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栽狠罗作者:春花秋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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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不好;我的孩子;你就是再舍不得他;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已回天无力了;你就该保重自己;你这样放任自己病损怎麽对的起他的一片心呢?多年来他一心学武;从没听说他留意过谁;我还但心他有一天会放下尘世皈依佛门呢。没想到他竟也会爱上人;虽然得知你是男子时;我大为不满。可是如今他人都要去了;也没什麽可计较的了。我只知你是他今生唯一的爱人;死後唯一的牵挂;我的孩子;你就不该这样了;你这样他是会心痛的。〃
〃不;太太;你带我去自首吧。毒品是我放的。〃我决然的说。
〃这话是怎麽说的?〃罗太太大惊的望著我。
〃太太;我在缅甸时曾被人劫持过的。事情从那次被劫开始的。〃
〃我知道;你被劫持的事闹的很大;主要是罗知在道上放出话。他在佛祖面前发誓;如果你有一点损伤他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凶手碎尸万段。且要刨了他们的祖坟。只要他们完好无损的将你放回来。他愿以一百万美金赎回你;事後决不追究任何人的责任。如违此誓;全家老小将不得好死。我的孩子;我们家可是道上响当当的大家族;他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你他拿我们全家发这毒誓;可见他爱你的程度了。後来那两劫持者打电话来说;他们不过是两偷渡者;因路上钱财耗光;误入山水别墅想偷点财物。後见同夥被捉;才不得已才劫持了你;万万没想到竟开罪罗家;表示愿意归还你;分文不取。只求不要追杀他们。三天後;他们来电说你在矿井里;罗知找到你後;他们还打电话来核实下是否找到你了。最後罗知还是要他们报出个银行账号;把钱打给他们了。我们处理的很大度啊。怎麽会招来这灾的?毒品又是从哪来的呢?〃
〃太太;这都怪我;〃我泣不成声。〃那两人劫持我之後;说他们是贩毒者;因怀疑被人出卖而东躲西藏;後躲进了山水别墅厨房下水道里;吃住了几天;夜里想出来转转;怕毒品被发现;就把它埋在院子里紫罗兰盆里。不想那晚他同夥被发现了。不得已才劫持了我;并没有加害我的意思。我就求他们带我离开;说我是被人卖到罗家的。他们说他们没这胆;也没这本事带我离开;说道上都传遍了;如果不归还我;他们将死无藏身之地;他们万万没想到竟会惹到罗家头上;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吗?我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他们烦不胜烦;最後说要不你自己救自己吧。把紫罗兰盆里的毒品送给我;让我带在身边回国;他们说只有罗知被捉;我才能真正脱身。太太;那毒品是我放的;是我害了罗知啊。〃
〃难道你并不爱罗知吗?〃罗太太惊问。
〃啊;太太;当我发现我爱他时;已经太晚了。从前我只恨他。〃我简略把从网上钓罗知;後谋玉失败的事讲了一遍;〃我以为罗知要囚禁我至死;所以才一心想逃跑的。〃
她听後呆了半晌;眼泪哗哗往下掉;〃我可怜的孩子;这不能怪你的;我们家一向树敌颇多;我就是怕罗知会受到牵连;所以才默许到中国学武的。没想到这些人还不死心;竟追到中国来。你是无意间卷进来的;是他的玉暴露了他的身份。那个缅甸老板叫菜干;是阿斯家的干将;他是利用你把罗知钓来的好谋杀他的;那个卖药的怕也是他派去的;一直就是尾随著你们的。他主要是冲罗知的命去的;买玉只是个借口罢了;你上当了;我的孩子。这不怪你的。只怪罗知那一下就是爱上你了。〃
〃啊;太太。〃我以为她会骂我;打我;要我给他儿子偿命。可她只是不住的安慰我。她的善良让我真正感到无地自容。
24
〃太太;带我去自首吧;让我把罗知换出来吧。〃
〃没用的;孩子;我们家干的就是这营生;黑白两道都知道的。只不过官方一直没有找到真凭实据罢了。你去了只会是白白送死;算了吧孩子;是我们家害了他了。〃
〃不;不;太太;难道就没有办法救他吗?就这样眼睁睁看他死於非命吗?只要能救他;我什麽都愿意去做的;啊;他死了;我也话不了多久了。〃
〃你不要这样;我的孩子。。。。。。〃罗太太抱著我大哭。〃你好歹也要支撑著去见他最後一面吧;他虽然什麽都没说;可我看的出来;他想你啊;我的孩子。〃
〃啊;我去。。。我去。。。哥;我也想你啊。〃5B3D9ACB伫叶在:)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
後面几天;罗太太一直在床边照顾我;亲自端汤喂药。她越是对我好;我越是吃不下。最後她说罗知看到我这样会难过的。我才打起精神;强吞硬咽起来。
不知为什麽;老大对罗知母亲始终热情不起来;他对罗太太来看我的动机持怀疑态度。我很不高兴;觉的他也太疑神疑鬼了;罗太太对我那是爱屋及乌。我已是够对不起人家了。人家非但不怪罪;还百般宽慰;他还对人家有陈见起来了。
老大把小柿子也接过来和我一起住。每天晚上他定从网吧骑车赶回来;他对小柿子简直宠上了天。我看到他每次一回来;小柿子就吵著说要玩骑大马。於是他就脆趴在院子里;让小柿子骑在他背上;小柿子一手抓著他後衣领。一手拎著根小树枝。一边使劲的抽著他屁股〃驾!驾!〃的叫著。一边咯咯的大笑。他一边哒嘎;哒嘎的学马蹄声;一边灰头土脸的满院子乱转。有天老大稍晚了回来;我听到小柿子边念叨著老大的号;边拨了电话。说:〃哥;我想干你了;快点回来让我操屁屁哟。〃听的我直想哭。
一星期後;罗太太见我已好的差不多了。决定带我去边境见罗知。临行前我和老大吵了一架;原因是他不让我去。说去了反正没用;就不要冒那个险了。我气的够呛;说他跟本就是冷血动物;他也气的很;说我是没男人就活不下去的贱骨头。我抽了他一巴掌後他就哭了;他说他觉的我这次去定是凶多吉少。他说罗家是不会放过我的。我抱著他说没事的;有事我也不怕;你留我在这儿;我也活不久了。。。。。。
老大这才放我走了。
快到边境时;我又一次被劫持了。当时太太和巴奈去吃饭了;平常都是这样的;他们吃好後会给我和侍女带饭回来的。我看到一个黑衣人从窗口跳了进来;一掌就把那侍女击昏在地;我吓的叫不出声来;那人拿著个白帕子往我脸上一捂;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过宽的床上;仿佛到了阿里巴巴的宝洞。映入眼的满是金灿灿的颜色。所有的摆设都奢侈的过份。黄金的桌椅;黄金的盆瓶;黄金的画框;黄金的床。连被子床幔也是金黄色织云朵的。床边跪著个黑黑的小男孩子;大约十四五岁的样子;见我醒了就赶紧喂了我口水;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暗金色的大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背著手踱了进来。我直觉是一条响尾蛇游过来了。忍不住哆嗦起来。因为那男人额头过宽了;且眉骨突出;两眼分的很开;眼里闪著我只在剧毒蛇的眼中才看到过的蓝光。
他慢慢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我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光著身子的。我想要绻缩起来;可不知怎的;身上软的一动也动不了。他微眯著眼贪婪在我全身上下扫了无数遍。最後他盯著我那微突的乳尖。〃真是个绝世的优物啊。难怪那小子会心甘情愿的栽在你手里。〃他伸出手指掠过我的乳尖;我颤抖著惊叫了一声。急喘起来;胸口不住的起伏著。
〃果然是好东西啊!〃那家夥哼笑著赞叹道。
25
〃你是谁?为什麽掳我到这来?〃我极力控制著嗓音;不让它颤抖。
〃不怕;美人;我叫斯卡旺。阿斯家族的现任掌门。请你到这是仰慕美人的大名;如雷灌耳。想见识下美人是否如道上传闻的那样神奇。〃
〃外面传闻我什麽啦?〃我大惊。
〃呵呵;美人;道上传闻美人天生媚骨;性器与众不同;是世间罕见的淫物;上过你的人皆有出世升天之感。最近把罗家那小子迷的神魂不在;甘愿赴死也要为你开脱罪名。这就让我这视色如命的人大为动心了。不是吗?〃
〃所以你就掳了我?〃
他眯著眼点了点头。
〃上次劫我的两人也是你主使的?〃
〃嗯?美人;你都知道啦?还是那只母蝗虫告诉你的吧?〃
我气的恨不能杀了他。咬牙骂〃你这个杂种;你利用我害了罗知?〃
他家夥微笑著连连摆手;〃别这麽激动啊;美人;你不是想摆脱他的囚禁吗?;你自己不也想他死吗?我不过是助美人一臂之力罢了;你竟然不分黑白的怪起我了?〃
我难过的几乎哽咽;〃是你;是你;从头至尾都是你在利用我除掉罗知的。〃
〃别这样;美人;难道那个母蝗虫不在利用你吗?她千辛万苦的把你找回来;不就是想让你救她那宝贝儿子吗?我们两家是宿仇;我要杀他儿子是理所当然的。这女人还真是有韧劲啊;我天时;地利;人和全占尽了;才把那小子送上黄泉路。她竟不顾这板上定钉的事;还想把她儿子拉回来。把你哄的感激涕零。她是不是让你心甘情愿的去自首?好把她儿子换回来?〃
〃你胡说;人家才没有!她不过是让我来见罗知最後一面的。〃我气的发抖。
〃哈………………〃他仰头大声怪笑起来;一边用手擦著笑出来的眼泪。〃我的傻美人。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爱啊。这就是那母蝗虫的过人之处;她要人做什麽事是从不亲口说出来的;你总该承认如果你们到了边境;你一定会去自首的;我说的对吗?〃
我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平静下来。
〃那是当然;不过这是我自己的想法。〃
〃那还不是一样?然後你会帮他们画出劫持你的那两人;警方很快就能查出他们的身份。然後就开始搜捕。那两人很可能被捉到;那母蝗虫会诱惑他们供出我来;如果他们乖乖听话;她就会暗示他们她将不追究罗知给他们的一百万美金。就算一时半会儿捉不到那两人;她也可以以你的证词要求中国警方缓判罗知的死刑;这就争取到了时间;她就有的是办法可想。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我们会再次劫了你;她这次是寡妇死儿子;没了指望了。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他得意的冷笑著;面上尽是狠绝的神色。
他边笑边抻出手指头;在我的胸口绕著我的双乳画著倒8字形的图圈。看到我惊喘的面容越发的得意洋洋。〃理智上讲;我该杀了你;以绝後患。可是;美人;我年轻时风流过头啦;玩伤了命根。我有许多年没有享受到登峰造极;喷薄而出的感觉了;还真是怀念啊。或许你能让我重振雄风。找回做男人的所有尊严与快感。美人;如果你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据有让男人起死回生的神奇魅力的话;我就是拼死也要供养著你啊。我的美人。〃
〃不要;你别听人乱说;那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没这本事的。〃我吓的全身发冷。
〃那就由不得你了。〃他狞笑著一步步逼近了我。
我的天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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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他送到浴室去!〃他突然大叫一声。
门外立即冲进来两个下身只围著浴巾的白眼仁黑秋秋的十四五岁男孩子。他们一个扶起我让我的头放在他肩上;双手著托我的腋下;另一个把我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托著我的臀部。两人和力把我抬进了一间全大理石的浴室里的一个白瓷浴缸里;里面没有水;只垫著白羊毛大浴巾。室温并不冷;可我还是忍不住抖个不停;佛祖啊;你救救我吧;那家夥不举还让他不举吧;您老可别听他的祈祷啊;把眼闭上啊;该干啥干啥啊。
不一会儿;门大开;那个斯卡旺进来了;身上只围著一条红巾。肤色是那种毫无光泽的病态惨白;使的褐色的雀斑很是明显;看上去好似曾得过麻疯病。他手里握著瓶黑色的葡萄酒。瓶塞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