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跳楼,都看见那厮在铺救生气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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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的算盘打的还挺全面,他小哥相貌好气质佳学历高又有礼貌,万一冯程看上……他秒秒钟就否定了这个假设,侯勇看得紧,简直寸步不离,他压根没机会。
许沐平时没脸皮,正经起来又特别羞涩,他偷偷的瞟冯程,发现小伙没看他,就哼哼唧唧的咳了几声,再偷看。
冯程不可能没听见,可他还神游,眼神也不匀他一个,许沐接着吭,眼神愈见暴躁。
六次之后,他终于沉不住气了,一下捏了冯程的下巴压过来,气势汹汹的低吼了句:“对不起啦我不该用那种语气和你说话,我是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
妈的真小气,他同时在心里腹诽,幸好,他就要辞职了,他突然庆幸到,辞职他就不是警……
冯程脸面被他压下来,这瞬间,他看见他嘴角翘,像是无奈的笑,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样儿。
许沐呆了下,醍壶灌顶,傻眼的看着冯程,心里有狂喜蓄势待发,他说:“你……”
……
“我怎么了。”冯程抿着嘴笑他刚刚的别扭样,极其幼稚,搁他身上,却显得有些可爱,他不由就捉了许沐白嫩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捏,柔软微凉,触感很好,心情也明朗起来。
他心里有些自暴自弃,明明自己刚刚还在生闷气,眨眼就跟许沐笑起来,没脸似的。
许沐感动的差点飙泪,摸起冯程的手就啃了一下带响的:“老冯,你要辞职,和我哥有关系吧?”
“没有,我准备辞职的时候,还不认识你哥。”冯程口是心非的说。
他没说谎,许东篱的出现,只是让他更迅速的离开岗位。
队里同事的同学或家人,很多都是公安的,郑钧就是派出所所长的儿子,又是个大八卦,许沐出入几天,祖宗十八代都能被挖出来,冯程不想冒这个险。
毕竟许多时候,警方为了破案,手段不一定光明,万一许东篱出了事,他不希望火是自己引的。再说,作为一个执法人员,从他衍生视而不见的念头时,他就不再有资格,站在那个岗位。
许沐呆了下,一想确实是这样,就觉得有点浪费感情,就问:“那你辞职了准备干什么?”
冯程也还只是个念头,没想跟他说的,但既然是他问的,他也就不隐瞒:“我以前的第二专业是物流,我查了下H市的快递行业,想用手里那点现钱,投资快递货运,”他顿了顿:“忙起来,我可能没时间陪你。”
“听起来好高端洋气上档次的样子,”许沐其实满头雾水,但支持和鼓励是必不可少的。对于后一个问题,他使唤一下冯程:“摇一下。”
”老冯,我不想管你以前跟程徽是怎么相处的,我不是他。我喜欢你,可生活里不会只有你,我希望你也一样。有事你就去做,我不答应你就说服我,说服不了你还想做,那你就背着我,别让我知道。”
“丑话我也说在前头,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如果是我得了癌症你却骗我是感冒这种善意的谎言那就算了。我性格也有缺陷,过段日子你肯定会发现的,您多辛苦让让我。反正啊,慢慢来呗,头顶还有两座大山,任重而道远哪。”
冯程心里一阵动容,覆下身去,两人倒着头,飞快的交换了个短暂而缠绵的舌吻。
高兴的时候容易得意忘形,放松警惕,心里装满的,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谁也没注意到,马路对面一个挎包的中年妇女,看到什么似的停下匆匆脚步,立在电线杆前隔着马路看过来,先是疑惑,接着是不可置信,然后脸色就沉了下来。视线被一些器械挡住,她便换了好几个角度,待从斜角看见冯程的叫,表情恍若五雷轰顶。
她抬脚好像要冲过马路,一副失望透顶的模样,冲到马路边突然又刹住脚,咬咬牙,转身走了。
冯程的脸凑得很近,“小沐,我在东城租了间房子,离你家半小时车程,这两天办完辞职,搬完东西,我得跑趟江浙,去探查市场情况。”
许沐心想自己也不能混日子,便一下翻坐起来,动作带的秋千簌簌的摇,他摸着下巴问道:”你有多少本金?够吗?”
冯程笑道:“成本这东西,谁会嫌多,我手里只有八万,问郑钧借了几万,加上贷款,先探探再说。”
许沐说:“我也不能老这样,做生意我不懂,我只会打群架,这样吧,我中奖那二十几万,零头留给我爸妈应急用,剩下的给你,算我入股。”
他说着说着猛然一扭头,正好看见一辆大巴驶过。
冯程疑惑的随他去看:“怎么了?”
许沐眨了下眼转过来:“没事,我说到哪了?哦入股我说完了,行不行嘛冯总?”
可能是他神经了,他觉得刚有人在看他。
冯程推了他头一下,差点将他掀下去:“不行,影子都没有,你别瞎搅和,钱你留着,总有用处的,有了股份都给你。”
许沐不乐意:“搞得老子好像你包养的小白脸一样。”
冯程笑着顺毛:“胡说,明明是你包养我。”
许沐还在努力送钱:“你真不要?”
冯程只好说:“要的时候告诉你。”
许沐想起他过几天就要出省,就说,“我今晚不回去了。”
冯程愣了下,接着笑开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
许沐晚上不回家,两人就决定去冯程新租的房子住,冯程新租的屋子还没来得及打扫,不多的行李打包扔在墙角,家具倒是齐全,这也是冯程租下的主要原因。
于是两人跑去采购了一堆东西。
两个男人逛超市,但也不算特别惹人注目,毕竟两个爸爸都成了热播剧,两人也没什么亲密举动。
床单被套锅碗瓢盆,酱米油盐菜,许沐还买了一堆垃圾食品,冯程默不做声的将一切尽收眼底,然后发现许沐爱吃甜食。
折腾了一下午,一人拧了巨大一袋子,有那么点居家过日子的意思。
房子两室一厅一卫,南面还有个阳台,和许东篱那小房子有些像。许沐探头探脑的功夫,冯程已经收拾上了。
黄昏的残阳从开敞的门窗处透进来,将屋里晕染成暖暖的橘色,他打着赤脚弯腰拖地,迎光侧面被印上一圈金色,居家温柔那种无可抵挡的帅。
许沐像只唐老鸭似地蹲在阳台门口,撑着下巴咯咯的笑,母鸡下蛋似地,为此冯程还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神经。
他心里暖融融的,像那种刚好能化开巧克力的温度,有种羁旅漂泊终归乡的安宁。
父母催他成家,许东篱让他担惊受怕。他其实不是很坚强,只是比普通人,能忍一点点,而呆在冯程身边,他心里空阔的像置身大海。
大概,这就是对的人,所能给你的感觉。他在你身边,有那么一刻,会觉世上无风雨。
他就这么看着忙碌的冯程,就想起了很久之后的,白头偕老。
氛围如此宁静美好,以至于许沐觉得,不做点什么,就辜负了良辰美景。
他就那么突然扑了过去,敏捷无声的像是猎食的豹子。
冯程猝不及防,感觉到背后有风声的时候,熊孩子已经近在身后了,他只能匆忙的丢了拖把,转了半个身张开手臂去接他。
许沐半腾起在空中,下坠离他越来越近,笑容灿烂,身后又是铺满阳台的夕阳,冯程一下就想到了向日葵。
冯程搂着许沐后退几步,腿脚磕在沙发边上,激起钝钝的闷疼,然后后仰着倒在了贴着木纹的地砖上,发出很沉一声击打肉体的声响。
砸得狠,他却没觉着疼,有另一种更为强烈的感觉,暂时麻痹了疼痛。
许沐的亲吻粗暴的袭来,力度重而喘息深,唇似骤雨般落下,湿滑温热的舌头舔过唇线和下巴,手指胡乱在身上抚摸,一下一下。
他闭着眼,显得非常沉醉。
冯程就呆了一瞬,下一秒激烈的回应。右手自他腰侧上移,压着脊背扣住后脑,含住他舌头吮了一口然后勾进口腔,缠住了大力舔舐,充盈的津液被搅出粘腻的水声,愈发激的人燥热不堪。
他手肘在地面一使力,就地一滚,带着许沐翻了个身,将他压在了地板上。
黄昏室内寂静,只余激烈的喘息。
天边余辉尽扫的时候,万家灯火伊始燃起,小区里弥漫着排骨红烧肉的味道,正值晚饭。
不过地板上翻滚几转,许沐却喘得厉害,他能感受到血液里燃起一把火,从急速跳动的心口蔓延向四肢,急不可耐的寻找一个突破口。
他听见楼上响起锅碗碰撞和谈论的声音,却完全没听见别人说了什么。
腰腹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的皮肤贴合,难耐的磨蹭,柔韧而富有弹性,分不清谁的更热,将对方沉淀积攒的欲//望点燃。
许沐半压在冯程身上,膝盖点地跪他胯部两侧,下//身抵压在一起,随着无意的身体起伏渐渐有了反应,而后便是刻意的蹭。
许沐抓着冯程的头发深入的接吻,舌头灵活的在高热软嫩的口腔内扫荡,只觉触感美妙的不想退开。而冯程的回应的接继主动权,更是让他头皮发麻,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快感。
冯程也很亢奋,头部换着角度亲吻,忘了所有技巧,只有单纯的本能指引,时急时缓的滑动舌尖,双手在许沐精瘦的上身用力抚摸,长留在腰侧流连。
许沐有道好看的腰线,自肋骨两侧手拢出一道流畅的弧,看着很细,故而身形像少年。
常年运动的肌理韧劲十足,不如女性细腻柔软,摸上去有种皮筋似的弹性,冯程很享受这种触感。
半晌,气短的两人分开唇舌,自唇线中拉出一条细细的丝,随着距离增大而变细逐渐断裂。许沐撑起胳膊,将脸悬在冯程正上方,深深的喘,刻意压制气息,和他四目相对。
各自都在对方眼底,看见了暗如深水里漩涡般激荡的欲//望。
许沐居高临下的打量冯程,他躺在地上,浓黑的眼睛看着自己,被情//欲熏染成特别深情的感觉,平日浅色的唇在辗转中变深,脸侧因缺氧也染了很淡的血色,上了一层妆似的,分明的轮廓愈发立体,比杂志上名牌表的男模还帅。
心里有股异常强烈的情绪在左突右撞,冯程抚摸的地方升腾起微弱电流击打的酥麻。
冯程喘的也厉害,突起的喉结像挣翅的蝶,毛刷一般撩拨着许沐,他咽了下口水,目光直楞楞的钉在上面,猜测着男人的喉结,亲起来是什么滋味,压下身子,张嘴含住了。
唇端的触感反应到神经整合出这样的结论,硬的,会动的。小巧的喉结在口腔里颤动,许沐觉得挺好玩,就伸舌点了一下。
柔软湿润的口腔内壁猛然包裹住脆弱的喉结,滑腻的舌尖按压,冯程立刻就抖了一下,快感直冲大脑,而血液,却朝着相反的方向奔腾。
许沐和他紧密相贴,瞬间就察觉到他的变化,他没想到冯程这么没有节操,牙齿虚虚的烙在喉结上,得意的偷笑了两下,下身还恶意的碾了两下——不出意料听见冯程压抑的一记闷喘。
冯程扫了他一眼,既不尴尬也不气急败坏,左手刚好触摸到他一边乳//首,指头一并捻住轻扯,还故意用指甲刮了下乳齤尖。
许沐剧烈的哆嗦一下,麻痒的差点脱力,冯程抓住时机将他掀了过去,头部游移往下,一下含住了胸前那点,牙齿和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