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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彼时试清浅-第32部分

小说: 彼时试清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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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去,一直到看完。看到半途中的时候,那种微微震慑心灵的力量渐渐浮了出来,一直到最后,易琉在战场中死去,对孟听竹说“我可以给你一世闲云野鹤的悠然岁月,只恕我不能相陪……”之时,我讶然掩住了嘴巴,情绪一时难以自控。

  这个故事震颤人心的缘由在于,它宣扬了“爱情至上”这个观点,包括易琉为了孟听竹叛国,孟听竹又为了易琉残杀了不少忠臣将士之类的剧情,足以让人讶然,却依然为这二人的爱情所凄然。

  看完了剧本,虽然为其中哀而不伤的故事所动,但一开始还是有些担心,有两个原因叫我不太想接这部剧。一是,因为同志题材影片的泛滥,即使这部剧选取了比较冷僻的古风,但难免不会造成观影群众的审美疲劳,不知道很少跟风从众的黎导为什么这一次还要选择这个题材。

  二是……

  时溪已经接下了这部剧,如果我也接下来,跟他演对手戏的话,不知道以我和他现在的关系,会不会被别人看出端倪。

  其实我并不是没有想过,既然已经和时溪在一起了,难道真的就打算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一辈子?可是,对一个艺人打击最大的,就是恋情曝光,得到祝福的恋情倒也罢了,同性恋情是为许多人所不能接受的,所以我是真的很佩服那些敢于出柜的艺人们。然而,除了极少数之外,大多数出柜的艺人都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从娱乐圈里消失了。

  时溪的事业正在上升期,不能因为这个就毁了。

  飞机在云层间平稳地飞行着,像是觉得坐得久了,浑身都疲乏了起来,四肢也酸软的不行。便收起了剧本,看了许久窗外厚厚的云朵,将烦乱的心绪理了理,闭上眼睛睡觉。

  从美国回来的那个夜里,我意外地发烧了,家里也找不到药,只能草草地上床就睡了。第二天醒来,烧似乎是退了,但头还是疼得很,我站在阳台上吹了吹风,对着窗外并不吸引人的景色忡怔了很久。

  两日之后,《草堂诗圣》里面我的戏份正式开拍,只需要两个星期,而且拍摄得相当顺利。也许是我本身就暗藏心事,正好表现出了李白将仕途不顺的愤懑排解于山水之间的那种情绪,亦不羁,亦忧心。

  拍摄间隙中,时溪也从美国回来了,但由于我此时人在张家界取景,没办法跟他这么快就见面。

  又过了一个星期,拍摄一结束,我就急不可耐地回了N市,冲到时溪的家里,猴儿一样地往他脖子上面挂。

  好一个法式长吻,吻得我气都喘不上来,我猜这家伙一定找时间又偷偷练肺活量去了。

  “这回可以在国内待多久?”好不容易一吻结束,我立刻问,希望他可以说出一个令我满意的数字来。

  时溪微微一笑,幽沉的眸子闪了闪:“很久。”

  “很久?”

  “很久很久。”

  “什么叫很久很久?”

  他一把环住我,声音温柔地要滴出水来:“我跟公司说过了,美国巡演结束之后,把国内巡演提前,所以,这一年,我基本上都可以待在国内。”

  我几乎要没形象地大笑出来了,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时溪往沙发上一推,抱着小孩一样胡乱亲了一通。亲着亲着两个人不免就擦枪走火了,本来是我趴在时溪身上,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时溪身下了。

  现在已经是初夏了,两个人都穿得很少,不一会儿衣服就都没了,每次看他的裸体,或者是被他看见我的裸体,都会面红耳赤,这一次也不例外,只能捂着脸冲他喊:“看什么看,要做就快做!”

  时溪轻声笑起,从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摸出一个护手霜,摸在手指上,然后帮我仔细地做好了润滑,他冰凉的手指在我体内抽动时,每一下都让我忍不住倒抽冷气。

  润滑完成之后,他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沙发扶手上,一手托起我的腰,缓慢地挺入进来。

  “唔……啊……”

  我咬牙想着,哪一天我也一定要上时溪一次,让他知道被人上的痛苦。

  他终于全进来了,我也长长吐出一口气来,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传来胀痛却很充实的感觉,虽然每一次都是如此,但这一次,却好像因为时溪的温柔举动而变得异常明显。

  隔了一会儿,他垂下头来吻我,这时候身体才开始律动起来。

  在彼此热烈回应的激吻中间,夹杂着重重的喘息声,银丝从嘴边淌下,满室说不出的淫靡气氛。

  “时溪,你想不想让我接下那个电影?”

  “什么电影?”

  “《百里角音》。”

  “小攸,做的时候可以不谈公事么?”

  “我现在就是想知道……啊……你往哪里顶!”

  “嗯,看来找对了。”

  “时溪你回答我!”

  “为什么突然想问这个?”

  “我接下来,你会不会……介意?”我抬手吊住他的脖子。

  “不会啊,小东西,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没有……”嘴上说着没有,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

  结束后跟他一起去冲了澡,洗完出来大概是晚上七点左右,经过这番激烈运动,肚子很诚实地发出了“咕咕”两声,惹得时溪笑得肩膀微颤。

  “正常的,我就不相信你不饿!”我有点“恼羞成怒”。

  “我不饿啊,刚才吃得挺饱。”

  “你什么时候吃东西了……”问到这里,尾音猛地收住,我这才反应过来时溪说的“吃”是“吃”什么东西。

  “你改天让我吃你一次试试!”

  时溪牵过我的手:“走吧走吧,你不是饿了么,出去吃点东西。”

  “你不要转移话题!”

  Chapter 40 于修可

  有些事情真的就是那么巧,而且是让人咬牙切齿的“巧”,早知道在饭店会遇到那个人,我真是就算在家饿死也不愿意拉着时溪出去吃饭了。

  虽然才做完,腰腿都有点酸痛,但是沐浴完了之后,酸痛感减轻了些,出去吃个饭还是没有问题的。

  时溪问我想吃什么,我脑子转了一会儿,想起来有个地方开了一家以鱼肉料理为特色的旋转小火锅店,门面做的挺有意思,几次从那里经过,都萌生出哪天一定要来吃一次的想法,今天正好有空,不如就去那里吧。

  时溪也觉得可以,刚想去拿车钥匙就被我止住,我扬起手中的钥匙在他面前晃啊晃的,一脸得瑟劲:“我买车了哦,今天开车来的。”

  “那天我就看到了,不错,挺适合你的。”

  我“嘿嘿嘿嘿”笑着:“那今天我开车去吧。”

  时溪不说话,但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的是十足的不信任。

  我拽着他的手臂就往外拉:“哎哟,我的技术你放心啦,都开这么长时间了我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

  “就算有事情我也不会不要你的。”他浅浅一笑,表面上一副被我拖着走的样子,实际上还不是乖乖跟来了。

  “不要在这个时候抒情啊,”抑不住心里涌上来的满满的幸福感,话一出口,倒像是令人不好意思的娇嗔了,自己都把自己慎了一下,“要是我毁容了呢?”

  “毁容了也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毁,就怕你到时候嫌弃我。”

  我回身在时溪身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不许胡说,我告诉你啊,你要是身上敢给我破一点皮,我就不要你了,所以你平时要注意啊,小心我把你甩了。”

  “知道了知道了。”

  开车往那家小火锅店去,一路上我都在“炫耀”自己的开车技术。时溪第一次坐在我的副驾上,我偶尔侧过头,看见他正撑着下巴往窗外看,侧脸的线条俊美得有如神造,如果不是在开车,我一定会失神上好一会儿。

  到了地方,下车,时溪和我都是大墨镜加口罩,在夜里看上去有些诡异。进店后挑个偏僻位置坐下,服务员送上了锅底的菜单。

  果然是以鱼肉料理为特色的店,菜单上眼花缭乱的各种鱼汤类锅底。

  “我要这个吧。”

  时溪合上菜单,也报出一个锅底。

  “好的,两位请稍等。”

  等服务员走了,我才把口罩偷偷拿掉一边,另一边还挂在右耳上,我对时溪说:“你说我都快夏天了过来吃火锅,是不是思维跟别人有点不太一样,哈哈哈哈……”

  时溪一手撑着脸颊,虽然戴着口罩,但还是隐约看见了口罩下面的笑容,轻轻四个字:“我习惯了。”

  “我损我自己可以,你不可以损我啊……”

  在等着锅底上来的那段时间里,我和时溪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偶尔还小闹一下。我正站起来隔着桌子想要去摘他的墨镜呢,身旁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我心里“咯噔”一声,然后又是“轰隆”一声。

  “小攸,时……时溪?”

  “咯噔”一声和“轰隆”一声的区别是,“咯噔”是惊吓,“轰隆”是惊恐。

  于修可。

  “你们也来这里吃啊,太巧了!”他歪着头笑了一下,天真无邪的样子,而且笑得还挺好看。

  “真……巧。”我站了起来,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比于修可笑得难看得多,可除了这两个字,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说现在怀疑于修可是之前威胁我的那个人,但是那不过是怀疑,我不能只是因为一个“怀疑”就跟他把关系闹僵,这样对谁都不好。然而,低下头看了看仍是坐着的时溪,他玩着手机,像是根本不想搭理于修可。

  “时溪……”我小声喊了他一下,时溪这才放下手中的手机,往桌上一放,右腿往左腿上一架,抬头对于修可不冷不热地说:“你好。”

  于修可倒是一点不介意时溪的态度,脸上笑容依旧:“嗯,好久不见。”

  我看看时溪,又看看于修可,想要打圆场:“你怎么一个人来……额……一个人来吃火锅?”

  他耸了一下肩:“没办法,约不到人出来,又想吃,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吃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不用了。”

  哎?我愣了一下。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见我的表情,他笑得人畜无害:“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坐在这里?”

  你想坐在这里!?

  我心里大叫着“不要不要我不想你坐在这里!”难得和时溪出来吃个饭,你一坐在这里我们什么话都说不了了!气氛也会变得很尴尬!你难道看不出时溪现在已经不高兴了么?

  “这个……”我吞吞吐吐的,想拒绝也找不到理由。

  “哦,没关系,当然如果你想要和时溪单独用餐的话,我就坐到其他地方好了。”于修可说,似乎还别有深意地着重强调了一下“单独”二字,这下叫我更加没有办法拒绝了。

  咬了咬牙,算了,豁出去了。

  “没事,你……你就坐在这里吧。”

  于修可把包往时溪旁边的座位上一放,笑:“谢谢啦。”

  “不行。”

  时溪终于说话了,语气听上去很平淡,一点起伏都没有,但是我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于修可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他握着包带的手明显地一分分握紧,看得我有些心惊。“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

  于修可胆子真是够大!

  时溪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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