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娘炮的故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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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18
但他们都忘了,明天就是情人节,把杨晓舒灌醉再送给阮萌为所欲为的念头注定是成功不了了,要知道齐少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
白亦铭看着一直和杨晓舒说话,连一点插嘴的机会都不给他的齐少,脸上还真挂上了所谓心情有点儿忧郁的表情。
杨晓舒一直心不在焉,这很正常,一整天没瞧见阮主播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外面撒癔症呢还是乖乖回家休息了。
一直到十二点,也就是第二天凌晨零点,齐少一把将杨晓舒搂住,拿出上次没送出去的盒子,说:“这次你该接受了吧?”
杨晓舒没推开他,也没去接盒子,说:“齐少,说好的一个月,这才不到几天就等不下去了?看来你也就这点儿耐心吧。”
齐少依旧脸皮厚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今天是情人节。”
“那我们就去做点情人节该做的事。”杨晓舒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不止齐少愣了,连旁边儿一直听着他们说话的白亦铭更是被惊吓到了,跳起来趴在吧台上拽住杨晓舒的衣服,“二杨!你开玩笑的吧?”
“没开玩笑。”
“你来真的?”
“嗯,真的。”
惊吓变成搓火儿,白亦铭还没来得及再说点儿什么,杨晓舒拉开他的手在齐少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然后就看见齐少一脸荡漾地搂着他走了。
白亦铭此刻的脸色真跟他的姓一样白了,连店都不管就跟上去了。
两人没上车,前边儿就有一家酒店,不到五分钟的路程,给了白亦铭很好的跟踪机会。
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白亦铭犹豫要不要给阮萌打个电话来救人,那俩人已经进了酒店拿了房卡就上去了。赶忙给阮萌打电话吧结果居然关机!连着打了十个全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打给他家也没人接,抱着最后的希望打给孟余,结果这王八蛋也是关机状态,急得白亦铭在酒店门口直跺脚。
你说这俩人怎么这么能折腾人?他容易么他?自个儿的事儿还没解决尽给他们操心了。
冲到接待台问了楼上俩人的房号,毫不犹豫杀到门口催命似的敲门儿。
门开了,白亦铭就急慌慌地说:“祖宗!咱别玩儿了赶紧回家成不?”
“你怎么跟过来了?我说了我没玩儿,认真的。”杨晓舒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也很认真。
白亦铭听着从浴室传来的水声,拽起杨晓舒的胳膊就要走,嘴上说:“您别这么折腾了成不?有什么事儿不能和小萌直白了说呢?”
杨晓舒抓着门,没让他拽动,听了他的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和你说了?”
“是啊是啊!全都给我说了,咱赶紧走吧!”白亦铭急得跟什么样似的,拽也拽不动,说也说不听,简直就对他没法儿了。
杨晓舒拉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说:“你甭操心我们的事儿,我自个儿心里有数。”
白亦铭一下来了火,跳起来指着杨晓舒开骂:“你以为老娘乐意操心你的事儿?你算个屁啊!你是没见着小萌哭了一个上午,要不是我去的早估计他都能给哭瞎!我……”
浴室门开了,打断了白亦铭的话,齐少裹着一条浴巾从里面出来,看见白亦铭在门口急赤白脸的愣了愣,杨晓舒抢了话头说:“二白你赶紧回去,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白亦铭身单体薄是拉不回杨晓舒这头牛了,这不自个儿给自个儿找气受么?脾气也上来了,啪一声给他们关上门,揣着一肚子憋屈走了。
“我去洗澡。”丢下这一句,杨晓舒进了浴室,刚洗了一半就关掉花洒,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看着躺在床上的齐少,说:“大姨妈突然来了,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19
都到了齐少的嘴边了,哪儿能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的。
齐少当然是一把给人拽回来,动作很强硬语气很温柔:“没事儿,我不介意。”
那边白亦铭气冲冲的回了店里,想着他在这儿生哪门子的气啊!指不定人家现在和齐少有多快活呢!真是越想越觉得我那是贱得慌呗!他大爷的!就算杨晓舒被做死也不管了!
不过手上拽着电话不停拨号的动作隔几分钟就动一次,对方关机提示刚响了一个字就摁掉,就这么过了一个多钟头,那边儿终于是通了,白亦铭赶忙抱着手机冲进厕所里头,“喂喂?小萌是我亦铭!你现在跟哪儿呢?出大事儿了!”
“啊?明天情人节,有个节目做了修改要重录,电台临时让我加班,过会儿还得继续录,怎么了?出什么大事儿了?”
“哎哟我的祖宗!您不是主播么?节目修改的事儿不是您说了算么?您快别改了!赶紧来回来吧!真出大事儿了!”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啊?”
白亦铭愁啊!这事儿他要怎么开口?支支吾吾半天,才豁出去似的说:“就这么跟你说吧!杨晓舒跟齐少上床了!祖宗您要再不回来,他俩得给你整个娃出来了!”
阮萌听到杨晓舒跟齐少上床这句话就懵了,后面白亦铭说了什么完全没听见。脑子突然坏掉了似的,整个人都傻了。
电话里头白亦铭还在不停地说,阮萌嫌电话里的声音太吵吵,晃晃悠悠到了厕所里头,居然直接把电话丢马桶里去了。
孟余见着台草接了个电话就变成痴呆人士赶忙跟了上去,嘴里小声喊着台草我进来啦,慢慢地走了进去,一眼就瞅见蹲角落里哭得一塌糊涂的人。“哎哟喂!台草您这是咋地了?怎么哭了?”
阮萌没说话,抬眼看见是孟余,居然越哭越大声儿,跟个小孩儿似的哇哇大哭了。
孟余被吓了好大一跳,完全不明白这是突然出什么事儿了,带上厕所门上了锁,蹲在阮主播面前不停地哄着。
阮萌这一哭足足哭了有半个钟头,外面几次有人来催干活儿的也没搭理,孟余这可头一回看见一米七八的爷们儿能哭这么伤心,死了爹娘都没这么惨啊!
孟余越哄越不知道怎么哄了,问他也什么都不说,只能干瞪着他等他哭够,可他完全没要停下来的意思,哭泪了就闭上嘴巴吸着鼻子,休息够了又开始张嘴嚎,想着这可好,声音哑了不说都哭得脱水了。
“祖宗,您先别哭了成不?咱休息一下补充点水吧!您要再这么哭过会儿就能昏过去。”
阮萌还是可劲儿的哭,孟余是完全没办法了,这会儿想起来估计白亦铭知道怎么回事儿,赶忙掏出电话给拨了过去。
刚接通他还没出声儿,那边就哭天喊地了,“哎哟!您终于开机了,小萌他怎么样了?刚说着一半儿他就把电话挂了还关了机。”
“他都跟厕所哭半个多钟头了,到底咋回事儿啊?他哭得可伤心了,我都想哭了。”
“这事儿我也和你说不清,你把电话给小萌,我跟他说。”
“哦哦好。来台草,二白让你接电话。”孟余把电话递给阮萌,这小子一巴掌就给打开了。“嘿!我说你小子别来劲儿啊!赶紧的接!大老爷们儿哭也就算了,不带跟小孩儿似的还跟咱们来劲儿哈!”
阮萌总算是接了电话,也没吱声,那边白亦铭听见孟余隔着点儿距离喊着他接了你说吧,就赶紧开口:“祖宗您就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啊!这都过去俩钟头了,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得来一炮了,您赶紧的先回来成不?”
阮萌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声音特沙哑地说:“老孟,你送我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两只娘炮的故事 ☆、19
本来阮萌早上就哭过,这晚上还来了一回大的,白亦铭看见他的时候都能以为这小子眼睛哭瞎了,憋在心里那股气烧得更旺了些,见着阮萌那样子张嘴就把杨晓舒给骂了一通。
阮萌听他骂自个儿也更难受,“你别骂他了,其实他也没错。”
这话一说,白亦铭哑巴了,眼睛瞪圆了盯着阮萌,老半天才说,“你说他没错,那你哭什么啊?杨晓舒是,你也是,你俩心里有事儿不能好好说明白吗?都这么憋心里头折腾别人你们好意思么啊你们?”
“虽然我不知道发什么了事儿,二白你还是甭说了,你瞧台草现在都成什么样了,说了他也听不进去。”孟余在旁边拉着白亦铭,后者瞪他一眼,拿鼻尖哼哼着:“他们那是日子舒坦了过着还不乐意,想着法儿要折腾,还本着有难同当让咱们也不舒坦,你说这什么事儿啊!”
阮萌现在要冷静的多了,特平静地对白亦铭说:“二白你也甭跟我急赤白脸了,我知道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道什么歉呐?”
“其实杨晓舒他也没怎样,就我一个人在折腾。他要跟别人好那是他的事儿,我跟他除了发小儿这层也没别的关系,是我像个小孩儿似的别扭。”阮萌说着,抬头看着面前的俩人,继续说:“你们什么也甭说了。我知道我俩也就这样了,虽然一起过了这么多年,可总是稍微有点儿不对就得闹起来。二白你让我和他好好说明白,其实我俩真没法儿说明白,别说他怎么想的,就我,我也是稀里糊涂搞不清楚,我俩是真凑不了一起。”
“原来你这么想的啊!成!我知道了。”
“二杨?你不是跟齐少……”白亦铭一声惊呼,说到一半发现说错话了赶紧闭嘴。
三人齐刷刷朝旁边看过去,杨晓舒双手插裤兜里,靠在拐歪处的墙壁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嘴上说:“怎么?我跟齐少上了床,还必须得抱着一块儿睡到大天亮?”
白亦铭缩缩脖子,拽着孟余赶紧走人。
局外人走了,阮萌还是一脸呆滞地看着杨晓舒,抿了抿嘴唇说不出话来。
杨晓舒走到他面前,脸上表情没变,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就像是这么多年来习惯的动作,阮萌比他高了八公分,靠近了得微微抬头才能和他的视线对上,“你现在还觉得我应该和齐少和好?”
阮萌摇头,“我后悔了。”
“我知道。”杨晓舒放下手,又说:“得了,这会儿都两点多了,咱先回去睡一觉,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阮萌点点头,一个人刚结束□□其实很容易就看出来,比如杨晓舒慵懒的动作,有些疲惫的神情,还有走路时的那么一点点不自然,都让阮萌的心脏像是被人使劲儿捏了一下。
心里苦笑了一声,他有什么资格去说?发小儿还是闺蜜?无论哪个关系都管不着杨晓舒做过什么吧?这辈子头一遭油然而生了一种报复心,不就跟人上床吗?他也不是找不到人。
那天的事儿之后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阮萌醒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晚上还得去播节目,看着隔了一晚反而更肿的眼睛心情已经很平静了。
杨晓舒不在家,午饭摆在桌上已经凉了,只留了一张纸条,简单的写着凉了就用微波炉打热再吃,没有说他去哪儿了,也没有说和谁去哪儿了。
阮萌很听话的把饭菜放进微波炉里打热,一个人坐在饭桌边机械的嚼咽着。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很突兀的感觉,阮萌看着来电显示,不是白亦铭更不是杨晓舒,“喂?小俊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你今天没安排的话,陪我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