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赎罪by:和泉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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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
透也在眼角都羞红之下,怯怯弱弱的终于说出“希望你用嘴巴含着”。
“我懂了。”
穗高一听,豁然而笑。
“这种事你只要说出来,我随时可以替你作!但今晚是要你自慰给我看的!你快有右手押住肉棒根部!”
“——啊!”
透也依穗高的阻止快乐的根部;并在哀叫声中,用着泪眼注视关穗高。
“你像平时一样求我看看!”
“为……什么?”
透也竟然用着甜腻腻的声音反问,让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你忘记了吗?记性真不好。”
穗高小声笑着。
“你不是答应要说请让我射精的吗?”
“才不要……!”
“透也!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答应过的。”
“我……才没有……”
透也对于穗高的指责,一直摇他的头。
“如果是这样,你的右手就不可能放开哦!是不是?”
“哇哇!”
押着肉棒根部的右手,更用力了。
不对啊!
只要透也想,把手放开就可以获得快感呀!然而他却鬼使神差听着穗高的话作。
“老师!我快要……快要!”
“怎么了?”
透也因为懊恼而浑身震颤,且在忍耐快乐之余,还得向穗高求情。在无法控制下,自己的阴茎一直在壮大着。可是,自己无法用嘴含住呀!
“你想要射精了吧?”
透也猛点他的头。
“我又还没有准许,你怎么可以射呢?”
忽然,穗高的声音,似冰般地冷,使透也听得直打哆嗦。
“老师……”
“你如果想要射出来!就要求我!”
“唔哦!”
用着笨拙的左手怎么玩弄,喜悦就是挡在那儿。本来是可以发泄出来的。可是,未获穗高的许可,透也完全无计可施。
“这么快就有感觉,你真的是很淫滥!”
“不是!……并不是这样……”
“那是怎么样?”
穗高暗自窃笑。
“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里更用力收紧!”
“不要!”
被穗高用右手做成轮状,把透也的性器根部缩的更紧,透也不由得反仰起来,且脚部的汗水,亦从膝盖滴落至脚踝。阴茎已胀大得不断颤动,然透也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一直爱抚同一个地方多无聊!试试爱抚龟头看看!”
“……啊!”
透也被穗高逼催下!戳起自己龟头的小孔,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透也的身体跟着弹跳,且忘情的流出口水。
“嗯……嗯……唔唔”
乳头也在末经触碰下便尖挺起来。
“你还可以忍受吗?我不晓得自慰时是这么自虐。下次我就会对你更粗暴一些。”
耳边听着穗高的冷嘲热讽,透也只会嚷叫。
“我才……不要!”
因为他亢奋的情绪至极限。
“那你就说出来呀!”
透也在流着泪中开口道。
“……你就让我出来吧!”
透也感觉整个脑部已经麻痹似的,无法好好思考。他只希望穗高尽快放过他,让他解放出来。
“好呀!那你在一边抽动下,右手慢慢放松一点。”
透也点着头,左手爱抚着肉棒,并把手指松弛。
“啊啊……!”
就在这一瞬间,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抖个不停的身体中,白浊的精液喷溅到沙发上,而穗高则用指头拂拭沾在透也衬衫的精液,涂抹于透也的唇上。
“你可知道这精液有多么浓稠吗?”
“唔唔!”
被穗高的手硬钻入他的口腔内;透也便用舌头卷起。
这似乎成了他的习性。
“——透也。”
穗高笑笑用手摸着透也的头。
“你真可爱。”
透也怀疑是否穗高身上散发出什么特有的费洛蒙,否则,自己怎么会腐蚀于他的存在。
穗高的手指在挑逗着透也的舌头。
“……呼……”
透也情不自禁吸吮着,穗高沾满自己口水的手指尖。
“你这么喜欢含吗。”
穗高把手指拨出来,恶意的问他。
“……啊?”
当穗高轻轻抚着脸颊时,透也才发现他的指尖湿湿润润。
穗高的作弄也太过火了。
可是,只要他插入手指,透也便会不由自主舔着。
透也绕着穗高的手指与中指,并且把玩得舌头都快要麻痹。
一直到透也呼吸急促慌乱起来,穗高才睥睨着透也一眼。
“你快说!”
“……让我……含……”
透也的咬字混浊不清。
“我听不清楚!”
“请让我含……”
透也的声量小的快听不到。
“……老师的让我含……”
“看你渴求成这样,有这么想要吗?”
透也很诚实的点着头。
“你老实的回答的话,就赏你!”
穗高的噪音有些沙哑。
站在一旁的穗高,把一只手放在沙发上,如此才方便透也含住他的巨根。而透也则用手拉下穗高的拉链,将他已雄壮昂然的肉棒拉出来。
“你要一边含住一边舔!”
透也把穗高的阴茎含在嘴里时,唾液亦随之渗出来。
“你再作一次看看!”
“我不能……”
“你就作作看!”
透也真的不愿意。
即使透也拿着楚楚可怜的泪眼对着,然穗高今晚是打定主意要教会透也手淫的方法。
含住穗高性器的透也,身体亦逐渐发热。
“透也!”
穗高的一声令下,透也只好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肢。
他当然清楚自己有多么放浪开骸;不但把自己的双脚大字打开,且含住眼前男人的阳具。
已热身过的部位、在第二次自慰时,马上便有反应。
透也在甜美的鼻息中,继续侍候穗高的肉棒,而他的身体也愈来愈火热。
“你含得很不错嘛!”
“很美味……”
透也在含着中,说出这句鼻音很重的话。
“你含的这么开心,我不在时你又怎么解决自己的性欲?你又没有我这根东西。”
可被穗高尖锐的指摘,透也便用他混混沌沌的脑袋思索。
只是想了半天,并没有答案。
“你是和我以外的人搞吗?”
“啊!”
穗高这句话,仿佛深深刺及到透也的喉咙。
“你再含得更美味一些了我会好好奖赏你!”
透也乖顺的颔着首。
“你真的是很可爱。”
穗高的话让透也听得喜上眉梢。
当然也是蛊惑透也沈醉的毒素。
透也躺在床上仍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上时,主卧室的门轻轻析开了。
“——透也?”
被穗高这么问,透也却全身乏力。
“是。”
透也用带着睡意的声音回应他。
穗高坐在床缘上,用毛巾替透也擦脸。
热热的毛巾擦在脸上,很舒服的感觉。
“我实在是……太享福了。”
透也有些感动的说。
“什么意思?”
“老师替我擦脸啊!”
“那你对我要更尽心尽力才行喽!”
穗高这么说着,开始轻柔的擦拭透也的身体。透也尴尬得连忙起身。
“你不用擦了。”
“为什么?”
“我自己来,而且我想洗澡。”
“你现在还何必不好意思呢?”
“我会不好意思!”
透也的脸阵阵红潮。
“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因为……”
透也说不下去。
对穗高这个人,用一般的羞耻心来求他,可能作用不大。
当然,对作爱时必须碰触身体各部位的情形,又另当别论。
但是,像现在自己在穗高两眼注视下被他看着身体,可就让透也尴尬到极点。
“你还真有趣。”
“是老师不该这么做。”
“是吗?”
穗高对透也的说法不置可否。
透也下了床,他认为该洗个澡不可。
他希望洗个舒服的澡,可以放忪。
透也淋着热热的水!同时检视自己的身上,才发现到处都是穗高留下的吻痕。
接着透也就跪下、左手抓住浴盆,用右手掰开肛门,将穗高射入体内的剩余的精液放空。
“啊!”
注入在体内的精液,仿佛传遍皮肤一般,与热水混合着滴至毛巾上。
这证明穗高射入自己体内的精液量很多。
而且,在那个瞬间,他们二人合而为一紧紧相系在一起。
也是在那一刻,他们同时共享彼此的心脏跳动声。
藉着手与沐浴的水压,透也把体内的残存物搔抓干净后,就把脸沈入浴盆中。
倚靠在床头的穗高,在看到透也后,更将棉被的一边掀起,透也就很自然的钻入被窝中。
“你会忙上一阵子吧?”
“是的。下星期就会有书样可以看,我要去拿。”
“你又要出新书吗?”
“唔……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
穗高笑着捏捏透也的下巴,并轻吻了他的唇。
且是令人陶醉的甜蜜之吻。
洗完澡,穿戴齐的透也上下了螺旋楼梯时,便听到厨房有动静。
到底是在做什么?
到厨房瞧个究竟,却见到穿着家居服的穗高,一脸错愕的表情站在瓦斯炉前。
“老师?”
“啊,你起床了?”
“是的,你是怎么了?”
“我想要煮蛋……却怎么都煮不好。”
随着穗高的话,透也往炉子一看,便让他膛目结舌。
炉子中的蛋已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
“之前人家就告诉我,生蛋必须在炉子上煮过才行!”
“那是煎荷包蛋才要吧?”
“煮蛋也是一样。”
透也深深叹着气,可是转念一想,这也是穗高想为自己做早餐的好意,他也就释然多了。
凡事都比别人能干的穗高,唯独对做菜做饭是个十足的门外汉。譬如,已做过几次沙拉,仍忘了关水、烤面包常烤焦……等等苯手苯脚的事,可说是不胜枚举。
遇到这些状况,仍未打消穗高继续做早餐的念头。平时的早餐都交给帮佣负责,但只要透也在此过夜,穗高便会知会帮佣要过中午后再来。
也许这也是穗高表现其体贴一面的方式。虽然做起早餐,手脚不灵光,但透也却可以深深感受到他的诚意,令他十分欣慰。
只是为何穗高的手艺未有任何进展,更叫人想不通。
在和穗高用完沙拉及面包后,透也便离开穗高家,走往车站。坐在地铁的摇晃中,透也拼命忍住哈欠。
想回自己的家后再去上班,但睡虫却不时的侵向他。
——好想睡……
正想靠在门口小憩一会儿时,才忽然想起。
自己所拿的信封不见了!
昨天去找穗高时,透也应该还有把想去找的作家的校样,带在身上才对。
那个信封究竟放在什么地方?
透也记得他确实有带到穗高的家,而且把它放在客厅的桌上。
“啊……!”
没有错!信封就放在穗高家!忘了带走!
而透也在一个半小时后,就必须与对方见面,更重要的是要把校样缴到作家手上,他可不能空着手去。刹那间,利用快递或宅配便等之方法即时掠过脑际,但这些均已来不及。
再次回到新桥!透也取出了手机就选了穗高的号码。
很幸运的,穗高立刻接上。
“老师——”
“是你!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把东西忘在老师那儿!我马上去拿!”
“透也!”
“因为这是很紧急的事!我必须马上过去拿!”
说完,透也就叫部计程车,由于穗高家距离滨宫很近,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
计程车在穗高的公寓大楼前停下来。
当透也进入大门入口时,又急急地冲进将要关上门之电梯。
“对不起……”
透也气喘吁吁的擦着汗。
“你还好吧?”
关切的问他的,正是王*风舍的女性编辑——富山。
这会儿,透也的背脊冒的是冷汗。
“啊!是樱井先生!”
“你早。”
简直是尴尬万分。
透也一头乱发的冲入电梯,且昨天才和她碰过面,自己身上穿的又和昨天的衣服相同,富山该不会起疑吧?
因为假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