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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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凶手尚未找到,事情也不能声张,你便当做没有这件事。”周琬静轻描淡写一番,末了说道:“待会如实说便可。”
潇婕妤点点头。
轿子很快到了华隆宫门外,皇上一早收到消息,只是想不到周琬静动作倒是迅速。
两人进了殿内,请了安,这才一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皇上恕罪,罪妾……”潇婕妤凄苦道。
“潇婕妤不必多言,朕也听闻皇后那边派来人的话,也听闻了贵妃派人来的话,两边各执一词,不过皇后娘娘身体突然倒下这是为何?”说罢,皇上一眼不眨的看着周琬静,目光有些疑惑。
周琬静犹如狐狸一般,露出一小截尾巴,便能被皇上识破,她狡黠道:“皇后娘娘忧国忧民,思心劳累,这才倒下。”
“哼!”皇上有些不满,但是架不住话俏皮,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琬静却忽然收起笑容眉心微低,略带愁容道:“皇上,潇婕妤妹妹乃是被人冤枉的!皇后娘娘此次贸贸然的抓人,的的确确是委屈了潇婕妤了。”
“潇婕妤,你老实说,你到底为何去药房。”皇上可不会只听一面之词。
潇婕妤脱离了椅子,跪下道:“回皇上话,嫔妾之所以去药房,乃是找艾叶,因为嫔妾一直以来都有心腹冷痛之症,此症乃女子每月葵水所引发,实乃气血不足。嫔妾瞧过几回太医,倒是觉得熏艾叶最为好用,且此等事嫔妾又不好所出口,故此月月都是自行去药房要艾叶,皇上大可查查记录。”
“艾叶?”
“是啊,艾叶治疗女子杂症,这是我们闺阁之时便知道的,臣妾的娘亲也曾拿艾叶为臣妾熏过。”周琬静解释道:“何况那药房里的天花粉与记录数量一样,潇婕妤若是取了天花粉,这数量又怎么对的上呢?”
“如此说来,只要记录上有潇婕妤取艾叶的记录,那么潇婕妤便是与此事无关。”皇上点点头。
“皇上明察,潇婕妤妹妹也不会做出此等事情,若是有人故意陷害也说不定,只是皇后娘娘一直不肯道出是谁指认潇婕妤妹妹事发之前去过药房的。”周琬静假装为难道。
众人一时沉默,一是案件越差越脱离了轨迹,二是事情发生至此,这突如其来的天花粉到底是从何途径入了宫一切也未得而知。
周琬静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皇上不必忧愁,佘才人得龙气保佑,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反倒是如今接近年关了,却发生这等事情,不知今年后宫是办得热闹一点呢,还是为照顾未出世的二皇子……”
“唉——”皇上长长叹一口气,还是认真的吩咐道:“朕虽痛失爱子,但过年是皇家大事,祭祖方面不可省略,至于后宫的宴席,该怎么办下去,爱妃看着办吧。”
“是,臣妾自当尽力。”近日皇后贤妃纷纷过来揽权,后宫跟红顶白之事也略有发生,若是再不让后宫的人看看到底谁做得了主,改日何不骑到自己头上了!周琬静高兴自己又揽回一项权利之时,忽然见庞公公急急忙忙走进来说道:“皇上,佘才人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揭晓佘才人滑胎之谜!然后是周琬静与梁才人大战三大回合!尽请期待!
☆、37真相大白
大约是后宫的人闲来无事特别寂寞;所以消息传得特别快,佘才人醒来一事瞬间传遍六宫。
好吧;姑且不管其他人如何;佘才人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喊饿!
饿!当皇上周琬静最先赶到时,只见佘才人虚弱的靠在靠枕上吸溜着小米粥。
多么一副温馨而无害的画面啊!
皇上与周琬静对视一眼;周琬静苦笑,这才是最最真实的场面吧,一个女人滑胎;昏迷多日;醒来不是哭着喊着要皇上要孩儿;而是人的直觉与本性——喊饿!
喝完一碗粥,胃里有了暖意,佘才人这才反应过来,呆呆傻傻的向皇上请了个安,便靠着双眼放空。
周琬静抖着手,指着佘才人轻轻说道:“皇上,请个太医……”
话未说完,前头传来了声音,太后皇后均是派来了管事嬷嬷,瞧着身后呼隆隆一群人,贤妃盛嫔潇婕妤等人也尾随而来。
众人依次而坐,瞧着佘才人那呆滞的面孔,待太医来之后这才回过神来。贤妃拍着胸口悄声道:“臣妾听闻佘才人一醒便来了,原想着佘才人命里多苦难,如今又这样,只怕是场面凄苦,准备了好一肚子的暖心话,没想到……”
“姐姐此话差矣,佘才人又怎么是命里多苦难呢!只怕是命中犯小人罢了。”潇婕妤落座在周琬静身后,一想到早些时候再皇后哪里受的苦,更是与贤妃梁才人脱不了关系,忍不住说道。
“好姐姐,此话不能乱说,到底人家佘才人是从贵妃娘娘那儿出来的,怎么的就犯小人了呢!”梁才人冷言冷语,目光挑衅着。
“太医,佘才人如何了?”倒是太后派来的管事嬷嬷,张口关心。
这回来的太医姓崔,举止沉稳样貌老实,同是太医院的老人了,也是皇上信得过之人。崔太医回道:“禀皇上,各位娘娘,佘才人乃是失血过多,导致体虚,气虚,开些补药即可,而滑胎导致体内污秽早已清楚,天花粉虽然引起胎儿早落,但是药性却不是很猛烈,以后养好身体还是没有大碍的。”
“那她为何……”贤妃就差个“傻乎乎”的没说出口,却被周琬静打断道:“贤妃妹妹,本宫记得佘才人出事之前均是你张罗着她的一切衣物,如今佘才人被害,皇嗣不保,妹妹多多少少也担了点责任。”
“娘娘说的是,可要说责任,定是……”贤妃正要张口,那边的潇婕妤也抢先说道:“要说是责任,可是后宫上上下下都有的,如今一天不查出是谁如此大胆谋害皇嗣,大家便一天不安,贤妃姐姐,容妹妹叨唠一句,虽说姐姐对佘才人其心可鉴般的护着,架不住佘才人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可姐姐身为后宫老人儿了,也得劝劝啊,难不成佘才人不懂事,姐姐也就跟着两手一摊,不管了么!事已如此,也不能在躲着逃避责任了。”
贤妃见状,正要发怒。
周琬静却伸手一指,道:“好了,都不要再说了,如今佘才人这样,看似醒着却一副沉睡的模样,太医。”
“臣在。”崔太医赶忙上前一步。
“佘才人这样,是不是昏迷多日,神智尚未清醒。”周琬静问道。
“回娘娘,正是,佘才人只是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待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崔太医禀告完,皇上也只是淡淡的吩咐要用好药,好好养着几句话,一想起失去的孩子,似乎也是有心无力,没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妃嫔们一听皇上要走,纷纷表示自己呆着也无用不如跟皇上一起走,或是一道回宫顺路,还有的热情的邀请皇上去宫中喝壶暖茶……
皇上一一回绝,一干人等失望而归。
人的大脑记载都是连贯性的,昏迷了那么多天,大脑长期空白,信息量不连贯便会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事情,也记不得自己,等大脑整理后便会记得。
开玩笑,周琬静上辈子可是植物人,佘才人何时才会清醒,自己也能摸个大概。
果然当三天后传出佘宝林痛失爱子,整个人人比黄花瘦,屡屡写信求见皇上之时,周琬静知道差不多了……
大殿之内,正谨威严。
华隆宫的暖炉烧得正旺,烧得某些人心中碰碰直紧张。
“佘才人,距你醒来的这段日子,六宫众人一直是关心的紧,怕你受到惊吓,连晨起的三声锣都免了。”太后心疼道,摸了摸手上的玉佩,一想到天花粉便是从此物查出的,太后便心有余悸,想不到自己给予爱孙的礼物竟然成了谋害爱孙性命的胸器,便痛苦道:“把这枚玉佩销毁罢,哀家再也不想见了。”
“太后,这可是国寺求来的啊!”贤妃急急忙忙道。
“求来的又如何,受世间那奸人之心的玷污,留着有何用。”太后一双手推出玉佩,一旁的嬷嬷只能收好来。
“玉佩罢了,改日另求便可。”皇上只是淡淡说完了,便瞧着坐在椅子上的佘才人,惋惜道:“佘才人,你且将当日的事从头说一遍,不必忧心,朕连同太后等人均会为你做主的。”
一旁的皇后咳嗽了几声,还是开口道:“是啊佘才人,莫要委屈了自己。”说完看了看周琬静。
周琬静跟在太后身边落座,装作瞧不见。
底下的佘才人此事不知道是喜是悲,喜的是有生之年头一回被如此多人重视,悲的是要以亲生骨肉来换取这份重视。
手指一指,方向定在周琬静身上,说道:“贵妃娘娘。”
“周琬静!如今佘才人指认了你,你还不跪下!”贤妃眼急嘴快,佘才人还未曾开口,便想坐实了周琬静的“罪名。”
皇上太后大惊,纷纷朝周琬静看去,却见周琬静纹丝不动,定定的看着佘才人。
“这……”太后摸不着头脑,便向皇帝投去疑问的眼神。
“佘才人,你手指着周贵妃,是为何意?”皇上问道,眼中竟是不信任。
“嫔妾指着贵妃娘娘,是想起当日嫔妾与娘娘一同赏花之时,嫔妾当时穿了肥大宽松的衣服,爱吃酸梅甜食,娘娘笑话嫔妾,莫不是有了罢,当时嫔妾未曾细细想,如今想来,娘娘真是一片苦心啊!”佘才人忽然说这番话,倒让众人陷入不解。
贤妃不耐烦的打断:“这……跟你滑胎有什么关系?”
“当年嫔妾只是一介小小扫地宫女,论姿色论样貌论才情,均是比不过后宫各位娘娘,但嫔妾能承恩宠,当了才人,只因为娘娘教导有方,虽然娘娘从未正经瞧过嫔妾一眼,但是嫔妾依然心中感激不已,娘娘恩德,嫔妾,不,是黛雁,黛雁没齿难忘!”佘才人说着说着便流下泪珠,好不惹人怜惜。
“你本名叫黛雁?”皇上忽然问起:“怎的没听你提起过。”
“黛雁这个名字,是嫔妾入宫之后娘娘为嫔妾改的名字,嫔妾本名难登大堂,说出来怕污了皇上太后皇后以及众位娘娘的耳朵。”佘才人低头说道。
“想不到贵妃却是有如此和蔼的一面,哀家先前竟然从未发觉,但是你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一谢贵妃罢了,何日不能再谢,还是先说说你滑胎一案的事罢,哀家与皇上一定会为你做主。”太后一开口,便说道点子上来。
佘才人慢慢抬起头,扫了一圈,从潇婕妤,周琬静,太后,皇上,皇后,贤妃……这一圈下来,众人各有各的心思,想找出凶手,连拖带拉,将仇人污蔑一番,最后佘才人的苦,又有谁能知晓?
佘才人冷笑,瞧着周琬静,心中五味杂陈。
今日我报不了仇!实属不得已为之,但来日我定要为好姐妹连同此次一同算账!
“回太后,皇上,皇后娘娘,嫔妾心知自己身份低微,承蒙皇上垂帘,才得今日一席之地,可嫔妾有错,保不了腹中胎儿,更是让自己为奸人所害,如今早已醒悟,一切大错特错,嫔妾愿意承担!”佘才人分别朝众人各自刻了个头。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你愿意承担!你滑了胎,到底是被人害,还是你自己不小心!倒是说个明白,皇嗣为重,怎能不明白的就算了!你一句愿意承担便完了?”太后有些怒火,气的是佘才人烂泥扶不上墙似地。
“嫔妾非是有意的,嫔妾之所以滑胎,的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