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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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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接过那封信,触碰的瞬间,感到无尽的悲凉与凄哀。
  如今这封信就拿在自己的手中,该进宫了,早晚都得面对。
  华灯初上,盈月己悄悄撇下了一地的惨白,御书房窗外的树上,秋叶早己走光,只留下了一树的寂寥。
  凌寂云正立在窗前沉思,太监来报:“王爷,风公子求见。”
  音来落,凌寂云立即闪到的门边,太监只知道再抬起头来时,本立在窗前的王爷人却在门口了。
  “清,你回来了,栀娘呢?”看到风清的身影,凌寂云迫不及待的张望与寻问。
  当看到风清一脸凝重,毫无喜悦之色的时候,他的神情也随之黯淡了下来,就知道栀娘不会静静的呆在山村里去接的,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没留下两个人来看着她,或是强行将她带在身边。
  转身回到御书房里,瘫坐在凳子上,双手支撑着头,心里说不出的郁结与悲恸,栀娘,你一定要这样待我么?
  风清走到他面前,说:“我问过了,他们说栀娘在你走后一个月就离开了。”
  “你去迷踪林看过了吧?”凌寂云阴沉的音调问。
  点了点头说:“去看过了,依旧与你失踪时的样子一样,估计很难找到突破口,就算找到了,想进去也绝非易事。”
  “这么说,我真的失去她了。”
  他带了哭腔?风清犹豫好一阵,还是将那封信拿了出来,递到他面前。
  凌寂云平静了容颜,果真在他眼中看到一丝泪痕。拆开了信封,摊开信纸,上面赫然写着让人心如刀割的八个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是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给了她希望,却又亲手把希望给毁了。“清一一。”凌寂云幽幽的说着,脸上毫无表情:“栀娘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想喝酒吗?”风清淡然一笑,他知道凌寂云此时最需要什么。
  “你有好酒吗?”凌寂云似笑非笑的问。
  风清走到门口一招手,便见两个太监,一人手中抱了一大坛酒,一人扛了一大袋东西进了御书房。
  凌寂云用眼神问着,风清指着一大包东西说:“这是你种的稻子,那坛酒也是用你种的稻子酿出来的,我临走时,那位老村长让我带回来给你的。”
  起身走到跟前,打开袋子,看着里面白花花的稻米,又看了看那坛酒说:“别暴珍天物了,我现在那有心情喝这么好的酒,都放起来吧,等栀……。”他是想说等栀娘回来一起用,可栀娘真的还会回来吗?
  风清道:“也对,知道你现在吃龙肉都没味道,还是把宫里珍藏十年的女儿红拿出来对饮吧。”
  次日登基大典,隆重且庄严,文武百官皆躬身低迎。凌寂云一裔龙衮着身,生得龙颜风姿,仿佛生来亦为天下主的气魄,正一步一步的上着台阶朝龙椅走去。

'149'第一百四十八章 遗忘的岁月

  这就是他辛苦得来的皇位,这是栀娘讨厌的皇位,是这张龙椅夺了她孩子的父亲,她的夫君。
  正当一步步靠近这张龙椅时,栀娘,我的心却飞到天空去寻找你的身影了,我不后悔得到这张龙椅,却后悔没能把你带到身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栀娘,不曾想我将你伤得如此之深,你此时会以怎样的心态来恨我?恨我负心或是恨我言而无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若天可怜见,我再遇到你,此生定不负卿。
  这一日傲然皇朝新皇登基,改国号为:乾宗。玉西国公主律心兰封为兰妃;入住锦华宫,侧妃连若依封为连妃,入住玉华宫;前朝相国之女林玉红封为红妃,入住晴华宫;户部尚书之女舒静封为静妃,入住玲华宫……。
  登基大典终于在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喊声中结束了。
  春去春归,花落花开,一载一载复又一载。六年的时间,遗忘得太多了;六年的时间,承载了多少悲哀与伤怀。
  每次给落洵与落溪换衣时,将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明明是一块,为何要分成两半?这玉佩又是谁的呢?忆起来到是别样的累人。
  说实话,栀娘不是很会带这两个小家伙,到是药王操的心似乎都比她多。
  有时药王也挺不解的,两个孩子都是自己操心带大的,为何落溪像自己活泼可爱,像极了自己,而落洵却与落溪相反,整天一付小大人的模样,又不爱说话,又不会逗他开心,真是闷极了,没事还总爰拉着个脸,那样子真是像极了人。
  此时,药王第三百次吼出了那旬老话:“栀娘,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怎么跟他老子一样狂妄?”
  当然两个孩子不知道‘老子’是指何意,而栀娘亦不知晓这两个孩子的老子是谁?甚至怀疑过两个孩子是不是她自己生的。
  栀娘晾好衣物,走向了书房,临近门口时,遇到正踏出门槛的落洵,栀娘问:“洵儿,何事惹得师公爷爷不悦?”
  快七岁的落洵嘌了娘一眼,一抬手满脸不耐烦的说出两个字:“无聊。”
  与栀娘擦身而过,便唤来彩儿一起去到林子里练功去了。
  看着他自大嚣张的样子,栀娘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什么,就是久久移不开眼。落溪小跑出来,抱住栀娘的腰,撒娇道:“娘亲,娘亲一一。”
  “溪儿,告诉娘,怎么了?”栀娘微俯身!轻轻的问着。
  落溪靠在栀娘的耳边,轻声道:“师公爷爷让哥哥练字,哥哥不练,还说师公爷爷老了,记不住那些字他都练过了。”
  含笑抚着女儿的头发,说:“去林子里拭哥哥玩吧,记得早些回来。”
  “知道了,娘亲。”落溪开心的小跑着离开,栀娘进了书房看着药王似个孩子般嘟着嘴坐在凳子上,还将脸移向一边。
  “师公,他不懂事,您别跟洵儿计较了。”栀娘替药王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说。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迎上栀娘的眼睛,药王就算生再大的气,也会让她眼里散之不去的哀色给溶化掉。六年了,凌寂云当了皇帝,她却选择忘记,可发生过的事情必然存在,真的能忘掉吗?她眼中的哀漠时刻的提醒着她,她并没有忘记,只是将那段记忆给沉封起来,也许有一天,仍然会被开启。
  “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药王端起杯子边喝边说。
  栀娘不明白为何每次替落洵求情的时候,师公都会用一种疼惜,无奈,痛心的目光看她,他不说,自己也不想问。
  “栀娘,明早你带着洵儿和溪儿进城吧,我要去见个老朋友。”药王起身,透过窗子看着洵儿正练着他教授的武功,以及溪儿站在一边拍手叫好的场面。
  栀娘应道:“知道了,师公。”
  栀娘还想问他要不要给他带什么东西时,却见药王气急败坏的囔起来:“这个洵儿,那招潜龙摆尾又耍错了,真是气死我了。”说着不理栀娘,径直出了书房,朝林子里走去。
  师公就是这样,每次洵儿惹他生气了,总是一会儿就和好了。
  从三年前开始,药王说不能让洵儿和溪儿总是闷在迷踪林里,得让他们见见世面,于是得到栀娘的同意,就将两人送到凌寂杰的书院里去上学了,但并不是每日都去,一年两次而己,其余的时候都让药王自己教授。
  夕阳己悄悄的躲到了山下,树尖尖顶着漫天晚霞,药王在指点洵儿武功之后就离开了,此时两兄妹妹手拉着手,带着彩儿一起往家走。
  两抹小小的影子参差不齐的映在途中,洵儿小心的拉着溪儿,溪儿说:“哥,明天我们又可以见到凌伯伯了。”
  “哦――。”落洵轻轻的应了一声。
  落溪又问开了:“为何其他学子叫凌伯伯作夫子,我们却要叫他凌伯伯呢?”
  “不知道――。”
  落溪又问:“哥,我想在书院多呆些日子,你说娘会同意吗?”
  “不知道――。”
  落溪又问:“哥,如呆娘同意了,你会陪我多呆些日子吗?”
  落洵终于按奈不住了,驻足回眸,看着他这个可爱的问题妹妹,朗声道:“你烦不烦啊,那来这么多问题。”说完又拉着她走起来。
  落溪白了他一眼,说:“你凶我,我回去告诉娘去,娘肯定会生你的气,然后明日不带你出林子了。”
  真是让这个白痴妹妹给打败了,落洵说:“得了吧你,你见过娘生气吗?”
  落溪想了想说:“好像没见过。”
  入夜,湖边的树丛里不时闪着萤火虫的光亮,东一点,西一点,煞是好看。
  落溪坐在浴桶里,看着窗外闪烁的星点,指着说:“娘,快看呀,萤火虫真好看,我可以让哥哥陪我去抓吗?”
  栀娘摇了摇头说:“不可以,哥哥都休息了,明日还得早起呢。”
  落溪只得作罢,玩着浴桶里汁说:“娘,为什么从小你用药浴给我洗澡呀?”
  “不止你,哥哥也是呀?”栀娘微着的说着。
  落溪又问:“为什么呀?”
  栀娘停下手来,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说:“因为外婆也是这样给娘洗澡呀?”
  “外婆,是娘的娘吗?”
  “是一一。”
  “那她去哪儿了?为什么我见不到她?”
  “外婆去了很远的地方。”
  “去哪儿了?”
  “去见外公了。”
  “外公在哪儿?”
  “外公在天上。”
  “那外婆去找外公也在天上了?”
  “是一一。”
  “溪儿何时能看到他们?”
  “很久很久以后吧。”
  “很久很久以后是多久?”
  “就是很久。”
  “很久是多久嘛?”
  “就是……。”
  边城城主府中――
  府内己冷清了不少,只因是潜龙邸,无人敢住,便也只能作为乾宗皇的别苑矗立在边城。
  松伯依旧呆在这里,他不愿意离开这个地方,他说就算死,也要死在这儿。
  汪洋穿过那道透风的花墙,到达书房,拱手道:“皇上,一切准备就绪,可以起程了。”
  凌寂云转过身来,风采不减当年,只是雕刻般的俊颜上添了几分沧桑,倒是显得更加成熟与稳重。
  回来半个月了,依旧杳无音信,六年了,栀娘,你回来之后就真的没再出过迷踪林吗?
  “起程吧。”淡淡的启口,带着不舍,却又尽是无奈。
  “遵旨――。”
  大街之上,依旧热闹繁华如初,边城并没有因凌寂云的离开而萧涤,相反是更加繁荣昌盛。许多人都知道这是现在皇帝的起源之处,便都慕名前来定居,交易等。
  曾几何时,凌寂云一度想把傲然城搬到这里来,不料反对之人众多,也就只得将此念作罢。
  凌寂杰一手拿着玉扇,一手提着个小酒瓶,笑容满面的走在人群之间,还不时有人与他打招呼:“凌夫子,打酒呀。”
  凌寂杰拱手状道:“是啊,进城打点酒。”
  “凌夫子,我家小孩在学堂听不听话呀?”
  “听话,成绩还不错呢。”
  “有劳夫子操心了。”
  “客气,客气一一。”
  凌寂杰在城外的书院收费低,他又乐于此道,所以又教得好,这些年来,他的学子们是越来越多,连边城里的正学堂的学子们都纷纷到他的学堂上课,他不得将学堂扩建,最后干脆建了一座书院,起了个名字叫:怡然书院。然后又请了几位夫子与他一起教授学子,他自己教得高兴,学子们学得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一辆豪华马车从他身!边经过,车内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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