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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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一点,我们说不定能白头偕老。”元明清捏捏贝乐的下巴。
贝乐揪过他的衣领,面贴着面,气势咄咄:“你乖一点,我也会好好疼你。”
元明清顺势在他脸侧啄一下:“我的爷,我干你比较有美感。”
“放你娘的屁。”贝乐不甘示弱地回敬一个吻:“乖乖张开腿,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美感。”
冯趣不胜其烦,举起双节棍:“你们别伤脑筋了,一起张开腿吧。”
那两人齐齐分开,作鸟兽散。
贝乐强抑怒火转到桌前,倒了一杯咖啡,冷嘲热讽道:“十几万买台钢琴没人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赔一家酒吧,欠一屁股债,倾家荡产捧出个大明星,结果绿帽高戴,我的爷,您也不见得多高明。”元明清同样没有好心情,起身披上外套,点了一根烟,边抽边挥挥手往外走,“今天不加班,拜拜。”
贝乐的咖啡杯在他脚后跟砸开了花:“快滚!”
两个人折腾了十几年,再深刻的爱情也烟消云散了,但提起往事,依然抱着一份执念,赌了一口怨气。
早回家没事干,元明清也不是爱借酒消愁的酒鬼,他一个人到游乐场和陌生人打了几轮桌球,又花三百块喂了赌币机,站在旱冰场外面吃下几根羊肉串,然后买一张午夜场的电影票——没看十分钟就出来了,那小黄片的质量真是难以恭维。
秋天的午夜见冷,从影院出来,一阵寒风刮过,吹得元明清一哆嗦,忙紧了紧外套,竖起衣领,自言自语:“波不大鸟不壮,叫|床比杀猪还吓人,什么玩意儿!”
回家的一路上,他捏了捏口袋里的安全套,突然来性|欲了,心想:明晚得上酒吧去直奔主题,不能把宝贵的夜生活浪费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又不是小孩子了,玩什么费钱的台球和赌币机呐?一夜情还不要钱呢。
借着月光迈上阴沉沉的台阶,元明清静悄悄地走到家门口,意外发现楼梯口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轻咳一声,声控灯骤然亮起,李无敌黑衣黑帽,抱膝蹲在楼梯口,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元明清淡定地欣喜若狂了,一时间慌了手脚,不知该先开门还是该先摇醒人。
深吸一口气,淡定帝越发淡定得出神入化,从容不迫地打开房门,一呼噜就抱起了小情敌,灯也不开,大踏步走向卧室把他抛向了大床。
李无敌“哎呦”一声被摔醒了,懵懵懂懂地四处摸索。窗外微弱的天光漏进屋里,他眯着眼左看右看,觉得四周家具摆设十分陌生,但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知道身在何处。
元明清锁了门回到床边,在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微微地笑:“李先生。”
李无敌困顿地哼唧一声,奶猫似的发出疑问:“法克密?”
“是我。”
“你回来了?”
“对呢。”
“哦……”李无敌呼出一口气,伸手拽住他的手:“你欠我莎莎的照片,我特地回来拿。”
“只记得这个?”
“你还欠我一辆跑车模型,给我。”
“还有呢?”
李无敌悉悉索索地跪起来攀上对方的身体,快饿死了的小鸟一般着急地张开嘴:“嘴,嘴借我一下……”
元明清顾不得讲条件,弯腰吻上那两片朝思暮想的嘴唇,随即将他重新按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节快乐!
29
29、甜甜肉兔兔 。。。
两个人吻了个天昏地暗,李无敌接吻没有太多色|情的意味,更多的是像婴儿吮奶嘴一样,全凭本能,身心投入。
元明清就不同了,他用唇舌功夫把小情敌伺候得欲|仙欲|死,手也不闲着,争分夺秒地撕扯下双方的衣裤,并分出心来琢磨:要怎么诱骗这要人命的兔子心甘情愿地干上一炮?
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将对方看得稍微清晰一些,元明清直起身俯视下去,发现李无敌原本就瘦削的脸型竟然又瘦了一圈,显的眼睛更大了,黑漆漆亮晶晶的,黑的是睫毛和眼珠子,亮的不知是眼波还是泪花。
“法克密,”李无敌软绵绵地伸手去抓那张离开的嘴:“再借三分钟……”
元明清含住伸到自己嘴边的手指,轻轻咬着,同时握着他的右腿弯勾到腰间,大咧咧地揉捏对方的屁股大腿,“肉兔兔,怎么瘦了?”
李无敌没听清元明清叫他什么,只听真切对方问他怎么瘦了,不由满心委屈:“不给肉吃,瘦了五斤。”他之前睡得云里雾里,突然没头没脑地被丢进黑暗,又立即陷入缠绵热吻带来的酥软中,还没缓过神来,此时说话有气无力,尾音奶声奶气的。
“在我这多呆几天,我喂肥你。”元明清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语气里的殷勤劲。
李无敌不说好也不说不好,过几天的事过几天再说,先把眼下着急的事儿先办了!他主动抬起腰挪动着往元明清身上蹭:“你吃吃我的棒棒!”
元明清一捏他翘起来的小鸟,“不吃。”
李无敌以为元明清要讲条件,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往对方胯|下钻,张嘴就要去含那根粗壮骇人的烧火棍:“那我先吃你的棒棒?”
元明清先一步挑起他的下巴:“肉兔兔,我们换个玩法。”
“什么玩法?”李无敌一脸茫然。
午夜后的窗外万籁俱静,房间里也只有两个人,静得落针有声,元明清偏偏还要谈机密一般靠近他的耳朵,轻声慢语地说:“我们来做个爱吧。”
李无敌瞬间来了精神,支楞起耳朵:“怎么做?”
“看了那么多教育片,不知道怎么做吗?”元明清的语气意味深长。
李无敌眼睛发亮,“爽吗?”
“爽。”元明清顿了顿,加重语气:“那还用说吗?爽死了。”
李无敌目露向往之色,跃跃欲试地揽住他的肩膀,试探着问:“我,干……你?”
“好啊!”元明清雀跃爽快地一口答应,面上绽开热烈的笑容。
淡定帝第一次表现出亢奋激动的态度,可把小情敌吓了好大一跳,畏畏缩缩地收回手,犹豫着反悔道:“不,不行……”
元明清垮下脸色,“刚才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吗?”
李无敌精明地眨眨眼:“要不,你干我吧。”
元明清扫兴地扭开头,“那我不玩了。”
李无敌抱住他:“玩嘛!”
“你干我。”
李无敌见对方如此坚持,认定被人干绝对占便宜,也不肯让步:“不行!你干我!”
元明清恢复镇定神态,在一片狼籍的床上捡出内裤欲往身上穿,“不和你玩了。”
“玩嘛玩嘛!”李无敌被勾起了兴致哪能轻易罢休,抱着他的光腿不让他穿,眼巴巴地求道:“干我吧干我吧……”
“其实吧……”元明清苦大仇深地扶额:“两个男人跟一男一女做这一码子事很不一样,爽的只有被|干的人呐。干人的又费体力又危险,一不小心还会被夹断小鸡鸡。”
李无敌大惊失色,“骗人!”
“怎么是骗人呢?”元明清很生气:“你上一回在我这看的那些小黄片,被|干的人表情爽不爽?”
李无敌嗫嚅:“爽……”
“叫的开不开心?”
“……开心。”
“再想想那些干人的,是不是都很少表情?”
“……好像,是哦……”
“是不是都很少叫?”
李无敌认真回忆了一番,记忆有点模糊了,不过用力想想,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他张着嘴哑了半天,可还是不甘愿,哀哀怨怨地求道:“我们就玩一次吧,我还没被|干过呢……”
元明清紧锁眉头,闷不吭声地躺倒下来,仿佛无比烦恼。
李无敌缠上去,下巴尖抵在他的胸口上,殷殷切切地又求:“我一定小小心心的,不会夹断你的小鸡鸡。”
“唉!”元明清重重地叹口气,做无可奈何状:“那你要服从我安排。”
李无敌水润润的眼睛扑闪扑闪地放出感激的光芒,“好!”
元明清换个姿势,拦腰搂住了他,另一手急切地从长裤裤兜里摸出润滑剂,“刚开始有点疼,不要乱叫。”
“疼?”李无敌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会疼?”
元明清始料未及,没有为这个问题备好答案,当下一愣,不知如何应答。
李无敌右手一锤左手手掌,自问自答:“你经常被|干,肯定很有经验了。一点痛而已,没问题!”
元明清哭笑不得,低头含住他的一边小咪咪逗弄,有条不紊地摸到他身下,沾上润滑剂捅进去一根手指。
李无敌瘁不及防,惊叫着一挺腰,嗓音七拐八扭的:“哇哇!好奇怪的疼……”
元明清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费尽口舌,忍得血气上涌,只差没淌下鼻血来,死也不会让到手的肉兔子蹦了,忙摁住他的腰,勉强保持平稳语调问:“还干不干?不干拉倒。”
李无敌挪了挪,两腿勾住元明清的脖子,义无反顾:“干!”
元明清是欢|场老手了,调|教李无敌这个雏儿可谓轻而易举,加之抓心挠肺的饥渴,又憋了一个多月,更是下了狠劲往死里弄。
翻云覆雨折腾到凌晨四点半,李无敌这辈子没体验过爽快得死过去的经历,在情敌身下一晚体验了三次,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飘到半空中抓不回来了。
他不死不活地趴在床上,咽喉干渴欲裂,心跳沉钝,高|潮带来的余韵在涌动的血液中,一荡一荡、时深时浅地撩拨,四肢和身躯麻木到无法动弹,每一寸肌肤都湿粘难耐,唯有脑子里依稀剩下个念头:想要抱抱。
很快的,有一具滚热的身体过来抱了他,先用温湿柔软的毛巾从头脸擦到脚丫子,接着着重在他腿间仔细擦拭了好几遍,然后嘴对嘴喂了一口甜甜的液体。
李无敌气息奄奄地咂咂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唧,表示还想喝。
元明清会意,接连喂下小半碗葡萄糖,用干燥的薄被子把他裹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亲他潮红退却后发白的脸蛋。
李无敌身上变干爽了,喉咙也舒服许多,便昏昏沉沉地放任自己魂游天外。
小睡了一会儿,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化成了一片暖黄色,李无敌三魂六魄全飞走了,好不容易收回一魄,努力将眼皮撑开一道小缝。
他看到元明清坐在床沿,握着他的一只手,正在小心翼翼地替他剪指甲。
李无敌的指甲短得可怜,离肉不过三毫米,即便如此,元明清健硕有力的后背上还是多了许多道刺目的新鲜抓痕。
李无敌既后悔又懊恼——多可怜的法克密,冒着小鸡鸡被夹断的危险陪自己玩儿,还换来一身伤!他清清喉咙奋力发出声音:“唔……我把你抓疼了?”
元明清把李无敌的指甲贴肉修剪出圆润的弧度,听到声响侧过脸,垂眼看着他微笑:“我怕你抓断了指甲,伤到手指。”
李无敌莫名其妙地鼻子一酸,心脏轻飘快速地乱跳。
此时目的达成,不必再装腔作假扮那副吃了大亏的债主嘴脸,元明清毫不掩饰宠溺地吻了吻小情敌的手背,添上一句:“肉兔兔,还想喝水吗?”
“rotutu?”李无敌这一回听清了发音,但没能理解意思,皱眉问:“你叫我什么?”
元明清料想他不会满意这个搞怪的绰号,面不改色道:“我说的是法语,英俊的小伙子的意思。”
“哦!”李无敌没有怀疑,敬佩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