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搞基奋斗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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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绍宇穿着的礼服内衬还带花边,显得十分幼稚,规矩地系着领带,衡宜秋就不同了,虽是一身内敛的黑色礼服,领带却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前。
萧绍宇小声跟他交待:“不是我上他,是他上我。”
汤锦年从侍应处拿过两杯饮料,自己拿了杯香槟,递给萧绍宇是一杯白葡萄汁:“小孩子就喝饮料。”
小演员和阔少的故事,简直太狗血了,随便一想就能想个大概。
汤锦年一看过去,衡宜秋便将视线转开,不再看过来了。
那人是衡家的大少,虽然是家族企业,父母却早几年就退隐了,公司发展壮大到现在完全是靠他自己,是个精英。
汤锦年带着他进宴会,随口了解情况:“你想跟我过来就是因为衡宜秋?”
萧绍宇道:“可以这么说……差不多吧。”
汤锦年也不多问,道:“想过去就过去,不想见就进去里面,或者跟着我也可以。”
萧绍宇纠结一瞬,道:“我……跟着你,随便走走。”
这次晚宴布尔殿作为主办方,汤锦年得和许多人寒暄客套,几不停歇,萧绍宇跟着跟着就和他走散了,一转眼,做工考究的黑西装已横在了眼前。
萧绍宇的神情一下收敛起来。
“你是怎么到这儿的?”衡宜秋劈头便问了句。他显然是没有看到萧绍宇和汤锦年一辆车过来,怀疑萧绍宇是故意跟踪自己过来。
萧绍宇道:“和朋友一起。”
“啊,是啊,朋友。”衡宜秋这么说着,却摆明了不相信他这套说辞,转头看向一众宾客,煞有介事地讽刺道“你又勾搭上了哪个男人?”
萧绍宇嘲道:“不是你你好像很失望啊。”
“不。”衡宜秋前面态度表现得那样激烈,面对反讽,竟然没有跳脚,反而不能更冷静地说“不,我很庆幸。”
萧绍宇一下沉默了,望着他,无言以对。
衡宜秋调整心态,不再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问他:“最近工作怎么样,新单位还适应吧?”
萧绍宇道:“被开除了,因为作风不正。”
不远处汤锦年在和几人寒暄,自从《世界之颠》试播集播出后,汤锦年正式在小荧幕亮相,不少以前的朋友都打电话来十分感兴趣地打听是怎么回事。
汤锦年道:“对,老子现在是演员了。”
众人笑起来,说汤大少有上进心啊,比我们这一群又上进心多了,说不定不久后在另一个领域也能像现在这样独占鳌头。
有人问道:“那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呢,男伴?”
另一人嗤他:“你傻/逼了吧,天底下人都知道汤锦年是杠杠的直男啊。”
汤锦年不置可否,回头看向萧绍宇,抬了抬下巴道:“小朋友,也是同事。”
于是这一帮没节操的勾肩搭背,远远地朝萧绍宇喊:“嗨,小演员朋友,你好啊……”
衡宜秋和萧绍宇同时望向他们。
萧绍宇先转回目光,回答他之前的问题:“我现在是演员了。”
第二十六章,两个晚宴(二)
从衡宜秋的神情能看出他应该是很震惊。
但他克制住了提问的冲动,什么都没说,点点头走了。
“汤少。”衡宜秋主动递过手打招呼。
“不敢,衡少。”
“叫我宜秋就可以。”
汤锦年伸出手与他交握,想到萧绍宇,便回头看了眼。
衡宜秋也随着朝那方向瞥了眼。
萧绍宇正倚在长桌上与一位女士谈笑,那位女士看起来比他年长,他就像一头小麋鹿。
汤锦年与衡宜秋在半小时前已通过萧绍宇互相对视过一眼,衡宜秋现在也就开门见山,直接问道:“那位,是锦年好友?”
汤锦年也不隐瞒,说:“不是老婆,但是朋友。”
汤锦年猜测是衡宜秋甩的萧绍宇,但他看上去并不是那样风流多情的人。不过他这样的人,能力比汤锦年还要高上几分,能够完美地伪装自己,表面上如何能看出来。
衡宜秋愣了下,笑了。
衡宜秋换了话题:“老爷子怎么没过来?”
衡家是世家,所以他把汤家也当世家,汤锦年喝了口酒,斜眼说:“提他做什么?你也爱上他了么?”
衡宜秋笑了起来:“传闻汤伯父年轻时就丰神俊秀,一表人才,想来才二十几年过去,前段时间刚见过,依旧风采不减,我们这种小辈也只能望其项背,又怎么敢企图指染。”
汤锦年“操”了声,真是服了他。
衡宜秋眼神又止不住地往萧绍宇那头偏移,汤锦年察觉到,与他一同看了会,说:“他虽然是个小孩,但也只是个小孩。”言下之意并非责怪衡宜秋甩了萧绍宇,只是表明自己的观点,虽然两人至今的交流看来都是萧绍宇为了自己的利益极力促成,但就这十几日他与萧绍宇的相处看,他是个值得留在身边的人,有小孩子的小聪明和计谋,却也是个真正的小孩子。
衡宜秋毫不失礼的回神,维持着表面完美的面容,潇洒爽朗,轻易平淡地说出一句:“终究是上不了台面。”
这话在旁人听来或许是觉得他是瞧不起萧绍宇的身份,而真正与他面对面,汤锦年听出的非是蔑视,但也听不出其他情绪,陈述的语气。
说完这话,他也得到答案了,便不多留,临走时说:“你可以好好对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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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台面的,并非单指萧绍宇,还包括了衡宜秋自己的性向。
在侍应的托盘中放下酒杯,衡宜秋坐在喷泉花坛边上,两手捂着半张脸,长长呼出一口气,看向萧绍宇那边。
汤锦年说的话他不是不懂,衡宜秋甚至想当场反驳——他原来不是这样的。
汤锦年以为萧绍宇是以演员的身份和衡宜秋交往过,其实不是。
衡宜秋自小的家庭教育不接受同性恋,他和萧绍宇的恋情始于一见钟情,结束于轻易放手。衡宜秋没有什么纠结地放手了,萧绍宇被他扔在单位楼下,自此再无见面。
萧绍宇无法进入上流社会,甚至连路上偶遇都不能奢望,他骑自行车穿过马路、公园,那人坐着林肯汽车飞驰过高档酒店和会所。两个人的生活交际圈完全没有交点,他们的初遇真是个奇迹。
酒宴过后,只要萧绍宇再不找他,衡宜秋就依然是那个掌权的衡家少爷,去与汤锦年这样的人交朋友,加深关系,只会走得更高。
当晚后来,贺凯威也来凑热闹了,逮着汤锦年不住开嘲讽,萧绍宇在酒会上玩得很开,也很开心,很讨人喜欢,最后和一众年轻男女,总裁总监醉倒在一处,喝得晕晕乎乎。
汤锦年着人把他送回家,夜中却接到他助理的电话,得知他已经被送回家,今天去了哪儿,手机那头的年轻女声问:“那他见到衡宜秋了吗?”
汤锦年没想到萧绍宇的助理会知道衡宜秋的事,回答她说:“你自己去问他。”
女孩马上道歉道:“抱歉,我不是想故意打听他的事,这件事他不会告诉我的,能不能请你说一下。我不是他女朋友。”
“……”汤锦年衡量片刻,告诉了她,说“见到了。”
女孩接着问:“那衡宜秋是什么反应,他吃惊么?”
汤锦年道“你有什么企图吗?”
女孩道:“没有的,真的,我就是想知道他的反应。”
好吧,说了大概也不会对衡宜秋造成什么损失,顶多是面子问题。汤锦年据实答道:“很吃惊。”
女孩松了口气:“那就好。”
汤锦年道:“萧绍宇有个你这么奇怪的助理他自己知道么?”
女孩笑笑:“你觉得绍宇有个我这么奇怪的助理衡宜秋知道么?”
两人不再就这一话题讨论,女孩对汤锦年这几天对萧绍宇的照顾表达了感谢,然后就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汤锦年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转念一想,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圈圈绕似的,真是不嫌麻烦啊。
翌日汤锦年留在布尔殿处理事务,晚上留下视察酒店运营情况。
傍晚,西餐区里来了一对男人。
何晓正抬头望餐厅极高的顶:“原来离开我以后你过得这么奢侈。”
张芷辉道:“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已婚男人说的话,你老婆没被你的没情趣气死吗?”
何晓正操起刀叉,无所谓道:“我懂你说的嘛,你认为结了婚的男人就应该像欧美电影里的那样,准备烛光晚餐,纪念日在家里精心布置餐桌?这就是文科生啊。”
张芷辉抬手招来服务生,一边说:“明明我们俩之中你才是文科的那个好么。”
张芷辉道:“而且准确地说,我们两个都是艺术生。”
“那么惨痛的过往你就别老拿出来说了行么。”何晓正悠悠哉哉地与他争辩“谁说我不懂生活,老子家里也用德国餐具,美式的咖啡机,只不过你用的估计是多了几套银质餐具,还雕了花?估计还有意大利手工古董咖啡机?这就是差别,不是鄙人过得太简陋,而是某人奢华得人神共愤。”
张芷辉被戳中,一脸死人相,还狡辩道:“……我家里从来没有雕花的餐具。”
“嗯。”何晓正举着叉子,眯眼微笑道“那我猜你家床也一定不是圆的吧。”
张芷辉开始试图用眼神杀死面前的某人。
“跟你这种早结婚的人没话说。”张芷辉以这句话作为结束语,服务生过来,张芷辉接过菜单点餐。
点完餐后,两个一边说话一边等着,都是关于各种影视作品甚至是名著的争论,其间夹杂无数低级嘴炮,这么平静地过了五分钟。
“老大,这是这星期每天的主厨推荐,你过目。”
“嗯。”汤锦年翻了翻,一边问“上星期客房的事故怎么处理了?”
女大堂经理汇报道:“那间客房已经暂时封闭了,也请了工人来修,给客户也做了赔偿,一个月酒店豪华套房的入住权,还赠了酒。”
“那个碎了的浴缸换新的。”
“明白。”
“我好像听到了熟人的声音。”张芷辉拧眉转头看。
何晓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嗯,那是锦年?他也来吃晚饭?”
“看来不是。”张芷辉把刚才汤锦年和大堂经理的对话听了个大概,联系之前梁风说的关于‘他就是个土豪’的说法,张芷辉终于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真是土豪啊。
缺钱剧组的导演眼里隐隐在放光。
最终在这个邪恶的夜晚,导演张芷辉和土豪汤锦年达成契约,汤锦年给剧组投点钱,张芷辉把制片人的名头给汤锦年。
这对汤锦年的新人路其实是有帮助的,他的第一部戏,还挂上了制片人的名号,就和背景单薄的新人演员区别开了,在圈里地位是不一样的。
第三天,梁风才从拍摄地回来,两人下午见面,晚上一起参加不久前受邀的一个晚宴。
汤锦年在当晚的受邀名单上看到了寇飞艳的名字,是宋良让他帮忙联系的那个女人。
场地内果然寻到了似曾相熟的身影。
他给宋良发了个短信过去,说见到人了,问他想怎么办?
宋良回短信说:“你问她,高四寒假前,倒数第三天的那个晚上,她还记得么?”
整个晚上汤锦年都和梁风都站在一起,不是刻意的形影不离,汤锦年在众多艺人演员中只认识梁风一个,梁风退圈许久,这也是头一次到这种多人的大型聚会,只有彼此比较熟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