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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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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舅舅跟我简单谈了一下警察的调查情况,并且告诉我后天就可以出院了。舅舅说:“你这次需要搬到我那里去疗养,我已经让司机把你住处的东西都挪了过去。”

    舅舅舅妈走了之后,大竹说闲得慌出去溜达。屋子里又剩下我和Kenzie。Kenzie给我洗了水果,并说晚饭她会送过来给我。我推辞道:“医院的饭菜就很好,不用麻烦。”她坚持道:“请给我一个机会弥补。”

    吃过水果,护士建议我睡午觉。Kenzie回去做晚饭。大竹不知去哪溜达。

    平静的午后,我陷入白色的洁净的被褥间打算睡眠。这时,听见开门声,以及轻轻的脚步声。虽然背对门口,紧闭双眼,也能猜出这是梁笑然无疑了。

    我等待着,但她似乎并没有开口叫醒我的意思,更是没有发出一点声息。她这样,我反而不知怎样面对。是假装醒来,还是继续装睡。

    正当我犹豫不决,最终下定决心,打算翻身“意外”与她相见时,脚步声渐渐回响至门口,门复被轻轻地带上。

    我坐起身,发现房间里多了一大捧玫瑰。足有几百只那么多。

    只是玫瑰色泽鲜红,却微微有些残败的痕迹。

    我不明白梁笑然为什么会送来这一捧玫瑰,而且也不与我说话,是何用意呢?正当我猜疑不决之时,梁笑然却意外出现在了门口!

    她笑着推门进来,说:“你在休息?”

    我把玫瑰放回去,强颜欢笑道:“嗯,谢谢你的玫瑰。”

    她的目光疑惑地望向玫瑰,转而对我说:“这不是我送的,我下了飞机直接过来的。”

    我的内心惊疑未定,心想这么多玫瑰,到底是谁送的?我简单过滤了一些我在美国认识的人,有送玫瑰可能的人选基本为零。

    梁笑然坐在我身边,可以看出疲态。我心里不落忍,说:“没想到你会赶来看我。”

    她说:“前一阵忙着考试,正好昨天刚考完。我就来了。”

    我纯属没话找话说,“大家都还好吧?”

    她点点头:“还是老样子。只是你变了……”她修长的手指覆上我的脸:“你瘦得不成样子了。”我本能往后一缩,却瞥见她的眸子里伤感的神色,只微微侧过脸,让这份碰触不那么明显。

    “彤,以后让我照顾你吧。”她用两只手包住我的手,“你对自己的身体太不在意了。”

    不感动是假的,但我知道这也只是感动而已。

    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递给她一串带着水珠的提子:“看你嘴唇干的,吃些水果。”

    她接过来,说:“我家在旧金山有处房产,今年暑假就当在这里度假。你的衣食起居暂时由我打理。怎样?”

    “什么啊,你比我足足小了三岁。我为什么要你照顾我?”

    “因为你不会照顾自己。”她认真地说。

    我无奈:“不用了,真的。我会搬到舅舅家去住,他那里有佣人。再说,我这病不发作的话,与正常人无异。”

    “好吧,随你。只是,我要你在我的视线之内。”平时温和谦恭的梁笑然,也有霸道的一面。当然,她的性格此时才显露出冰山一角,这是后话。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实际上,我还没有找到一个平衡点,处理好我俩的关系。对于她的一再帮助,我对她始终心存亏欠;对于她的“步步紧逼”,又时常令我不知所措,想要逃避。

    索性她今天时间紧凑,见了我马上要赶去旧金山,匆匆告了别。我才刚松口气,大竹就哼着歌晃进来。

    “你家女神姐姐这么快就走了?”

    我脸垮下来,“你说的那位女神姐姐姓翁,名子衿。而刚来的这位叫梁笑然。”

    “我知道。可是刚才我明明在走廊里看见你的女神姐姐啊。”大竹一脸茫然。

    我惊得魂不附体,抓住她胳膊厉声问:“你说什么?你看见了子衿?!”

    大竹被我的反应吓到了,“对啊,就在刚才。我估算你俩说完话了,才进来的……”

    我不等她说完,鞋也顾不上穿,跑出去!

    大竹在后面喊:“喂!鞋!”

    医院长长的走廊上只有一部电梯,我飞奔到电梯口,只见里面搬出一只病床,我环顾左右,除了外国人,没有一个中国人的长相。

    心急如焚!

    大竹连跑再颠地跟在我身后,举着我的鞋:“你神经了啊!鞋都不穿就跑出来!”

    我顾不上这些,抓住她双肩问:“你在哪看见她的?是左面还是右面?”我可怜的小心脏又在扑腾扑腾跳了,这回是激动地雀跃地急不可耐地!仿佛随时会跳出胸腔,插上翅膀飞到子衿的身旁!

    是你么?真的是你么?是不是你担心我,所以来看我了?我在心中呐喊!

    “她在病房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就转身朝这个方向走了。”大竹一指。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发现尽头应该是条死路。于是我在前面跑,大竹这回受到深深地打击,声嘶力竭地喊:“死黄彤!你先把鞋给我穿上!”

    找遍了走廊的所有角落,连子衿的影子都没有。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

    我下了电梯,往医院大厅跑去。大厅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站在正中,慌乱迷茫地四处找寻她的身影。心里的焦急和绝望越来越明显,也许,我又要错过她了……

    “在那!”大竹拉住我,指给我看:“是不是她?”

    我惊喜过度!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只见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蹲在地上,脸庞微微扬起,在和一个小女孩说话。

    是她,可不是她么——

    肌肤嫩如脂玉,容颜精雕细琢。

    我简直不敢相信,会在美国,在异国他乡看见她!

    在我盯着她的当儿,她也似感应到我的目光,一双幽眸向我投来……

正文 第 66 章

    第65章

    子衿站起身,就那么温婉柔和地看着我。

    大竹低语:“你快把鞋穿上吧,我求你了姑奶奶。”可我什么也听不进,两只眼都不够用,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分享见到她的愉悦!

    我不由自主地走到她身前,看见她淡淡倦倦的笑意流连在唇角。

    “子衿……”我似有千言万语拥堵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嗯,你的‘客人’,招待完了?”她淡淡地说。

    我一愣,随即想到她说的是梁笑然。想必,她已经看见梁笑然来探望我了。

    “她、那个……她来度假,顺便来看看我。”我踌躇地说。

    她没应我,眼光扫到我的脚,又看看我身后举着鞋子的大竹。微微皱起眉头:“快把鞋穿上。”

    大竹把鞋扔在我脚边,向子衿伸出手:“我是彤彤的好朋友,叫我大竹就好。闻名不如见面,我往常都是在杂志上看见你,没想到真人更漂亮。”大竹这孩子就是直爽啊。子衿客气地与她回握,说:“我听她提起过你,如果没记错,你住在纽约?”

    “是啊,她生病我来探望她。偶尔也会住一起……”说到半截又觉得不对,马上改口道:“就是玩晚了会借住几宿。”她不解释倒是正常,这一解释反而尴尬了。子衿笑笑没说什么,我则穿好鞋对她说:“去里面说吧。”

    我们来到我的病房,大竹借故消失。火红的玫瑰在白色的洁净里愈发夺目耀眼。

    子衿问:“喜欢么?”

    我心里一抖,原来送花来的人是子衿?我光顾着寻她,倒是没联想到这个。

    “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我由衷地说。

    子衿拨弄着花瓣,纤细白皙的手指无意似地抽出一朵绽放得最艳的玫瑰,放在身前轻嗅……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本是鲜艳妍媚的火红玫瑰,因了子衿的对比,反成了陪衬。

    她凝想道:“那块空地最后的一季花,我把它摘来给你。规划以后,就不会有那片世外桃源了。”

    她从秘密花园采撷的花朵特意从北京运到美国?不感动是假的,鼻子开始泛酸。转念一想,是啊,那处空地不仅是我和子衿的专属,更因有了爱的种子,开出这娇艳欲滴的爱之花。如今,随着我俩感情的隙嫌,它也随之断壁残垣,残花萎败。这是不是寓意着我俩……已无法回头?

    她见我不应,便转过头来对我。看似淡淡的眼瞳,滑过一丝哀愁。“彤,我说过不见你。但那个电话让我不放心,所以想来确认你是不是好。”她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初见她的激动和热烈,是我的决绝让她死心,又何必还反反复复。再加上方才似宿命般的寓意纠缠,此时便更加心灰意冷。

    只是,经历了那一场生死浩劫,我不想再承受永失我爱的痛苦。

    真的不想。

    我喟叹,终于忍不住:“子衿,我们……”我想说,我们还回得去么?回到秘密花园那个时期,两个人手拉手,背靠背抬头看夕阳的光景。没有纠葛和误解,只有缓缓流淌的爱意。即使场景不再,两颗心,可否能够回到最初?

    只是,越在意的,就越是无法轻易说出口。何况,之前我做得太过狠绝,绝到让子衿那么伤心和绝望。实在没有勇气,也没有脸去让她回心转意。

    “嗯?”她已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想探究出她此时的情绪。介意的,抑或是平淡的。只是她专注地等待我,脸上就只有疑问的神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端倪……这个表情令我的信心动摇,最终,我摇了摇头。

    她却像松懈下来,说:“我下午2点的飞机,现在该去机场了。”

    此话一出口,失魂落魄的情绪就席卷了我。就让她这么走了?从此她过她的,我活我的?我们之间从此陌路?

    不行,不行……

    “子衿,你这次来,真的只为确认我好不好?”让我听见你起码的在意吧。

    “你认为还有什么?”典型的翁氏反问。

    “子衿,经历过这次生死一线,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原来看不清的,觉得过不去的,突然就变得通透了。没有什么比死更可怕,也没有什么,比带着遗憾而死更可惜。子衿,你在,令我的生命鲜活;你不在了,它就开始褪色。当你和我诀别,我的命也要跟着被死神拿走……”我平常并不善于煽情,但说这些,真的是我的肺腑之言。就像我把心掏出来,剖析给她看,指着这说,它是爱你的声音的;指着那说,它是爱你的味道的……我哽咽着,说到半途噤了声,因为我看见子衿也哭了。

    她的眼泪滑落脸庞,轻轻把我拉到她身边,与我拥抱。

    “黄彤,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她说。

    “每次都是你先说分手。每次,都是你躲得远远的,然后又反悔。可是我又像每次一样,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微微叹了口气,继而故意冷冰冰地说:“虽然这事开始是我不对,但你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就去纹那个纹身,这件事刺激到我了。”

    她欲把我拉离开她的身体,但我贪婪着她的体温,不肯被推开。

    “你记不记得咱俩分开过几次?”她软下来,随我抱着,这个感觉真好。

    我想都没想,与她的记忆几乎每天都要在脑子里上演一遍,“加上这次,三次。”

    “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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