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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渣攻和渣攻的巅峰对决作者:阿呆 (全本完结he )鬼畜x腹黑 民国强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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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温柔而又缓慢,却毫不停顿,一直顶到李虎的喉头,在里面抽动了两下,感觉李虎微微有点作呕,便又退出来,抵在李虎的嘴唇上磨蹭,“乖老虎,你舔舔……” 

火热勃发的前端滑过李虎的嘴唇,他脸涨得通红,却真的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 

谢远像是害了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气,“做得好!老虎宝贝儿,你再把它托住,慢慢含进去……尝一尝,好不好吃……” 

李虎双眼紧闭,两排浓黑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他听到这话,待要不理,却好像受到蛊惑似的,身不由己张开了嘴,让那物件在口里进进出出…… 

谢远一边挺动腰杆,同时眼光向下一瞟…… 

他伸出手去,握住李虎的家伙,低低的笑了,“三爷的东西好吃吧?小老虎这里又硬了……” 

李虎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脸涨得通红,但听到这话,他的家伙居然又大了几分。 

。。。。。。 

窗外的日头依然毒辣,树上传来一阵阵嘶哑的知了叫声。 

沙发上,两人正在得趣。 

谢远挺起腰,一只手把住李虎的后脑勺,在他口里激烈的进出着。 

李虎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独眼里雾蒙蒙的,眼睁睁看向那东西,脑袋顺势前后的动作…… 

一丝晶亮的唾液,正挂在他嘴角……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大声禀报道,“司令,谢主席来看您了!”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谢老先生一身灰色长衫,手里杵着一根拐杖,精神矍铄的站在门口。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秃头中年男子,手提一口黑色公文箱,此人正是谢主席的贴身心腹刘秘书。再后面,是一脸惶然的白副官。白净的左脸上还带着一道红印,正是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留下来的痕迹。 


沙发上一对野鸳鸯齐齐大惊。 

电光火石间,李虎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妈拉个巴子的,哪怕早点进来也好!老子亏大了!” 

门口三人,适才齐齐愣住。瞬间,其中一个镇定自若的低下头,另一个红了脸,张大嘴,心跳如雷鸣。 

此刻,沙发上的谢将军已经调整过表情,一边系着裤子,一边板住脸将下巴一点,“父亲您来了。白副官,带老爷先在外面休息!” 

白副官这才回过神来,呐呐的说道,“谢…主席,老…老爷,您先到外面会客室坐坐吧…” 

谢老先生犹自木然呆立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杵在拐杖上的一双手,一个劲的哆嗦! 

刘秘书悄悄伸出手去,搀了他的胳膊,低低说了句,“主席,咱们先出去歇歇吧。” 

谢老先生不动。他立在那里,直直瞪向沙发,半响,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高高的举起拐杖,一个大步向沙发上猛扑过去! 

身形敏捷,步履矫健,足见老先生身体健康,老当益壮,可喜可贺。 

谢老先生冲到沙发前面,拿着拐杖开始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谢将军适才只把裤子褪下一小截,此刻除了拉链未拉上,皮带未系好之外,勉强还算衣冠整齐。李虎就倒了霉,他半条腿刚套在裤筒里,肩膀上就挨了一下子。虽然谢远及时举起胳膊,替他挡了一下,拐杖并没有打实,但他一惊之下,却被裤子绊倒在地,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仰面露鸟。 

白副官大惊,正要上前劝架,却被刘秘书悄悄扯住,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拖着他出了门口,再悄无声息的将门合上。 

门后,隐约传来谢老先生中气十足的咆哮声,“我今天打死你这个逆子!!” 

刘秘书一脸轻松的拖着白副官到了隔壁,放下公文箱,摸出烟盒来,“来一支?” 

白副官摇摇头,犹自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咱们不去劝劝?谢主席在打司令呢……” 

刘秘书点燃一支烟卷,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笑了笑,“这么大的儿子了,玩个把男人,还能真打死不曾?……歇歇吧,待会就完事了。小老弟啊,记住了,咱们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知道了?……” 

果然,大概十分钟后,谢司令衣着整齐,一脸泰然自若的扶着谢老先生来到会客室,“父亲,您坐。白副官,倒茶来。” 

谢老先生猛的一甩胳膊,气哼哼的在沙发上坐下。 

白副官连忙倒过一杯茶来,谢司令亲手接过,将茶杯放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同时一甩头。 

白副官和刘秘书悄然对视一眼,双双退下。临去之前,白副官偷偷瞥到,谢司令胳膊上有一道伤痕,左脸上,还有意味不明的几道红痕…… 


谢司令原本知道谢主席要来。 

但按预定行程,死老头子应该于明日上午抵达张家口。迎接他的仪仗队,此刻正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演练。 

他这次是以国民政府代理主席的身份,和行政院汪院长一起,受蒋委员长委托,来与察哈尔抗日联军商谈合作事宜。 

谢主席这么多年在南京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诀窍。虽然谢司令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在政治上,父子两人却向来撇得干干净净,毫无瓜葛。 

这一次,也是蒋委员长几番拜托,谢主席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跑上这么一趟。 

按蒋委员长的意思,大家都是党国一脉,继承的是中山先生遗志,值此内忧外患之际,理应同心同德,携手攘内安外。只要小弟幡然醒悟,服从国民政府调遣,自己这个义兄,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谢主席、汪院长,都是党国元老,德高望重。 

但两位德高望重的元老凑在一起,效果等同于两名姨太太见了面,一样的争风不断。 

谢主席身为铁杆的南京派,自然看不上汪院长这位广州党魁。这其实和青楼里的头牌跳到别的窑子,会被老资格的姑娘排挤,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汪院长兼着外交部长,口才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几次交锋,谢主席都败下阵来,于是一气之下,索性将他甩在后面,自行坐上车,一路直奔张家口。 

清和中正、公私分明的谢主席,风尘仆仆,带着一肚子的盘算,打算提前见到儿子,和他好好的合计合计。 

谁知却迎头撞破了儿子的好事,气得倒仰之余,倒正好显摆一下做老子的威风。 

大振父纲之后,谢主席坐在沙发上,一口气喝光了茶杯里的茶水,清了清嗓子,开始长篇大论的训话,“逆子!我谢氏家门不幸,方才出了你这样一个逆子!老大不小的人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里,做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脏的臭的,就这样往房里带?!……” 
。。。。。。 

谢司令站立在谢主席面前,一脸诚恳的洗耳恭听父亲教诲,心里却悠悠然想到,‘那只老虎光着身子又羞又急的样子,还真他娘的有意思……’ 

此刻,谢主席正说到,“听说这次多伦战役,是一个姓李的GC   DY策划的?此人倒是一个人才,回头你领他来见见我。” 


谢远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此人今日正在这里,择日不如撞日,父亲要不要现在就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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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老大不乐意的对着白副官嘟嘟囔囔,“他找老…我什么事?我正要回去……他老子不是来了吗,怎么不陪他爹?” 

他这会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短袖衬衣的下摆掖在长裤里,用一条皮带束得规规整整。连头发都重新抹过发油,梳理得一丝不乱。竭力板着脸,妄图做出一副俨然的气派来,但声调却漂浮着发虚。 

白副官脸红心跳的不敢看他,只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司令说有点事,耽误您一下……” 

门一开,李虎顿时傻了。 

白副官已然转身落荒而逃,只剩下李虎立在门口,独眼睁得浑圆,呆呆的看向沙发上那个手杵拐杖、派头十足的长衫老者。 

对方也正瞪着眼睛,下颌上几缕灰色的胡须无风而动,显然是震惊已极! 

只有谢将军神色泰然,在李虎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抢先一步搂住李虎的肩,把他拽了进门,“父亲,这位便是□□派驻抗联的代表,李虎李主任。这次我军在多伦取得重大胜利,全仗了李主任的谋划。” 

李虎脸上青、红、白色交替变幻,倒似川戏里的绝活……变脸。他反应过来,便立即试图挣脱谢远的胳膊,落荒而逃。 

但肩膀上的手臂坚定有力,将他牢牢的桎梏住,一时竟挣脱不了。李虎一着急,涨红了脸,挣着脖子吼道,“操你爹!放开老子,老子还有事!” 

。。。。。。 

谢主席的胡须抖动得更加厉害,连扶在拐杖上的双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谢将军一脸的若无其事,只将手从肩上滑下,用力捏了一下李虎的屁股,侧过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闭嘴,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好好谈正事。” 

他转过头,神色严肃恳切,一本正经的对着谢主席说道,“父亲,李主任的确是一名人才。儿子同他相识多年,一向都很器重李兄的人品才干。” 


谢主席搞了一辈子政治,什么样的场面都经历过,但这场的情形,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那个逆子一脸的若无其事,仿佛介绍给自己的,真是某个不相干的得力手下。 

不知廉耻!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没廉耻的东西?! 

怒到极点,却隐隐生出两分自豪来。逆子果然是搞政治的料,自己也可算是后继有人…… 

谢主席的思维高深莫测,李主任却是浑浑噩噩。 

虽然刚才禽兽挡在前面,他没真吃什么亏,但光着屁股,被个老头子拿着根拐杖追着乱打,也着实让他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自知和禽兽是野路子,见不得光。但当场被对方的父亲拿住,迎头一顿痛打,除去场面尴尬之外,心中却也隐隐有一丝难受。站在这里,更觉得自己仿佛还是一丝不挂的光着,窘迫得只想夺路而逃。 

三人中,唯有谢将军镇定自若。虽然他脸上尚且挂着几道红痕,样子实在不大体面,“父亲与李兄这就算是认识了。今日事发仓促,改天再一起吃个饭,好好详谈吧。父亲一路奔波劳累,先休息休息,儿子送李主任出去,再回来陪您。” 

谢主席微微张开嘴,下巴上的胡须翘了几下,还没等他想好该作何表示,谢将军已经一阵风似的拖着李主任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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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愤愤然的冲着谢远嚷嚷,“操你爹!你他娘的什么意思?!” 

谢远板着脸,拍了他脑袋一巴掌,“我爹就在里面呢,你还操个没完了?!管好你的嘴,少在这儿自找倒霉!” 

说着说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小老虎这就算是见过公爹,过了明路了。以后进了我谢家的门,可要乖乖的,否则,当心家法伺候……” 

“操你爹……大爷!” 


##太累了,码着字居然睡着了TAT,只有这么点,大家表嫌弃 

谢主席发了一下午的脾气,晚饭后,终于与逆子重归于好。父子两人关在书房里,亲亲密密商讨了一通大计,末了,谢主席对儿子说,“你既然觉得那个姓李的用得着,要如何笼络便随你。但有一条,你得记着,乾坤阴阳方是正道,像这样下三滥的关系,终归是早点结果了的好。再说了,那人肯为一点权势屈身人下,心机之深、心思之狠也是不可估量,你可别想错了心思,被大雁啄瞎了眼!” 

谢远点点头,“估计结果不了了。但他的心思,儿子知道,自会有所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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