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雷 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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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
林正抬脚放开他:“我打你你不服是不是?”林健心说你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搁谁谁能服啊?林正看他不言语,开口道:“我管教兄弟就是这样!不过你以前没受过我管,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今天只要有本事把我打败,我以后就再也不打你了。要是打不过就别要求特殊待遇,你再看不惯也只能给我受着!”
林健一听,当即开始盘算自己有几分胜算,林正接着道:“你轻慢家训,更犯上跟我动手,我念你刚挨过打,只罚你五十!你想挑战就过来,只不过打输了就不是五十了!翻倍,一百!我没空跟你多耽搁,我数到二十,打不打你自己琢磨。”说完便一二三开始数起数来。
林奕也没想到林健胆子这么大敢去打二哥,见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再打,心说你缺心眼啊,让人打趴下两回了还想打?急道:“你赶紧认错!”林正喝道:“小奕你一边跪着去,再多话自己掌嘴。”林奕不敢再说,只能在一边远远跪下。
林健又不傻,要是打不打都一样那就放手搏一搏,打败了要翻倍打一百那可就不能轻举妄动了——方才挨了二哥几下就疼得他几乎死掉,而自己今天已经让人家打败两回,带着伤能打胜的概率极低,遂道:“我今天刚受过罚,行动不便,等我伤好了再跟二哥挑战行不行?”
林正道:“可以!你今天既然不打,那就甘心受罚,把这犯上的五十皮带挨了。”林健道:“那我下次挑战再输了可以只打剩下的五十么?”林正道:“不可以,下次输了还是一百——我给你一年时间来挑战,赢了我我就再不打你,输了就是一百皮带!一年,过期不候!”
他说完便接着上回继续数数,数到二十见林健还没动静,一指他道:“不打了是吧?”林健道:“我带着伤呢。”这话似是解释自己不打的原因,其实已有求饶的意思。林正才不理他,一指沙发道:“轻慢家训,大胆犯上,五十皮带,去衣受责。”
林健心说我可真够倒霉的,只能慢慢走到沙发边上,像刚才一样俯身按住沙发靠背,林正斥道:“我再说一遍,去衣受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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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三九)吊打 。。。
林健心说我这裤子一直没穿啊,看了林奕一眼,林奕不敢说话,指一指内裤;林健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二哥:“内裤,内裤也要脱?”
林正道:“小奕,把家法的规矩再跟你健哥说一遍!”林奕道:“是——家法鞭扑,去衣受责——不许躲,不许挡,不许顶嘴,不许大声喊叫!每违背一条加罚一下。”林健道:“刚才咱们挨打时不也没□?”
林奕道:“去衣受责是因为怕责打时看不见伤处打坏了;你刚才已经挨过打——再让内裤挡着看不见,容易给你打破了!再说有内裤勒着,后头打肿了一会儿脱不下来更受罪。”
林健听他说得虽有道理,这么大的人光着屁股挨打也放不下这张脸;瞟了一眼二哥阴沉沉的脸,又道:“你以前,你以前也脱光了打?”
林奕白了他一眼,他又不是没挨过打,自然知道这样子挨家法无比羞囧;不知怎的想起财叔说二哥当初在祠堂受罚,打得两条腿鲜血淋漓没人管还得自己往外爬;此刻再看看板着脸的二哥,心里一阵唏嘘,道:“林家子弟,都是这么过来的。”
林正看林健涨红着脸呆在那儿不动,冷冷道:“拖延塞责,如同抗命——好说你不听,是不是还得把你吊起来打啊?”看他低着头不动,转向林奕道:“小奕,你这儿有绳子吧?”
林奕吓了一跳,嗫嚅道:“有”。林正道:“拿出来服侍你健哥。”林奕看了林健一眼,见二哥脸色铁青,再怎么着也不敢不听,只能拿了根绳子过来。林正道:“愣着干嘛?把他给我捆上。”
林健长得好,在外头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大帅哥,让他自己脱成光屁股挨打是真不好意思;看林奕迟迟疑疑拿着绳子过来,心说捆就捆吧——打又打不过,说理又不占理,捆上随你们怎么处置;让我自己上去那么卑躬屈膝我反正不干。
林奕从没绑过人,拿着绳子低声劝他:“二哥教训咱们,你躲又躲不过,乖乖上去挨完了不就完了?”林健道:“又不是不让你捆,废什么话?”林正看他绕着林健走了一圈不知如何下手,斥道:“把他两个手腕绑到背后。”
林奕见他果然毫不反抗,到他身后把他双腕拉过来捆上。林正一指客厅和阳台交界处的横杆——那上面垂着几个钩环,是陈原为了练功吊沙袋用的;林奕心说真要吊起来打?只能将绳子往上一扯,另一头穿过钩环,便将林健拉过去吊了起来。
林健双手给绑在背后,绳子往上扯手臂拧着劲,只能弯着腰双脚尽力往上才能缓解肩头的酸疼。林正接过绳子用力一扯,肩臂的反绞疼得林健“哎哟”一声,叫道:“别拉了,我的胳膊!”
林正道:“放着阳关大道不走,你自找的。”将他手臂又缓缓往上扯高了尺许,林健为了缓解肩背疼痛只能拼命踮起脚尖够着地面,疼得大叫道:“放开我,我脱,我自己脱。”林正手上不停,冷冷地道:“晚了。”
林健想到自己七十多公斤的身子要是离了地全压在翻转的肩膀手臂上,那关节非脱臼不可,急道:“二哥,二哥,我知错了——我胳膊要废了,您饶了我吧。”
林正自然不想真伤了他,将他拉到脚尖虚点地面也就不再往上拉,将绳子固定好便吩咐林奕:“五十皮带,给他脱了衣服。”
林健双手高高扯在背后,为了缓解肩背关节压力只能尽量弯着腰,整个人给扯得弯成个半圆才能保持平衡,屁股恰好撅在半空。他疼得冷汗直流中觉出林奕替他慢慢把内裤褪到大腿根,后面火辣辣的涨痛似乎要烧起来一般,也不知是肿得还是羞得。
林健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想过自己会遭遇如此痛楚狼狈之境,今天晚上的境遇简直跟做梦一般。他心中羞窘之极,闭上双眼泪水流了满脸,真盼着这确实是一场梦——梦到如此不堪,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陈原这屋子做过特殊处理,加厚的防弹玻璃和外墙自然隔音效果好,关上窗户屋里动静再大也传不出去——这一点林正却不知道,看林健满脸是泪,生怕他再吃疼不过喊起来惊动邻居去报警——当即到洗手间拿个毛巾扔给林奕,“嘴给他堵上”。
林奕吓了一跳,心说他已经吊着不能动了,再堵着嘴不能说话,万一打坏了怎么办?便低声问林健:“还有五十皮带,你忍得住吗?要不要堵住嘴?”林健也害怕,问道:“是你打,还是二哥动手?”
林奕算着他挨了自己三十下,二哥这两回又打了他近二十下,再打五十怕屁股要打烂了——二哥手重,最好还是自己打。于是跪在地下求道:“二哥,要不您歇歇,我替您打行不行?”
林正明白他回护林健的心思,兄弟友爱总比勾心斗角强,当即点了点头,林奕道:“多谢二哥。”林健听说是他动手倒还放心些,他生怕二哥再挑刺,想想细节上还是别违背他的话,张口道:“毛巾给我叼着吧,这回可全靠你了。”
林奕知道他疼不过叫骂起来还要加罚,当初父亲在祠堂责打自己时也让自己堵住嘴——这毛巾远比那手帕大,便把毛巾折成长条塞进他嘴里,嘴外还露出长长一截也不至于像自己那般咽下去堵住气管,最后又嘱咐他:“你说不出话,要真受不住了就使劲摇头。”
林健点了点头,林奕退后两步,捧着皮带向二哥行了礼,这才向他翘起的臀峰上抽去——林健已经挨了四五十下,就是最初林奕均匀打过的地方也肿起薄薄一层,更别说林正教训的那重重几下——那几道纵横交错的肿痕交叉处已经渗出紫砂;林奕就是再想躲着那伤处,也只能尽量少碰到那交叉之处,二哥打过的地方肿得比别处高,每一下都要无法避免地抽到。
林健如今可体会到林奕当时的苦楚,每挨一下就跟蝎子蛰了一样,疼得他哆嗦半天——屁股上能有多大地方?打了不到二十下他整个屁股已经来回打了三遍,整个都肿了起来,让林奕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了——往下去打大腿,打了两下林健就开始拼命摇头,虽然站在他后边看不到表情,却能看到冷汗给他甩得四处乱飞。
林奕自己挨过打,知道大腿后侧肉嫩打起来更疼;只能又往回往臀上打去——再打十来下,林健又开始拼命摇头,林奕看他整个屁股已经肿大了一圈,中间二哥打得几道紫红的檩子已经渗出了血点,再打就要皮开肉绽;叹口气道:“屁股全肿了,打大腿你嫌疼,要不我把你背心卷起来打后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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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四十)照料 。。。
林健巴不得他换个地方,当下连连点头,又转过来看了二哥一眼——林奕看二哥在沙发上靠着闭目养神,自己说话他也不是听不见,闭着眼大概就是不想管,于是过去把林健背心卷到肩头,剩下二十皮带便全抽在了他背上。
五十皮带打完,林奕躬身道:“二哥,打完了,请二哥验刑。”林正眼都懒得睁,摆了摆手,林奕这才放松绳子,慢慢把林健放了下来。
林健挨了将近一百下,两条腿哆嗦得站都站不住;绳子一松,他便直接跪在了地下——两只胳膊拧得久了,解开绳子也只能慢慢垂到身侧,疼得根本打不过弯来;林奕看他摇摇欲坠,赶紧过去扶住他。
林健身上背心已经全被冷汗湿透,屁股肿得内裤也提不上去了,林奕只能扶着他面向沙发跪正了——林正看林健脸上斑斑点点,也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全身都在一阵阵痉挛,便挥了挥手道:“你替他收拾收拾,把家训背过就可以休息了。”
林奕答应一声,扶着林健问他:“起得来么?要不我背你?”林健缓了一会儿,胳膊总算有了知觉,摇了摇头道:“不用,你扶着我就行。”
林奕扶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林健扑到盥洗台上就不想动了。林奕打开淋浴替他冲洗一下,揩干了替他喷上消肿镇痛的药剂,又照着镜子在自己屁股上也喷了些——林健身后从后背到大腿全打肿了,贴身衣服都不敢穿,林奕只能替他找件浴袍勉强裹住身子。
林健挨了这一顿狠揍,这回是真怕了这位二哥,出来后不用吩咐就到墙角重新跪下——墙角那里可没铺地毯,加上他小腿上也给林正抽到过,这一跪硌得他直皱眉。林奕拿了家训给他,林健道:“纸和笔也给我,刚才不是还让抄一遍呢?”
林奕见他学了乖,赶紧把纸笔递过来。林健等着他给搬个椅子来,等了半天不见过来,招手叫他:“搬个椅子或凳子给我。”林奕道:“想什么呢——受罚还有椅子凳子?”
林健一举手里的家训,道:“要不怎么抄?”林奕道:“要么在墙上写,要么在地上写。”林健又要“靠”一声,张开嘴想起二哥不让,又把声音吞了回去;林奕知道他的意思,拍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