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之下作者:师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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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磊看着他这副慢腾腾的样子,就觉得身后一紧,虽然说了任贺幼北处置,但事到临头还是不想面对,索性闭上了眼只等对方蹂躏。
不过他等了好一会儿,下面透风的感觉实在难受,但他没等到自己遭罪,而是等到了贺幼北压抑而诱人的轻哼声。
难道说……
一边觉得自己不可能这么好运,一边又祈祷自己一定要走运,霍磊睁开眼一看,差点没跪下来感谢上苍——如果他不是被拷着的话。
贺幼北竟然将自己扒了一半,坐在霍磊腿间向后仰着身子,自己用那玩意儿玩起来了。
以前在床上各种羞涩只有被逼急了才肯当着霍磊的面玩弄自己的美貌青年,现在却主动在霍磊面前主动上演自我抚慰的戏码,怎么不让霍磊血脉喷张。
霍磊看着贺幼北情动而潮红的脸,他闭着眼睛不停喘息的样子十分诱人,舒展的身体只露出腰腹到大腿的部分,比全部展出来现还要诱惑,还有他漂亮的手指和湿漉漉的……
不能再忍了!
霍磊之前可以说还保持了几分冷静,现在真是要烧红了眼,他用力挥动着双手,但是因为有手铐的束缚,没有办法起身将面前的狐狸精给扑倒,白白地给手腕上添上了伤痕。
贺幼北感觉到了床的震动,也听见了铁链碰撞的声音,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睁开眼,看见霍磊为他□中烧的表情,竟不顾后面还夹着那玩意儿,直接一脚踹上了霍磊的脸。
“王八蛋!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你来什么劲儿啊?不是说不爱我吗?不是说爱别人吗?那就别对着我发情啊?你是畜生吗?”贺幼北一边踩他一边骂,“你以为老子稀罕你?呸!滚边上凉快着去!”
霍磊躲着他的脚,却看见贺幼北的脸上竟然挂着泪痕,虽然他没有发出哭声,但他不停骂人的声音里夹杂着难辨的哽咽声。
这不是因为欲望而落下的泪,而是因为自己让他伤心了。
霍磊已经硬的厉害,可这下心里也疼得厉害,但手被拷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一着急,竟然张口含住了贺幼北的脚趾。
贺幼北被他吓一跳,原本踩着霍磊脸的脚也不敢动了,任他含着,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急着想往回抽:“脏,松口……”
霍磊立刻用了点力咬住了他的脚,然后他一边凝视着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的贺幼北,一边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脚趾。
“脏,脏,别舔……”贺幼北呐呐地说着,想抽回脚,但是霍磊用牙齿咬着,他又不敢硬来,急得想哭。现在他似乎又变成了小白兔,之前的霸气不知道飞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玩弄了贺幼北的脚好一会儿,霍磊才松开了口,贺幼北立刻将脚收回去,紧紧捂着,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说话。
“小北,没关系的,不脏。”霍磊说着,抬脚轻轻碰了碰他。
这真不是谎话,霍磊刚才一时情急才含住了他的脚,但是没有感觉到一点异味,鼻子还能闻到沐浴乳的香味——想必是贺幼北来之前才去浴室仔细清理过,不然刚才他用那玩意时,他后面那儿不会是那么干净的状态。
……小北的目的还真是一目了然。
霍磊好笑地想着,柔声问:“小北,你想被我抱,是不是?”
好一会儿,贺幼北才慢慢地抬起头,眼睛泛红地看着他,恼怒地说:“我就是饥渴了不行吗?要不是我天生只想被男人抱,你以为你能压得住我?呸!”|
“好好好。”霍磊看着变回小白兔的贺幼北,心里软成一片,他柔声劝道,“小北,帮我松开好不好?让我抱你……”
贺幼北瞪着他,回绝道:“不好!你躺着,我来。”
喂喂喂!?
霍磊震惊地看着贺幼北将他后面夹着的那玩意儿慢慢抽了出来,然后坐在自己身上,扶着自己的那处慢慢地用后面吞吃了下去。
这真TM绝对是天堂啊。
霍磊愉悦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渣来了(*/ω\*)
俺以后绝对不会这么黄暴了嘤QAQ
这两天有事外出~所以没法更新~今天才更真是抱歉啦OTZ
☆、第七章
劫后余生,本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不过因为石帮出手而捡回一条命的霍磊,却差点死在床上。
隔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霍磊睁开眼,脑子里还迷糊着,身体的疲惫感就汹涌而来,这让他想起昨晚激烈的□。
贺幼北是真能折腾,先是骑在他身上玩得非常兴致高昂,等霍磊都泄了火,也不见他喊声累,而且他还没泄!于是霍磊这样身经百战的人在这种时刻也不得不灰溜溜地看着贺幼北一边撸动一边嘲笑他“这水平,啧,你以后得多练练啊”。
练什么练啊!霍磊心中非常委屈。平时这个时候你早就哭着求饶说想泄了的啊!怎么突然就这么持久耐用了?这种事也能收放自如装啥像啥吗?
完事了之后,两人都软趴趴了,霍磊想搂着贺幼北说会儿温情的话,再解释解释,但奈何双手被拷,无法付诸行动。而贺幼北还是一副不满足的样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四处撩拨热火。虽然因为生理原因暂时没法硬起来,但谁也受不了这种撩拨啊!霍磊将镣铐挣得咔嚓作响,却换来贺幼北更加诱惑的举动。
小白兔彻底变成狐狸精了,还是天赋异禀且修行高深的狐狸精,就算是霍磊这种见多识广的大尾巴狼也招架不住哇!
然后等时间一过,霍磊再一次挺拔如初,于是贺幼北再一次骑在了他身上,又是一番折腾。虽然霍磊这次虽然有心要更持久一些,以振他身为功方的雄风,谁知道竟然还是搞不赢贺幼北,被累得气喘吁吁的同时,还要再被他嘲讽一回。
完事后,心情复杂的霍磊仍旧被拷着,然后被贺幼北当成抱枕死死搂着,贺幼北啃了他两口后就满足地睡去了,留着霍磊继续心情复杂地难以入眠。
混黑道差点混到丢了命,还是心上人出手相助,现在连床事上也搞不定了,以后拿什么来拴住他的心?只有厨艺了吗?
——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我真堕落。
霍磊自我唾弃。
而现在,霍磊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贺幼北,心情甚是复杂,不过心里对于这个人的想念和渴望实在太强烈,他抬起在睡前就被解开束缚但手腕已经红了一圈的右手,缓缓地抚上了贺幼北的脸。
的确是瘦了点儿。他想。
“阿磊。”贺幼北突然出声,他的双眼还是闭着的,但听起来应该已经清醒了,“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骗我。”
霍磊听他这么一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难受,他嗯了一声应着。
“我会当真,会难过。”贺幼北睁开眼,抓住了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看着他,无比认真地说,“所以你不能骗我。”
“……好。”霍磊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才开始解释,“我惹上了事,不想拖累你,才找理由和你分手。说谎骗了你,对不起。”
贺幼北轻轻笑了,说:“我知道,所以这次就原谅你。”
霍磊见他笑了,心里软成一片,又觉得非常欣喜。昨晚在生死关头,还想着只有求来世的缘分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和贺幼北躺在一起,肌肤相亲,听他说话,看见他的笑脸。
他按捺不住,一把将贺幼北搂进怀里。贺幼北先是一愣,然后也伸手回抱住了他。就这样,两人默默无言地相拥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开了手。
恋爱中的人总是痴傻的,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的脸,也不觉得厌,倒是一直带着笑容,絮絮叨叨说着这两天自己是如何过的。
一个是不得已说谎欺骗了心上人狠心说分手还面临死亡的威胁,自然不好过;另一个虽然后来想明白了对方的苦衷但之前是难过之后是担忧,同样不好过。
这才说着,房门处突然传来的敲门声。
贺幼北扭头朝房门问道:“谁?”
“北少,是我,阿泽。”房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哥让我请你去楼下用午膳。”
“唔,跟大哥说一声,我要在房里吃,就不去了。”
“是。”
待门外的男人离开后,贺幼北又转头过来,起身去拉霍磊:“走,去浴室洗洗。”
霍磊起身跟着他进了浴室,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帮对方擦洗身子。
“小北。”
“嗯?”贺幼北应着,他正帮霍磊擦背,只能透过墙上的镜子和对方视线相接。
“我答应你,以后不骗你了,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对我说了谎?”霍磊看着镜子里的他,略带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和黑帮牵扯上关系?他们为什么叫你北少?”
霍磊其实也有猜想,石帮当家石宥南的名字和贺幼北的名字虽然姓不同,但这高度的相似感,以及石宥南手下对贺幼北的态度,很容易让人猜想他们是不是兄弟或者类似的亲戚关系,霍磊只是想从贺幼北这里确认而已。
“我这不是说谎。”贺幼北不满地捏了捏霍磊背上的肉,“我只是隐瞒身份而已,而且你又没问。”
真是冤枉。霍磊想。他只知道贺幼北是寰宇地产的秘书,这样的小白领,哦,之前还是一副小白兔模样的小白领,谁能想到贺幼北会和黑帮有关系?
不过,其实贺幼北说得也没错,霍磊,没有问过他的家庭朋友工作,同居一年多,除了床事以外,他们也常一起去旅游约会,知道对方的喜好、习惯和很多想法,霍磊甚至动了这样过一辈子的念头,可偏偏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有相互了解过,也实在是太怠慢了。
“那我现在问了。”霍磊说,“我父母死的早,最后的亲人也在高中去世了,然后我就开始混这一行,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所看见的就是我的全部。那么你呢?”
贺幼北笑着说:“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伪造身份只是我哥怕我成为靶子而已。我两年前才从国外留学回来,想帮我哥做点事,但他不放心,让我装成白领,先学习一段时间再说。”
“你哥是石宥南?怎么不同姓?”
霍磊一边问,一边转过身来,贺幼北已经帮他擦好背了,现在换他帮贺幼北擦背。
“我跟母亲姓。”贺幼北说道,顿了顿,忽然笑了,说,“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
“嗯?”
“我的初恋是我哥。”
霍磊正拿着手工香皂帮贺幼北擦背,听到这话,手一滑,香皂就掉在了地上滑到了墙角,他看着角落里的香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被吓到了?”贺幼北从镜子里观察霍磊的表情,仍旧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我瞒着你嘛!”
“……不,这种事不说也……”
“哦,还有。”贺幼北笑眯眯地继续向霍磊抛出彩蛋,“我去纯爱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纯爱是石帮的地盘,我之前每晚去那里只是去学习和处理黑道的事。”
“……”
“不过自从遇见你之后,我之后就没再去纯爱了,直接在公司里办事。嗯,我就是不想让你觉得幻灭。”
霍磊无奈地扳过贺幼北的脑袋,看着他问:“那我现在觉得很幻灭,怎么办?”
贺幼北笑得更开心了,他说:“哦?那还有更让你幻灭的呢。比如我当时在揍你一顿和陪你玩下去之间选择了后者,还有其实我觉得野战很带感……”
霍磊干脆堵住了贺幼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