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江湖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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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何必再造杀戮,平添罪孽,阿弥陀佛。”空闻大师默默的捻着佛珠道。
“本座想这是划清名门正派与邪魔外道最好的办法。”
空闻大师默默的摇了摇头,退至一边。
“既话说如此,在下也无可奈何,好,就请阁下划下道儿来,我司马云龙候教高招。”司马云龙一摆手中丈二银枪,跃至草坪中间道。
“哈哈,既然司马盟主亲自出手,本座如不亲自奉陪,也未免太托大了。早闻司马盟主一杆银枪使得出神入化,却苦于没有机会,趁此机会,倒要好好向司马盟主讨教一番”左手在藤椅上微一用力,人已轻飘飘的跃至司马云龙三米远的地方站定。依旧是怀抱黑色长刀。
司马云龙正欲答话。忽听一人朗声说道:“自古将不打头丈,司马盟主且休息片刻,待我来会会这杀人不偿命的血刀。”却是昆化掌门吴太冲走将上来。
血刀老祖冷哼一声。嗖的一声,三人中又多了一人,却是一直站在血刀老祖身后的驼背老者。轻轻说道:“门主也请稍候,久闻长剑先生剑术通神,就把这个机会让给老奴,会会这长剑。”
血刀老祖微微的道:“这长剑先生是武林一派之主,你可要好好应付,不要让长剑先生失望。免得让武林大伙儿笑话咱。”
“老奴谨听主令。”驼背老者本就十分驼,这一弯下腰来,额头险些碰到了地面。
血刀老祖朝司马云龙一拱手道:“本座这奴才学艺不精,想来领教一下长剑先生的功夫,看来只有待一会儿才能领教银枪的高招了。”
司马云龙低声对吴太冲道:“这老者不可小觑,吴掌门可要小心应付,注意他那驼背中也许隐藏着什么秘密?”
吴太冲点了点头。
驼背老者太驼了,站在吴太冲面前就似一个八岁童子似的。刚好达到吴太冲的腰部。
吴太冲拱了拱手道:“请。”
驼背老者微微的道:“来者是客,吴掌门先请。咳咳。”说着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阁下有病在身,还是不宜动手的好。”
“吴掌门是看不起老奴了。还是说老奴不配和吴掌门过招。”
吴太冲心道:“自己一番好意,他反却当做恶意。”便道:“既如此,失礼了。”
吴太冲右手长剑反手拿在后面,左手捏个剑诀,这招名为“仙鹤点头”隐隐含有得罪了之意。驼背老者满布皱纹毫无血色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得的笑容。虽说是微笑,却倒像是从骨头缝里挤出来似的,格外生硬。
吴太冲右手长剑斜向前刺出,为试探敌人虚实,是以只用了三分力道。
驼背老者忽的喝道:“吴掌门不必客气。不知老奴这把老骨头能在长剑先生手下支撑多久?”声音虽不大,吴太冲只感觉耳际微微一麻,暗道:“这驼背老者内力如此深厚,看来不可力敌,只可智取。”
驼背老者拢在袖中的双手闪电似的伸出,十指如钩,切拿吴太冲手腕,吴太冲只觉对方手指未到,一股劲风刺得自己手腕微微生疼,长剑改刺为削,反削对方手指,驼背老者招式未变,双手悠的分开,一上一下直取剑柄,吴太冲反削的长剑顿时落空。虚晃一招,长剑忽交左手;跃出圈外,都不禁暗叹对方功夫了得。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立着。
驼背老者一拔身形,左掌朝吴太冲左肩切来,吴太冲见对方来势凶猛,不敢硬拼,长剑斜斜刺出,看似毫无力量,却使用了剑法中的“粘”字诀,驼背老者自知这厉害之处,左手回防,右手如钩向对方头顶拍落。
吴太冲占得先机,哪肯放过,,一个蹲身,长剑改削为挑,往对方左肩上挑去,不待招老,长剑一转,提起八成真力,贯注剑尖,剑尖攒动,立时长剑暴长一尺。一柄长剑化为无数剑影。绕住驼背老者全身。
司马云龙暗道:“吴太冲不愧号称长剑先生,一柄长剑如生在手上似的。这驼背老者武功也不容小视。”
驼背老者冷笑一声道:“长剑先生不过如此。咳咳咳。”说完居然忍不住在剑影环绕中蹲下身猛烈的咳嗽起来。好似完全忘记了敌人的存在。
吴太冲见对方有病在身,哪忍伤他,一个轻跃,收回长剑。忽听司马云龙高喝道:“小心。”。却见驼背老者蹲下的身形猛的暴起,左掌直切吴太冲前胸,吴太冲身在半空,哪能挡住这全力一击,慌乱中身子略向左侧,左手向上挥出,驼背老者左手悠的向下一滑,一掌结结实实的击在了吴太冲的左肩上。吴太冲手中长剑顿时落地,身子飞出去三米多远。只觉左肩痛入骨髓,哪还提得起一丝劲力来。
驼背老者看也不看,缓缓朝血刀老祖一揖,躬身退至一边。
这边两个昆仑弟子抬起吴太冲回到身手的空地上,空闻大师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入两颗少林小还丹,喂入吴太冲口中。又点了他肩部三处穴道。却看吴太冲却已痛得晕了过去。
血刀老祖呵呵笑道:“敝方使巧,不知司马盟主这一局算不算,如果不算的话,这一局可以不计,等吴掌门稍微好些了再战不迟。”
他明知吴太冲十天半月内肯定是好不了,是以含笑望着司马云龙。
司马云龙朗声说道:“吴掌门身受重伤,不能再战,那这一局自是我方输了,只是那些下三流的手段未免胜之不武。”说着缓缓的望了望驼背老者一眼。那驼背老者却低着头立在血刀老祖身后,好似再场的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呵呵,司马盟主这么说可就错了,生死搏杀,谁还去管他上三流还是下三流,只是胜了就是上三流,只要败了,就是下三流。哈哈,司马盟主你说是不是呀?”
司马云龙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他知道跟这种视人生死为儿戏的魔头说什么话也没用。
仁静师太本是个火爆性子,见血刀老祖如此狂妄,闷哼一声道:“司马盟主何必跟这种魔头说这么多废话,待贫尼去会会他这“上三流”的手段。”最后一句话却是当做血刀老祖说的。缓步步入草坪中间,一扬手中佛尘,喝道:“哪位魔教贼子出来受死。”
血刀老祖微一摆手,从后面走出一个黑衣人来,血刀老祖道:“这个师太佛尘不但会替人削去三千烦恼丝,也会杀人,你可要小心应付。”
“是,谨听主令。”黑衣人躬身道。提着长刀也缓缓步入场中。
“出手吧!”仁静师太喝道。
“师太虽说是一派掌门,但毕竟是女流之辈,我看还是师太先出手。”黑衣人说道。巨大的斗笠上垂下的黑纱将面目遮得严严实实的。哪能看清面目。
“贫尼从不对小辈先出手。”仁静见对方说话的口音,也不过三十岁的样子。是以这样称呼。
“噢,看来我不出手师太是绝不出手的了?”
“快出手吧,贫尼可没有多大的耐心。”一摆手中佛尘,静静的等着对方的进攻。
“师太一介出家人,脾气何必这么火爆,会伤身子的。哈哈。”黑衣人狂笑起来。
仁静师太暗道不好,自己险些着了人家的道儿,对方如此无非是想激怒自己。当下便冷冷的道:“别以为贫尼会上你的当,再不出手贫尼可就出手了。”
“呵,师太好心急,刚说不先出手,这时却要说要出手了,这不是自毁其言么?”身形悠的欺上,双指直取仁静师太双目。
仁静师太怒喝一声:“无耻小人。”佛尘轻扫,劲透佛柄,顿时千根柔弱无力的佛丝如变得如同钢丝般,激起无数丝劲风,封住了对方突袭而来的手指。
黑衣人自是知道厉害。一个轻巧的后跃。刀已拔在手中。静静的看着对方。仁静师太乘势而上,佛尘横扫,黑衣人刀略向下方刺出,刀出的位置实是不雅,仁静师太怒哼一声。身形跃起,手中佛尘往黑衣人头上击落。黑衣人见长刀落见,头顶劲风扑面,长刀回防已是来不及,又是一个后跃,仁静如影随形的跟上,手中佛尘使终不离黑衣人的头顶。
众人都看得出来,黑衣人刚才出招轻薄无礼,仁静师太是以招招都刺向黑衣人要害。
黑衣人哪能转身,脚下用力,连续退了几步,可始终摆脱不了佛尘所递向的位置,眼见佛尘又至,不禁大怒,运上十二成功力,长刀往对方小腹间劈去。仁静见对方不顾头顶的佛尘,却向自己刺来,已明白他这是想同归于尽,轻哼一声,顺着长刀一个轻巧的翻身,避过长刀,佛尘依旧向黑衣人头顶击落。
黑衣人武功也不弱,一见长刀落空,连忙一个倒翻身,使了个铁板桥的招式,方险险避过头顶的佛丝,头上的斗笠却被佛丝扫落。露出一个白晰晰的光头。却见黑衣人生得却是奇丑无比,脸上长满了麻子。大的足有小拇指大小,满脸的麻子与白晰晰的光头看上去极不协调。
仁静师太怒哼道:“原来却是个和尚。”
“呵呵。”那黑衣人笑道。“师太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在下虽是光头,却不是和尚,不像有些人,自称什么看破红尘,什么悟入空门呀?其实还不是酒肉穿肠,一肚子的花花肠子。”说着望了望在场的少林弟子一眼。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空闻大师双手合什,默默的念了声佛号。
仁静师太也是一出家人,一听如此,如何不怒。怒喝道:“贼子受死!”运足十成功力。佛尘顿时根根树立,发出丝丝声响。直往黑衣人胸口击去。
黑衣人一个虎跳,避过佛丝,口中却不闲着:“师太何必如此动粗,你是一个尼姑,我是一个和
尚,不看人面看僧面,不看僧面看佛面,师太总得手下留外情吧。”嘴上如此说,手上也不闲着,说话间,两个已交了二十回合。
仁静师太怒道:“贼子还敢嘴硬。”手中佛尘忽如一根软绳直往黑衣人脖子上绕去。黑衣人一个凤点头,长刀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