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娘炮的故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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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说得姐姐高兴了呢,姐姐也来一个。”
“好!”阮萌嘴巴都快亲到耳朵了,跟着杨晓舒进了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24
车子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与外面隔开的空间里,阮萌从收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把本应该沉默的气氛变成安静。
阮萌突然说,“其实这首歌我刚上大学那会儿就学会了,一直没找到机会,应该说没找到那个人,对他唱。”
“嗯?什么歌?”
阮萌轻轻笑了笑没说话,把收音机的音量调大了一些,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有一首歌,我一直没有机会,应该说没有找到让我能对他唱出来的那个人,最近这几天突然明白了,不是没有找到而是没有发现。现在我要唱给他听,《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轻缓地前奏慢慢响起来,阮萌偏头对杨晓舒笑了笑,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跟着音乐轻轻哼了起来。
杨晓舒认真地开车,听到歌词的时候噗嗤笑了两声,“喂!你欺负我英语不及格啊?”
阮萌没理他,继续跟着音乐哼着歌。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One thing you can be sure of
I never ask for more than your love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You oughta know by now how much i love you
The world may change my whole life through
But 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一首歌完了车也刚好进了小区的停车场,杨晓舒坏笑着对一只脚已经踏出去的阮萌说:“Yes i know;and now i found;me too。”
阮萌猛地站起来,不负众望一头撞在了车门框上发出好大一声儿响,听着就觉着疼,但撞着的本人跌回驾驶座哼都没哼哼一声,傻不啦叽地捂着头,还不嫌累地扭着头看着杨晓舒。
杨晓舒撇撇嘴,熄了火解开安全带在阮萌脑袋上用手指敲了一下,“不准嫌弃姐姐的语法!姐姐英语从来没及格过!能给你蹦几个ABC出来就不错了。”
阮萌重重的嗯了一声,反正只要听得懂就成了,还在意那些细节干嘛。
杨晓舒看他这蠢样儿,下了车绕到他面前,说:“撞傻啦?要送医院不?”
“不用不用,没事儿。”阮萌赶紧从车里跳出来,还没站稳被撞过的地方一阵抽疼,立马呲牙咧嘴地开始哼哼了。
杨晓舒真服了他这反射弧,关上车门按了锁,踮起脚扒拉着他的头发看,“就这点儿功夫都肿出个包了,你要不要紧啊?要不咱还是去医院看看,别真给撞坏了。”
“不要紧,就刚给撞得有点儿茫了,现在没事儿了。”
“得!以前哪儿磕了碰了不管有事儿没事儿就得嚎一阵儿,今儿一撞还撞成爷们儿了。”杨晓舒打趣地说着。
阮萌不乐意了,“我一直就很爷们儿!”
“是,您爷们儿,自个儿都拿脑袋撞门框儿了,您比我这个娘们儿还爷们儿成不?”
“杨晓舒!”阮萌狠狠瞪着他。
杨晓舒一脸无奈,“你瞧,咱爷们儿现在都敢连名儿带姓的叫我了。”
“有时候真想撕了你那张嘴。”阮萌嘀咕着。
停车场本来就特别静,杨晓舒是一个字儿不落的听见了,眉头一挑,在阮萌被撞过的地方又来了那么一下,“哟~说你爷们儿你还真雄了啊?不行,咱必须得去医院看看。”
阮萌看着他那没把门儿的嘴一口就咬了上去,把人一搂一推再一压,按到车门上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25
俩人手牵手的回了家,二话不说,杨晓舒把人领到自己屋里了。
阮萌也不是个雏儿,麻利儿脱了西装躺在床上,杨晓舒顺势爬上去坐在他身上脱衣服。
这上下的问题也没什么好商量的,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就得了。阮萌的手在杨晓舒身上这儿捏捏那儿摸摸,还剩最后一件长袖T恤挂在他身上,拽着衣角就往上面掀。
杨晓舒抬起手臂方便他给自己脱衣服,刚掀到动作就停了下来。“怎么了?”杨晓舒嘴上问着,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瞧着阮萌突然暗淡了点儿的眼神,也是明白了他看见了什么。昨晚和齐显辉玩儿的疯,这会儿身上肯定少不了那些玩意儿。把他的手按下去,爬下了床,“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
阮萌没看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捡起丢在一边的衣服慢慢穿上,“你吃吧我不饿。有点儿累了,借你的床睡会儿。”
杨晓舒哦了一声,把地上的衣服全捡起来,阮萌的放在床边的椅子上,自个儿的就往身上套,揉着头发去厨房找食儿了。
阮萌坐在床上望着床对面儿墙上一副特大的照片儿,他还记得,这照片儿都能有八年多了,是刚上大学那会儿拍的,当时在一家影楼打工于是被老板挑中给拍宣传照,他俩长得本来就不差,好么,直接给俩人穿裙子带假发捯饬成俩闺女儿了,偏偏还就没人看出来那是他俩大爷们儿伪的。
不过现在阮萌是伪不起来了,个头在大二那年足足窜了八分公上来,长相也硬了些,也就杨晓舒这么些年瞅着还没怎么变过。
门没关严实,阮萌听着从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儿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拆房子呢。这么大动静,阮萌再迟钝也不会不知道杨晓舒那是真生气了。
也对,俩人本来气氛好好的,结果就因为自己看见杨晓舒身上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矫情的别扭了一下,得,换了谁都没那心情了。
杨晓舒那人本来就死心眼儿,脾气也不怎么好,整个就一稍微让他难堪一点儿就能立马翻脸的主儿,更别说阮萌这就是直接照着他脸上狠狠抽了一嘴巴子。
他要张嘴骂还好,这么一声不吭跟厨房撒火,可见这事儿大发了。
他俩也是今晚才好上的,昨天和人睡了他有什么资格现在来嫌弃啊?阮萌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脸,都快给搓掉一层皮了,下了床就穿着一件衬衣,连扣也不扣,皮带也是解了一半儿,蹭进厨房就瞧见杨晓舒一手拿着锅一手拿着锅盖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颗大白菜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阮萌走上去一把从背后把人搂住,埋头就在杨晓舒脖子上轻轻咬了几口。
“干嘛呢你!”杨晓舒好悬把锅往他头上砸,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掰搂在腰上的手,“起开!别碍着我做饭!”
阮萌什么也没说,就依杨晓舒那脾气,他现在要是开口那不成心讨骂么?干脆把嘴用在别处忙活,那手又是往人裤头里挤又是往衣服里摸。
也不知道能躺着就不会坐着的阮主播哪儿来的力气,怎么挣都挣不开他那双手臂。
衣服都被掀到脖子上了,裤子也给脱到大腿处,杨晓舒那火气一下蹿的老高,急红了眼,抡起胳膊肘就使劲儿给了阮萌一下,人吃痛的哼了一声放开手。这还觉着不够呢又转身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那声音清脆的,好嘛,本来被他自个儿搓红的脸蛋上又印了一个五指印。
阮萌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眼眶都红了,特委屈地看着行凶的人。
杨晓舒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也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他这两招健身教练都没辙,还甭说阮萌了,但又抹不下面儿,嘴一张又不过脑子的开口了,“我说你丫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着我就是来者不拒贱得慌啊?我……”
“我没有……呜……”阮萌出声儿打断了他的话,鼻子抽了抽,没几秒就又开始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26
诶……你说他俩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早不出事儿偏偏这个时候一个两个都开始开窍了,好嘛,刚好上还没有半个钟头呢俩人就开始某事不和谐了,这以后那得怎么过啊?
阮萌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哭,搁外面忽悠世人的那精英样全成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孩儿,哭得厉害了差点儿就岔了气,一抽一抽的瞅着比那次在厕所还伤心。
杨晓舒最见不得他哭,一大老爷们儿虽然娘了点儿也不至于真成小闺女了吧?动不动就哭算怎么回事儿啊!不知道怎么劝,看着看着,杨晓舒自个儿眼眶也红了,撇撇嘴鼻尖一抽一抽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我没嫌弃你,我就是难受,要是早点儿知道其实我是喜欢你的,早点儿告诉你,你就不会跟齐少好了。”阮萌低着头一边哭一边带着重重的鼻音说着。
杨晓舒吼了回去,“谁跟他好了?要不是你,我至于跟他上/床吗?我让你甭搭理他,你非要让我跟他和解,我就是成心的!成心跟他上/床气你!你现在后悔了?晚了!”
阮萌被他吼得一愣,也不敢哭出声儿了,抿着嘴不住的打嗝,过了会儿听见轻微的抽泣声,阮萌一抬头,杨晓舒咬着下唇也在哭,一下就慌了神儿,赶紧站起来给他擦眼泪,说着:“咱不闹了成吗?我错了,你别哭了……噗!”话还没说完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杨晓舒正难受呢被他这么一笑简直觉得莫名其妙,刚好哭得好好的怎么就笑了呢?难不成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玩儿他呢?那心里的火又添了一把,“你笑什么?”
阮萌摇摇头,举起手给他看,好么,指尖上粘着黑黑的东西,说:“妆花了。”
“啊!”杨晓舒尖叫一声,推开阮萌就往卫生间奔,还嚷嚷着:“这什么破眼线膏!不是说好防水的吗!二白你大爷的居然敢骗老娘!靠!绝壁要削了你!”
这下闹得,那些个伤心的气氛是全没了,阮萌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傻笑,脸上还挂着新鲜的泪痕呢。杨晓舒忙着擦眼线没空搭理他,好不容易捯饬干净了,一扭头看见阮萌又尴尬起来了,“要不咱们去店里吃点儿东西?”
阮萌说好,回屋里穿好衣服就要出门,杨晓舒黑着脸给人堵在门口,“去!洗把脸去!你还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阮主播刚大哭了一场?”
“哦。”
到了店里,生意比平时都好了不少,杨晓舒踮起脚在阮萌耳边嘀咕一句:“哎!平时瞧着基本都成双成对的,原来还有这么多单身的啊!”
阮萌也这么觉得,就点了点头。俩人到了吧台,眼尖的白亦铭早在他们出现的时候就瞧见了,推开他们面前的调酒师挤过去,笑得贼贱:“哟~你俩这是成了?”
“你觉得呢?”杨晓舒举起和阮萌十指紧扣的手,炫耀似的晃了晃。
这会儿阮萌害臊了,脸上一红微微低着头不做声儿。
白亦铭双手托着下巴,说:“你俩也真够折腾啊!白瞎了那么多年。得了,其他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那两位新人喝点儿什么?今儿我请了!”
杨晓舒冷哼一声,“你请?好啊!我记得咱店里有一瓶珍藏的拉菲吧?就这个了,哦对,要连成本带利润的请!”
“我擦!杨晓舒你怎么不直接抽我的血喝呢你!”白亦铭瞪圆了眼睛。那玩意儿好几万块呢!他请得起么他?估计把他血抽干了都不抵内玩意儿两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