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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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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问:“你那200万是汇给谁的?”

    她半天没回应,我又追加了一句:“是李总么?他要挟你了?”

    直到这时子衿才接口:“是。要挟算不上。就算是封口费吧。200万又不多,他撤出,迅达就是这次招标的赢家。”

    是我想得太复杂还是子衿避重就轻了呢?李总拿到钱就真的没事了?

    “那你这两天为什么都不开手机?”

    “哦,没带充电器,今天让秘书送来的。”子衿语气平淡地说。她不知道她没充电的背后,我们猜测了多少种可能性。

    这时梁笑然示意我把电话给她——“子衿,你见到我姐了么?对,昨天……嗯,今天和你差不多时间……对、对……你事前就跟他谈了?哦,好的。”梁笑然挂了电话,说:“子衿说她去忙了。”

    “这么说,子衿和她不是一起的么?”小K问道。

    梁笑然摇头:“子衿不知道。”

    小K精致的脸上瞬间气急败坏:“我都说了赶紧去找,现在还联系不到会不会有什么事?”优洛揽过她肩劝慰道:“好了,上午既然打过电话就说明她没事。”

    小K并不这么认为:“就算不是在李总那儿,昨天她没去给伯母上坟也太不正常了。”

    优洛不知道其中内情,我是知道的。如果梁歆怡昨天只是被李总叫过去谈判,那么应该早就回来才是。不会连给她母亲拜祭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会耽误。

    梁笑然开始发动警局的力量调查梁歆怡的下落,在不构成失踪天数的情况下,她能往外调警力,让我不禁感慨后台力量大。她说要不是怕她爸(梁父)知道,她还可以调动万星机动能力超群的保安系统。

    我相信在坐人的神经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正应了那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子衿是手机没充电,那么梁歆怡呢?会不会又是一场虚惊?

    今天正好是周六,优洛不用上班,梁笑然向学校请了病假,小K可是无休日的大忙人,为了梁歆怡她连通告也推了,据说还为此赔了不少钱。这么多人为一个人的下落着急,达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看来梁歆怡也并不像她呈现的那般孤独吧。

    下午二时,梁歆怡终于有了消息。

    “出入境有她的离境记录。是昨天晚上21时从首都机场T3航站楼出发飞往法国,在飞机上,所以无法联系。”梁笑然接着说:“她的汇款账号也查到了,和彤彤汇去的那个账号相同。”

    “我知道了,她是在昨天去和李总谈后,汇了款,然后去了机场飞往法国。”这样一来,所有事情就都对号入座了。

    知道梁歆怡没有事,我们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小K还是在计较她姐的怪异之举,私下跟我说:“郑部长在法国也有酒厂。”我忙“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让梁笑然听到。

    事情水落石出,我们就起身告辞了。但我万万没想到梁笑然会叫人把李总抓了起来!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在夜凉如水的后半夜听见梁笑然在电话里说:“放心,我有办法让他闭嘴,不会说出我姐和子衿的事情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耐心看,不久之后就是半岛湾终结篇了。之后就是两位主角的感情戏了。没办法,情节推动人物嘛。

第一卷 第111

    第111章

    “你……”我差点脱口而出:梁笑然你就那么爱记仇么?

    也许她并不是局内人的缘故,在她的概念里,你给我一拳,我就要还你一脚。商场如战场,甚至还分不出黑白好坏。你给他那脚,他也许正勾着你的手臂,摔倒的又岂止是他自己。利益就是“好处“,里面有你的未雨绸缪,就会有现时的牵扯不清。

    她也不想想,如果可以让他轻易闭嘴,两位叱咤商坛的御姐会甘愿掏钱了事么?恐怕还要惹出其他事来。我的预感向来很准,深夜这通电话让我没来由地感觉不佳。总觉得会掀起什么波澜似的。

    好巧不巧的,直觉应验了。

    第二天,因为公司里的事情都做好了交接与打点。我乐得在家上网。尤其是接到子衿发来的翁子扬的结婚请柬,还和优洛在msn上调侃了一番新娘子。

    这时门铃响。我习惯等大人们去开门,见没动静,才想起来我妈去找姐妹打牌,我爸去通州装修房子,家里就我一个人。

    开了门——心脏漏跳半拍,是子衿!

    只见子衿穿了件简单的T恤;有当年跳街舞的范儿。可惜脸色却不清爽。她站在门口问我爸妈干什么去了,然后进门换鞋,盯着我正色道:“你知道李德凯被抓进警局的事了么?”

    我“哦”了一声就没了后话,因为实在不知道接下来怎么说。

    她目光锐利,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你有没有劝过梁笑然?”

    我当然说有,但是子衿的脸色真的很难看,我疑虑,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太莽撞了!”子衿生气了。

    “今天我得到消息,李德凯已经向市纪委写自首书了。”我惊呆了,越级自首?!

    “这样做的后果,市局都插不了手。我看很有可能是梁笑然让人动了私刑。”子衿道。

    我现在最担心他会不会把子衿和梁歆怡出卖。“他收了你们的钱,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子衿薄唇轻抿,说:“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

    见我摇头,她接着道:“他向市纪委自首是虚晃一招,他的事自有PNN和他公司会处理,又如何会捅去纪委那里?我看他是要举报。我前几天和他谈过,猜测他掌握了很多郑部长的事情。”

    “你是说,他是去举报郑部长的?”

    “对。郑部长如果被调查,半岛湾必然搁浅。”子衿沉吟道。

    我马上在脑子里把整件事过了一遍,抓住一个重点问:“你说他写了举报书,也就是还没跟纪委通上气?”

    子衿露出赞赏的眼神,点头道:“是。但已经不是警局能控制的了,他好像把那封信给了外面的人。”

    “看来还有转圜。”我松了口气。

    “但梁歆怡不会好过。如果是梁歆怡不经意泄露的。你想郑部长会轻饶了梁歆怡么?”

    可现在梁歆怡已经在法国了。我不禁奇怪,梁歆怡为什么这个时候去法国?

    子衿坐在客厅沙发上,缓缓呼出一口气:“如果郑部长出事,半岛湾项目就要被调查。我们的心血就白费了。”眼神格外的忧郁。

    我想劝她不要悲观,可心里却有了更加难以纾解的情绪。

    “子衿……迅达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么?”我蹲在她面前,深深地凝视她。

    子衿抬眸向我,清丽的面容滑过一丝诧异,担忧地:“彤,你的脸色很不好。”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我抑制住自己不去汲取她指尖的温暖,即使想得心疼……终于还是站起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下了车子就是空调房,没有机会风吹日晒。”

    她也站起来郑重地:“你不要瞒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

    “哪有……对了,你哥的婚礼……”本想转移话题,却发现没什么话题可说。子衿宠溺一笑:“你是不是不想去参加?”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怔怔“嗯”了一声。

    “我知道你和他有隔阂……”我想,她指的是我和翁子扬有过“交易”,只是后来我去了美国,压根也没理他那茬儿。“彤,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她拉住我的双手,一双缠绵的眼,眼中饱含深情,就象一幅画,让我欢喜。相握的手,又是如此真实,温暖于心。

    “他还说你是一个可亲可爱至情至性的人。”子衿凝眸展笑:“其实他外表看起来严厉,内心挺小孩儿脾气的,你俩不见得相处不好。”

    没想到他对我的评价是我这样的,我心中好笑。回忆起每次和他见面,他无不是指着我鼻梁骂,或者恨不得我滚的越远越好。

    好不容易抽离出自己想与她痴绵下去的心,给她倒了杯饮料,说:“那到时候你怎么介绍我呢?”

    子衿毫不犹豫地答:“我的爱人。”

    我的手哆嗦了下,下意识又问了句:“什么?”

    子衿抬起眸子,疑惑地问:“爱人啊,有什么不妥么?”

    “没……”心蔓延婉转着“爱人”两个字,在飞涨。

    “那我明天来接你,嗯?”子衿等待我最后的答复。

    说心里话,我刚才也不是像她想的,犹豫去不去翁子扬的婚礼。对我来说,翁子扬再如何飞扬跋扈,也是子衿的哥哥,并没有大仇大怨,逢此喜事,没有不祝好的理儿。

    我点点头,说:“好。”子衿很满意的样子,那双晶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双臂微微使力把我往她怀里带去……

    “子衿,我们……”层层包好的心总是在见到她后土崩瓦解,又在她走之后慢慢体会一寸曲折幽肠。总是这样……“我们下去吃点东西吧,我饿了。”我几乎是提着气说的。

    子衿的眼神黯淡下来,最终归于静默。她放开我,说:“嗯,我们去吃东西。”

    出去吃饭的时候,我想,就算我死了又如何呢?以她心灵的强大,还怕走不出我的阴霾么?我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着这个爱我的人……但一想到,不久之后她就要目睹我无法挽救的病体,随着时间慢慢凋零。本是黑如墨玉的长发,象一挂松散着垂下来的枯黄的苇蔓,遮去了她无暇的脸,和快乐。每想起这个画面,我的这个想法又像蜗牛的触角一样滑溜溜地缩回去了。

    我依然是个怯懦地、连让爱人目睹自己步入死亡,都无法面对的人。

    也许,死亡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让我凄惶恐惧的。

    子衿吃完饭就去了公司,成堆的决策等待她签署。她的偷得一日闲据说造成了迅达的半瘫痪。那些对她不敬的人也该想想,这位勤劳的有才干的领导者对他们、对迅达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了。

    回到家,我妈也正好刚进门。看见我的脸也好一顿评说。最后得出结论是当资本家当的,远没有当小老百姓的时候健康了。我瞠目结舌,打诨道:“我一个私营企业者和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差距还很巨大,这个帽子我可戴不起。

    “你那个美女老板是不是戴的起了?”我妈眼睛贼兮兮的,盯着我瞧。

    我说好端端的提她干嘛?我妈没说话,哼着歌背着手走了。

    静谧的午后时光一晃而过,随之而来的是惊涛骇浪。梁笑然打电话过来说:“现在事情很棘手,那个姓李的在外面留了封信并附有证据,扬言要让地产界正本清源。”

    这回你知道有仇必报也要分时候了吧。可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这次不仅关系到子衿梁歆怡的安危,还有郑部长的。我相信李总一定通过一些特别的手段从梁歆怡那得知了郑部长的秘密,可现在梁歆怡远在法国……

    “你说,李总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朋友把信给纪委,而只是在叫嚣呢?”我问。

    梁笑然说:“我看,根本没什么证据,是他虚张声势。”

    我心想,这么想未免不可,但一旦不是真的怎么办?我倒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只不过要去验证一番了。

    “让我见他一面。”我说。

    通过梁笑然的关系,我得以在警局见到了李总。

    他开始没看见我,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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