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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卞卞by桔橙(现代,平凡受,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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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有我在,不要怕。”虽是这么说,可我还是看到李加紧紧地皱着眉头,他在为我担心,这些烦心的事情是我带给他的,有些愧疚地靠在他的身边。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不知坐了多久,我的电话就响了。可能是妈妈打来的吧,她要跟我算帐了吧,大概以后我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和李加在一起了,加重手搂着李加,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着。同时我也感觉到李加的手用力地抱着我,他亲吻着我的额头,帮我把手机递到我面前,来电显示是夏叔叔,稍稍有些放松,紧张地看着李加,他向我投来一个安慰的眼神。
  “喂—”我听到我声音中的颤抖,这时感到李加紧紧地握着我的双手。
  “卞卞,你在哪儿?快回来,你妈妈出事了!”电话那头夏叔叔激动地说着,顿时我如晴天霹雳一般。
  “什…什么,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李加擦着我的脸,我都不知道我已经哭了出来。
  “家里爆炸了,你妈妈现在在医院,你快来吧。”
  “……!”爆炸,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我离开家的时候妈妈和徐梓裕在家,为什么家里会爆炸,是事故吗?脑子现在一片混乱,我已经无法回答夏叔叔地话了,听到电话那头“卞卞,卞卞”地叫着,我只能呆呆地发愣。
  “好的,我和卞卞一会就过去,”李加拿过我的手机,很镇定地说着,那头好像说了什么,李加接着又说:“我是他的同学,我叫李加,叔叔先不要着急,我们马上就到。”
  “……”电话那头讲的是什么我已经无心去听了,心里如翻天覆地般乱得让我发昏。
  “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挂上电话,李加紧紧地抱着我,将我的头抵在他的肩上,“傻蛋,会没事的,听说是事故。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
  我呆呆地听着,呆呆地点头,妈妈会怎么样?为什么会出事故,难道是因为她太伤心了,没有注意才出的事故吗?这一切又是因为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自虐地敲打着头。
  “别这样,傻蛋。”李加紧紧地抱住我,一遍遍地吻着我的额头,“坚强一些,你妈妈会没事的,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好吗?”木然地点了点头,李加是如何帮我穿上的衣服,是如何拉着我出的酒店,是如何带着我上的车,是如何领着我来到的医院我一概都不知,我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任他牵拉着,直到看到手术室门外站着的夏叔叔,我才清醒过来。
  “你去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夏叔叔有些责备地说着,同时也打量着我身边的李加。
  “哦,叔叔,我叫李加,是卞卞的学长,卞卞是因为陪我才没在家的,阿姨怎么样了?”李加替我解释着,手在我的背后慢慢地抚着,让我轻松了不少。
  “哦,你好。”看着夏叔叔红红的眼眶,我知道我有多该死,这个时候他是多需要有个人在他的身边,而我却在李加的身边,赤身祼体的和他在床上躺着。
  “家里的煤气泄漏了,音音回家的时候按了门铃,就……”猛得抬起头,看着夏叔叔,这么说夏音音也受伤了。
  “那音音呢?”我焦急地问着。
  “伤得不重,只是一些轻伤,倒是你妈妈……”夏叔叔开始哽咽起来,我的心也发酸,低下头不知该说什么好。“手术已经做了快三个小时了,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夏叔叔接着自言自语地说着。
  “会没事的,放心吧。”李加安慰似的拍着我的肩膀。
  我们就这样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看着门上面那盏亮着的“手术中”的灯,那就好像我的一丝希望一样支撑着我,我现在已经不去想,徐梓裕跟妈妈说了什么,不去想妈妈是如何的生气,不去想妈妈怎么会遭到这次事故,我只想她能活下去,能从这手术室里走出来我就满足了。
  灯突然灭了,我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迎上从手术室里出来找医生,可我却发现我说不出任何话来。
  “医生,怎么样?”夏叔叔有些激动,声音有些发颤,只见他拽着医生的衣角问着。
  “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大面积烧伤还需要在医院进行下一步的治疗,病人的双腿在面积烧伤,精神已经失去功能了。”医生专业的讲述着,可是我却一句也听不明白。
  “你的意思是,她的腿以后不能行走了,是吗?”李加补充地问着。
  “是的。”医生的话如一记闷棍似的砸在我的头上,还好有李加扶着我,不然我一定会跌坐在地上。
  医生没有再多说什么,从我身边走开,夏叔叔跟着去交费用去了,而我呆呆地跟随着妈妈的床来到加护病房,因为要进行无菌治疗,所以我只能透过门上的小窗户看着她。突然感到李加抓住我的胳膊,我疑惑地回过头,顺着他盯着的方向看去。此时,徐梓裕他们三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楼梯口处,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就算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是最后一个见到妈妈的人,我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大步地冲到徐梓裕面前,粗喘着气看着他,我此时大脑一片空白,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徐梓裕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微低着头不去看我,过了好久,他才从牙缝里冒出一句:“对不起。”
  “啪—”一记耳光在这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的响,我知道我没有立场打他,他的对不起代表着什么?是他制造的这场事故,还是他告诉了妈妈我的性取向使妈妈伤心过度而引起意外?我不知道,我的手不受控制着打了他,这样大概缓解了我的压力,手不停地颤抖着。我被李加拥到了怀里,任泪水肆无忌惮地流着,妈妈还躺在加护病房里,夏音音也受了伤,我要怎么去处理,怎么去面对?现在我也只能暂时的依偎在李加的怀里,将来该面对的我也要勇敢地去面对,现在就让我休息一下吧。李加,在你的怀里我就不抖了,李加,让我安心的呆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我会自己去面对这一切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来看文的亲好少哟;大概是要考试的原因了吧;总之所有要就付考试的亲要加油呀~~~ 
                  三十六、徐梓裕:母亲
  小乌龟打开门时我突然感觉天地倒转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明明是那个我从未见过面的母亲的家,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被带进了他家里的客厅,当我第一眼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才发觉我是多么的粗心,我有看过小乌龟钱包里的照片,我和她是那么的像,为什么当时我没有注意到。这并不重要,更让我感到天眩地转的是小乌龟居然叫她“妈妈”,要不是冯凯扶着我,我想我真的会跌坐到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情报里所说的她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就是小乌龟,我真的是很后悔来到这儿找她,若是真的话,那小乌龟岂不是我的弟弟?心里自嘲着想要杀了自己,痛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要来找她,找到她又会怎么样,我什么也没有得到却得知爱上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当她把小乌龟支出去后,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疑,真想扔下她,追出去带小乌龟永远的离开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再也不去理会周遭的人。怔怔地看着她,我才发觉得,我们的眼睛是多么的像,难怪小乌龟会看着我的眼睛叫我妈妈。
  “你是徐创业的儿子吧?”她真的是我的母亲吗?为什么她看我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难道她不知道我是她的儿子吗?心里有些痛,我一直以为我见到她时会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在她面前数落她一番然后潇洒地离开。没想到我高估我自己了,我居然像个小屁孩一样期待着她能走过来抱抱我,说一些后悔内疚的话语。
  “凯,你……”突然发现声音有些不自主的抖着,我止住声音,不想让任何发现我的异常。
  “我在外面等你。”冯凯很理解我,担心地看了我一眼就走出了房门。
  “你是曲秋莲?”很快我就恢复了往常的冷崚,我不会让她知道我是在意她的,强逞着高高地抬起头。她仔细地打量着我,然后低下眼看着地面,慢慢地脱下围裙坐在沙发上。
  “坐吧,”一句对待客人的客套话更是让我伤心,有些想哭,可我知道那是无济于事的。我慢慢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语地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着。
  “你爸爸知道你来找我了吗?”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寻问着。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脑袋一片空白。
  “卞卞……”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原来在此时她想着的是她的儿子,我爱的小乌龟,自嘲地露出冷笑,我突然有些唾弃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她不懂得珍惜我这个大儿子。我不恨小乌龟,他是无辜的,我想他知道我们是兄弟时应该会很高兴吧。
  “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见见你,看看为了钱卖儿子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她的表情僵了一下,尽管岁月让她的脸上有些皱纹,可是她依旧是美丽的,没有多加修饰的面庞要比家里天天吃人参的那位徐太太强得多。
  “我…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她有些坐立不安,移开眼光不看我,手用力的挠着围裙。“你和卞卞是同学?这是故意的还是……”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是你儿子。”
  “我希望他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我会让他离开学校,离开那个城市,也希望你不要告诉你爸爸,好吗?”
  “我不会让小乌龟知道的,为什么不能让父亲知道?”我置疑地看着她,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很是好奇她和父亲之间的事情。
  “只要卞卞不知道,我会和他永远地消失,不让你们找到的……”
  “我不会让他离开我的,”我猛得站了起来,她吃惊地看着我,急促的喘息让我知道她是多么的惊讶,多么的疑惑,多么的担心。“我爱他,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所以要消失的话还是你自己消失吧!”听了我的话,她差点背过一口气,激动地抓着我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发红地紧盯着我。不知为何,看到她这样我有些得意,报复的快感让我有些飘飘然的感觉。她听明白我说的话了,我笑着看着她接着说:“我爱他,是情人之间的爱,我不是同性恋,但他是。”
  “你…你说什么?”我无视她抓住我的手,慢慢地向外走着,没什么好跟她说得了,心莫明的疼,这样做是不对的,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以后我要面临着什么,小乌龟要面临着什么,我现在开始为图一时的痛快说出的话而后悔了。
  “你…你不能这样,你们是兄弟,是亲兄弟呀!”她的声音让我想起了一个词—“绝望”,回过头冷笑着看她,她现在倒是想起我是她儿子了,可是晚了,刚才的愧疚马上被哀怨所取代。
  “我不是你的儿子,”我突然的反驳着实吓了她一跳,她愣在原地,身体发着抖,泪水肆无忌惮地流出她的眼睛。我竟然想到,大概我哭的时候眼睛会和她是一样的吧,“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们见过面的。”连句“再见”我都懒得讲,甩过头就离开了小乌龟的家。
  在车里我一直看着外面,冯凯吩咐司机开得慢些,他静静地坐在我的旁边。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感激冯凯是个少言的人,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没有带林永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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