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眼偷香作者:墨雨烟夜[完结]-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摸我。”卫武亲吻著时冬的脖颈,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拽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後。
时冬只觉得一个激灵,刚刚的绝望转化成巨大的狂喜。卫武没有压倒他,反而跨坐在他身上,还让自己摸他的屁股。
这代表什麽?
这代表卫武是个受啊!
你见过谁家的攻会跨坐在别人的身上吗?那不是等著被干嘛。
时冬简直要乐疯了,同时也不断的唾弃自己,你这个胆小鬼啊,你早一点下手,说不定早把卫武吃掉了,何苦自己憋的这麽难受,连累的卫武也憋得难受。
嗯,满足自己的小受是每一个好攻的责任,时冬自认自己是个好攻,所以……他是不是应该更主动一些?
双手揉捏著卫武弹性良好的臀瓣,时冬啃咬著对方的胸膛。碍事的外套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去了,里面的衬衫也不知所踪,现在剩下的,只是一件白色的紧身背心,虽然好歹这也是一件衣物,但是看到时冬的眼里,这件紧身背心穿在卫武身上,却比赤裸更加诱人。
“唔!”卫武的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呻吟。他胸前的凸起突然被时冬咬住,隔著背心被牙齿噬咬的感觉怪异极了,并不疼,但是那种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却让人心里痒痒的。
时冬的外套在卫武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就已经报废了,可怜兮兮的碎成了两半,飘落在地上。
卫武的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那种粗糙的触感在时冬的身上游曳,简直就像是在他身上点火一样。
硬邦邦的下身隔著裤子顶在卫武的屁股後面,时冬很努力的想要磨蹭几下,可却被对方的双腿紧紧夹住,根本动弹不得。
“武哥!我想干你,我想操你!”时冬猛地撩起卫武的背心,含住对方的乳粒来回的舔弄。
“哈啊!”卫武低吟一声,双腿夹得更紧,不自觉的挺动胸部,试图让时冬含的更方便一些。
“唔……武哥,武哥!”时冬叼著硬的有如石子般的乳粒来回的拉扯,嘴里含糊的叫著卫武的名字。
卫武大口大口的喘著气,身前的性器明明那样的兴奋,溢出的液体已经濡湿了内裤,可他却越发觉得身後感觉很空虚。
“裤子,脱掉。”卫武抓住时冬亲吻的空隙,穿著粗气说道。
时冬眼睛倏地发亮,那里面的光芒瞬间让卫武有种看到饿狼的错觉。
不想松开怀里的男人,可穿著裤子又没办法进行下一步。时冬费力的解开了卫武的腰带,连著内裤一起往下扯,此时他真恨自己没有卫武的力气,不然直接把裤子撕破就好,哪还用这麽费力。
随手把卫武的裤子甩到一边,时冬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裤子朝下一拉,拉至膝盖,便不管不顾的又把卫武拉了回来。
卫武的性器硬邦邦的挺立在身前,拍打著时冬的小腹,而时冬自己的东西,则被卫武骑在身下,暧昧的用臀缝来回的摩擦。
☆、(10鲜币)慧眼偷香…35(美强赌石H慎)
时冬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好,而卫武的主动更是让他幸福的魂都要飞出来了。
“武哥,武哥!”时冬不断的亲吻著卫武的胸膛,用力挤捏饱满的胸肌。胸肌被他揉捏的几乎变了形,但卫武却在这种刺激下更加的兴奋。
“时冬……”卫武低喃著时冬的名字,却不想这句话被听见後,对时冬造成了多麽大的刺激。
“武哥,武哥,给我,我要!我等不及了!”时冬看著卫武的目光简直要冒出火来了,那麽赤裸裸的欲望,饶是卫武这麽主动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卫武轻轻的摆动腰部,紧实的臀瓣不住的摩擦著时冬挺立的性器,时冬觉得自己要疯了,这种似是而非的快感让他很想狠狠的咬卫武一口。
想做就做,他张开嘴,在卫武的胸前咬了一口,可咬上去之後,又觉得舍不得,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印。
“嗯……”卫武难耐的呻吟起来。顶在时冬小腹上的性器猛的涨大了一圈。
时冬感觉到这种变化,诧异的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卫武羞怒交加的脸孔。
“看……看什麽看!”卫武脸上的懊恼明显的遮都遮不住,明明刚才时冬那一口有些痛的,可是他却感觉更加的兴奋。
“武哥……你,喜欢略带痛楚的感觉?”时冬小心翼翼的问道。
卫武语塞,他很想否认,可是自己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大约是读懂了卫武脸上的懊恼,时冬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揉捏舔弄的时候,又加大了几分力气。
卫武很恼火,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现在时冬给他的感觉比刚才要更加的强烈。
时冬在卫武的身上啃咬了半天,留下了大量的吻痕,这些吻痕颜色都很深,有一些甚至渗出了少量的血丝。
健壮的身体,斑斑吻痕,时冬看的眼睛都直了,呼吸急促的他以为自己会昏过去。
焦急难耐的揉捏著卫武的臀瓣,目光四处游移,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呼……你……你在干嘛。”卫武含住了时冬的耳朵,喘息著问道。
他很疑惑,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开始扩张润滑了吗?时冬的那玩意已经顶在自己屁股上很久了,怎麽还没有进行这一步?
时冬喘著粗气,哑著嗓子说道:“没……没有润滑液。”
卫武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後伸腿一勾,把掉在旁边地上的裤子勾了起来,用手在里面掏了掏,变魔术一般,拿出一罐润滑液。
“你从哪弄来的。”时冬简直要震惊了。今天卫武的主动已经足够让他出乎意料了,没想到这居然还是有预谋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卫武没回答,只是默默的把润滑剂塞进时冬的手里,然後轻扭胯部,暗示他这可不是追问的好时候。
早已经被欲火冲击的快要崩溃的时冬也没时间再去计较这润滑剂是什麽时候买的了,他迫不及待的用牙咬开盖子,透明的液体顺著手指流入他掌心。
“嗯。”卫武咬牙低哼一声,他曾经无数次想像过时冬会怎样进入他的身体,但是很明显,所有的想像都不及现在的事实。
只不过进入了一根手指就已经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一想到几分钟之後,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会侵入那个地方,卫武甚至有了逃跑的想法。
“武哥,放松,你太紧了,我连手指都动不了了。”时冬轻吻著卫武的下巴,他能感觉到卫武的紧张,而他实际上也好不到哪去。不过迟早要进行到这一步,他绝对不会再这个时候退缩。
“我……知道。”卫武艰难的说道。真是说出来容易做出来难,努力放松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是个艰难的挑战。
调整一下自己的呼吸,卫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刚刚放松了一些,那根手指便抓住机会抽了出去,然後送去更多的润滑液。
感觉……非常诡异。
身後的隐秘部位被手指入侵,有那麽点酸胀,又似乎有些满足。
卫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种感觉,不过不管从那个角度都没有丝毫的快感。现在的他非常怀疑,GV里的那些小受们究竟是怎麽一边被插一边高潮的,只是一根手指就让他这麽难受,很难想像一会时冬插进来的时候,会带来什麽快感。
时冬一边努力的抽插著一根手指,一边观察著卫武的表情。对方脸上的潮红正在逐渐褪去,眉心也隐隐蹙在一起。
不好!
时冬心中警铃大作,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他可是打算借著卫武难得的主动来确立自己攻的地位的,要是不能让对方感觉舒爽,然後下一次卫武要求在他上面,他可就完蛋了。
“坚持一下。”时冬拔出手指,倒入更多的润滑剂。这一次,他放入了两根手指。
虽然卫武看起来没有任何快感,但他依然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为时冬的扩张创造条件。
两根手指深入体内,卫武忍不住轻蹙眉心,并不疼痛,可却同样没有快感。
这一次的手指并没像刚才那样,只是抽插扩张,反而不断的在後穴里按压抚摸,似乎在寻找什麽东西。
卫武知道,时冬是在寻找自己的敏感点,不过他现在真的怀疑,那种东西确实存在吗?
“啊!”不知时冬碰触到了什麽地方,卫武只觉得一股酥麻直冲脑门,那种完全迥异於套弄性器的快感,让他措不及防之下,惊呼出声。
卫武的呻吟对时冬来说不啻於最大的鼓励,他不断的用手指刺激刚刚触摸到的地方,很快便感觉到卫武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甚至还隐隐有些发软。
“等……别……”陌生的快感,强烈的刺激,卫武有些不习惯这种身体几乎完全失去控制的感觉。他低哑的呻吟著,试图让时冬停下。
可好不容易才抓住卫武的弱点,时冬怎麽可能就此放弃,他更加卖力的按压那个地方,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的摸上了卫武的性器。
☆、(10鲜币)慧眼偷香…36(美强赌石H慎)
“唔啊……”卫武不自觉的收紧了双腿,挺动腰部,配合著时冬抽插的动作。
“武哥,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不是这样哦。”难得的占据了上风,时冬心里也升起了调侃卫武的心思。
“混蛋……啊!”卫武很恼火,自从从GV里发现自己更偏好下面的位置後,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他却万万没想到,後面的刺激居然如此强烈,强烈到连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被调侃其实算不上什麽大事,可是明明之前主动都掌握在他手上,现在突然落於弱势,让他难免心中不甘。
可是再不甘,也架不住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抚摸按压,他就连厉声喝骂都感觉底气不足。
“武哥。”时冬舔了舔乾燥的唇瓣,沉浸在欲望中的卫武简直太迷人了,平日里锐利的双眼半眯起来,遮住了里面的精光,英俊的脸孔布满绯红,一看就知道他正沉浸在快感之中。
一想到这个精壮的男人流露出的一切媚态都是自己给予的,时冬就兴奋的不可自抑,下身胀痛的更加难耐,不断摩擦著卫武的会阴部位,性器的顶端冒出了大量透明的液体。
“慢……啊!轻一点……”卫武在时冬的肩膀上咬了一下,警告这个混蛋别太过分。他现在的身体几乎彻底的被时冬控制了,说得夸张点,简直是时冬想让他叫,他就要叫。
并不是他对於时冬没有办法,只是那些办法都是对敌用的,他总不能因为情人给自己的快感过於强烈,就把对方丢出去吧?真要那样的话,估计这辈子他都只能单身了。
无奈的纵容下去,可卫武又觉得不甘心。虽然时冬是攻,他是受,可没理由做爱的主动权就必须掌握在时冬手里。他好歹也是曾经的兵王,就算是第一次做爱,就算是被人压在身下,也不能完全失去主动!
更何况,现在可是他在时冬上面,主动权——还是应该在他手里才对!
“唔!”故意在时冬耳边发出低哑的呻吟,卫武扭动胯部,用已经湿润的穴口,摩擦著时冬胀大的性器。
时冬的眼睛已经彻底的红了,他的双手被卫武压制在头顶,刚刚还可以凭著手指的抽插,倾听卫武美妙的呻吟,现在却只能任凭对方肆意的诱惑自己,却根本无法动弹。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被他更悲催的人吗??明明他是攻,却被一个受压制的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