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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自私之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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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谎话。

  为什麽阿姨要说谎呢?

  ──天海现在人明明就在绝翅馆内!

  苍武仔细想想,天海现在甚至连他究竟是因为犯了什麽罪而入狱的都还没跟自己说。

  ──而消失了快一年的人们,为什麽又忽然和他们连系上呢?

  「没关系,我想他可能也忙吧。」满腹疑问的苍武勉强的对两个弟弟挤出笑容,也不打算告诉弟弟们天海其实是在馆内的这件事情。

  「对了!大哥,你什麽时候才要回去家里呀?」苍皓天外飞来一笔的插入。

  「皓!别这样,大哥不是说他工作很忙?」苍泉扳起了脸孔,斥责的望向弟弟。

  「我只是想问一下嘛,大哥很久没回家了……」

  「泉,没关系的……」苍武轻叹口气,大掌在一脸无辜的苍皓头上搓了搓,对他说道:「大哥最近工作真的忙得抽不开身,所以可能暂时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回不去──真的很抱歉。」

  「不用跟我们道歉啦,大哥。」苍皓抽了抽鼻子,一旁的苍泉则是一语不发。

  苍武微笑,在两个小弟面前,他很自然的就温柔许多:「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有好好照顾家里和妈吧?」

  两个男孩子猛地点了点头。

***

  和苍泉、苍皓不知道聊了有多久,许就未和家人见面的苍武才暂时抛开了满肚子的苦恼、疑惑和不安。

  那蠢蠢欲动的坏预感却忽然的就这麽降临了。

  「不好意思,你们的时间到了,我们该把你们送回去了。」穿著一身和里奥同样制服的男人站在门边煞风景的敲著门。

  「啊?这麽快!」苍皓嘟著嘴,苍泉则在一旁用手肘撞了撞他。

  「抱歉,时间规定如此,你们必须走了。」男人身後出现了另一个同样是吹著黑西装,肩侧有政府图志的男人,他用眼神示意、催促著苍泉、苍皓。

  苍泉、苍皓虽然看起来不愿意,但迫於无奈,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和苍武挥了挥手,在那个男人的护送下离开。

  会客室内登时空荡荡,只剩下原先敲门的那个男人和苍武。

  「你们……到底有什麽意图,雪洛伊为什麽要让我见苍泉、苍皓?」不待男人开口,苍武先发问了。

  男人也不多卖关子了,微笑著开口便道:「苍武先生,你所触犯的规矩是逃跑,政府和雪洛伊馆长不过是想警告、警告你。」

  「警告我?」

  「对,请听清楚,上级要我们传达给你的意思是,下次你再有逃跑的行为,政府不排除要对你的家人们采取不利的行动。」男人笑的人畜无害,温和的说道:「也就是说,如果还有下一次,令弟们的安全可能可能不保。」

  男人话语里透漏的浓浓威胁让苍武身子整个冷了起来。

  「这样说明,苍武先生你有听明白吗?」

  「我明白了──」

  「那麽,我先告辞了。」

  望著男人离去的背影,苍武发出了沉重的叹息,他心里那种诡异的不安感实现了……如果他再有任何轻举妄动,那麽,他的家人很可能就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生命上的威胁。

  腹部又开始隐隐抽疼著,苍武抱紧了肚子,镜片有些起雾……

  ──他该如何是好?

***

  接近深夜时,蒂尔将苍武从会客室接回,而一如苍武所料的,蒂尔并没有带他回宿舍,而是直接将他送到了九楼,天海的牢房。

  「祝你好运!」蒂尔拍了拍苍武的肩膀,嘻嘻的在他耳畔小声道。

  苍武连敷衍的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蒂尔和他道了再见後便蹦蹦跳跳的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空气中的宁静和庞大压力。

  手掌抚著抽痛的腹部,苍武缓步的往牢房前进。

  站定在昏暗的牢房前,长廊上摆在窗旁的烛台灯光拉著自己的影子摇曳,苍武抬眼望向铁栏杆形成的帷幕之後。

  天海没有坐在他习惯坐的懒人沙发上,而是靠在床沿旁、直接的坐在地毯上。窗外洒下的淡淡月光让他的金发像镀上了一层银,闪闪发亮著,很美。他屈膝,用手环抱著自己,脸埋的低低的。

  苍武望著这幅画面,心脏又被揪著了似的疼痛。

  ──孤寂感太强烈了。

  苍武屏息著,鼻子有些发酸,眼眶热热的……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奈又随著血液漫浸全身。

  「你总算回来了。」

  天海极富磁性的嗓音在牢房内响著,他侧过脸望向苍武,几绺金丝遮盖了他的姣好的脸庞,但却遮不住那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冷酷的,宛若冰霜。

  苍武一语不发的进入牢房,然後和天海面对面的坐下。

  「你是不是该说些什麽?」天海似笑非笑的,美丽的容颜隐隐的透著一股愠火。

  苍武摘掉了自己的警帽和眼镜,掌心压在显现疲态的眉间,沉默不语的凝视著地板上,由月光映照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待续

海宝总算出现了=口=
明天是重点章=W=





55

*正文

  良久,苍武以极为压抑的语调轻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就只有一句对不起?」天海话语尖锐,一把扯住苍武的衣领将他拖到床上。

  苍武望著天海,任他揪著自己的衣服、捏疼自己的肩头,他没有任何反抗。

  「武……你为什麽要逃?即使我已经请求你别离开我,你却还是逃了。」

  天海的眼眸在昏暗的弱光中散发著惑人的光芒,苍武却觉得那是像被弃养的猫儿一样的孤独眼神。

  「我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你知道吗?等待你的期间我好几次都後悔的想著,也许昨晚应该过份一点把你弄到下不了床,或者选择早点扭断隼的脖子,让你死心,不再见他就没事了……」天海凝视著苍武的目光垂下,金色的发丝随著他的动作而散落在苍武的脸上。

  「天海,我真的很抱歉,请你别再说这种话了。」苍武眉头蹙拧,身上制服被撕扯、衣裤被褪下的声音船上,他黑亮亮的眸子内只有无奈。

  「武,你的逃跑并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交代了事的,我的怒意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平静的……你想离开我身边,这比亲近隼更让我难以忍受。」天海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对比著苍武的小麦肤色,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艳。「我没想到,你竟然跟其他人一样,也想丢下我。」

  ──跟其他人一样?

  「唔!」还来不及反应,苍武因为毫无润滑就探入股间的手指而疼痛的低吟。

  「既然你有胆子跟隼一起逃离我身边,当初就应该有做好被带回来时,会有怎样下场的心里准备。」天海将手指一次探入到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抽插著乾涩的穴口,他冷哼一声:「我看……从今天之後,就让你整天待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好了。」

  天海扳开了苍武的双腿,在他股间涂抹了润滑油,却连扩张和习惯的时间都不给,蛮横的提著勃发的性器插入苍武的紧涩。

  「很痛……唔!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发脾气。」苍武的脸扭曲而泛著潮红。

  「这叫自作孽……武,为了防止你下次再逃跑,我要让你用身体记得逃跑的後果。」天海在苍武耳畔低喃,金色发丝上的淡淡冷香在空气中飘散著。

  稍微的摆动腰杆,都能让苍武痛不欲生,天海明知道,却故意以猛烈的顶撞让苍武感到难受。

  苍武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著,天海的粗暴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减缓他冲撞的力道。

  紧致的内部被强硬的打开、填满、灌塞,那种冲击感、入侵感、撕裂感都让苍武疼痛的粗喘著,但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心里那种酸酸的无奈感。

  如果伤害自己,能让天海觉得好过,那苍武无所谓,但天海湛蓝的双眸里,却始终郁结著化不开的浓浓孤寂──这让苍武感到难受,明明自己现在就在他身边的……

  「天海,拜托你轻一点……」苍武大口的喘著气著,每呼吸一口气,腹部都隐隐作疼著,更遑论加上天海的进犯,他用手压著显现出浓浓疲态的眼,一方面掩饰自己湿润了的眼眶:「我不可能再逃了,真的……不会了。」

  天海如风暴般席卷著苍武的动作停了下来。

  「雪洛伊让我见过苍泉和苍皓了……明明白白的用他们来威胁我。」苍武将手放下来,黑眸内雾雾的,平时严肃和沉静的脸上正挂著苦笑,十分无奈:「所以,我不可能再逃了。」

  「武。」天海发出了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冷峻的表情放松许多,冰冷的蓝眸跟著柔软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这麽说对你很抱歉,但说实话,知道你无法逃离这件事,只让我觉得松了口气。」

  苍武望著天海,他感到不解:「我的存在与否,对你真的这麽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我爱你。」天海话说的直白,没带一丝一毫虚伪与犹豫。

  「唔……可是你的爱却很自私呀。」

  「啊,我知道。」天海微笑,姣好的脸在月光斜射下,一半隐没在昏暗中:「武,对其他的事情有多慷慨宽容我可以,但是惟独对你,变得再自私我也无所谓。」

  「唔……天海……我不明白,究竟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

  体内还夹著天海的火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著两人的结合处,令苍武震颤不已。

  「到底你身上发生过什麽事?泉和皓跟我说,叔叔和阿姨最近又开始和家里联络了,但他们却都以为你还在国外念书。」

  天海沉默著,先从苍武的体内退了出来,拔出的动作引起了苍武不小的轻颤。

  勉强的撑起身子,苍武凝视著天海美丽的脸:「可以跟我说了吧?断了联络的那一年里的事……。你又到底犯了什麽罪才进馆内的。」

  没想到,天海竟然对他露出了苦笑。

  「武,犯罪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父亲。」

  「什麽?」苍武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武,害死你父亲车祸的肇事凶手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吗?」

  苍武点了点头,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血液滚烫的往脑上窜。

  「我父亲好不容易在一年多前查出来了,对方是个政府高官,和警界的关系很好、势力非常庞大,所以他利用职权和贿络将案子压了下来,你们才会一直找不到肇事凶手。」

  「为什麽叔叔知道这件事不告诉我们?」苍武音量不自觉的大了些。

  「告诉你们也没用吧?」天海轻笑著,手指抚著苍武的脸颊:「况且,那时候我父亲早就失去了理智,某方面来说,你父亲的死亡,他的打击比你、泉和皓、甚至是伯母都还要大。」

  「……什麽意思?」

  「这整件事情说起来很可笑,可惜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天海的笑容却隐约的透漏著他的无奈:「我父亲对你父亲的感情,就如同他儿子对你的感情一样。」

  天海话说的饶口,但苍武很快的便会意过来了。

  ──天海在开玩笑吗?

  一瞬间,苍武只有这样的感想,但天海的神情明白的告诉他,这不是玩笑话。

  「这很讽刺,他们的情形和我们很像,我只能说遗传的效力很强。」天海似笑非笑的扯著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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