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男主角-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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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兰退了出来包围圈,回头看了闵利和单芯一眼,露出有些骄傲的笑。
她们并没有发现,维奇老人的车泊在路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那是妈妈吗?
维奇夫人抚摸着祖母绿的戒指,真骄傲的脸啊……
那男孩子也的确值得骄傲。
当时真以为自己看到了一秀学生时代的模样呢。
也是这样的年纪,但不会流出这样悲伤的眼泪,会让人心疼的以为他没有妈妈。
“开车吧……”
凌一秀打了个哈欠,他只望了一眼。就这样吧凤记冰,以后好好努力……他的视线掠过人群,定格在离包围圈不远处的一个高个子女人身上。
有股在哪里见过的熟悉。凌一秀不由坐正身体,直直盯着。车子离她越来越近……
当闵利感到有股咄咄逼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警觉地抬眼向周围张望……正在此时,她们的面前跑过一辆加长型轿车。闵利看到了凌一秀冰冷的面孔一闪而过。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顿时如坠入冰窖。
深夜。在送完母亲后,凌一秀撇下司机,自己驾了BMW再次出门。
时值一点,明星公寓楼的门卫室,当日的守门警卫又被叫醒。
“凌、凌总?”当看到一身夜色,面色不善的凌总时,本在喋喋不休抱怨的保安立刻清醒了。
“那日的录像带再次播一遍。”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凌一秀说过。
在叶警官认定凶手是凤记冰时,凌一秀曾来这里让保安播放了一遍当日的监控录像。
凤记冰只是驾着送他的蓝色跑车来回一次,除此之外根本没有出入公寓。凌一秀也不愿相信这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然而,当他今日仔细看到了凤记冰身边的那高个女人。
没错,那女人的确曾两次进入明星公寓楼,时间上完全吻合。
如果凤记冰当时就在她车上呢?
凌一秀的目光微微抽动,视频几乎刺痛了视网膜与瞳孔,他掏出了手机,“喂,我要报警。”
78 冲击
《老天!北堂小天王文艺晚会走音漏词大出丑!》
“好唏嘘啊,这首歌都唱了很多遍了居然还会骂词!北堂晓真是虚有其表吧,捧得太高了吧!救场的是贺君男!”于萱一直在念评论版块,把报纸折了个面继续念,“艺人也是人,出错总是难免的,不要太苛刻了。幸好错误不大……切!如果是记冰出错就不会那么说了。”
小胖拿过报纸,有些奇怪吱了一声:“他怎么也会出错?”
可能被吓到了。
于萱心想,不用说,跟宫勒的举动肯定脱了不干系。她当时也被严重惊到了!
不过幸好,翻遍今日报纸也没看到宫勒吻凤记冰的照片。
可能所有的镜头都朝向舞台,北堂正在唱《花开》,可能也没有拍下。此次文艺晚会除了北堂的负面新闻,多以政府官方的话报导宣传。像记冰和宫勒那台面下的小波折就像淘沙似地筛选掉了。哪怕有N多人能证明又如何,又没有图片依据。就是北堂这次众目睽睽之下惨了点。
“记冰呢?”昨天晚会结束太晚了,养母和于萱就直接睡在老家凤记冰这,小胖一早替她拿了书包过来。
“他一大早在院子里鼓捣他的车子。你进来没看到他?那一定又钻车底下了。”于萱叹口气,“哎昨晚回来后又被骂了。”
记冰只是看了一眼大合照,就被被闵姨夺了过去嘶啦撕了个粉碎。说什么“老太婆育人千万捐款慈善一样不落,自己的亲孙子呢?从小饿到大!”
虽然说得都是实情,一点都没错。不过这些天变得瞒和善的闵姨,就因为多看一眼照片突然间又变不满。“闵姨还真的很不喜欢记冰和那家人有瓜葛呢。”
“于萱、小胖,该去上课了……”林依兰从里面出来,打断他们的话,“特别是于萱,你都落下多少课程了!好好补补。”
“是,是……”于萱提起包,冲出门去。小胖紧随其后。
偌大的院子里,凤记冰的确在院子“爱不释手”地折腾那辆车。
“记冰,要去我们学校吗?旁听也好。”
“不了。”
“可惜了,你穿学校制服肯定比他好看十倍!”于萱的手背击在小胖肚子上,那套黑色制服被胖乎乎的龚同学撑得鼓鼓的,像胀满了一样塞不下多余的脂肪。
“我等一下还要出去宋老板那儿,他有事跟我商量。”
“那我们走了。”于萱往里面出来喊,“妈,我们走了,晚上熬骨头汤喝。”
林依兰在里面打扫卫生,只是远远应了一声。
等他们走后,凤记冰继续修他的车。他是很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如果是心甘情愿地干自己愿意去干的事情就会全身心投入,从而忘了周遭。
等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仿佛已经被一道锐利寒冷的视线在背部来回凌迟了好久,凤记冰停下手上的动作,慢慢朝院门口望过头去。
一瞬间他张了张嘴,突然觉得天眩地转。
凌一秀就站在院门口。
那门本是于萱他们出去后虚掩着,此时已经大开,186公分的凌一秀站在锈迹斑斑铁门边极为不相称。
凤记冰手中的气动扳手掉下来,差点砸穿自己的脚。
他不在公司不在场不在宴会来这这里干什么?他是大名人来这不怕被人认出来引围观吗?他他……凤记冰有些激动地想了很多。
冲一秀跨进来,狭长的眼下有两团黑影。凤记冰并没有看到他的黑眼圈,因为在他走至跟前时,就被扬起的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
“蓝柏冰的车祸是你干的?”
凤记冰捂着脸,脑中有一根弦崩断了,原来……“呵,他已经告诉你了。”
这句话的结果是脸颊上又热辣辣地挨了一巴掌。凌一秀冷冷地拎起他的衣领,整个提上来:“你处心积虑地要蓝柏冰的命是什么意思!”
“因为我恨他,恨不得他死。”凤记冰阴鹜的抬起头。
一瞬间凌一秀深黑色的眼闪过错综复杂的情绪,眼底渐渐浮上出一层寒冰。
下一秒凤记冰的背部就狠狠撞到车身上。
他“啊”得一声又重重跌落到地面上。不同于身体上的痛,刺入内心深入骨髓的另一种痛楚,疼得他双膝跪在地上,弯下腰直不起身来。
这是距他离开柏秀后,凌一秀第一次主动找他。没想到又是因为蓝柏冰。
“恨到要成为杀人凶手吗?”
凌一秀蹲□体,抬高他的下巴,“我捡了一个什么东西回来啊……养不熟的白眼狼吗?对着我呲牙裂嘴也就罢了,对我爱人也能下狠手!”
第三个巴掌重重打在凤记冰脸上。
凤记冰脸肿得老高,红得能滴出血来。伏在地上用手支撑着,指甲都深深陷进泥土里。历史上弑父的惨剧拼命想记起来,只记得小学老师说的哪吒弑父。可那是神话,做不得参考。
凌一秀起身,流窜的怒火在全身游走,他一脚踹汽车门上。
那门年久失修,上次北堂坐进去关了好几次才关上。此时被这一踹,直接掉进后座宣告报废。
凤记冰呆了几秒,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门冲,眼睛也涨红了:“凌、一、秀。”
因为愤怒而情绪失控。凤记冰扑过去,他只记得当时双臂狠狠使力,几乎像要勒死对方一样紧紧地抱着他滚到了地上。
事后回想起来,他不清楚当时有没有伸手打凌一秀。只记得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天旋地转混乱到看不清人影。
不可开交了。
林依兰听到声音从里面出来,当看到了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她惊恐地尖叫了一声!
凌……凌一秀……
凌一秀已经反身把凤记冰制止在地上,手脚干脆俐落地一手掐住凤记冰脖子,另一手高高扬起。林依兰围裙都来不及脱,穿着棉布鞋跑出来。“凌一秀……你不能打这孩子!”
战争加了一个女人后,那两人都变得清醒了。手脚再怎么失去理智,都不可能朝一个女人挥。况且林依兰紧紧地护在了凤记冰身上。
“你没有权力打他,对。没有这个权力,他不欠你什么……”
没权力?凌一秀冷笑,站起来后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我不是他父母没这权力,子不教父之过,如果他父母今天站在这,我连他们都教训……”
这冰冷的话给林依兰太好回嘴的诱惑!她几乎想吼出来。
而此刻,林依兰也明显感到怀下的人身体僵硬了,凤记冰死死攒着她的衣服全身哆嗦,死白着脸绝望地摇了摇头。
林依兰一瞬间又心疼得要无以复加,她愤怒地抬起头吼:“是,他没有父母!他父母没有把他教育好!但那些受过高等教育,出国留学深造回来的大名人呢?摸摸自己良心又做过什么!”
凤记冰揩了把脸,冷汗从他惨白的脸滑下鬓角,他像是喘不过气来般深呼吸了一口,可一股钻心的刺痛到了腹部,他只感到黑幕渐渐罩上了他的脸,天黑了……
林依兰发现一直死死攒着她衣服的手松开了,凤记冰好一会儿没动静,回头才发现他已经失去意识,“记冰?你怎么了?”
林依兰拍了拍他的脸,凤记冰毫无反应,她立刻慌了,更加拼命拍打记冰的脸,“记冰你别吓我。”
站在一边的凌一秀推开六神无主的她,毫不迟疑地抱起地上的少年。
“凌一秀,你放开他。你要带他去哪里!”
林依兰拖住他的脚,但凌一秀踢开她笔直往前走,根本不管她在后面哭喊大叫。将凤记冰抱上了停在院外的车后,迅速开车离开。
“凌一秀你怎么可能这么对他,他是你儿子啊……”林依兰趴在地上哭,过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回屋打电话。
“闵利,记冰他被凌一秀抢走了。”
病床上的少年插满了输液的管子,俊秀的脸比床单还要苍白,好像没有生命迹象一样。
“只是暂时休克过去,凌先生不用担心。”
“可现到在还没醒。”凌一秀送进来的时候他几乎没有呼吸。凤记冰在车上时有醒过来,咳嗽着喘了几声后又马上昏了过去。
“凌先生不用担心,他现在只是睡着了。”医生测了测凤记冰的体温,“等他醒来之后,做一下心电图全身检查。”
少年虽然紧闭着眼,还会有泪流下来。枕边的床单湿成一块,似乎泪腺像坏掉了一样,
对小孩的眼泪没辙吗?凌一秀伸手抚过他的眼睫,抚摸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为什么哭成这样子明明是你有错在先。”
医师讶异地看着。
“怎么?”凌一秀猝不及防地抬起头。
“不,看起来像父子。”医生自觉有些冒失,只好笑了笑。
“呵……可惜我没儿子。”凌一秀放开大手。他已经脱了外套,深绿色的条纹衬衫与笔挺的西装裤,床头柜上随手扔着的昂贵西装还沾着草屑与泥土。
凌一秀在美国读书时跟黑人白人甚至黄种人都干过架,自从毕业后,干架的事只有在演戏需要时出现。自从成功转型为商人之后,作为一个成年人也只会在嘴皮子上舞刀弄枪。所以凤记冰扑过来的时候,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