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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你以为的事 作者:汤包圆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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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会做那种事的孩子……而且明明是你被……这么恶劣的事情龚家居然颠倒黑白,从前真是看错他们了!”
  姚言的嘴角难得抽搐了几下,不想让话题落在自己的身体上,于是问:“听谁说?”
  “不知道哪里的女人。”提起这个人,养母的表情甚为不屑,说话却越来越像安慰小孩,“小言不要担心,现在爸爸妈妈都在,安心这里养伤,没人敢动你。”
  “嗯,我不担心。”
  女人,除了那个一身宝蓝色刺得人眼花,显出了孕态还冲过来吃飞醋,硬要展示自己才是唯一有资格受那种“疼爱”的女孩子,再没有别人。姚言可以猜到为什么那女孩子说话就有人信,还敢来兴师问罪,原因……他忍不住冷笑,真是明显又讽刺。
  虽然也是多亏了她的醋意大,自己才能有机会逃走……
  无所谓……无所谓……以后他的世界不用再出现这些人。
  “小言……”养母见他笑得怪异,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妈妈粗心大意……所以以后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说,好不好?”
  姚言仍旧是笑,但笑得有些涩:“对不起,妈,以后会说……”
  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自以为是的世界早已崩塌,他一生中最落魄最羞耻的样子,里里外外,只怕全家都看过了。
  他却还在小和说过的“里面”,没人觉得他有辱门楣。
  小和……伟大的预言家。
  何其有幸。
  
  姚言听说过有种性虐的境界是不伤筋动骨,却能让人体五彩纷呈,痛得够本。他认为自己所遭受的无疑正是这一种,所以卧床静养的时间并不长。
  只是父母把他半强制地搬回主宅,安置在儿时的房间里,大补小补轮番上阵,反倒有些虚不受补的倾向。就连姚宇有时也是用补品淹没他的“帮凶”,纵然少年心性积习未改,他却渐渐地对这个黏人的弟弟讨厌不起来了。
  如今穿好衣服遮住未消的痕迹,姚言已经可以忍下某些不适,偷偷溜出家门。
  还在病房里修养时就联络过公司,得知“自己”在高速公路上通宵飞车的同时就已经递交过辞职信。只是或许受过什么关照,辞职信原因不明地被上面扣下,他的行为被归入预支年假长休中,当然,职务另找人暂代了。
  他本想就顺势让给别人也不错,自己何处不愁工作。可想起曾经在那间办公室里刻意博得小和不少惊艳的目光——咳,他暗想,那真是很久很久的“曾经”——就不想让出那张办公桌。
  况且小和还在那里。
  不知道听到他辞职的消息时,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之前的问话很奇怪?有没有一点点不舍?
  姚言迫切地想看到温小和。
  假如他的生活只能分为“昨天”、“今天”、“明天”,那么,他认为“明天”必须有温小和。
  费了点精神哄得姚宇支持,姚言又一次溜出家门。
  车已经换了,他自己的车不知道被龚南程停在哪里,他不想去找,于是换回了父母作为入职礼物送他的那辆。
  以前因为无聊的坚持不喜欢用,找了个借口常年停在姚家主宅的车库里,然后一定要闹得人仰马翻地自己买一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滑稽。
  如果把这些事告诉温小和,一定又会被毫不留情地奚落吧。
  他想,他可以在温小和家等到那人回家,然后,两个人面对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可以随便说点什么,就算被奚落被讽刺他也不会生气,又或者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对方,他也会有抓住“明天”的真实感。
  可是姚言自己这么想,事实却未必会如此。
  上帝既然可以打开一扇窗,就一定可以关上一扇门。

  63。
  
  上帝既然可以打开一扇窗,就一定可以关上一扇门。
  姚言眼前关上的这扇门,款式拙劣,做工普通,老化程度严重,防盗性能不详……门板上显眼的位置贴着一张招租启示。
  他再三确认是温小和的家无误。
  然后……
  然后?
  没有然后。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可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身体周围方圆一米以内的时间都冻结了,直到有熟悉的声音如冰锥般一次次侵入这个密闭空间为止。
  姚言满怀希望地看向声音的主人,却还是失望,不仅失望,更有些怒火中烧。
  而那个人从楼梯上下来,依然故我地讲着电话,以无视他的姿态从他身边走过。
  “小和在哪里!”顾不得许多,他强行拽住对方。
  “哈!”谢峣关了手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看着他,“你有资格问吗?”
  “我……”怎么会没有——这种事哪需要资格!姚言愤愤地想,但又不屑说出口。
  “别在这儿拉拉扯扯的,别人看到误会了怎么办!”谢峣打掉他的手,“还有,你这什么态度,像是在求人吗?”
  “算了,今天就当没见过。”姚言受了打击心情正糟,没心情跟这人耗时间。
  反正小和的事,回家以后从别的渠道又不是一定查不到。
  最多……多花钱点时间金钱罢了。
  “哎!”谢峣看他要走,那双和他有七八成相似的眼睛眯了眯,居然不想让他走了,“你不想听啊,可是我现在忍不住,好想跟你说……”见姚言回头,他眨眨眼睛,“小和的事,还有他给你的留言。如果你送我回家,告诉你也无所谓。”
  姚言知道自己挪不动脚步了,这对他而言确实是个诱惑。
  他依然相信自己可以查到,只是,时间……所以他不介意满足谢峣想支使他的虚荣心,让谢峣上他的车。
  也许不会知道全部,可是,他依然迫切想知道,哪怕只是一丁点关于小和的消息,哪怕对方根本就是故作姿态想吊人胃口而已,可他自己确实是关心则乱了。
  明明是和他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人,怎么就完全喜欢不起来?
  谢峣在车上一直不说话,只是出神一阵,又意味不明地笑一阵,反复了好几次才想起来要开口:“你去那里干嘛?”
  “工作上的事。”姚言含糊道。
  “哎呀,我们真的生活在一个世界吗?”谢峣故作惊讶,“我以为全公司都知道小和走了很久了。”
  “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
  “他以前……”姚言想争辩,想了想却还是问,“为什么?”
  姚言记得那个人当初就算看起来那么难过,就算经常说可以走,自己甚至认为他真的会走,可他却没有这么做。他不仅没有提出过辞职,而且就在不久前还说过“会回来”,语气那么坚定。
  因为,爱着这个城市啊!
  “应该问你为什么你会觉得他还在吧?好笑了,他又不是王宝钏。哦,你是想说他要走早走了是吗?”谢峣耸耸肩,“果然是大少爷,根本不懂提前辞职跟期满不续约的区别。也对啦,放你身上就没区别。”
  姚言艰难地扯动嘴角:“是分公司?”
  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果然还是为了蒋佑钧么?
  如果是,为什么又要说爱着这个城市?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认为他不会离开你?”谢峣没有回答姚言的问题,只是以一种十足嘲笑的姿态面对他,“就因为你让他睡了吗?哈……”
  尖锐的刹车声与惯性的冲击让他的笑声堪堪堵在嗓子眼里。
  “你说什么!?”姚言没想到对方会连这种私密的事也一清二楚,一时间只有震惊,别的想法都来不及有。
  “哈哈!原来你真的送上门给他睡了呀,白痴。”
  姚言的脸色由白转青,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事,关你事啊。”谢峣笑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恣意展示身体上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脸上神情带着几分甜蜜与几分得意,“你知不知道小和自己的书一定会盖专用印章?那像这样的“章”,小和给你了吗?”
  姚言被这如同三流狗血剧一般不知羞耻的行为震得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反驳并为此而恨得牙酸,想了很久,只好斥了一句:“低级。”
  谢峣却如同得到了赞赏,一面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一面说:“低级的事,你们这些高级的人最喜欢了不是吗?老实说你这种货色我没吃过也见过一打,都以为自己屁股是金镶钻的呐,赏脸让人上就是天大的恩赐,人家就得感恩戴德,是吧?其实,”扣好最后一粒扣子,他眯着眼,竖起食指摇一摇,“一个洞而已,还真没什么了不起。——怎么?你那什么表情?想打我?来啊。不过呢,就算让你赢了,小和肯定只会心疼我,你打架赢了我又能有多爽?”
  “如果你只想说这个那就下车!”
  姚言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他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要动手的冲动,他只知道,这个人再不滚,他真的会忍不住用暴力让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发不出正常的声音。
  “行,你这么没耐心我也不跟你浪费时间。”谢峣见对方恼怒起来,心情倒是好得很,“小和攒够钱出国了,他说不许告诉你地址,他还说,如果你找到他,他立刻搬走。你不想让他下半辈子穷得一分钱都没有,就不要害他老是搬家。”
  他说完,施施然下了车,临走又转回来敲开车窗,笑嘻嘻地感叹:“有家教果然是不一样啊,气得想咬死我也还记得礼貌。”
  姚言咬着牙冷笑:“有家教和没家教当然是天差地别。”
  “是哦,所以有家教的贱货看起来也总是比较贵嘛。”谢峣对这种奚落完全不以为意,“我想说,今天开始你也可以省省了,我知道你肯定认为小和喜欢我是因为我长得有点像你,哎,一直这么无知我都替你脸红。小和心里有人,其实我们都是做替身的货色,听明白了?替、身。但是姚言,我比你强,我现在是‘朋友’。你呢?你却连做替身的资格都没有!”他说得起劲,用手指戳着车窗一字一字道,“他、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至于我说的是不是假话,你要没失忆就自己好好想想吧。”
  “用这种下九流的手法挑拨离间,你以为我会上当吗?”
  “呵,随便啊。我走了,不用送。”
  “我不会被你骗。”姚言双手攥成拳,用力抵在方向盘上,沉声自语,“绝对不会。”
  是的,谢峣只是出于绝对的恶意胡编乱造,这样的事情不值得相信。
  虽然,他想起温小和身上有一枚与他的气质不相符合的刺青;虽然,他想起从前很多次意乱情迷时,温小和很爱凝视或者抚摸他的脸;虽然,他想起分手之前温小和对他的要求不会拒绝,可是却也没对他表现出有任何期待;虽然,他想起就在不久之前,温小和在睡梦中,不止一次把他当成别人;虽然,他想起温小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找过他,所有的联系,都是自己维系;虽然,他想起温小和做任何决定,都不记得告诉他……
  虽然,一切回想起来或多或少有那么点可疑……但是!
  这些事情一定可以有别的解释。
  因为,他一直被温小和关心着,如果是对待不放在心上的人,怎么会有那些倾听与认真的责备?
  挑拨离间的谎言,绝对不会信,也不可信。
  
  不信归不信,姚言觉得谢峣那一场拙劣的表演也着实伤到了自己,并在脑中刻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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