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那只北极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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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霖放下电话就开始嚎,“达西他姨妈啊。”
好不容易周渝才回来了,进门熊霖就朝咸带鱼扑去,结果半途被人截杀,被人扑倒扛走……
周奕觉得那天晚上叔和老师打架打的格外激烈,头顶的床发出了腥风血雨雷声滚滚八级地震般凌厉而绝望的震动声。
不会是老师把叔小时候光屁股露小鸡鸡的照片发网上被发现了吧?身为共犯他在被窝里缩成一团,抽巴着睡着了。
十二月,一场大雪压青松。
铺天盖地的鹅毛大雪从天而降,足足下了一天一夜,熊霖嗷嗷叫着出去在雪地里打滚,现在温室效应严重,气候反常,这样的大雪在北方多少年没见了呀,小时候总下雪,他特别喜欢滚雪球,然后扔同学后脖梗子里,可这几年都没见这样的大雪天,三九天路边的树还发芽呢,看着就烦。
不光熊霖激动了,于一丁也激动了,刚看到外面的雪就喊他妈,“妈,快帮我把围脖找出来。”现在想想,脖子后头还凉呢。
朋友们都激动了,何年当天就给熊霖打电话,约他找个大雪地HAPPY一下。
“好啊。”熊霖二话不说点头答应。
全体人都兴奋了,聚在一起开紧急大会。
“看冰雕,吃大马哈鱼,去夜幕下的哈尔滨……”何年。
“去吉林滑雪,泡温泉,吃小鸡炖蘑菇,去长白山挖人参。”马路。
“要不咱再远点,干脆上俄罗斯去吧,买套娃,喝红菜汤,吃点黑面大咧巴。”于一丁。
“烤鹿肉,赏梅花。”红楼浪漫派的熊霖敲着桌子吼。
周渝赶紧把他拉住了,“你们快拉倒吧,这一会都整出国了,咱们元旦就放三天假。”
“是哦。”脑袋全耷拉了。
最后几个人一至通过,去市郊,过假期。
新年钟声刚刚敲响,一行八人摸着黑就出发了。
周渝几天前刚买了一辆小排气量轿车,正跃跃欲试呢,熊霖就钻驾驶室里头了,后面何年惨叫:“周渝你快拉住他,千万别让他拿着钥匙!”
熊霖赶紧把周渝往副驾驶上拉,“公瑾你别听他的,阶级敌人说的话不能听。”
下一钞小车如离箭之箭般绝尘而去,卷起千堆雪,周奕的脸紧贴在后窗玻璃上嘴型是在喊救命。
马路在后头车上懊恼地直咬手指头,“我要有这水平我早报名汽车拉力赛了。”
离了城顺着新建的大道一路急驶而去,市郊的雪没人清扫,白芒芒雾朦朦的一片,清新洁净,令人心旷神怡。到了那一排别墅区,两辆车都停了。
周奕下了车就作诗,“白浪如枯骨,深浅未可知,寒风犹在耳,眼前是破屋。”
刚打开的门板被风吹得嘎吱吱直响,从破碎的窗户里呼呼的灌着北风,多年不交费电早被拉了,好在魏熙心细早有准备,立刻划火柴点焟烛。
马路看到被风吹的呼呼直抖的火苗当场就哭了,“哥咱们回去吧。”
马非掀半边嘴唇一笑。
熊霖连蹦带跳的进去看了一圈回来说:“小路你过来,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不听。”T^T
何年和于一丁扛着锅碗瓢盆进来,看着眼前景色也郁闷了,“我才十年没来这个别墅,怎么成这样了。”
刚说完就被愤怒的魏熙一脚踢门口雪里,一脑袋扎那不动弹了。
周渝抗着铺盖最后进来,指着窗户外头的茫茫雪地,边说边揉眼睛,“你们看那边是不是站了个女的?”
“嗷嗷嗷~~”马路彻底崩溃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始日更,更完这篇就开新文
吼,不知道有要追的米有~
☆、第13章
别看这别墅现在破成这样,当年那可是全城最有名的富人区,只有何年家这样先富起来的一小撮群众才有能力买的,但开发商只图清幽,忘了安全,又闹贼又闹鬼,有钱人都爱一惊一乍的,没两年买房的人就全搬走了。
不过选择在这里住是有原因的,没人住,所以你闹到晚上几点都可以,还可以放烟花,不远处就是滑雪度假村,走路就到了,十分方便。
进屋先打扫卫生,熊霖从厨房的厨柜里挖出一罐出厂日期不明的水蜜桃罐头,比较兴奋的连汤都给喝了。
当晚安排房间,熊霖周渝一屋,魏熙何年一屋,这四人睡楼上。马家兄弟一个屋,于一丁周奕因从小考试不靠抄袭就没及过格而惺惺相惜,决定秉烛夜谈,硬挤进了一个屋。这四人睡楼下。北风一吹,基本是鬼哭狼嚎风声鹤唳枯藤老树昏鸦断肠人在天涯……折腾到快天亮才睡,早晨起来,马路两个大黑眼圈。
魏熙和周渝做早饭呢,环境非常简略,就是在屋外架上木柴铁锅,从雪堆里挖出来时埋的速冻饺子,煮着吃,松鼠上树上跑来跑去,不时有雪花飞舞着落下,倒有那么点在世外桃源隐居的感觉,熊霖把带的火腿肠都吃了,拍拍屁股和周渝滑雪去。
滑雪场漫天白雾,风中的都是雪花的味道,凛洌甘甜,两人租了装备,穿上滑雪服,坐了缆车到了山顶,脚刚踩在雪,熊霖弯下腰把滑雪鞋绑紧一点,刚下缆车的马路从后面一撞,熊霖屎克郎滚粪球状从山坡上滚出去老远,扑了一头一脸的雪。
把周渝心疼的了不得,赶紧滑过去把他扶起来,熊霖直哎呦,“非哥,你家狗子又肇事了,你也不看着他点。”
他们几个都很有默契的遵守交通规则,当年何年把魏熙撞了个头朝下,结果自己也跟着栽了,估计这辈子都翻不过身来了,想想多可怕啊。
马非没办法,只能拿根绳把他弟栓自己裤腰带上去了。
不管滑得好还是不好,滑雪就为了在雪地里扑腾,就算摔了也是一个个乐呵呵的,中午在度假山庄的饭店吃的饭,一直玩到天擦黑才回去,熊霖他们回别墅好长时间以后,何年和魏熙才回来,附近有个打猎场,两人打鸟打兔子去了,架上柴火烤兔肉,香喷喷的把熊霖馋的直淌哈喇子,把带的零食水果都翻出来吃,被众人轰出美食准备区。熊霖哼哼着去房后堆雪人,一会就堆了十七八个,笑呵呵的对随后赶来的周渝说:“看,十八罗汉。”
周渝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那玩意堆的像大便似的,我瞅着更像坟地了——走,吃饭去。”
围着火堆,几个男的像狼一样刮分了肉食,然后熊霖对月嚎一声狼嚎,“嗷~~”回屋。
点着蜡烛打麻将斗地主,两个小时后挺不住了,这烟熏火燎的眼泪都呛下来,干脆各自回房,开始自由活动。
灯都没有的地方还指望有暖气空调?连水都是去滑雪场拎回来的,洗脸都要烧了热水才敢下手。
晚上睡觉谁冷准知道,大不了往同屋的身上挤挤呗,反正周渝、何年都热了一身汗。
于一丁和周奕屋里的设备是比较齐全的,便携式DVD,PSP,两人人手一机,马路见没自己的份,只得回自己屋了。
马非正在往地板上铺被子呢,马路脖子上搭着毛巾进屋,把毛巾上的水拧干净了,刚想躺下就看见窗上那一大片“墓地”,嗷的一声把他哥抱住了。
“哥,哥,坟坟坟坟坟坟……”
马非邪邪一笑,拉他坐在被子里,“这么大的人了还怕鬼啊?”
“要不是你我能这样么,小时候你烦我总缠着你,你就给我讲鬼故事,十几岁见我不缠着你了吧,你又给我讲故事。”
“那我现在又烦你了,再给你讲一个吧。”马非刚想讲,嘴被马路捂住了。
两人一时无言,默默躺下,但谁也没睡,过了很久马路小小声的问他哥,“哥,你还恨我吗?”
马非没吭声。
“我不是故意伤你心的,在我心里,你一辈子都是我哥,但是你对我做那种事时,我又希望你不是我哥。”
马非一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很想跟你在一起,不是兄弟的那种,而是像魏大哥和何大哥一样,像两口子似的过,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这样想很龌龊。我们毕竟是兄弟啊,外人会怎么看我们。”
马非望着摇拽的烛火,沉默。
“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吧?”马路趴在他身边,痴痴的望着他。
“你说呢?”
“哥,咱俩能像那样过吗?”
“你愿意吗?”
曾经,在他的感情最朦胧的时候,他根本不敢想这个问题,抛开了兄弟情的遮护,一切的感情变得赤裸裸,让他裹足不前,他曾经试过爱别人,女人,男人,却发现他的感情根本不可能交付给别人,他也企图尝试没有感情的性行为,可惜仍是半途而废。
大学时曾有校花主动追求,两年后又主动放弃,她忧郁的对他说:你为什么不去爱你心底的那个人呢?
当时他只能勉强的笑,不是不想爱,而是不能,也不敢去爱。
他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也是有严重掌控欲的人,而一旦他想要得到的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恨不得杀死对方,毁掉他的信仰,毁掉他的精神,毁掉他的肉体,自己也随着他一起死去。
可是那个人是他的弟弟,从小看着一点点从豆丁长到成年。想到马路终有一天会有爱人,会与另一个人相伴终生,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悲凉。
但他不忍心毁掉这一切,毁掉还能继续看着这个人慢慢老去的平静的幸福。
马非想自己完蛋了,早晚变成性变态,要么就是偏执狂。
马路看着马非若有所思的表情,内心同样也在翻江倒海。抓过他哥的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按,脸忍不住红润起来,坚定的说:“哥,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不嫌我是变态么?”马非转过身,用手肘支着头问。
“那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我,我也是变态么?”被他看得手足无措,月光下马路脸一红。
马非摸了摸他的脸蛋,觉得白净的脸蛋上温度很高,他刚想做点变态的事,愣了一下,指着马路身后的窗户说:“马路,你看,窗外有人。”
马路呜呜哭,往他哥怀里一扑,“哥你别吓唬我了,你干什么我都不反抗了,呜呜~~”
“我没吓你,真的有人。”小狗的投怀送抱让某人邪恶的笑,随手在腰上摸了几把。
一个茸毛状的脑袋巴着窗台推窗户伸了进来,压低了的嗓子拉长声的喊:“马~~路~~”
马路头皮发麻牙关僵硬四肢抽搐,一翻白眼倒在他哥怀里,死过去了。
熊霖把脑袋撂窗台上兴致勃勃地说:“哎哟,吐白沫了。”
马非拿枕头把他往外砸,“缺德孩子。”
“你们哥俩这些年来别扭的让人闹心,找机会和解多好。非哥,赶紧趁此良辰美景奈何天,小马路又投怀送抱的时候下手,你就谢我吧。”熊霖人走声留,还好心的把他屋窗户关上了。
“谢个屁,吓过劲了,人都厥过去大半天了。”
马非赶紧抢救,把马路衣服脱了,按胸口(上面的两颗小果实),人工呼吸(亲舌头),折腾了好一会,马路眼神泱散的缓过劲来了。
“哥,有鬼。”T^T
“鬼走了。”马路咬着他的耳朵,摸着他热乎乎的腰,在马路的腰眼上拧了一把,马路立刻嗯哼着抱住他哥。
“哥,我……我……”下腹部被握住了,马路脸蛋通红,呻吟着乱扭着身体。
“舒服么?”马非沙哑着嗓子问。
“嗯。舒,舒服。嗯嗯。”全身都臊红了,不光是臊,马非吻着他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马路哭了,“呜呜,我以为你这辈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