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色靡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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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是个好的突破口。
一伸手,他环住黎凯烈的脖子,把他从上方拉到床。上,“你要检查?那就来吧。”
舌尖从脖子上划过,吸咬住冒出一点胡渣的下颌,用嘴唇描绘这坚毅的轮廓,巫维浅没想过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之后,自己还会这么做。
黎凯烈惊讶于这么快就迎来巫维浅的反击,只是一霎那的停顿,他愉快的享受起来,赤。裸的胸膛就在他的手掌下面,他抚。摸着绝不柔软的胸。部,再一次疑惑于巫维浅带给他的感觉,身下的这个男人,他的存在充满了挑战性。
“如果你以为我是在用手段胁迫你,而没有魄力真的这么做的话,接下来你就会知道,你错的有多离谱。”识破巫维浅的想法,黎凯烈用暧昧的音色说出这句话,巫维浅的手摸到他胯间的位置,暗骂了一句,黎凯烈居然真的有反应。
他的耳廓被黎凯烈吻住,能魅惑众生的嗓音像毒蛇吐出甜蜜的毒液,“既然你这么合作,那就放松身体让我检查,从里到外……”
游曳在腰部以上的手开始往下,他抱住巫维浅的肩,另一只手从大。腿根部开始,缓慢游移,温热的手掌摩擦在皮肤上,属于雄性的气息不断笼罩下来,巫维浅动作一僵,脑中思绪流转,他唯一能使用的那只手移到黎凯烈的腰部,还以颜色般的往下揉。捏。
“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在虚张声势,是我,还是你。如果你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别忘了有句话叫自作自受。”手指从坚韧的腰部往下滑,深入没有扣紧的牛仔裤。
黎凯烈的臀。部肌肉很紧,触感难以言喻,巫维浅的手顺着往下,眼看就要陷入那道缝隙。
“很好!”黎凯烈猛然往下压倒,巨大的力量让巫维浅的身体陷入床垫,唇舌啃噬他的颈部,像丝绒滑动,舌头的湿润和牙齿的锋利,磨蹭在巫维浅的喉结上,他有一种要被吞噬撕咬的错觉。
他抓住对方的手臂,碰到黎凯烈手臂和肩膀上的伤痕,皮肤的触感像在燃烧,变的灼烫,巫维浅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升起热度,脑中响起警报,必须停止,再演变下去,他恐怕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那将变成一件最荒唐的事。
“这样就忍不住了?才刚开始。”言语刺激着听觉,黎凯烈看准他的动摇,变本加厉的抚上最火烫的热源,同时拉开自己身上牛仔裤的拉链,金属的打开声在这时候成了最情。色的音效。
“你——”巫维浅咬牙切齿的看着上方,被掌控的部位在黎凯烈的手里,这时候他无暇去想握着另一个男人的器官,对方是什么感觉,就他自己而言,他只想忍住涌上的那不该有的快。感。
黎凯烈的吻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但并不表示他就此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但现在的情势不由得他来控制,认输或者反抗,面前只有这两条路,如果他在黎凯烈的手里释放,他可以想象黎凯烈会露出怎样一种洋洋得意的笑脸。
从互相挑衅演变成意气之争,再到尊严的捍卫,一大早,在巨星黎凯烈位于曼哈顿的别墅里就上演了一场激情四射的战争。
看到巫维浅一贯傲然的脸上出现红晕,那忍耐住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像火苗瞬间燃烧,点燃了黎凯烈心底的野性和征服欲,“别忍住,舒服就喊出来。”他低声耳语,手指不断移动,湿热的唇舌含住他的耳垂,“我手上的力度怎么样?你喜欢这里?还是这里?”
“你别高兴的太早!”巫维浅的手继续往里,黎凯烈脸色一变,几分怒意和紧绷的暗色蹿升到脸上。
男性的臀。部曲线落到巫维浅的手掌下,坚韧而富有弹性,没有女人的柔软,有的是紧绷的力度,他的手指已经抚进那道缝隙,这不是他想做的事,但当他这么做的时候,感觉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恶心。
灰绿色的眼微微开阖,黎凯烈没有抗拒,唇边的笑意古怪,“你要继续吗?宝贝,我等着呢。”
为他的这种称呼,巫维浅嫌恶的皱眉,黎凯烈的笑意让他生出某种危机感,他警觉起来,面前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变得深沉难测,黎凯烈的嘴角勾起足够邪气性感的弧度,突然往下移动。
这让巫维浅的手退出了先前占据的领地,严格的来说,他只是碰了一下,不算占据,他还没有兴趣更深入的去了解别人身上的这个部分。
“你应该后悔,你让我变得认真了。”黎凯烈说完这句话,慢慢俯身,像要让巫维浅看清楚那样张开嘴,包裹他。
巫维浅感到震惊的吸了口气,忍耐住的快意终于从喉咙深处呻。吟出来。
“放开——”他低吼,难以抵挡黎凯烈给他带来的感觉,恐怕任何人都难以抵挡,像黎凯烈这样狂妄不可一世的男人,即便是为了羞辱他而这么做。
由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冲击迅速淹没了他。
黎凯烈舔着嘴唇,抬起眼观赏面前的景致,巫维浅脸上的抗拒,还有同时为他的举动而被欲。望摆布的潮红,他满意的低笑起来,“受不了了?你到底忍了多少年,憋太久对身体没有好处,我来让你……”
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突兀的打断了一室的热潮,黎凯烈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响,似乎是在咒骂,这种时候被搅乱,这让他非常不满,他没有理会,接着手机响了起来。
“喂?”接起电话,他的嗓音还有些低哑,马上被对方听出异样,“嘿,利欧,我是不是打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你的好事了?抱歉,不过我必须来找你,你别忘了,你还有东西要交给我呢。”
“博德,我还没找你算账。”黎凯烈终于从床。上站起来,走到门口,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还在不断喘气,拉过被子盖住身下勃发的欲。望,紧紧皱着眉,冷冽的眼神像刀刃般尖锐,“滚!”
黎凯烈没有告诉巫维浅,他现在的样子头发凌乱,眼眶因为欲。望和怒气微红,非常让人遐想,深深看了他一眼,他挂了电话走出去。
关上卧室的房门,黎凯烈拉好牛仔裤的拉链,平息身下的反应,打开门让博德进来。
一走进房门,博德就兴冲冲的举起一份报纸,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显得兴奋不已,“他是不是逃走了?然后你又抓住他了!”
在博德手上的是纽约每日新闻,那天拍摄期间发生的事毫无遗漏的刊登出来,还附带照片。
黎凯烈瞥了一眼报纸,“如果不是你的医术太差,没看出他在演戏,他连逃走的机会都不会有,如果他逃了,怎么回去交差那就是你的事。”
“幸好你把他抓回来了!”博德穿着一件花色的风衣,纯白色的领结异常显眼,他摊开报纸啧啧赞叹,“这次你确实为克劳迪家牺牲不少,你看,这里还写着,大导演麦凯金对你的工作态度非常不满,你中途离开,还带着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我想这个消息会让老爷很高兴的。”
黎凯烈冷哼一声,博德以为他还在生气没有检查出巫维浅装作失明的事,为自己辩解起来,“那件事不能怪我,当时我手边没有任何器具能够用来检查,我只能凭肉眼观察,后来我才想到有的人经过训练,能用疼痛控制自己瞳孔的反应,当然这种人不多,要做到的几率也很小,不过……”
“行了!”黎凯烈不想听他再解释下去,他让博德进来,只想当面告诉他一件事,“人我暂时不会给,你只要让他们知道,你亲眼看到他在我手里。”
“什么?!”博德腾的从沙发上上站起来,脸色变得很严肃,“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黎凯烈抓住他的领结,博德往前冲了几步才站稳,逼近他的气息令人恐惧,那双灰绿色的眼像狼一样注视着他,“我说,我不会把他交给你。”
(《巫色》拍摄现场——)
烈:亲爱的,快点顺从我吧,观众们等不及了
维:让他们慢慢等,我不急
烈:你不急我急啊,乖,来吧
维:那你躺好,我马上就来
烈:……(装傻)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没问题,我可以&&%#%#%……%&(以下省略少儿不宜词汇)
维:你给我滚!(一拳飞去——)
狐狸爬过,接住被打飞的小烈,虎摸,“唉,偶的孩子啊,偶知道乃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先忍着哦,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和谐期,乃懂的!)”
烈:噢?真的?可以这样和那样?
狐狸:嗯嗯!当然可以啦,不过……(东张西望附耳小声说:程度看枝枝、票票和收的的情况而定,不要告诉别人哦)
烈:OK!(转身,微笑,放电)宝贝们,快点,把能砸的都砸来吧,我等不及了
第23章 晨间休战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博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大叫起来,“你疯了?”
这是巫维浅第二次听到有人这么问黎凯烈,似乎没有人能搞懂在他那副华丽的外表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叫喊声从门缝里传来,门没有完全关上,客厅里的对话隐隐约约,博德的大喊声让他开始留意外面的谈话,他不确定黎凯烈打算怎么做,但从现在的处境看来,一时半刻他还不会落在克劳迪家族的人手里。
可即便落在他们手里又怎么样?对他这个不会死的人而言,最多不过是品尝痛苦,克劳迪家族的声誉并不好,即使是他这个活过几百年的人,也只听说过一些表层的事,秘密埋的越深,说明底下的黑暗越是不可碰触。
作为克劳迪家族的直系,黎凯烈应该是纯粹的欧洲人,但他为什么会有个中国名字,还有从他身上可见的中国血统……
心里的疑问盘旋了一下,很快就被巫维浅放弃,他在床。上平复所有冲动的欲念,从刚才的交手来看,黎凯烈真的敢这么做,那个放肆的男人。
不知是该佩服对方,还是该嘲笑自己,巫维浅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心烦,身体还残留着热度,提醒着他刚才犯了多大的错,对于挑战,黎凯烈一定会欣然接受,而他居然把自己当做筹码放到对方面前。
巫维浅,活得久不代表你永远是对的,不会死也远远不等于不会面对失败。一边告诫着自己,他让自己遗忘刚才的那一段,无论对过去的他还是现在的他而言,这都太超过了。
许多年了,他没有接近过任何人,就连一个吻都没有,黎凯烈的出现超出他的预计,这可以算作他自己的失误,知道应该避开,但本身的骄傲不容许他这么做,他的自信让他犯错,进而演变成现在这样。
他被拷在某个男人的床头,身上只有一床被子,三百年来,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窘境。
略微细长的眼闭合起来,再睁开的时候变得锐利逼人,黎凯烈站在门口,观察着巫维浅由混乱到平稳的转变,他在演艺圈见惯了男男女女之间的所有勾当,身在染缸,他当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不过他只碰女人,从没有玩过男人。
除了这一次。这个浑身充满秘密的男人,给予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早饭想吃什么?”半。裸上身靠在门框上,清晨的阳光下,黎凯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问他,巫维浅惊觉自己的走神,回头看过去。
外面的争执不知什么时候静下的,博德应该已经走了,黎凯烈就站在门口,巫维浅无法确定他站在哪里有多久,看到多少他的懊恼和后悔,“现在我还有资格提出要求吗?”他挑眉,摇动左手,手铐发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