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关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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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平……”我痛得声音发抖,连声哀求他,“建平,放开我……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很痛……”
他却一直咬着,又一次从正面进入了我,这一次缓而有力。
我抬着手掌就这着他的牙齿,又不能不让他上,只能抬着腰,方便他的进入。
左手痛的麻木,血顺着手掌蜿蜒滴落,他的嘴唇被血染的绯红。
直到我感觉那只手一定废掉的时候,他才把它吐了出来。
用毛巾被擦了嘴,也顺便擦干净我的身体。
他边在我的身体上动着,边柔情万种的帮我整理被冷汗浸湿了的头发。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尖从我的耳边划过的时候,我被他指尖冰冷的温度惊得一颤。
“晓易。”他射到最深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甩我耳光是小事。但是我要你记住,别以为我只是找了些资料来了解你其他事情都没能力做。你甩我耳光,用这个办法可以容易解决。你如果做出其他的事情来,我真不知道你要怎么收场才好。”
宋建平其实没有做很过分的事情。
【和谐1】:详见作者有话说
他的话让我遍体生寒。
我确实不能立即完全听从他。
他只是拿出了一份精确的资料,把我震傻了。可是,他真的能作什么事儿吗?还是拿着资料唬人的片子?
我的心思被他一语中的,猜的八九不离十。
“你如果不信。可以随便试试。”他翻身下床的时候,满不在乎的对我说。
随便试试?
我敢随便找谁试?
时间过得快的很。
除去第一次宋建平仿佛要立规矩一样的行为。
以后他又恢复了他的书生气质。金边眼镜还是一如既往的衬托出他那副温文儒雅的斯文形象。
对我也与之前没了区别。
我反正是逃不开,只是向来没心没肺惯了。
宋建平不拿那些事情来刺激我。我也就当作从来没发生过,一如既往的混吃等死。但是没有了其他客户,我每个月的收入,就变得十分微薄。
我对宋建平提及过此事。
他勉强同意在每个月固定的教练费外,加一千块。
“查帐的时候太显眼了。”他解释道。
我实在打心眼里鄙视他。许竞每天花得钱,恐怕都不止他给的月度教练费。可是我现在既没有了丰厚的教练费,也没了出去胡混的自由。
一切真的好象别无二致。
只是很久很久后我才知道其实自己早就变了。
无论我多么努力地粉饰,还是变了。
有人因为家道中落,变了。
有人因为父母双亡,变了。
有人因为遭遇强 暴,变了。
……让一个人的世界观改变,可能会有很多机会,只是如我这类机会,不知道能有多少?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法律、道德、规范,都是给没有钱没有权的社会底层的小老百姓套的枷锁。龌龊、污浊、扭曲、变态……才是这个社会的本质。
曾经有人给我在眼前遮挡了一块薄纱,让我瞧得朦胧。还相信有坏就有好。
宋建平亲手给我扯下来。
我才恍然大悟。
好的从来都不存在。
坏的才是永恒主题。
宋建平说在三环给我弄套房子。不到一个周,他就拿了两份资料给我填。
一个是购房合同和贷款合同。
一个是北京市户口申请书。
我没有任何挣扎的签了字。
“这是经济师适用房,你如果不是本市户口还真难办。我也不好去弄。”宋建平却知道我心里有疙瘩,解释道,“这房子签了,就用你公积金直接抵扣还贷就行,其余的你不用管。”
三环旁边有经济适用房?
我忍不住冷笑。
北京市最新的经济适用房都快到河北了,随便一平米就是七八千。竟然还能在三环找到经济适用房,只要扣掉每个月我那几百块钱公积金就行?
骗鬼吗?
只是我知道这套房子的价值。够我做整整十年的私家教练了。
“我想出去一趟,行吗?”我问他。自那天以来,我暂时先住在他的四合院里。算算日子,也快半个月了。
张腾应该搬走了。
宋建平失笑:“我又没拦着你。你想出去就出去啊。”
于是我在五月初的某个下午,回了家。
用钥匙打开门,里面顿时传来一股许久没住人的尘粉味,还夹杂了些霉味儿。屋子里的东西都如旧的摆在之前的位置。只是缺少了张腾的物品。
比如说,他用过的那条灰色毛巾。
摆在我的护手霜旁边的他的蓝色牙膏杯。
衣柜里空出来的半面挂衣勾。
所有的痕迹都在提醒我张腾曾经住在这里。
也同时在告诉我,张腾已经走了。
家里钥匙被他放在冰箱顶上。没有留只言片语。
我拿着那串斑驳的钥匙,微微出神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我下意识的以为张腾回来取东西,有些急切的走过去开门。
外面的站的人,我完全没有预料到。
只见许竞惊喜的看着我:“晓易!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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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男人(4) 。。。
“怎么不接我电话?”许竞问我,“出了什么事了?”他表现的很焦急。我在猜想,他知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但是基于之前的事情,我觉得也许他装糊涂的可能性大一些。
“进来说吧。”我最后让开一步跟他讲。
待他坐好以后,我倒了杯茶给他,接着坦然的说:“宋建平包了我。最近暂时不接其他客人了。”
“什么?”他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上次我和你去KTV被他看见了。似乎很不高兴。许竞,你求他的事情没有影响吧?”我问。
“你是在担心我吗?”许竞问我,“晓易你放心。我和他的事情,只要他搭上手了,就没办法松开。现在我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许竞,你老实告诉我。”我叹气,“你究竟求了宋建平什么?”
许竞苦笑:“也没什么,之前的靠山倒台了,总得找个硬后台。宋建平年轻时候是部队上的,后来直接在青海复原进了机关,又从青海调回中央。以前的老领导是常委的。评风很好,做事又很低调稳重。听说是下一届班子指定的骨干。只是这个人软硬不吃,平时清高的很。我当时找到你也是没其他办法,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他还真就松口了。”
“就为了那两条鱼?”我冷笑。
“哪里。那两条鱼花了我上百万。他是瞧见了我这边的实力才肯松口。”许竞说,“他见到我了就狮子大开口。”
“他要多少钱?”我问。
“他没要钱。”许竞笑起来,“他怎么会要钱呢?这些人都注意的很,从来不从手里经钱。他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要跟我合伙做生意。”
“做生意?他是官儿吧?怎么能从商?”
“国家是明令不准。但是暗地里办法总是有的。他胃口很大,知道我在做房地产,也要做。只是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可真就分不开了。他想要钱,我想要权。正好各取所需。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求他的事情会黄了。”
“我没担心你。”我担心我自己。“反正我最近是不教瑜伽了,你如果还有需要,我可以帮你介绍其他教练。
“晓易,我对其他人没兴趣。宋建平不是包了你吗?他给你多少钱,我也可以——”
“行了。你当我真出来卖的吗?”他的话十分刺耳,我立即截了下来,“许竞,你自己想想。他要的东西有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不用在这里装着毫不知情。宋建平怎么对我的,你就算没参与,也应该知道的一清二楚。”
许竞沉默了一会儿。
我忍不住要佩服起自己来。我就随口扯了两句,竟然被我胡乱猜中。
许竞至少知道宋建平要怎么对我。说不定宋建平找他去说的时候,他还推波助澜,把我拱手送了出去。
之前没有向许竞求助果然是万分明知的选择。
不然我也许惨上一百倍也不止。
“晓易,我是没用……”许竞最后说,“但是宋建平现在风头正盛,我也……”
“出去。”我开了门。
“晓易。”许竞难过的喊我。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出去。”
许竞走后,我收拾了下屋子,本来打算带一些换洗衣服去宋建平那里。后来想了想,什么都没带。
自带衣物,自备牙膏牙刷。
我这个“情夫”还真他妈的服务一流,方便快捷啊?
去了宋建平那里,我进屋子冲他说:“我要去买衣服。”
他笑眯眯的把文件一合:“我时间不多,就在王府井逛逛吧?”他答应的十分爽快,出乎我的意料。
他刷卡的爽快程度也出乎我的意料。无论多贵的东西,眉头都不皱一下。
我注意到,他刷的都并非信用卡。多是一些购物卡。
“哈哈。”我忍不住恍然大悟。
“笑什么?”
“高兴呗。”我说。
手不经钱……
我想我勉强理解宋建平的部分思维逻辑了。
“哦,我想起来一件事。”返回的路上,宋建平对我说,“有家车行要开业,请我过去看看。你跟我一起去?”
“我去干什么?你送我车啊?”我问他。
“我不送。”宋建平很平和的说,“有人会送你。”
“啊?”
“你跟在我身边,有很多人会想尽办法巴结你的。”宋建平笑笑。
“那我什么车都能要?”我问。
“能开就行,别太奢侈。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宋建平说。表情耿直,义正言辞,刚正不阿,人民公仆,两袖清风。
我忍不住笑起来,越笑越大声,在花冠车里笑得肚子抽经,眼泪直流,呼吸困难。
最终,第二天我还是乖乖的跟他去了那家车行。
剪彩的领导里没有他。
我跟他坐在下面。不过那剪彩结束后,那几个领导倒主动找他攀谈。他也很和蔼的跟人家搭话。
只是对话内容基本全是废话,我听的发困,差点睡着。
“晓易,你要是无聊就去车行里看看去。”宋建平说。
我立即来了精神,转身就进了车行。各种大众车摆满了展厅,里面的销售很殷勤的让我试来试去,眼里巴巴的希望我挑中一辆。
可惜我一辆都没看上。
“那边展厅有什么?”我问。
“那边还在整理,还没开。都是些高档车。”销售说。“您感兴趣可以看看。”
“好啊。”
我跟着销售进了那边的展厅,里面的车还都蒙了防尘罩,比较随意的停着。销售手机响了,出去接电话。我一个人在展厅里看来看去。
刚看中了一辆车,手臂就被人抓住,一把扯到墙角,按在了墙上。
“晓易,你怎么在这儿?”许竞吃惊的看着我,或者说又惊又喜?
“宋建平带我来的。”我说。“你怎么在这儿?”
“……”许竞面色变幻,最后道:“这是我的车行……宋建平有入股。”
这次轮到我吃了一惊。
突然想到宋建平那意有所指的话:“有人会送你的。”他特意把我带出来,我原本还在奇怪。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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