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经年之单相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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蚰愕缁岸疾唤樱
韩远尧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顾青。」
顾青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韩远尧很少那麼严肃地叫他的名字,他的心也吊到了嗓子眼,「怎麼了?」
「之怀走了。」
「什麼?」顾青以為自己听错了,「什麼走了?走去哪裡?什麼乱七八糟的?」
「我强暴了之怀。」
紧接着电话另一头传来忙音。通话被韩远尧掐断,顾青还茫然地站在原地思考刚才韩远尧说的话。等他意识过来的时候,顾青大声地咒骂了一句,「我|操!韩远尧你他妈到底做了什麼?」
韩远尧两眼呆滞地躺在床上,房间里还残留着楚之怀的气息。但那人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追妻之路。。漫长
☆、两相无言
顾青从楚之怀的同班同学那裡听说他住院了。他才真正地意识到韩远尧嘴裡所谓的『强暴』到底是何意义。去医院前,顾青给韩远尧打了个电话,意料之中,韩远尧没有接听。此刻的顾青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了。陆雨生刚去世,他就不消停地又惹事。滴声后,顾青留言说,「之怀住院了,地址我发到你手机上,去不去随你,逃避不能解决问题。至少你要活得像个男人。」
到了医院顾青打听了一下楚之怀的病房,就听到病房裡传来一个陌生男人暴怒的声音。心下有些紧张,顾青也没来得及敲门就衝了进去。看到的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似乎在哪裡见过,却怎麼也想不起来。乔希恒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衝进来的男人,有些恼火地说道,「你是谁?谁允许你不敲门进来的?」
顾青眉宇微蹙,乔希恒趾高气昂的语气让他感到稍稍不悦,「我是之怀的学长,是来看他的。」
楚之怀见到顾青一瞬间放鬆了下来,眼裡同时掠过一闪而过的失望,招呼道,「学长,你坐吧。」然后对着乔希恒道,「没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我想单独跟学长说说话。关於你刚才说的事情,我希望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同一个话题不断被重复。」
乔希恒又想发怒,但鉴於顾青在场他不好发作,只好隐忍下来道,「我晚点再来。」
乔希恒甩门离开。从昨天开始,楚之怀不冷不热的态度就像是在挑战他的底线。曾经那双明亮的瞳孔里绽放的爱意消失不见。所有的爱都不会是空穴来风,但所有的爱都不一定必须像楚之洛爱萧然那样飞蛾扑火。乔希恒到头来最爱的还是自己。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顾青不知如何开口,韩远尧这次确实是做的过分了。虽然他不清楚事情的经过,但是无论发生什麼强暴这种事情也是不对的。尤其是楚之怀这种性子的人,看似温柔如水,实则刚硬如铁,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这次韩远尧算是搬起石头在自己的脚,他也帮不了他了。可毕竟是穿着一条开襠裤长大的青梅竹马,看着韩远尧每日自甘堕落,顾青到底是於心不忍。错的是韩远尧,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替他解释。
「身体好些了吗?」顾青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来一个愉快的开场白。
顾青的话刚出口,楚之怀大抵也意识到顾青已经知道韩远尧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情了。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嗯。」
楚之怀言简易骇地回答反而令顾青有点侷促。有时候回答地太简单,反而给人一种对方不曾在意的感觉。顾青动了动唇角,想说些什麼,但又嚥了回去。
「学长,有什麼想说的就说吧。」比起顾青的侷促,楚之怀这个当局者反而更显得云淡风轻。
怕就怕两相无言。
「远尧这次确实做的过分了。」顾青思量了前后还是说了出来,「远尧这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学校,打他电话也都是直接进入语音信箱。我没什麼发言权,因為事情的经过我并不清楚。我也不能恳请你原谅远尧,不管怎麼说是他强暴了你。」
「学长说了那麼多。」楚之怀停顿了一下,望着顾青道,「其实还是想帮他做说客吧?」
「不。我今天来看你只是代表了我自己,远尧犯下的错应该由他自己来跟你解释。」顾青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正当楚之怀和顾青聊得尷尬的时候,多日不见人影的韩远尧此刻毫无形象地出现在楚之怀的病房门口。被打开的门发生剧烈的声响,楚之怀不由自主地朝着门口看去。韩远尧完全没有了平时英俊瀟洒带点痞痞的样子,现在的他双眼佈满血丝,甚至连钮釦都扣错了地方,一看就是急匆匆就出门了。
顾青看到韩远尧这副样子,有些目瞪口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不可一世的韩远尧吗?看看他现在把自己搞成什麼样子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楚之怀轻若鸿毛地一瞥,迅速收回视线,也不知这句话是对谁说的,「我累了,想休息。」
甚至没有给韩远尧开口的机会,已经死死把人堵了回去。韩远尧想过事情的结果,一是楚之怀恨他恨得要死,二是被楚之怀视若无睹。恰恰第二种是他最不想要的。他曾经听人说过,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你爱的人恨你,而是你爱的人跟你变成陌生人,你们之间所有的爱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之怀盖上被子躺下,侧了个身不再关心身后发生的事情。韩远尧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顾青轻轻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对着楚之怀道,「之怀,你好好休息。」
楚之怀没有作声。愣在原地的韩远尧被顾青拖出了门。医院宽敞的走廊里寂静无声,顾青二话不说给了韩远尧一拳。好几天不吃不喝的韩远尧自然没有力气还手,任由顾青打他。
顾青拎起韩远尧的衣领,懊恼道,「远尧,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
韩远尧彷彿听不到顾青说话。楚之怀冷若冰霜的眼神深深刺痛他的心。
「再怎麼样,你也不能对之怀用强的!」顾青从来不知道韩远尧有这样的胆子,「你这样跟强暴犯有什麼区别?你所谓的爱就是那麼简单?」
「之怀……他要离开。」韩远尧文不对题地说道。
「因為他要离开,所以你就强暴他,用那种令人发指的手段留住他?远尧,你什麼时候开始变得那麼聪明了?」顾青抓紧韩远尧的衣领怒斥道,「要不是因為我们一起长大,我现在就想揍得你爬不起来!」
「顾青,你试试看把我揍死好了。」韩远尧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顾青刚刚挥起的拳头,量在半空,又缓缓放下。他放开韩远尧,「之怀的事情,我不会帮你。你自己看着办。我不是陆叔叔,可以每时每刻替你收拾烂摊子。自己闯下的祸,自己收拾。远尧,你也应该成熟一点了。一个不顺心,你就使用暴力,你还是幼儿园叁岁孩子吗?」
「之怀这样的人,一旦伤透心,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远尧你的佔有欲太强,一个不顺你的心意,你便暴跳如雷。佔有并不是爱,如果你真的爱之怀,你应该让他自己选择,要留还是要走,这都是他的权力。之怀是一个成年人,他不是你手裡的玩具,可以任你摆佈。」
「因為你不安,所以害怕了。你怕之怀像你身边的人一样,一个个离开你。你用了你认為最為正确的方法,却得到了最糟糕的结果。你留住之怀了吗?你把他越推越远,之怀不是你的母亲、外公或者陆叔叔,他没有义务无条件爱你,你懂吗?所有的爱在你没有付出之前,都不会有回报的。」
顾青的每一句话都射中靶心,说得韩远尧毫无反驳之地。顾青将韩远尧的弱点看得一清二楚。他的不安,他的自私,他的胆大妄為。他理所当然能地认為,他宠着楚之怀,让着他,对他好,却从来没有试着理解过一个朝夕相处不到几个月的人如何能取而代之他心中爱了多年的人。顾青说的对,所有的爱在你付出之前,都不会有回报。因為曾经被伤得深,所以今天才会又如此刻骨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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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告白
韩远尧没有跟着顾青离开,一直坐在楚之怀的病房外。直到来送晚餐的护士过来时韩远尧才抓住了一个藉口进去见楚之怀。
「能让我拿进去吗?我是里面那位先生的朋友。」韩远尧略微侷促的话语以及现在奇怪的装扮都让护士增强了一份警惕心。
韩远尧突然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早知道应该整理好再出门。
「我真的是他的朋友,你放心吧。」韩远尧再一次向护士恳求。护士犹豫了几秒,便将晚餐交到韩远尧手中。
韩远尧敲了几下门,楚之怀放下手中的报纸,心想大概是送晚餐的护士,便道,「进来吧。」
一看到推门进来的是韩远尧,楚之怀原本回血的脸色也凉去了一半。
「出去。」楚之怀硬生生从牙缝里发出字音。
「之怀,你先吃饭吧。」韩远尧将晚餐放到桌子上。抬起的手还没有触碰到楚之怀,就被啪得一声打开。
韩远尧的眼波微微颤动了一下,倒吸一口气道,「饿坏了对身体不好。」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你。」楚之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毕竟谁在面对一个曾经强|暴自己的人面前能持有应有的冷静沉着。
韩远尧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这一次他倒是出乎意料地跟楚之怀杠上了,「等你吃完了,我再走。」说完,韩远尧还坐了下来,一副『你不吃,我就不走』的样子。
楚之怀看着韩远尧一阵怒火攻心,口不择言道,「你在旁边我吃不下,麻烦你离开。」
韩远尧掩去受伤的情绪,沉下声道,「之怀,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去。」楚之怀儘量想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麼愤怒,没有那麼在乎,可是当他再一次感受到韩远尧熟悉的气息环绕在空气里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在心底深处的怨恨。他曾经那麼信任韩远尧,甚至有一瞬他曾想过,或许跟韩远尧在一起也不错。可是他完完全全错了。韩远尧和乔希恒一样,他们都自私,只想着自己的感受。
韩远尧没打算避开楚之怀的指责,毕竟做错事的人是他。顾青说的对,楚之怀没有义务无条件地爱他。他爱着楚之怀是他一个人的事情,而楚之怀要不要回应那也是楚之怀的权力。不管结果与否,他都不应该强迫楚之怀。
两个人就这麼僵持着,谁也不愿意退一步。病房裡一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到时钟推动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地推移着,韩远尧没打算离开,楚之怀也没打算再开口。
最后还是韩远尧率先打破了沉默,「之怀,我知道无论说多少句对不起你也不可能原谅我了。我很卑鄙,从一开始我就计划好了一切,让你一步步走进我布好的圈套。」
「你大概不记得我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英国,而是在大学。」
楚之怀睫毛颤动了一下。
「那时候我们应该是两条平行线,不会有什麼交集。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你救过一个男生?」
韩远尧苦笑道,「那时候我无所事事,大概每天能做的事就是找别人打架。因為我觉得,只要我做的事情越糟糕,就能让我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感到抹黑。所以我做着一切尽可能让我父亲生气的举动。」
「我觉得打架让我感到很愉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