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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大帮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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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想找到他。任何一个角落都有可能是他藏逸的地点,你难道不知道吗?”

  “藏逸?你觉得他还可能活着吗?”易小研紧张了,他并不常说话,所以只要他一紧张说话就会变得结结巴巴,含糊不清。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紧张。

  苍狼二狼好像竟没有察觉一样,只是冷笑道:“他若死了,我们怎么可能连他的尸体都找不到?”

  “也许他的尸体是被挂在悬崖中某颗凸出来的树干上了也不一定。”

  “哼!这个理由很好,你大可以这样跟你的师傅禀告。”

  易小研默然。

  苍狼二狼也没再理会,径自走近小屋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谁啊?”开门的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中年农夫,他看了看苍狼二狼,又看了看后面的易小研说道:“两位到这偏僻的山村中来,不知有何贵干?”

  “我们是来讨口水喝的。”苍狼二狼冷冷得说道,没有一点讨水路客该有的礼貌。

  那农夫又看了看他们两个,迟疑了一下才说道:“那,请进。”

  二人走进木屋,见屋中宽敞且陈设简洁与一般农家无异。一个中年妇人正坐在西首小窗前一架破旧的织布机上织布,见了他们回首点了个头以示招呼,就又自顾着织起布了。

  易小研看着这个简单而温馨的家心里竟有一股暖流不自觉地往上涌,就好像一个很久没有洗澡的乞丐忍受了许久的污秽、跳蚤与寒冷的折磨之后突然置身于温泉中一般。他无法理解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就好像他无法理解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一般。

  很快那农夫为他们一人端来了一碗水,苍狼二狼一接过水便问道:“不知老哥贵姓?”喝水只是个借口,所以他连水都还没喝就问。

  “姓方。”方立诚当然也看得出来,所以并不感到奇怪。

  “方大哥,你们看起来更像是汉人,怎么会到这偏僻的地方安家?”

  “呵,我们确是江南人氏,只因为受地方恶霸欺压所以躲到这极南之地躲避灾祸。”

  “是这样吗?”苍狼二狼说完突然反手一撩,将手里的那碗水丢到地上,拇指食指成钳扣住方立诚的喉咙。

  “你这是做什么?”易小研叫道。那本在织布的妇人见到此状也是一声尖叫。

  在地窖里的柳西研当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一时心急如焚可又无能为力。若是他此刻冲出去非但救不了方吴二人自己也是在劫难逃。他虽不是很了解苍狼二狼,但却知道他也是个阴狠好杀之人,说不定连方译小小少年他都不会放过。

  “说,你是不是虎跃帮得人?”

  “什么,什么虎跃帮?我不知道。”

  “好,我信你。看得出来你并不懂武功,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吗?”

  “为…为什么?”

  “因为我一进来就闻到一股药味,那是用来治内伤的药。你既不是武林中人更不像中了内伤的样子,怎么会有这种药?”

  方立诚无言以对,这是个疏忽。他刚刚的确熬了一罐药,刚刚喂柳西研喝下,那些药渣还没来的及倒掉。空气中的确还弥漫着一个淡淡的药味,可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行走江湖的人多少都懂得一些药理,他们常常要躲避仇家的追杀不可能一受伤就去找大夫,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要懂得自己救自己。柳西研懂,苍狼二狼当然也懂。

  苍狼二狼将方立诚仍到地上,拔剑指着他们夫妇:“说吧,是谁要你熬的药?他现在人在哪里,是不是被刚刚那个少年带走了?”

  刚刚那个少年,当然是指方译。方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当然也看到了方译。

  “不知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夫妇相拥在一起,同时说道。

  “好,还挺讲义气的。对付你们这种人我有的是办法,我就不信你不说。”苍狼二狼冷笑着对他们说。

  “那个少年跟他一起,他们肯定走不了多远,我们立刻去追肯定追得上。”这时易小研突然开口说道。

  “好啊,你去追,我来盘问盘问他们。”

  易小研却愣住了,仿佛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你怎么还不去追?”

  易小研捏紧了拳头,他在想什么?他当然不会去追。

  他怕。他怕什么?是怕苍狼二狼找到柳西研吗?那个人会是柳西研吗,那个受了伤躲在这农家的人?

  他怕。他怕如果柳西研真的是他父亲的话,如果那个人真是柳西研的话那么绝对不能让苍狼二狼找到他。

  因为他想问柳西研,想问他那句话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也许他只是想要一个父亲。

  “怎么?你怕我找到他?”苍狼二狼是这样一个阴鹜的人,他似乎很喜欢冷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真是你父亲?”他竟然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

  易小研还是没有说话,他的手心满是冷汗。柳西研也一样,他的手心也满是冷汗。

  “好。你不说就是承认了。”

  易小研还是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个很少说话的人。

  “我可以成全你,不过你别忘了,从此以后你欠我这一个人情。我会随时要回来的。”没有人知道苍狼二狼在盘算着什么,但至少可以肯定他并不是真心地效忠于袁阔。

  “不过我也是很公平的人。”苍狼二狼说:“他们夫妇是唯一知道那个人下落人,如果杀了他们也就没有人知道今天发生过的事,也就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他说的是‘他’而不是明确的指明是柳西研,因为他也没有把握那个人就是柳西研,那个人有很大的几率就是柳西研。

  “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杀了我,不过我看你绝对没有把握。或者让我逼他们说出那个人的下落,如果他是柳西研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他。”

  易小研的手在发抖,他究竟该怎么做?他不知道,他不是没有杀过人。杀人对他来说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他不是越何东,他没有死过,无法理解死亡的恐惧。可他并不喜欢杀人。

  仅仅是不喜欢而已。

  人活着,总要做许多不喜欢做的事。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七章:复仇传人
一、

  黑暗。黑暗的地窖。

  血腥。是谁的血?

  黑暗中看不见柳西研麻木苍白的表情。方译还躺在他的怀里,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可是等他醒来之后呢?

  柳西研还是有几分庆幸的,因为他知道易小研已经不希望他死。他落崖前说的那句话显然已经在易小研心中刻下了烙印,这就意味着他还有机会让他知道真相。

  可是他此刻却只有心痛。也许在袁阔的培养下易小研早已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也许是因为易小研还年轻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考虑到后果。可是不管怎样,方氏夫妇切切实实是他杀的。

  在柳西研心中方立诚已经不单单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他早已把方立诚当成了至交好友。方立诚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他却豪爽大方。他们本无亲无故,可是这半个月来方立诚却不嫌弃他是个废人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最重要的是方立诚从不详问他的身世来历。这等豪情纵然是武林中人也难得一见,怎能不令柳西研感动?

  可是,方立诚夫妇现在却已死在易小研手上,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是袁阔?还是柳西研?是易小研亦或是苍狼二狼?谁又说得清呢。

  方译终究是醒来了,看着父母的离去他只剩下哭泣。他也只有哭泣,很多事情他还不明白。为什么父母会死?他要怎么面对以后的人生……他不知道,他连害怕都不知道害怕,他只是觉得很伤心,他只想哭。人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生离死别?这些事情连我们都想不清楚更何况是个十余岁的少年?

  “知道是谁害死你父母的吗?是袁阔。”是的。是袁阔,如果没有袁阔的阴谋这一系列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

  “袁阔?袁阔是谁。”

  “袁阔是血狮帮的帮主。”也许易小研也有错,可是无论如何柳西研都不希望看到将来方译与易小研两人互相残杀。

  “血狮帮?";

  “是的,这些以后你都会明白的,你只告诉我,你想不想报仇?”

  “报仇?”

  “是的,报仇。他害死你父母,你就应该找他报仇。”

  “对。我要报仇。”是他,他当然要报仇,可是报仇是什么?他知道他以后会明白的,所以他要报仇。

  “好。这才像个男子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还小还有的是时间,我会教你怎样去报仇。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所以你一切都要听我的。”

  “恩。”方译还在哭泣,柳西研说的没错,以后该当如何他当然不知道,所以他现在也只能听柳西研的。

  “好。那现在听我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哭了。我们先把你父母葬了,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方译只好擦干泪水听柳西研的安排将父母合葬在木屋后。柳西研下肢已废,行动不便只能靠方译背负,好在方译也不是娇生惯养的娃娃,背起他来居然也并不十分费力。

  他们两人葬好方氏夫妇后,各自在坟前拜了三拜。柳西研对方译说道:“这里现在已不安全,当初我落崖时躲得那个山洞总算还不小我看我们就搬到哪里去吧。”

  二、

  大堂。宽阔而冷清。

  堂首摆着张雕栏木交椅,椅后的墙壁上挂着张长达丈余的《血狮图》。一只成年雄狮双掌按在一只健壮的成年野公牛身上,鲜红的血液染满了半张画布,那是野牛的血。狮子张着那沾满鲜血的血盆大口仰头仿佛在吼叫,充满了力量与野性的吼叫。那一种*与征服的力量,任何生灵在它面前都显得那么地渺小。

  袁阔就坐在那画下的交椅上,他的双手随意地放在两边扶手上。他就这么随意地坐着,在那血腥画面的衬托下看起来却充满了无上的威严,仿佛他已成了画中雄狮的象征,代表着主宰一切的力量。

  无论任何人坐到哪位置上看起来都会那么威严的,只是那位置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坐的,它本身就代表了一种权威。

  此时大堂中只有三个人。袁阔、苍狼二狼和易小研。

  “还是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没有。”易小研和苍狼二狼同时回答。

  “对此你们有什么看法?”

  “我觉得……”苍狼二狼笑着看了看易小研与袁阔接着说:“他也许被悬崖上某棵向外生长的树枝给接住了,所以我们始终找不到他的尸体。现在他说不定已经被苍鹰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

  “恩,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袁阔也没有再说什么,他沉思了许久才接着说:“既然如此那你们也不用再找了。”

  “是。”

  说罢,袁阔突然看着易小研说道:“小研,你随我学艺有多久了?”

  “从我六岁开始至今有九年了。”易小研回答。

  “不知这九年你进境如何?”

  “我……”这是袁阔第一次关心易小研的武艺,可是他竟然不知该怎么回答。

  “哎!罢了,这九年来我能教你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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