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知我爱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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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群众的视线,向高处望去,果然么……
“对不起。”夏漠道歉。
徐枫晓笑,独自朝前走。
显然警察知道些什么,看到他们来了,赶忙让他们上楼,并对他们说让他们先安抚人的情绪,她要求什么先答应下来,等把人救下来了再说。
徐枫晓心里一紧,他看到夏漠从接到电话后,眉头一直皱着,他忽然很想用手将他皱着的眉头抚平,却克制住了。
在市中心最高的大厦顶楼,傅文青安慰着她多年的好姐妹:“月宜,你这又是何必呢?你下来,我们一切都好好说,好不好?”
何月宜站在顶楼伸出的狭窄平台上,猛烈的风将她华丽的裙子吹成飘逸的姿态,她转过头,冷冷的笑:“我听他们说了,欣伊就要被判刑了,可能是死刑,她还这么年轻,她不应该这么早死的。她那么可爱漂亮,这一切只是意外,我要见徐枫晓,只要他撤销起诉,我的女儿就得救了。”她停顿了一下,眼神一狠,转过去,背对着众人,“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当徐枫晓他们赶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谈判专家和郑霄傅文青一起劝说那个女人的情景,附近的警察正在做好突然救人的准备。
“月宜,徐枫晓来了,你快过来,不要做傻事。”听到傅文青的话,何月宜再次转过身,看到徐枫晓,要他撤销起诉,还她女儿清白。
看到大家都投过来期望的目光,徐枫晓脸色很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抬头看了看夏漠,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夏漠沉着脸,隔了几秒,答:“救她。”
“好。”
徐枫晓回答得很干脆,他向前走去,步伐不急不缓,一步一步的,似乎都能听到众人的一吸一顿的呼吸声,最终他在何月宜诧异的眼神下,跨过石头做的护栏,来到远离安全区的平台上,和她近距离接触。
“如果你想要跳下去的话,我陪你,但是结果是不会改变的,我也没有这个权力,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徐枫晓平静的说着,仿佛他才是旁观者。
夏漠看到他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很想大喊着叫他过来,可是他没有。
“那次是个意外,欣伊是有错,害死了人,但是她是无心的,她不该受那么重的惩罚,你就当行行好,看在我这个可怜的母亲的份上,放过她?”何月宜恳求道。
徐枫晓摇摇头:“不,虽然您的行为让我很震惊和感动,但是我却不能答应你,我亲眼看着她的车朝我冲过来,她当时的眼里并没有慌乱,而是疯狂的兴奋,她的目标是我,到头来却害了无辜的人,我活着不过是为了那无辜的人讨个公道而已。”
“也许你不知道,几年前我曾被车撞过,然后一度失忆,直到最近才记起以前的事。就是在那次车祸的时候,我看着疯狂冲过来的车子,曾经似曾相似的片段浮现在脑海,同样的驾驶者,同样的场景,可笑的是,两次我都没有死掉。”
“洛丹也有父母,她还有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她同样处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她就该被无情的抹杀掉吗?”
手背感觉有水滴落下,徐枫晓看着远方,平静得可怕,安静的泪水,缓缓的流淌,是为了那身在远方的人悲伤。
“不可能,不可能,欣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孩子,不会的不会的,文青,你说是不是?夏漠,你和欣伊从小一起长大,你最了解她的,你说对不对?他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何月宜充满期望的询问道。
徐枫晓也看着夏漠,问:“你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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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来的却是沉默,徐枫晓默默的转过去:“一命换一命,很公平,洛丹死了,郑欣伊偿命,如果你跳下去,就由我来偿。”
何月宜久久没有动作,人仿佛定住了一般,她苦笑着摇头,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子,她又如何不知,她不过是自欺欺人,不肯相信而已,母爱有时候也是自私的。
“对不起。”
声音似乎变得有些悠远,远方的夕阳似乎衬托着一张美丽年轻微笑的脸。
警察将两人解救下来,郑霄就带着何月宜走了,徐枫晓面无表情走过夏漠身边,夏漠拉住他,他冷冷的道:“放开。”
夏漠怔住了,徐枫晓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他下意识的放开了他的手,殊不知他放开的是最宝贵的时间。
徐枫晓没想到他真的就放手了,带着失望的心情离开了大厦。
傅文青看着自己怔楞中的儿子,好心提醒:“诶,儿子,你不追上去,不解释?”
夏漠回过神,问:“解释什么?”
傅文青扶额:“当然是你刚刚为什么不说,你相信他?”
“我刚才在想其他事而已。”夏漠惊讶的说,然后又问,“你明明在这里,为什么不帮我拦住他?”
傅文青苦笑:“是我让你骗他来的,虽然我觉得并没有做错,但是确实伤害了他,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留他。”
夏漠其实并没有责怪傅文青的意思,和她道了别后,就急急忙忙的追人去了。
跑下楼的时间打电话给徐枫晓,电话关机。
直到他回到公寓,也没有找到人,他索性就在屋里等,等天黑了人自然就回来了,但是他似乎想错了,当他睁着眼在客厅沙发上度过一个晚上的时候,他终于发觉事情不对了。
冷静下来,打电话给夏奎,夏奎反问他:“你们两人住在一起,枫晓在哪,你不是应该是最应该知道的人!”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夏漠按下重播,接通,问:“他在哪?”
“不是告诉你了,我,不,知,道!”夏奎说得咬牙切齿,他很愤怒。
“他在哪?告诉我!”夏漠点出重点,“杨洛丹的案子还没有结束,他不可能不和你联系。”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不过我只能告诉你他走了,但是不能告诉你他到底去了哪,不然我会被分尸的,咔嚓……”夏奎说了当没说。
夏漠冷冰冰的声音从话筒传来:“你什么时候会说笑话了,还这么冷,我不介意让它更冷一点。”
也许夏漠的态度让夏奎意识到了危机感,他收起调笑的语调,认真的说:“枫晓走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很伤心。他的地址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这是他要求的。而且他还把夏娜也带走了。”
挂断电话,夏漠拨了夏娜的电话,这次更绝,直接停机。
沉思良久,他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在夏奎持有的有利证据下,郑欣伊的罪名坐实,本来都胜券在握,她会被判处死刑,或者无期徒刑。
但是有精神科专业医生出庭作证,证实郑欣伊患有精神病,法官根据这一点,对她的判决减轻了许多,直接将她送往精神病医院。
夏奎事后问过夏漠,那些他提供的证据是哪里来的,夏漠只说是一个朋友那里来的,让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朋友能够得到这些他都没有的证据,怎么得到的……
虽然郑欣伊进了精神病院,但是夏奎始终觉得这个判决不令人满意,毕竟他长久混在这个圈子里,有什么把戏花样都见过,很难得的,夏漠同意了他的观点,但是判决已经下了,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位医生做的就是伪证,万一是真的呢?
修斯特·路易斯在听完手下汇报的情况后,狠辣的挑挑眉,只要是他看中的猎物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女儿,你在这里过得还习不习惯?”何月宜心疼的问。
郑欣伊翻了个白眼:“这破地方有什么好习惯的,爸,我不想呆在这里了,你们快点想办法把我弄出去,这里的人都很奇怪,我受不了了,再呆下去,我真的会得精神病的。”
“放心,我已经在安排了,再多忍忍。”郑霄似乎胸有成竹。
“欣伊,你出去后,一定要改过自新,不要再害人害己了,你已经欠了人家一条命,要好好珍惜自己。”女不教母之过,何月宜心里也很自责。
郑欣伊听完,不屑的笑了起来:“那个坑脏的女人,被那么多男人睡过,不知道染上艾滋没有,死了她说不定还要谢我。”
“我听说她是个有名的律师,怎么会?”何月宜有些不相信。郑霄明显对这种女人嗤之以鼻。
“那个蠢女人为了个男人,牺牲色相办苦肉计博同情,都替她找了那么多男人了,临时还想反悔不干,说什么只是要装装样子,不玩真的,我呸,我怎么可能答应,这种好戏当然要继续进行下去才有意思,那么多男人围着她,她当时就懵了,哈哈,等她被扒了裤子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看着眼前熟悉的模样,狰狞的面容,陌生的笑声,何月宜觉得她的女儿仿佛真的疯了,连郑霄都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郑霄何月宜走后,郑欣伊被护士带回自己的病房,到了病房,她依然笑着,一个人安静的笑,笑得狰狞可怖。
每天的户外活动结束后,病人们都还没来得及回病房,就看到远处走来一群人,全是男人,有十几二十个,像是约定好的,医生护士已不见踪影。
男人们径直朝着郑欣伊的方向而来,她看到周围已经没有了医生护士,以为是她爸派人来接她,兴高采烈的跑过去,兴奋的问:“你们是来接我的吧?快点带我走!我终于不用和这群怪物待在一起了!”
男人们听了,都笑,为首的一个男人猛的拉住她的手臂和腿,用力,抗在肩上,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又开始走。
郑欣伊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她猛烈的挣扎:“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男人不耐烦的停下脚步,将她放躺在地上,一手就扯掉她的裤子,目光□裸的望着她的身体,他放弃她的小腿,摸到她的大腿,往上。
她屁股不自觉的向后移了移,尖锐的声音叫着:“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对我怎么样,我爸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啊!”
男人们在起哄,有的打着口哨,有的喊着谁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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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外的一个小诊所里,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此时因为还没有人上门求诊正在陪宝宝玩耍。
“宝宝,世上最好的人是谁?”
“粑~粑,咯咯咯……”糯糯的童音明显还发音不准,小宝宝很开心,一个劲的咯咯笑。
徐枫晓很满意,笑眯眯的将手里五颜六色的糖果放进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里,宝宝捧着糖果也学着他的模样,笑眯眯:“果~果,好好。”
“好~吃!”徐枫晓对着宝宝,做着口型说。
宝宝盯着他,良久才吐出:“好~好!”显然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会说的字就用另一个字代替……
徐枫晓将他抱起来,在宝宝嫩得出水的小脸上MUA了一口,说:“宝宝真聪明!”
宝宝听了很高兴,伸着小手摸到徐枫晓的脸上也亲了一口:“粑粑,最好~”
“徐老师,宝宝,我们来了,猜猜我们带什么来了?”
两父子正在其乐融融,听到声音,都朝门口望去,不一会,就进来了两个年轻的女孩,一个长长的直发,穿着一袭蓝色的短纱裙,一个成熟的卷发,X背心配着短裤,不可否认,两人都是气质型的美女。
当夏冰将各种各样的糖堆满桌子中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