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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柔情旅馆2026号情侣房约炮事故-第19部分

小说: 柔情旅馆2026号情侣房约炮事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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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交缠的肉体被欲望包裹成一个炽热的茧,下身持续抽动,一波一波的快感频频袭来,越堆越高,直到悬崖的边缘。我模糊地低吼,大幅度的耸动著撞击那个位置,促使著身下的那个人咬住了我的肩膀,牙齿嵌入皮肤的刺痛与下身的热浪同时袭来,我听到颈边的男人沙哑著嗓子唤了我的名字。
  
  他一遍遍地叫我,「一铭。」
  
  他是苏壬。 
  
  沮丧地抽出纸巾擦去手上和屏幕、键盘沾染的白浊,我双手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陷入了十分深沈的茫然和疑惑。
 




☆、Section 22

  …
  
  
  
  
  「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
  
  无月的深夜里,即便清澈见底的水潭也变得乌黑,浓稠得仿佛腐烂发黑的血液,挟著鸦啼的阵阵阴风从容地抚过水面,在上面弹拨出的不均匀的皱褶线层层扩散,潭水像有了生命般蠕动著往深潭四周退开堆起,潭中央让出凹陷的漩涡。
  
  有人影在漩涡下绰约浮动,随後轮廓越发清楚,鼻尖,眉毛,脸颊,相继离开水的遮盖,肿胀湿润的人脸像被拆去骨头一般软软地塌著,如同一大团泡了胶水的棉花,了无生气。白色的眼睛没有瞳孔,大大睁著空洞的眼窝面向天空,一只水蛇悄无声息地爬上脸颊,从鼻孔钻了进去,片刻,它的脑袋从口中探出,还留在鼻孔外的尾巴夸示地高高昂起,对他吐出红色的信子。
  
  他和蛇对视了半刻锺之久。
  
  「水来我在水中等你……忘了吗?这是你和我的约定。我做到了,你为什麽不来找我?」轻而缓的声音,在他听来却像折断的槁木捅进耳道,在里面来回戳刺,耳边有粘稠温热的液体淌下来,顺著脖子去摸……手腕被捉住,那具冰冷的尸体在他身後!
  
  「你不是她……!!」他奋力拔出手指狂奔,仅仅几秒锺的接触就让手变得青黑,那不是他的她能下的狠手!他确信,她没有死!她已经遵照约定得到了永生……他在黑暗的丛林里奔跑,树枝和野草组成的迷宫没有出口,但若是停下,只会让复仇来得更快。再快点,前面的旧宅是她的住所, 她就在那个用石头砌成的地下室里,永远都在……疯狂的呼吸和阴风像带刺的鞭子抽打著肺部,他撞进大门的一瞬间,後面所有的诡谲异象纷纷缩回,躲进了黑暗。
  
  还好。他回来了,来找她。
  
  「你在吗?」
  
  暗红色的火把奄奄一息,回应似的晃动了几下,石室里腐臭的空气不足以提供他需要的光明。
  
  「有人吗……」
  
  没有回答。他借著光线查看,石墙上涂抹著深褐色的不明物,因为潮湿而成浆状,散发出类似排泄物的恶臭。眼角闪过一抹鲜豔的白色,他惊起转身,「梦鸽?是你吗,梦鸽?」
  
  「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少爷,你不爱我我就不会死,为什麽你就是不懂。」
  
  白衣的女人背对著他,他紧走几步赶到她身边想要看她的脸,但倏地,她快步离开了他,刻意背对他的方向。
  
  「发生了什麽事,告诉我,梦鸽,我一直很想念你,为什麽地下室会变成这样?」
  
  「你的爱囚禁了我。」
  
  镜头移到女人的正面,她的身材单薄却曼妙依旧,白色的素衣裹著近乎透明的皮肤,肮脏纠结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嘴唇跟这里的空气相反,干燥得起皮。脸上残余著永不干涸的血迹, 那来自……
  
  被戳烂的双眼,黄色白色的脓水混合著鲜血,不断从眼眶涌出,像强酸一样灼烧得她的眼圈附近都变成焦黑色。
  
  「恶……」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苏壬的眉眼都皱在了一起,背上及时登场的鸡皮疙瘩酥酥凉凉地麻了他一身冷汗,但是这肯定还没完,这场景只能说是恐怖片里的小清新──
  
  来了!男主角拥抱住那个女人,皮肤直接相触的地方,女人的皮肉开始浮肿,变成大片大片的红色水泡,但两人似乎都混然不觉。他们继续相拥,水泡也越来越多,很快就弄得那女人全身像是被水浸得涨大了一圈,率先破掉脱落的表皮下露出糜烂的肉,然後肉也随著两人的皮肤摩擦而一片一片剥离下来,带著人体组织的粘液和脓水混合物,暴露出或红或白的肌肉和筋络……
  
  但是真爱怎麽会被躯壳所蒙蔽,即使她腐朽成一具白骨,他依然愿意拥抱她,亲吻她,与她交媾。
  
  苏壬不忍直视屏幕上的场景,捂住嘴巴逃离了他锺爱的家庭影院播放厅──男主角对著腐尸都硬得起来?!导演你停药不是一两天啊!放过那个女人的亡灵人偶吧,梦鸽小姐是无辜的!
  
  当然苏壬自己也停药很久了……正常情况下,没有哪个男性会在和女生约会後,自己大半夜打开家庭影院看恐怖片来纾解压力。女人真是难伺候,不就斜刘海平刘海哪个可爱的事吗,何必跟所谓闺蜜吵得不可开交还要求他积极解围,最後因为他稍微撇了撇嘴表示不屑而把矛头通通指向他。可他并不是卢静的男朋友,更何况卢静大小姐的矛头哪里是矛头,那可是能把商场夷为平地的烈性炸药。
  
  恐怖片的确能治愈卢静在苏壬心里留下的异性阴影,但副作用就是,他又要失眠或者做一晚上的噩梦了,他讨厌自己的胆小如鼠,却动不动又要尝试著挑战自己的底线。尤其是在独处的时候,往往也是最脆弱的时候。他能寻求的,不过是用恐怖片把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往反方向推进,似乎那样就能衬托出生活的轻松美好。
  
  如果换了陈一铭在身边,或许又要嘲笑他了,但是等他缩在毯子里瑟瑟发抖,那个嘴贱的屌丝小直男又会一脸笃定地安慰他「那都只是逼真的特效,人的眼睛是很容易被欺骗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他觉得陈一铭身上的屌丝味儿不那麽明显。
  
  苏壬翻出手机,输了一个十一位的号码,又一格一格删掉,不要说大半夜的了,就算白天拨打陈一铭的号码都有些唐突。他们合租结束後就该各奔东西,本来的生活轨迹相差太大了。
  
  至於人为制造交集嘛……也不是不行,但他才不想自己跟沈则宣一样吃力不讨好甚至弄巧成拙。他发誓,如果明天早上醒来陈一铭给他打电话, 他就要义无反顾直奔陈一铭老家,绝不辜负对方的主动邀请。
  
  「唔……才几点……」起床铃响了,苏壬迷迷糊糊地撑起眼皮,他昨天才定的脑波闹锺响起来居然是这麽挫的效果,跟普通的用音乐做闹铃一样嘛……在床头灯光的帮助下,单手摸索著艰难地按掉了闹铃,他抓起手机瞟了一眼屏幕。
  
  「咦?!啊啊啊啊是陈一铭怎麽可能啊啊啊!!!」
  
  门被打开了,Bair探进来半张脸,「早安,少爷你还好吗?发生了什麽事?」
  
  「没事,我做噩梦,你出去吧我还要继续睡。」苏壬强作镇定。
  
  过了半分锺,回到厨房做饭的Bair听到了第二声惨叫。
  
  「……我居然把他的电话按掉了啊──这怎麽可以啊啊啊!!!我错了我今天马上去找你陈一铭!!」
  
  
  
  
  
  
  「哈啾!!!」我猛地打了个剧烈的喷嚏,鼻子都抽疼了一下,清晨还未散去的夜气带了点夏天少有的凉意。刚才因为屏幕没锁,不小心按到了苏壬的号码,不过才响了两声就被他挂了。吵醒他真是不好意思,我记得他的号码按照最近使用频率排在了联系人第一位。
  
  这麽早起,正事是要去菜市场买菜──对,买菜,老妈昨晚下达的铁令,而且预算只有三十块钱。
  
  我家其实没穷得赤贫,就是一般平民阶层的收入水平,但老爹坚持「女孩富养,男孩穷养」的教育理念,导致我从小没有拿零花钱的习惯。就连买笔记本电脑的钱,也是跟父母借了一部分,只够去数码市场收一台八成新的普通二手机,能升级成全新而且性能比较靠谱的电脑,还是靠自己去饭店打工一个月挣的薪水。中学时期也是穷到几乎天天穿校服,幸好我当时还没养成撸管这种非常屌丝的习惯,外貌猥琐程度和现在不能比,因此异性缘还可以。但是上了男女比例10:1的大学专业,一堆雄性程序猿臭味相投,也就轻易炼成了精打细算的标准屌丝样。
  
  事实证明只要数学好,砍价刀不老,笑傲菜市场不是全职妈妈的特长,摊位上的大妈大爷都挺眼熟,没半小时我手上就提了好几袋的食材。跟摊主大妈聊天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尽力无视她们在主顾身後的大声八卦,特别是我这个年龄段的青年,不免要被询问「找女朋友没有」或宣传「你邻居谁家谁谁谁要奉子成婚了」等等。
  
  手机响了,居然是苏壬,一股负罪感涌上心头──真的把人家吵醒了。
  
  电话那头的苏壬听上去兴奋极了。
  
  我能告诉大妈们基友要来找我搅基了吗?
 
作家的话:
梦鸽……纯属手滑,人家不是故意要黑李夫人的←_←




☆、Section 23

  …
  
  
  
  
  偏要选择这种大热天来访,该说苏壬对我情深义重呢还是人鬼情未了(?),在41°C的疯狂高温中苦等白色小跑大驾光临,真真堪比大一开学的魔鬼军训,可怜我一个细皮嫩肉的未来IT行业工作者被晒得面皮赤红眼眦欲裂。终於,在下一秒就想喊救护车把口吐白沫的中暑患者我送医的紧急时刻,白色奔驰如速度天使般降临,稳稳停在了我身旁,苏壬潇洒地对我摆手,「等成热狗了没,上车,带路。」
  
  喂你这是黑社会劫持好市民吗,还戴个墨镜耍帅,一看就是名牌货,我酸小了他一句,「你这是来把妹呢还是把妹呢还是把妹呢?我们小城姑娘,不对,小城青年可不待见你这麽高调炫富的。」
  
  「太阳太大,不戴墨镜会晒伤的。」苏壬煞有介事。
  
  「……那我早该晒成木乃伊了。你看这温度,满大街都是熟人。」
  
  「谁让你站大太阳底下曝晒的,把遮光板放下来吧。」苏壬轻快的语气似在告诉我「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样一个浅显易懂的道理,敢情我是自找苦吃?我嘁了一声,他也不想想老子我是为了哪位贵客才这麽闷声作大死的。
  
  「你是跟健身会所请假才来的?」
  
  「不是的,我实习完了。」
  
  「哦,」我想了想,也对,苏家还塞给了他一个对象,「那你是逃婚来的?」
  
  「类似吧。她这几天忙著跟闺蜜修补感情裂痕,没我什麽事。哎这麽说也不准确,我可不是她男朋友。」提起卢静,他的嘴角往斜下方拉了一下。
  
  「那恭喜你了,」我在凉爽的车里愉快地伸著懒腰,「就当来这里度假好了,多住几天,反正一不用实习,二没有女生打扰,清净得很。」
  
  「我怎麽觉得更像放逐来的……not in sight not in mind。」苏壬低声咕哝道,在我指示下打了个左转。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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