鼻子,“姐姐今天教你个有用的好东西——拼音。”
当瑞涵听懂所谓的拼音是识字用的,有点小失望,毕竟他已经没有识字的需要了。但是柳笛的一句话却燃起了他的兴趣:“学会了,还可以当密码用哦。我还没教过别人呢。以后用拼音写信,除了咱俩,别人都看不懂。”
“好,我学。”露出一拍小白牙,笑着点头。
—
餐馆有崔漫群打点,逐渐步上正轨。柳笛在王府里教习小瑞涵学习拼音,当然,晚上少不了搂着他讲各种鬼故事。但是过了当月的十五,柳笛便开始抗拒再搂着某王入睡了。
不是她不想,是她不能。
因为她脑海里又开始时有时无的响起媚人的笛音。
她这才明白,笛音产生的情|欲冲动可能如同大姨妈,每个月都要来一次,并在新月之夜达到峰值。
正文 抱抱~(4更1)
1风雨笼罩京城,夜雨如暮,细细密密的遮蔽天地。
柳笛打开窗子,立即被连风带雨的吹了满脸满身,她顿觉清凉,舒慰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瑞涵睡梦中被冷风吹醒,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坐起来,朝窗边矗立的倩影道:“你不睡觉,在做什么?”
“太热了,睡不着。你睡吧,我凉快一会。”
“……这么冷,我怎么睡的着!”
她发现他对她的态度,好像越来越随便了,动不动就撅嘴闹脾气。柳笛关上窗子,走到床榻前,手指一弹,把指尖的雨水迸到他脸上,皱眉厉声道:“跟谁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当然是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
柳笛抽动嘴角,真是越活越没存在感,连瑞庸都蹬鼻子上脸敢欺负她了。她打不过司徒元海,斗不过齐瑞涵,至少还能整治他吧。
咣!
“你打我?!”某王捂着头顶,大声叫道。
“对,我现在很烦躁,你最好别惹我!”柳笛爬上|床,背对他躺下,松了松领口。还是热,热的像睡在火炕上,不,这么说不对,是从内向外热,她本身就是个火炉。
“……姐姐,瑞庸冷……抱抱。”一双小手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半撒娇的说。
“热着呢,别过来。”
“抱抱~”
好吧,她认输了。柳笛翻身,把一脸受伤表情的某王搂进怀中,揉着他的头顶,哄道:“还疼吗?”
“疼。”又往她怀里拱了拱,毕竟现在他才‘七岁’,硬拼不如智取。
“我最近脾气有点暴躁……可能不小心伤了你,你不要生姐姐的气……”这小家伙贴上来,更热了。
“嗯,瑞庸不会生姐姐的气。”不生气?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再说了,他也不用等十年,只要再等十天,新月之夜……
“……姐姐,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不听。”上次那个《楼梯间的绣花鞋》险些害的他对绣花鞋有阴影。
听众拒绝收听,柳笛很郁闷,“那你给我讲个吧。”
“不会。”
“生活中发生的小笑料,可也以。”
“没有。”
“道听途说,比如下人间传的八卦啦。”
“不和下人接触。”
“你也太脱离群众了。”
“……”瑞涵沉默片刻,脸贴着她胸口,悠悠的说:“堂兄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我给你讲一下吧。说有一个女人,她生了两个孩子,都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活不长久。后来,有一个术士说,有种法术可以治愈他们,但他也不敢保证不出意外。女人想都没想,就把小儿子推了出去,说拿他做试验吧。因为大儿子要继承家业,不能冒风险。后来,法术果然失败了,小儿子的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躲着不能见人,而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柳笛凝眉,“这故事真阴暗,他怎么能给你讲这些!”
瑞涵心底苦笑,你给我讲的也半斤八两。只不过你的故事是编的,而我的则是亲身经历。
正文 你得留下来(4更2)
1“那种女人也配叫母亲?对孩子有差别对待。我要是碰到这种人,非得抽死她。”
“长子虽然继承了家业,可也不知道什么会死……”
“那两个兄弟,究竟得的的是什么病?既然有家业继承,想必也是个富贵人家,就请不到大夫?非要相信什么法术。”
“有人抢了他们的寿命。两个人不知道寿命究竟减少了多少年,所以什么时候会死也说不准。或许一觉睡下,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请术士想把寿命抢回来?”
不,术士做法,是想阻止时间前进,因为被拿走的寿命是找不回的。
柳笛只觉得这个故事要比自己那些个恶鬼杀人的故事,晦涩阴暗多了。听完胸口发闷,压制的不行,将怀中的‘瑞庸’紧搂了一下,“这故事会影响你心理健康,忘了吧。”
“嗯……”他缓声道:“如果能忘掉的话。”
殿外风雨大作,打在窗棂上,发出杂乱的劈啪声。
“那如果找到抢占他们兄弟寿命的人,杀了祸魁,不就能恢复了吗?”
“堂兄说,兄弟两人的寿命已经被人使用了,所以拿不回了。”
“只能等死?没这么编故事的吧,故事的最后,都是主人公心想事成的吧。”
“堂兄没说。不过,我也相信一定有解决办法。”他郑重的说,表情严肃的让柳笛一惊,他随即打了个哈欠,“好困。”便闭了眼睛,不再说话。
—
随着新月之夜的临近,她又开始重新体尝上个月的难耐感。笛音绕耳不绝,心中惶惶失措。她暗自发誓,等熬过了这个新月之夜,她一定进宫找白头翁算账。
为了避免重蹈上次覆辙。柳笛决定再难受,也不能洗澡,不能让那厮占便宜。
占便宜……不如,从了他……
柳笛狠掐了自己一把,想什么呢!瀚王根本是把她当玩物,大有抹嘴吃净,便弃之不理的嫌疑。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当这一次新月之夜来临的时候,她硬拉着瑞庸,加上雅情,茴香一起玩麻将,分散注意力。
还有一个原因,就算瀚王回来了,当着瑞庸的面,他也会收敛几分的罢。
“姐姐……我想去书房看书,麻将不好玩。”瑞庸哪有心思玩牌,看到窗外黑幕渐沉,惶惶不安起来。
一定得离开这里。
“书有什么好看!”
“总比麻将好玩,我走了!”
可刚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背后嗖的一股风,自己已被她抱起,紧紧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