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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第2部分

小说: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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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顷,便听到了跌撞的脚步声,栀娘还是紧张了下,门开了又关了。
  从红盖头下看着一双喜靴伴着酒气向自己靠扰,听到他不屑的声音,显然这位杨秀珍姑娘注定要一辈子当侍妾了。
  栀娘忽然站了起来,欠了欠身子说:“王爷,今日乃是妾身洞房花烛之夜,请谅解妾身初经人事,怕唐突了王爷,所以请允许妾身熄灯烛。”
  栀娘一席话,让凌寂云惊了一下,一个初经人事的害羞女子,说出此番话却不卑不亢,仿佛义正言辞。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药香味,感觉似曾相识?这种药香在那里闻过?他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本想过来看看杨大户家的女儿是否真如传言中那样美,没想到……。
  黑暗中魅惑一笑,用掌风熄灭了红烛……。
  褪去她的衣裙,粗鲁的吻着她的樱唇,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冲破了栀娘最后一道底线。温柔的亲吻着栀娘的每一寸肌肤,手插出她的发里,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眼角有些湿润,剑眉微皱,捂着她的嘴,狠狠在她肩上咬了一口,直到有股腥味扑面而来这才缓缓放开。
  栀娘痛得大声喘气,他却霸道的堵着她的樱唇,吮吸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门外的杨秀珍紧张的不知所措,手指都快陷进肌肤里了,只因害怕露出一丝破绽,只想着这寂王爷会很快就出来,不料都下半夜了未何还不见出门?
  天际显现了一丝白亮,凌寂云终于舍得从栀娘身上离开,穿好衣服徒然大步离去。
  杨秀珍急忙进来,将血残叶放在桌上说:“快起来吧,该走了。”
  栀娘忍着痛苦挣扎着起身,杨秀珍点亮了蜡烛,栀娘看到了肩上那被咬过的伤痕,来不及处理,赶紧换过衣服,杨秀珍躺在了床上,栀娘拿着桌上了血残叶出了屋子。
  得赶紧回家,她一夜不归,母亲定是着急得睡不着觉吧,她一路带跑的走着,路过转角处时,看到那日从怀里掏钱的人正朝这边走来,想来他定是王爷身边的熟人吧,从怀里拿出四十五两银子放在了廊椅上,轻声说了句:“谢谢。”
  那人是凌寂云身边的铁将军汪洋,他路过时看到了廊椅中的四十五两银子,笑着想:“大清早就有钱捡,今天一定好运。”
  因栀娘身着城主府丫环的衣服,很快就从后门出来了,小腹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放慢脚步。
  天大亮时,栀娘才拖着累得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可家里等着她的却是晴天霹雳。
  小三儿不时的在门口张望着,看到栀娘回来了,赶紧迎上去,带着责备的口吻说:“栀娘,这一夜你去哪儿了?大婶她……大婶她走了……。”
  栀娘心下一怔,紧了紧手中的血残叶奔向屋里,小玲儿已给母亲换好了衣服,正在床边烧中纸钱,栀娘赶紧替她把了脉,天啊,来不及了,母亲的身子已经凉透了。
  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涌出,小玲儿哭着说:“你昨夜未归,我们到处找不到你,大婶担心得不行,这一口气没上来,就走了。”
  栀娘仰着脖子大声吼道:“老天爷,你不觉得玩笑开得太大了吗?这平常的一夜,让我失去的未免也太多了吧?既然要让我娘死,那我的付出还有何用?”想到自己昨夜受到的屈辱,栀娘心痛得窒息,小三跑过来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安慰着:“栀娘,别伤心了,大婶不在了,你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将自己献身得来的血残叶放进火盆里,看着红红的火焰升得老高,渐渐的化成灰烬,本就冰冷的心在这一刻变得更加冰冷。

'4'第三章 别样的温柔

  城主府中,凌寂云与汪洋正待出门,看着汪洋满脸笑意,凌寂云说:“有什么好事儿?这么高兴?”
  汪洋道:“昨天大清早捡钱,能不是好事吗?”
  “捡钱?”
  “是啊,捡了四十五两银子呢。”
  凌寂云笑了一下,若有所思道:“她还挺有骨气。”
  汪洋莫名其妙的问:“爷,您说谁呢?”
  凌寂云阴下了脸,汪洋也没在说话。只是凌寂云换了方向,朝杨秀珍的雅絮苑走去。
  途中凌寂云说:“风清找到彩雀没有?”
  “爷,彩雀那可是传说中的东西,几百年都没人见着过,就算是风清神医去找,怕也是要花很多时间呢。”汪洋严肃的回答,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看到凌寂云阴沉着脸,汪洋继续说:“您放心吧,风清神医一定会将若依姑娘的毒治好的。”
  “哼,除了用彩雀五脏,还有何法解毒,你不用安慰本王了。”
  汪洋沉默了,转眼前到了雅絮苑。杨秀珍没想到凌寂云会来看她,当下一阵好打扮,来到门口迎着凌寂云。
  “妾身参见王爷。”
  凌寂云走过她的身边,闻到一股厌恶的俗粉之气,坐在凳子上,打量了屋子里所有的人,没有见到他想见的面孔,一把接过杨秀珍,扯开她的衣袖,看着那白如玉脂的手臂上完好无缺,心下一阵嘲弄,道:“你从杨府都带了些什么人过来?”
  杨秀珍闪了一神,马上恢复神情道:“王府,妾身带过来的人都在这屋子里了。”
  凌寂云莫名的生气,甩开她的手臂大步离去。留下一屋子的人惊得大气都不敢出。
  马儿从新来到那日与栀娘相见的地方,朝溪边望云,小玲儿正在洗丝线,看到有陌生男子朝自己走来,她有些害怕的险些摔倒。
  夜寂云沉着脸问:“你可认识栀娘?”他也只是凭映象中记得眼前的小女子是这样喊她的。
  小玲儿怯怯的点点头,夜寂云又问:“告诉本王她住哪儿?”
  小玲儿这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王爷,立即跪下不停的磕着头:“民女叩见王爷。”
  “起来回话。”凌寂云有些不耐烦的说。
  小玲儿颤抖着起身道:“谢王爷。”
  “告诉本王栀娘在哪儿?”
  看到他不悦,小玲儿急忙说:“前天栀娘的母亲过世了,她说要将父母合葬在一起,今早就便离开了村子。”
  凌寂云下了马问:“她娘是怎么死的?”
  小玲儿惊得退了一步说:“前天夜里栀娘不知道去哪儿了?大婶担心她,后来就不行了。”
  “知道她何时回来吗?”问出口就后悔,打听那么清楚干嘛,难道还想找回她来跟自己顶嘴吗?
  “她说要给大婶守灵三个月,三个月后会回来跟小三哥成亲。”小玲儿用只能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可凌寂云听到了。
  凌寂云心下好一阵生气,冷笑道:“她还有脸成亲。”说完上了马,扬长而去,惊得小玲儿站在那里移不开眼。
  回到府里,管家松伯便接过他的马说:“王爷,方才有飞鸽传书,老奴已经放在书房案上了。”
  “知道了,下去吧。”
  松伯牵过马儿朝马院走去,凌寂云回去书房,途中遇到了汪洋,方才他莫名其妙的跑出去了,让汪洋好一阵找。
  “爷,你可回来了,方才若依姑娘到处找您呢。”
  听到若依的名字,凌寂云的心怔了一下,放弃了去书房的脚步,转身朝绿依苑走去。
  穿过透花的花墙,迎着淡淡的花香气息,看着不远处花丛中的贵妃椅上,躺着一抹娇小的身影,随着贵妃椅一摇一晃,在花堆里若隐若现。
  “若依。”一声轻唤,包含了太多,怜惜,疼爱,还有……。
  连若依回眸一笑,清秀的颜容更添几分美丽,却又被病情加深了几分苍白。凌寂云箭步到她面前蹲在她面前说:“听汪洋说你刚才找我?”
  连若依轻抿秀唇道:“是啊,你都两天没来看我了,我怕我会忘记你的样子。”说完伸手轻抚着他的脸,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凌寂云轻轻的搂着她说:“我不在你身边吗?不要担心了,好好养病。”他又给她错觉了,明知不对,却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抚她此刻的心情。
  “云,你的怀里好温暖,若依好舍不得哦。”
  虽然听惯了她的撒娇,可这回带着泣意的说法却也明白她的意思:“傻瓜,风清神医已经去找彩雀了,你一定会没事的。”
  轻轻推开他说:“可我听说彩雀早就灭绝了,几百来来江湖上从未有人见过它,云,我好怕,真的好怕。”扑到他的怀里,轻声的抽泣起来。
  微风送来阵阵清香,却也没舒展开凌寂云紧蹙的剑眉。

'5'第四章 意外的邂后

  迷踪林,当年华虚子找到这方土时,便运用天体运行八卦图与三垣二十八宿(本人也不懂,乱编的_)的阵式将这片林子隐起来。每两个时辰换一个方位,就是说进来的道路与出去的路是不可能重复的,加之林外的障气,天然烟雾,如没有破解之法,胡乱闯进林子里,那是必死无疑的。江湖上的受伤或中毒的人都知道,只要在这林子附近等着,如果有缘便能遇到医神华虚子,否则便是在这里等死。
  栀娘背着药筐刚采完药,走在华虚子开劈的羊肠小道上,放眼望去,满目的翠绿嫣红,自己果真喜欢这个地方,微微的扬起嘴角,大声喊道:“彩儿――彩儿――。”
  一只五颜六五的小鸟从树林里窜了出来,喝着优美的歌停在了栀娘的肩上。栀娘忍不住扬起手逗了逗她说:“好彩儿,你这一天都去那儿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小鸟儿似懂人性,一挥翅在前面倒飞着带路。
  有彩儿的伴行,栀娘心情很不错,还不时的采了些小野果,彩儿停在栀娘手上,低头啄着小果子,啄得栀娘一阵轻笑:“呵呵呵,彩儿,你轻点儿,好痒啊。”
  或是听到了栀娘的笑声,林子里许多小动物都跑了出来,松鼠拿着松果跳到栀娘身上,可爱的雪兔跳出来在栀娘周围跳着,蝴蝶围饶着栀娘飞舞,连小鹿也来凑热闹,栀娘心生感慨:“在这林子里,我们一起长大,爹娘虽然过逝了,可还好有你们一直陪着我,我愿意放弃人世间的繁华,与你们永远快乐的在一起。”
  “叽叽叽叽――。”一只猴子从树上滑下来,指着前方一直的叫个不停。
  栀娘笑着问:“怎么了?我的小当家?”栀娘没在时,就由它看着屋子,所以栀娘叫它小当家。
  小当家扯着她的裙子指着前面,栀娘知道它定是要带自己去哪儿?说:“好,我跟你去,你带路吧。”
  栀娘跟着小当家,其它的小动物都跟着。到了湖泊边,小当家又开始叫喊起来,栀娘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地方,也没发现不对劲啊,正无奈之际,彩雀朝那一涧瀑布飞去。
  咦,奇怪?怎么瀑布的水变得这么小,栀娘问着小当家:“你带我来看这个吗?”
  小当家点点头,似同意,栀娘放下背着的药筐,走到瀑布下面,仰着头观察着,突然彩雀叫着直冲下来,栀娘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时,一个人已随着瀑布泄了下来,‘咚’的一声,吓走了所有的小动物。
  栀娘身上湿透了,她拭干脸上的水,蹲下去扶过那人的正面,顿时惊得坐在溪水里。他怎会在此?再仰头看了看瀑布便知道,定是被水冲到这里来的。
  探了鼻息――微弱,把了脉――似断不断。怎么办?让他死在这里?还是救他一命?想到了父亲做人的宗旨,只救有缘人,既然他被水流冲到自己面前,那么应该算是有缘吧,就不能计较他以前的为人如何。栀娘拖着他一点一点的朝家走去,等到竹屋外时已是大汗淋漓,累得直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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