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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2.原罪by 和泉桂-第7部分

小说: 2.原罪by 和泉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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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件事.的确令透也相当意外。 
“很有趣哩。就这么因缘际会打起工来了吗?” 
“唔,结果也很有用。樱井先生你如果有需要什么资料或唱片,可以到我们的店里来。” 
天野淡淡地笑了一声,然后又瞄着透也,对他说。 
“樱井先生你的眼珠子颜色,看来比一般人还淡,是戴了隐形眼镜吗?” 
“我这是天生的。因此如果碰上大太阳,就会流出眼泪来。” 
“是吗?而且你不太眨眼,是习惯吗?” 
“或许是吧。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矢野听后,随口“唔”了一下。 
就在这时,酒吧的店打了开来,似乎有客人上门。 
“既然是小说的编辑,照理说应该是富有神秘性,不料樱井先生……原来是长得这么纤瘦……而且这么美。” 
被人形容为美人,让透也哭笑不得。 
“我常被人认为人不对行。我过去是在纯文学的编辑部。” 
“但你却让人有信赖感。言简意赅,让人很容易听得懂,也愿意诚心接受。” 
“那是因为天野老师你的故事大纲写得很不错。” 
透也衷心地希望,他们的友好关系能维持到天野完成他的作品为止。但只要天野对自己有好感的话,至少个是好的开始,那是成功的一半。 
“啊,你这么说我真有点不敢当……” 
天野说至一半,就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的视线乍然停在一个人身上,一眨也不眨一下。 
透也循着天野的目光回头一望,果然看到一个很意外的人出现。 
透也怎么也未料到那个美男子,会来到这个地方。 
悬奇小说家市仓光太良与穗高,连袂走入店里。 
穗高在店内明亮的照明下,依然不失其艳丽的美貌。 
透也用眼神向其示意,穗高的嘴角挂着笑向他走近,并且开口说道。 
“还真巧哦。” 
“真的想不到会在这里碰见。” 
透也尽量用机械化的声调说话,并一边带笑地向市仓行个礼。 
“久违了,市仓老师。” 
“原来……樱井先生是跑到这个地方来,我还听说穗高约了你,你却不肯赏他的脸呢。” 
望著市仓面带着微笑,透也有些畏缩。 
市仓是透也负责的作家之一,亦是穗高的朋友。家住乡下兼作家的市仓,一向十分忙碌,透也曾想登门造访,却苦无机会。 
可能上次透也提起过市仓,让穗高记挂于怀,才安排这次饭局。 
如果穗高把话说清楚的话,透也不可能会不参加。 
“这位是你的朋友吗?” 
仿佛看穿透也激动的心情,穗高漠然地问。 
“他是将要替我们公司出书的天野阳老师。” 
“咦?天野老师冯?啊……对了!你是出《出现》的作家吗?” 
市仓似乎对天野不陌生。天野听着,忽然眼睛一亮地问他。 
“哇哇……你认识我吗?” 
“我的朋友之间都在谈你。你们二人是在洽谈公事吗?” 
“啊,公事已谈完了。” 
市仓很开心地颔颔首。 
“那你们要不要和我们坐同一桌?我们也只准备小酌一杯就走。” 
“可以吗?” 
有自己仰慕的作家在眼前,天野的眼中闪烁着光芒,使得透也不便拒绝。因为他料准穗高一定会说“樱井先生也一起来吧!”的话。 
服务人员便将他们四个人移至一桌,透也与穗高面对面坐着。 
结果席间四个人相谈甚欢。 
天野的个性随和亲切,与擅长社交的市仓仿佛有相见恨晚之慨。他们热络地谈论着最近所看的小说或是电影,反而将透也与穗高冷落一旁。 
天野自称他是穗高的书迷,照理应该是更积极找机会与穗高聊天,要不然就是天野对穗高有些怯意。透也倒也很欣赏这个年轻人这种优点。 
就在这一刻。 
透也因被人轻轻踢了脚胫而抬起头,竟与穗高四目相交。 
在透也不知所措中,穗高开了口说。 
“——市仓,我想先走一步……你呢?” 
“好,但我还想和天野君多聊一下,因为我很少有机会与年轻人聊天。” 
透也看到天野的表情很复杂,但穗高又踢了他一脚,透也只有匆匆忙忙站起来。 
“啊,我明天也要起早,所以也要先走。今天真谢谢你。” 
然后市仓也说他想去自己住宿的饭店酒吧,透也于是就走在他们三人之前。 
在付完帐走出那家店,穗高伫立在距店入口处不远的地方。 
“……老师。” 
“我们可以搭计程车,我送你回家。” 
“咦?” 
“你明天不是也要早起吗?” 
透也也未喝了多少的酒,但听着穗高迷人的嗓音, 
他觉得双脚都站不稳。穗高已表明今晚就此结束,但透也却有些依依不舍。 
“不!送老师回去是我的职责!” 
“那你就送我到家!” 
“是的,没问题。” 
透也在马路上拦下一部计程车,让穗高先坐进去。 
穗高似乎已对司机指示过,所以当透也坐进时,计程车就直驶而去。 
穗高在车里并未触碰透也。 
透也是憋着气在呼吸。 
今晚透也并不想与穗高上床,只是他很怕自己无法把持。 
暗暗的车窗映出自己有些醉酒的丑态。 
透也甚至渴求与穗高说话、向他求欢。发现自己内心怀有如此丑陋的一面,藉口问穗高道——“你和市仓老师是在什么机缘下认识?” 
“我想这没有向你解释的理由。” 
“……算我多嘴。” 
透也未料会遭到穗高如此不友善的态度,困窘地低下头。 
难道想多了解穗高的透也错了吗?而他俩之间就没有相同的共通点吗? 
透也认为自己的问题,并未逾越。 
但惧于穗高的拒人于千里,透也不敢再出声。 
透也悻悻然地望着车窗外陌生的马路,不一会儿,车子便减速,停在京桥附近的某个高级饭店前。 
透也知道在这一带的高楼的饭店中,因为可以眺望夜景而颇受欢迎。 
“已经到了。” 
穗高催他下车。 
“老师……” 
被推着右肩,透也不下车也不行。而且被穗高拉着手。 
“啊,穗高老师。” 
就算要在这饭店的酒吧再续摊,也早已过了打烊时间。穗高究竟作何打算? 
“你来。” 
被带进电梯后,来到了饭店的前门。穗高的步伐大到连观赏夜景的时间都没有。 
“穗高先生,欢迎光临!” 
一个守门的高个儿男人立刻趋前,对穗高面带微笑。 
“我要蜜月套房。” 
“是。要先办手续吗?” 
“明天再办。” 
“是。那请跟我来来!” 
穗高连订房的手续都可以省略。 
老练的门房,把穗高与透也带至最上层的豪华套房。当门被打开时,进入眼帘的是令人有遐思的景致。 
“请好好享受。” 
当门房说明非常出口的通路及空调后,便微笑着退了出去。 
当房间只剩下自己与穗高时,透也慌张地移动他的身体。 
“今天真的很感谢你,那我就此告辞。” 
“你要走了?” 
“我答应送你来的。” 
这虽是蜜月套房,但也只有一张特大号的床,让透也的视线无处可摆,只有紧咬着唇。 
“我是答应你送我到家,可是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呀!” 
“用天早上我也希望你能送我一程。所以,你今晚就睡在这里!” 
“我可以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在这里睡了二个男人,别人的眼光会怎么看他们? 
不过,穗高会想和透也独处,真的令他很开心。 
只是一旦睡在这里,二人势必会有肉体的接触。饭店的人员可以见怪不怪,但可不能避人耳目。 
“你现在一个人回去,万一发生不测要怎么办?” 
透也听得出穗高这句带着嘲讽意味的话,但和他真心的眼眸相会时,透也就心软了下来。 
“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但你不记得当你说我送你回家时,你的表情有多么依依不舍吗?” 
“这是……” 
“是因为我吧?” 
穗高慢慢贴近透也——他的唇触着透也的额。 
透也情不自禁闭上眼后,穗高的唇跟着来到他的眼睑上。 
再至透也的唇上。穗高先是在透也的唇上啄了几次,就趁透也微开着唇时,探入他的舌尖。经不起他挑逗着粘膜,透也很自然的用两手围住穗高的脖子。 
“唔……唔……” 
透也被他不断地探索着,几乎快要窒息,他就如缺氧的鱼儿般。 
穗高的唇放开他后,对透也说道。 
“你看看这是什么表情?” 
“表……情?” 
穗高对他耸耸肩,一边催促他。 
“——你过来。” 
说着,就抓起透也的双手。 
“老师……?” 
眼见被带到宽大的浴室,透也不安地扭着身子。 
此刻,只听到二个男人的皮鞋,走在磁砖上的声响。 
“你实在很幼稚!所以,我要让你记住!你究竟是属于谁的!” 
听到穗高这种愤愤的话,透也的背脊都快冻住。 
穗高平时虽然是个温文儒雅的绅士,但与透也做爱时的霸气与平时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完全漠视透也的意思,只一味地需索着透也肉体上的欢愉,甚至在精神上也支配着透也。 
“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先不要走!” 
“你弄痛我了!” 
可是用力抓着透也的手仍丝毫未放松。他紧紧地搂住透也,强迫后者面向镜子。 
“你看看呀!” 
透也白皙的脖颈,被穗高咬得留下齿痕。而且,穗高还用右手解开透也的衬衫扣子。 
“你要我看什么?” 
穗高对羞愤交加而嚷叫的透也,一点也不理会。 
“我要你看自己的表情!”透也并未看出有何异样。 
只是镜子中照出的透也,是充满欲情的模样,脸色也很红润。 
“你看到自己这么贪婪的眼神了吧?你是不是随时都在诱惑男人?” 
“我才没有!” 
“你不需要否认!” 
穗高的手,摩娑着透也的唇,然后伸进他的口腔内。 
透也难过地哼叫着,但穗高又毫不容情再伸入第二只手指,用两根手轻捏着透也的舌头。 
“呜……呜呜!” 
透也痛得落泪。 
“我不要!” 
接着被穗高在衣裤外抚摸他的性器,透也摇着他的头,岂料这动作不小心咬到了穗高的手。 
“对不起,老师……” 
“——你不喜欢被我碰吗?” 
透也听到穗高这么问,便点了点头。“因为我很累,想要回家。” 
透也当然不敢破坏穗高刻意选择这个饭店的美意,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可是仍然惹恼了穗高。 
“我正在处罚你!你不会叫我停下来吧?” 
耳畔吹拂着穗高低声的吃笑声,为防他挣脱逃走,穗高把透也的身体推到洗脸台边,使透也痛得哇哇大叫。 
可是,穗高仍用一只手包住透也敏感的肉棒,并且一边揉着。 
“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家……” 
透也的身体开始疼痒起来,他的呼吸也乱了。 
穗高何以会为这些芝麻小事,如此折磨自己?透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其实很哈我!又何必不承认?” 
“……我没有……” 
穗高的手并未因为这一句话而放轻力量。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么爱抚你,你也没有感觉吗?” 
“啊!” 
透也已分不清楚,从他衣裤内一阵火热湿意的龟头,滴出来的是汗或是蜜汁? 
透也用力抓着洗面台,把身体倚靠在镜子上。 
“你已这么膨胀了!” 
“不要……啊!啊!” 
穗高同时用指腹押着透也已硬挺的乳头。被他两只手指又挟又捏地摩擦,透也在又疼又有快感中,渗出了热泪。 
“我只是玩弄你这里,你就爽成这样吗?” 
被他逼问,透也用微弱得就连穗高也听不到的声音回他“并不是”。 
浴室的灯亮得可以把自己的痴态曝露无遗,使透也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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