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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恶人自有恶人磨作者:朱小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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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能让项鹰一直站在自己这边,荣谨行最近格外的乖,除了上班下班,带小白遛弯,日子过得异常安分守己。只是这样还不够,项鹰至今没有表态,荣谨行困惑自己在项鹰心中的地位,他非常在意,他到底是不是项廪的替身。
  重复不断地对自己说,不要瞎想,却总是控制不住。有些事一旦冒头,得不到解决,就会永无止境的瞎想下去。现实不是八点档电视连续剧,他荣谨行不是项鹰爱人的替身,可偏偏,两人熟悉起来是因为自己跟项鹰的弟弟很像,亲情跟爱情,啊呸,荣谨行迷茫之际,倒希望自己是项鹰情人的替身,真是越想越糟糕。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还是隔壁的人提醒,荣谨行才听到响声,拿起来接通。
  “你爸不叫你回来,你是一点都不著急吗?”
  听到李慧玲的声音,荣谨行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接下来听到的,带著明显责备的话语,更是让他不悦地皱起眉头:“妈。”荣谨行礼貌地叫了一声,“我著急有什麽用,再著急,爸也不会让我回家。”
  “他不让你回来,你就等?你怎麽这麽没出息,道歉会不会,连想办法都不主动,活该你爸撵你走。”
  “妈!”荣谨行气愤地大叫,离开家几个月,根本没有接到李慧玲一通电话,也不知道他妈妈怎麽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来了一通电话,不是正常母亲该有的关心,反而是用无休止的怪罪。
  “叫那麽大声干什麽?”
  “没事我先挂了,我在上班。”荣谨行不想跟她说话,她甚至没关心过自己过得好不好,自己一个人身无分文在外面游荡,李慧玲怎麽可能不知道。
  “怎麽跟我说话的?”李慧玲的声音尖锐到刺耳,荣谨行把电话拿开一段距离,“我听说你在项家的酒店工作,你跟项家儿子关系很好?”
  “嗯,还不错。”提到项鹰荣谨行忍不住笑起来,他已经爬上项鹰的床了,两人的关系岂止是还不错能形容的。虽然说近日来荣谨行因为不确定项鹰是否喜欢自己的事情而烦恼,但好歹认识项鹰这麽久,除了偶尔几次他回家吃饭,荣谨行可从来没见过他哪天不回酒店顶楼睡觉的。至少,他可以确定,项鹰在外面没有人。
  “项家实力雄厚,跟他们搞好关系,对你以後继承荣家企业有很大的帮助。”
  “妈,家里还有哥哥在,轮不到我。”
  “没出息的东西,成事在人的道理你不懂?荣谨言已经跟梁越在一起,他俩生不出孩子,就这一点,就能在你爸跟前减很多分。”
  “可是妈……”荣谨行提醒她,“我也喜欢男人。”
  “你那些都是玩玩,只要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婚,对公司的发展有帮助。到时候再到你爸面前低头认错,他怎麽可能不原谅你?”
  “我不喜欢女人啊。”
  “我管你喜欢不喜欢,娶回来好好对待人家,外面有什麽动静别让她知道,要是知道了也没关系,你衡量好轻重。现在这个年代,稍微有点儿钱跟权的人,谁不在外养几个情人……”李慧玲喋喋不休地在电话里说了一通,荣谨行神游天外,“听到没有?”
  “啊?听到听到。”荣谨行揉著耳朵敷衍地应道。
  “荣谨言的事我会想办法,这几天你等我电话,我安排安排你去相亲。”
  “妈,哥他根本就不想争家产。”荣谨言根本看不上这些,哪怕是几亿元的资产,在他面前还不如一个梁越来的重要。荣谨行以前不懂,他玩世不恭,活在花花世界里,可现在他已然改头换面,以往对荣谨言做的那些出格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脸上烧得火辣辣的疼,内心懊悔的不得了,竟然对亲兄弟做出那样的事,活该被项鹰抽那几鞭子。
  “他的心思你怎麽会知道?”约莫是荣父回来了,李慧玲草草地叮嘱几句後挂断电话。



恶人自有恶人磨23

  一件事还没解决,又来一件,真是多事之秋。
  吃晚饭的时候,荣谨行心不在焉,项鹰问他遇到什麽困难了,惊吓之下,荣谨行筷子没拿稳跌落在地。
  “没什麽事。”
  “我不信。”
  “真没有。”
  项鹰莞尔一笑,放下筷子说:“你相不相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实话。”
  唔……爱的小皮鞭,荣谨行还是很惧怕的。他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婉转地开口:“是这样的,今天我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家发生了一些事情。”项鹰拿起筷子继续吃,眼神示意荣谨行继续说。荣谨行捡起筷子用纸巾擦了擦,“他家兄弟几个,同父异母,他妈总觉得他大哥要跟他们争家产,於是就想对付他大哥。”
  “你朋友是什麽意思?”
  “啊?”荣谨行愣了下,“你不好奇他妈用什麽手段对付他大哥吗?”
  “相比之下,不是你朋友的意见很重要吗?要不要联合亲妈对付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的抉择才是最重要的。”
  荣谨行点点头,认真地想了下,他不想做任何陷害荣谨言的事了。他们的血液里留有一半一模一样的血液,这个哥哥虽然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但也不曾亏待过自己,自己差点儿强暴过他,他还让自己在公司里实习。说来说去,荣谨言没错,自己倒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我朋友当然不想那麽做,毕竟是亲大哥。”
  “这不就结了,你朋友提醒你大哥一句,不要帮自己亲妈,任凭他亲妈一个人,也折腾不出来什麽事。”
  “话是这麽说,可是……”
  “可是什麽?”
  荣谨行怔了片刻,摇摇头说:“没什麽。”然後继续心不在焉的吃饭,在项鹰成功的教育下,荣谨行的三观总算正了一些,可著三观正了吧,就胆怯起来,曾经种种的恶心,让他不敢直视荣谨言,怎麽去跟他说,成了老大难的问题。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荣谨言已经不在家了,相信李慧玲也做不出什麽过分的事情来。
  
  “我今天要出去,晚上不回去吃饭。”
  荣谨行“哦”了一声,随口问道:“跟谁一起啊。”问完觉得自己的话多余,项鹰要是回家吃饭,肯定不会来睡觉,既然回来睡觉,就是跟客户吃饭。
  “我妈朋友家的女儿。”
  “什麽!!!”荣谨行对著电话大声嚷嚷,“你要去相亲?”
  “看样子,我妈的目的是这样。”
  “混蛋,你去相亲我怎麽办?”
  “对於我来说只是吃饭,不是相亲。”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项鹰草草地挂断电话,“人来了,我先挂了。”
  占线声单调地重复著,令人心烦,荣谨行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向来无所畏惧的小白,见他这幅模样也躲到安全的角落里,一边吃狗粮,一边观察他在干什麽。
  该死的项鹰,都有我了,还去相亲!
  荣谨行越想越生气,却又不能当著项鹰的面发作,毕竟他们不是情侣关系。可是当李慧玲让他去相亲是,他一口回绝,项鹰竟然无所谓的去了,还跟自己说,摆明了给自己难堪。简直是太不重视他了!怒火中烧的荣谨行打开门冲出去,打算搅黄项鹰的相亲饭局,刚冲到电梯口,电梯门打开,项鹰从里面走出来,好奇地问:“你要去哪里?”
  “去找你!”
  “吃个饭而已。”项鹰抓住荣谨行胳膊,把他拉回房间,“带小白去楼下遛弯了没?没去的话,我们一起。”
  荣谨行抽开自己的手,皱著眉头死死地盯著项鹰不放。想要逼问项鹰到底对自己抱著什麽态度想法,无法抑制地往外蹿,恨不得扯著他的胸口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以往这句话可以轻松地说出来,可现在的紧张气氛下,荣谨行问不出口,可这个问题的答案,今晚不知道,他非得疯掉不可。於是一句话在嘴边饶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吐口而出的却是:“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永远都站在我这边?”
  这句话曾经出现在他们的对话中,在荣谨行心里,就等同於喜欢的问题。
  项鹰直视荣谨行的眼睛,没有躲闪,他一字一句地说:“不会。”
  体温骤然下降,跌至冰点,荣谨行倒退几步,手扶著墙,双腿发软,他不能理解地蹙眉:“为什麽?”项鹰对他的关心态度,还有他眼里看著自己时,与别人都不同的感情,他以为,那里面至少夹杂了爱,不可能全是对弟弟的愧疚啊。
  难道,他误解了吗?
  “你不能让我放心。”
  项鹰的话,无疑是一把无形的利剑,深深插入荣谨行胸口,既然不能让你放心,那我就索性让你不放心到底!
  抱住项鹰,把两人一起摔在床上,荣谨行扯掉自己的衣服,项鹰胸口的扣子很繁琐,解了几个,他便不耐烦地撕扯。
  布料地撕扯声将小白吓得直往桌子下面钻,荣谨行抚摸的动作带著怒气,因而很痛。项鹰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问:“发什麽疯?”
  “不是发疯,是发情。”荣谨行张嘴,不管是哪里,看到就咬。
  项鹰皱著眉让他咬,很快血腥味散发出来,腥甜味灌入喉咙很久,荣谨行才缓慢地回过神,松开嘴,一脸错愕的盯著项鹰。
  “咬得爽吗?”
  荣谨行擦擦嘴巴,蔫了吧唧的,不敢回答项鹰的提问。
  “不回答?你不是发情吗,继续发啊,再咬啊。”项鹰按著荣谨行的头,强行往自己伤口上压,荣谨行使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从那只有力的手掌下逃脱出来。
  “你发疯啊!”
  “发疯?是啊。”项鹰冷哼一声,“跟你发的是一样疯。”
  不等荣谨行反应过来,也不管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反正不厉害,死不了人。项鹰够来安全套跟润滑剂,把刚坐起来的荣谨行再一次掀翻。
  “你想疯,我陪你一起疯。”制服荣谨行,分开他的臀瓣,粗鲁的润滑,项鹰没有给荣谨行任何反抗的机会,不过眨眼间,他的欲望已经进入湿热的穴内。
  “啊!”荣谨行痛得大叫,嘴里骂声不断,“他妈的,项鹰,你这个疯子,轻点!”
  是啊,项鹰想,他是疯了,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只想把上荣谨行,把他调教好,让他不去做祸害别人的事。



恶人自有恶人磨24

  一声声惨叫,倒像是屠宰场。项鹰怒火中烧,全然不顾荣谨行的感受,有什麽东西蒙蔽了他的心智,他知道,却不知道是什麽蒙蔽了,只是一味的想要在荣谨行体内释放欲望。荣谨行的疼反倒更加刺激他的欲望,手心下的屁股不安的扭动,项鹰抬手一巴掌:“老实点儿。”
  “他妈的疼死了,我上你,你老实给我看!”荣谨行红著眼,怒吼中带著哭腔,过了会儿,索性趴在床上,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
  这一哭,总算唤醒项鹰仅存的理智。
  连接的地方没有出血,项鹰松了口气,安抚似的拍拍荣谨行的肩膀。
  荣谨行不理他,抬起手肘向後虚打了一下。
  项鹰下身不再乱动,杵在荣谨行体内,在荣谨行耳边低语了几句,道歉服软什麽的必然少不了,可荣谨行根本不接受,脸始终埋在被子上,一副拒绝的姿态。来回几次无效,项鹰放弃这种方法,他趴在荣谨行身上,以一种极其缓慢的、折磨人的速度,用舌尖舔舐他背面的皮肤。
  耳朵下面,背脊凹下去的地方,还有肩胛骨都是荣谨行最敏感的地方,项鹰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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