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夺魁奇遇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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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倩影从里面闪了出来,手上托着一把铜壶,正是邓家四丫头,陈烈刚的弟子邓四秀。
“阿龙哥,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她把铜壶放在桌上,毫不拘束的展开双臂抱住天龙,显得非常的高兴。
天龙也见怪不怪,指指身边的少年说:“这是我刚认识的小兄弟,有胆有识,往后多照应他一些。”接着,他把刚才与老叫化子和东野惠倩过招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邓华摇头笑了,指指自家对面的四海饭店说:“这四海饭店,全让东野家族占了。与你过招的那个姑娘,八成是东野光明家的二丫头,于青天的干女儿。阿龙,她可是个厉害的角色,你往后要多长个心眼。不然,你给她骗了都不知道。这丫头鬼得很。”
“谢谢你,邓老板,我心里有数。”
邓四秀放开天龙,自作主张地端来三大碗饭,一大碗猪肉,一盆青菜,一碗肉丝蛋花汤。另外,又拿了十只大肉包子,用一只大纸袋装好后搁在桌上,对天龙说:“你别唬着脸,这是我送给牡丹姐,和你七个弟妹吃的。”
“你太客气了。邓老板你们去忙吧。” ;然后对小兄弟说∶“快!吃吧。”
闲聊中,天龙才知道那少年原来是女儿身,名叫迟园,今年十二岁,家住附近的永乐路,也就是东亚酒家旁的三家院里,父母都在成都工作,原先家里还有一个老奶奶,两月前生病死了,她死活不肯去成都念书,滨都只留下她一个小女孩过日子,父母每月按时寄八元生活费过来,多亏邻居聂家时常问寒问暖,照顾周到,这日子还算过得比较安稳。
少女名叫黄云芸,人称小黄毛,比迟园大一岁,父母早已离异,她随母姓。三年前,母亲又嫁人后,她就被继父赶出了家门,成了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与迟园一同过日子。
“好!迟园,瞧不出你小小年纪,竟有这般侠义心肠,八元钱两个人过,实在令我敬佩。大家聚在一起,就该相互照应,我们今天相识,这也是一种缘份,往后有什么难事,就来小广场找我,我会尽力去做的。记住,遇上有人欺负你,你就说是我的朋友,在城东这个地面上,我的名子还值点钱。来!这几元钱拿着,也好贴补家用。我就先走了。”
等迟园俩醒悟过来,天龙早已没了人影。迟园收起桌上的钱,向邓四秀拿了两只纸袋,装上吃剩的饭菜,与黄云芸离开了邓家点心店,一路嘻笑地往家走去。
吃了早饭,天龙吩咐了时厉胜几句,让邵丽君督促七个弟妹在小广场习武,自己跳上十七路电车,来到了滨都火车站,接由南京赶往滨都来参加今年比武大会的司徒游。天龙来到售票大厅,向售票员询问南京开往滨都的112次列车到站的准确时间。“
这趟车,已早到了二十分钟。”天龙惊得道了一声谢后,跑出了售票大厅,刚要挤上二十四路车去城南旧城商业区,看望在城东渔码头做工时结识的一个朋友,却见火车站广场的北侧,有两大帮人正推推扯扯地拉着嗓门在斗嘴,不少行人往那边赶去瞧热闹,连忙也好奇地跑了过去,站在三四米远的一根路灯旁观战。(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章 道歉
争吵的双方,一伙是城北来的黑五类子女,十来个人,手持棍棒满脸怒气。
为首的就是老叫化子陈东旭的长子陈磊,约二十三四岁的年纪,长得人高马大,熊背虎腰,板刷头,浓眉大眼,一脸杀气,同伙都叫他无敌手,是个习武出生,师父便是东野一郎的次子东野光明;另一方是城西的**,四五个人,却不甘示弱地与对手比嗓门,为首的就是人称路路通的路小虎,十七八岁,个子不高,仗着自己练过几天功夫,和老子路建国是城南公安分局局长,从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陈磊∶“路路通。” ;他怒气难忍地推了路小虎一下∶“你小子打了郭家三姐妹不说,还让她们学狗叫,受胯下之辱,并在外面四处放风,扬言要灭了我们城北人,你小子也太狂了。哼!你小子有什么能耐说这大话,就不怕让人砍死在街头巷尾。”路小虎冷冷地一笑∶“大话?哼!” ;他抬手拍拍陈磊那宽阔的肩膀,轻视地说:“狗崽子,人是我打的,话是我说的,你陈老大又能把我怎么样?
别以为你们仗着人多,我就怕了。哼!我告诉你陈老大,这不是城北,知趣的,就给我滚回城北去,否则,老子揍扁你。”陈磊的杀气更浓了,一双大眼血红血红,直视着路小虎。陈磊的左右两侧,气势夺人地站着高矮胖瘦四条汉子。高的叫长脚许卫,矮的是黑皮阿七宁恒,胖的便是人称轰天雷的庄则平,瘦的就是城北赌圈小有名气的赌神苏子龙。
这四人均在二十上下,是黑五类里的四大金刚,听了路小虎的话后。不等陈磊发话,便相互使了个暗号,手中的长棍同时打出。路小虎的身后,也有四条大汉,却是武林四十家之一王恩国的四个儿子。老大三节棍王平,老二秃鹰王鹏。老三白虎王旦,老四快活神仙王福。这四兄弟凭着一身好功夫,帮着路小虎抢地盘,拉场子,争面子,在火车站一带很有名气,人称“王家四天霸”的就是他们。
王家四兄弟一见他们动手,忙闪身挡在路小虎的前面,同四大金刚交上了手。陈磊见对手了得。忙叫其他人一起围攻王家四兄弟,自己抡起双拳就朝路小虎打了过去。广场上的行人一见有人玩命,谁想错过这场好戏,纷纷从四处围了上来。
靠嘴皮混日子的路小虎,到了这节骨眼上,往日的威风全没了,手上的那点雕虫小技哪里够用,一张小白脸被陈磊打得青肿不堪。满嘴鲜血直流,但还死要面子地撑在那里。 ;天龙实在瞧不下去。便冲入人群,一个箭步窜了过去,右手推开路小虎,左手搁住了陈磊打来的一拳,刚要劝架,只听得人群外响起了一声怒斥:“是谁在我的地盘上逞强?”随即。十多个人冲开人墙闯了进来。
带头的是一对孪生兄弟,个头不高,却长得十分结实,一脸横肉显出凶相,老大目中无人东野惠军。老二无法无天东野惠兵。这兄弟两一上场,便找上了天龙。路小虎见自己人找错了对象,忙出手拦住了东野惠兵,指指陈磊说:“是这小子和我放对。快!灭了他。”这兄弟两一听这话,推开天龙,挥拳就朝陈磊打了过去。其他人各找对象,大打出手。
天龙趁这机会,挤入了人群,但也恰好看见三个人,心里一惊;“他们不是在小广场练武吗,怎么跑到火车站来了?这牡丹姐,是怎么管住他们的?唉!看你们三人来做什么。”城北人再厉害,也不过是过江龙,何况城西这两条地头蛇,原本就是天地不怕的角色,一身功夫全是东野家族的真传,在城西码头还未曾遇到过对手。瞬间之后,地头蛇把过江龙全都打翻在了地上。
路小虎又神气了起来。他抬脚踩在了陈磊的脸上,咧着满嘴的鲜血哈哈大笑:“老子革命儿好汉,老子反动儿混蛋。你这狗崽子,不过是社会上的渣子,也配来城西充好汉,真不知天高地厚。臭小子,你现在被我踩在了脚下,还有什么话说?”陈磊双眼喷火,怒声大叫:“你小子有种,就打死我,否则,只要我有气回到城北,总有一天我会劈了你。”路小虎气得挥手叫道:“哥们,这小子还要嘴硬,快给我往死里打。”说罢,照着陈磊的脸就是一脚。路小虎这一叫,城西人顿时一阵狂轰乱炸,打得陈磊满地乱滚乱嚎。
人群中的时厉胜、白贞、刘娃三人实在瞧不下去,就挤出了人群,一字排开地来到东野兄弟俩的面前。“哥们,容我说句话。” ;他招呼了一声后,朝东野惠兵拱了拱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以多欺少,也充不了好汉,再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路小虎眼皮一翻∶“什么?” ;他冷冷地打量了一下比自己还矮的时厉胜,不屑一顾地挥挥手说:“小子,滚到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碍大爷的事,不然我揍扁你。”时厉胜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是吗?好!看谁的拳脚厉害。”他朝白贞、刘娃一笑,挥拳就朝路小虎打去。东野惠军叫了一声:“慢!” ;伸手拉开路小虎,笑嘻嘻地面对时厉胜:“兄弟,我叫东野惠军,人称目中无人,是滨都火车站上的大哥。
请问,兄弟是哪条道上的人物?五城七县十八岛,你的宝地居何方?”时厉胜“噢”地一声点点头:“目中无人?我听说过,是东野家族的人。我居城东,是滨都十三小太保里的城东恩哥的弟弟,朋友都叫我小太保。目中无人,给我个面子怎么样,放过这些城北人。”东野惠军爽快地说:“好!就给你这个面子。”随后,朝自己的兄弟挥了挥手。城西人全停住了手脚,只有路小虎脸上不乐。
时厉胜朝东野兄弟俩拱拱手∶“谢了!目中无人,我小太保欠了你一个人情,来日双倍奉还。我们后会有期。” ;他不客气地推开挡到的路小虎,和白贞、刘娃扶起满身是伤的陈磊。带着城北人,从散开的人群中走了出去,离开火车站回城北去了。天龙见自己的弟妹处世还可以,脸上一笑,挤出人群走了。
东野惠兵∶“哥,过去只听说道上有个小太保。是城东四哥的弟弟,在城东码头上混日子,是个胆识过人的小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唉!原来是个毛孩子,有种。”
东野惠军∶“城东恩哥更有种,十三岁就做上了小太保,是滨都小太保里最小的一个,身手及好。”
东野惠兵∶“是啊。昨晚。这小子刚和十三娘交过手,听说打了个平手。”
东野惠军∶“这我知道,听外人说,这小子让了十三娘三招┅┅”
东野兄弟两正聊得有趣,路小虎插了进来,不乐地问:“两位,那小子又不是什么人物,又何必要给他这个面子?你俩。是不是怕那小子?”
东野惠军也不生气,拍拍路小虎的肩嘻嘻地说:“小虎。说你没见识,你就是没见识,还路路通呢。告诉你,这小太保是个扎手的角色,城东上的哥们都让他三分,这你不知道吧?劝你一句。这小太保是出了名的不怕死,和那两个妞,并称城东三狂人。况且,他们的恩哥是滨都的第一条好汉,你谁都能惹。就是他们不能惹。”东野惠兵接着也说:“这年头,胆小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练武的,练武的怕不要命的。这小太保是不怕死的祖宗,招惹了他,没有你好日子过。”路小虎也被说怕了,但嘴上还是硬朗的说:“这小子,我怕他个屁,得罪了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今天俩位兄弟帮忙,晚上我西雅酒家做东,请大家喝酒。”
天龙座二十四路,在人民路下了车。天龙穿过马路,还未踏进城南旧城商业区,一阵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从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哎!又遇上吵架的了。”他随声跑去,来到与人民路交接的百色路口,见为民果品店围着很多瞧热闹的行人,也使劲挤了进去。果品店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