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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卖身契约-第4部分

小说: 卖身契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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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直都知情,对不对?」她突然将矛头指向唐玉玺,「我早该猜到,你的嫌疑最大了!绊住我,好让你爷爷灌我母亲米汤,骗我母亲签下卖身契!」 

  爷孙俩分工合作,她母亲,他爷爷负责摆平,她,他负责搞定她。 

  她实在太粗心了!才会让她母亲中了他设下的圈套! 

  唐玉玺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得意的看著她,享受击败她的成就感。 

  麦菡妮后悔万分,她千不该、万不该放心的让她母亲一人去面试,好使那可恨的家伙有机可趁!她怪得了谁,只能怪她自己太大意了。 

  「麦菡妮,你要认命。」他再也不怕她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唐玉玺!你究竟有什么企图?」她走到他面前,「喔!我知道了!你要报复我小时候欺负你的事,是不是?」 

  「随便你怎么想。」目的达到了,唐玉玺睥睨她一眼,转身走人。 

  麦菡妮追了上去,「唐玉玺!你给我站住!你没解释清楚,不准走!」 

  「麦菡妮,你最好记住你下人的新身份,敢再以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当心我处罚你!」唐玉玺忽然停下来。 

  跑得太快的麦菡妮,来不及止步的一头撞了上去,当场撞得她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刹那,她以为自己撞到铜墙铁壁了。 

  「噢!」一阵天旋地转,她掩额呻吟的同时,身子失去平衡的往后仰去。 

  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也是这样,唐玉玺见怪不怪的及时拉住她。 

  「你还是这么莽撞!」以为她用头当攻击武器,他十分的不悦。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喽?」不堪被激,麦菡妮双眼冒出火花。 

  「没错!给你些教训,你的行为实在太莽撞了!从来不考虑后果!」唐玉玺不同情的斥责她,「我从来没见过任何女生像你这样粗鲁、大胆、不怕受伤的!」 

  小时候,不是爬树,就是打架,要不就是去偷摘水果,让果农追著跑,他还记得有一次,看见她外婆把一只鸡的头给扭下来,于是她对他说,他们应该帮她外婆的的忙,把每只鸡的头都扭断。 

  他不肯,她便一个人把一只只的鸡,用膝盖紧紧的夹住,然后开始有样学样的扭,等到她外婆拿著菜刀,端著一锅热水,出来要替鸡放血、拔毛时,看见她的鸡一只只活像喝醉酒似的,脖子不是垂在胸前,就是歪向一边……如今回想起她外婆的震怒,他竟忘了他这个帮凶,和她这个主嫌,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长大后,她还是没什么改变,如果附近有石块,他一点也不怀疑,她会拿石头丢他,看样子,她莽擅的个性是改不了了。 

  「我也从没见过任何男生像你这样别扭、呆板、阴阳怪气的!」她火力十足的反击回去。 

  「这就是你眼中的我?」唐玉玺脸色突然变得很吓人。 

  「没错!」麦菡妮实话实说,很显然她又忘记教训了,过度的坦白,可是会在无形中伤害到对方。 

  唐玉玺抿紧唇,目光转冷,下颚肌肉抽动了下,隐身在暗处的佣人,各个掩嘴惊呼,无法相信她会愚蠢的去挑衅,未来五年内掌控她生死大权的主人。 

  曾淑女准备为女儿收尸了,听说被惹怒的唐玉玺抓起狂来比狮子还恐怖。 

  麦妲琳替妹妹捏了把冷汗,佩服她有勇气敢站在生气中的男人面前,不怕被一掌劈死。 

  就在全部的人都为麦菡妮的小命担忧时,幸好她及时再补上一句话,适时的化解了危机。 

  「之前的你就是这样!」为了加强语气,她还非常用力的点点头,一点都没察觉弥漫在周遭的危险气息。 

  像变魔术般,唐玉玺阴沉的表情瞬间转换成微笑,彷彿之前的不悦不曾有过。 

  所有的人,再度瞠目结舌的呆住了,难以理解麦菡妮究竟有何本领,居然可以左右他的情绪。 

  太不可思议了!这是大家最后得到的结论。 

  「那么现在的我呢?」唐玉玺的外表很冷静,内心却紧张不已。 

  「不予置评。」麦菡妮认真看了他一会儿,才送给他这四个字。 

  唐玉玺挑了挑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喂,先生。」麦菡妮戳著他胸膛。 

  每个人再度绷紧神经,被她这个冒犯不敬的举动吓了一跳,担心她逃得过上一劫,躲不过这一劫。 

  然而,被冒犯者却不以为意,嘴角甚至噙著笑,似乎很喜欢她的主动靠近。 

  「我认识你也不过才这么一小时,对你又不是很了解,请问一下,我要怎样批评你?」 

  麦菡妮没发现,自己几乎快贴到他身上去了。 

  旁人却看得一清二楚,同时更提心吊胆她的脖子会被扭下来。 

  「你想了解现在的我吗?」唐玉玺顺势将计就计。 

  麦菡妮吃了一惊,手停在半空中,楞楞的望著他,作梦也想不到他会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他真的改变很多,光是这一点,她已经确定他不再孤僻了,不然他不会想和她做朋友。 

  唐玉玺差点失笑出声,看她又惊喜又安慰的神情,他用膝盖想也知道,她完全误会他的意思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善加利用她的误解。 

  「我很想拒绝你。」可是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心,她做不到。 

  「为什么?」唐玉玺帮她把脸上的头发拨开塞到耳后,心平气和的问道。 

  他喜欢她的就是这一点,她的脾气向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生气绝对不会超过三分钟。 

  「你同时是我的主人,也是我的朋友,你不会觉得怪怪的吗?万一以后我做错事,你处罚我,我攻击你,到时候我们的关系一定会弄得很僵的,那样子我们怎么继续做朋友?」她提出很现实的问题,主仆关系和朋友关系,是无法相容的。 

  换句话说,她气归气,还不至于气昏头,气到冲动的想违约赔款。尽管她气到快无力,可既改变不了成定局的事实,她也只能咬牙含泪和血吞,硬逼自已接受。 

  「我能够分得很清楚。」他从不感情用事,唯独对她例外。 

  「我会分不清楚。」她叹气,几乎可以想像那火爆场面,她会责怪他不看在朋友的份上留点情份,和他对骂撕破脸。 

  「我们可以现在先约定好,主仆归主仆,朋友归朋友。」唐玉玺态度很强硬,一副他说了算。 

  「如果我做不到怎么办?」她对自己很了解,她百分之百做不到。 

  「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他承诺。 

  麦菡妮犹豫了一下,最后被他的诚意感动了,她点点头。 

  「我很想答应你。」然后,她给他一个完全出乎他意外的答案。 

  「很想?」他有些讶异,以为她会答应。 

  「谁知道你葫芦裹在卖什么膏药!」她斜睨他一眼,「我总觉得……觉得」 

  一股她说不上来的感觉,使她无法下定决心答应他。 

  唐玉玺露出受到伤害的眼神,须臾,整个人又再度变成那个令人难以亲近的小唐玉玺。 

  她说错话了!麦菡妮暗叫了声糟,见到他疏离的表情,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我的意思是说……」她设法补救,「呃……你是金枝玉叶的富家大少,我是微不足道的穷人小孩,我和你做朋友,会显得我……嗯……高攀了。」 

  「不准你这么说!」唐玉玺突然火冒三丈的对她大吼。 

  麦菡妮吓了一大跳,茫然征住,有那几秒钟的时间,她以为自己又嘴笨说错话了。 

  「可是这是事实。」云泥之分,光是从他们的穿著就可看出,他是一身的名牌货,她是一身的地摊货。 

  「事实又怎么样?朋友有分贵贱、贫穷、美丑、老幼的吗?」唐玉玺很生气。 

  「没有。」麦菡妮摇头,第一次目睹他发脾气,她惊愕的傻眼了。 

  「我从来不曾看轻过你!小时候没有,现在也没有!所以我不准你有高攀我的想法!」唐玉玺的脸色严肃得教人害怕。 

  麦菡妮点点头,终于弄懂他在生什么气,原来搞了老半天,他以为她在自卑。 

  倘若她会自卑的话,早在和他见面的当下,她就找理由逃走了。 

  「那个……天气这么热,太阳又这么大,我们要一直站在这裹讲话吗?」为了缓和紧绷的气氛,她瞥脚的转栘话题。 

  唐玉玺怒瞪她一眼,用目光再一次慎重的警告她后,才决定放过她一马。 

  「我们进屋去。」害怕她会平空消失,他杞人忧天的紧捉住她的手臂不放。 

  「不行!你爷爷要我们明天就搬过来,我要赶紧回家打包东西。」虽然她们母女三人没什么东西好搬,可是有些事得处理。 

  比方说,找房东退租啦,联络她父亲,告诉他,她们被卖掉了啦,通知亲朋好友,她们又换一个新巢穴啦,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等等。 

  「让你母亲和你姊姊去做就行。」唐玉玺强迫的拉著她往屋内走。 

  「我不放心。」每个人都以为她母亲是一家之主,其实她才是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人。 

  「我也不信任你母亲和你姊姊。」天知道她们走出唐氏大门会捅出什么楼子来,「我会叫司机开车送你母亲和你姊姊回去,并派人过去协助她们。」 

  在一个园丁的偷觑下,他们走进玄关,一个女佣的注视下,他们穿过大厅,最后和一个管家擦身而过,他们上了三楼。 

  「你要把我带去哪?」他的步伐愈来愈大、愈来愈快,她几乎是被他拖著走。 

  「我的房间!」他咬牙说道,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声音是从齿缝迸出的。 

  「嘎?」她错愕不已,猛然停了下来。 

  「走!」唐玉玺脸色铁青的命令她,浑身紧绷得像要爆发的火山,令人怵目惊心。 

  麦菡妮拚命摇头,死也不肯往前走半步。 

  唐玉玺没空浪费时间,不强迫她,双手紧握成拳,转身大步的往通道底的寝室走去。 

  麦菡妮楞住的盯著他的背影,无法相信她连挣扎半下都不用,他就松手放开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发什么神经? 

  疑问在她心底扩散,他难受的神情,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使她想一探究竟。犹豫再三后,她缓步走到打开的寝室门口,伸头探脑的看见他倒了杯水正在吃药,接著他打开冰箱,拿出毛巾包裹住冰块,覆盖在额头上,然后闭上眼,躺在沙发上。 

  毋需别人告诉她怎么回事,她立刻明瞭他发生什么事,他的脑疾犯了。 

  外界谣傅他这个超级天才,在他十五岁那一年,脑袋终于不堪负荷生病了,生了一种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一旦发作起来,那股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可是会痛得想把整颗脑袋给摘下来。 

  所以在他十七岁那一年,他开始吸食毒品来减轻痛苦,明知毒品无法控制病情,只能换取短暂时间的快乐,他仍然继续吸食,以至于在后来两年,大家以讹传讹,说他大量吸食毒品,吸食到神智不清了。 

  这个谣言,始于一个在他家帮佣的下人,说她当场看见他病发时,疯狂的拿头去撞墙,还拾刀威胁要剖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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