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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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门口多久了?我努力回想方才的情景,丝毫没有多出一个人的印象。现在不是正当其事的饭点,别说洗手间,就连大厅也就一两个桌上还有人,她进来我应该能注意到,所以我认定她是刚进来。
想通了这点,我不再慌乱,心平气和地说:“我电话接好了。”
她一句话不说走到我身前,独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
“谁逼你太紧?”柔美的面孔绷紧,冷冽地凝视着我。
见我不说话,再问:“你,新的女朋友?”我顿感大事不妙。想别过身子远离她,谁知被她掐住双颊,逼我直视她的目光——弓着的眉睫高挑,眸中似荆棘丛中的一撮火。
“说啊。”我闻见她身上有酒味。她喝酒了。这个发现让我不敢轻举妄动。喝了酒的子衿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她白如凝脂的脸上神情是极冷及清。我怕自己又发花痴,想转个脖子,却又被她更加用力地掐住,这回她凑到我脸前,仔细地端详我,说:“你对我还有感觉对不对?”
我摇头,两颊挤压得有些疼,我心里委屈,见她这样又不好发作。
她低头笑了一声,思忖道:“感觉是可以印证的。”说罢,她放开我。
我捂着发红的两颊,“子衿你太过分……唔……”我的唇碰到了一处柔软,像极了沾着露珠的樱桃。我听见自己的心脏又没出息地为她鼓动。
她把手绕到我后脑,回按向自己,这个动作让我和她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我以为她要尽情吻我,可是没有,她只是唇对唇,身体与身体贴合着……一秒、两秒……我的心可没时间那么气定神闲,早已疯跳一团。
她在我唇边笑了。
随即与我拉开距离,指着我的胸口说:“它在想我。”然后,慢慢地凑过来,专心地吻我的唇,那么欢快,仿佛在绿波荡漾的湖水里嬉戏游弋;那么轻柔,仿佛鹅毛绒在清风的带动下徐徐飘起,飘落……我在一波又一波的眩晕中,难以自持地发出源于心底舒服的声音。
可恶的是,她竟然停下来,眨眨眼说:“它也在想我。”
我气得牙痒!
紧跟着,她伸出白皙若腻的一根玉指,描绘我脸的轮廓。眼眸低垂,眼中有怅然之色。顺着我的眼角眉梢,到嘴唇,到脖颈……没出息的是,我的每根神经都被她牵制,她巡视至哪里,哪里就被火种点燃,瞬时燎原一片。
我的脸一定红得像个番茄了。
她在脖颈打了个弯,绕到锁骨。这是我的敏感地带,她一定是成心的,婉转流连不肯走。我听见自己呼吸急促的声音,心里恨恨地想,任她蹂躏好了,待会儿会遭报应的。
挑开了我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我的锁骨以下胸部以上已经全部暴露在她面前。
倏然,一朵玫瑰赫然跳入眼帘,在昏暗的灯光下,出奇地红艳。
同时,我还看见子衿变得惊异、惨白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抬起头,悲怆的眼神,“你竟做得这么绝?”
我把衣服整理好,平复了气息。
她摇头,沉下脸:“你如果爱我,是不会这么做的。”说完转身欲走。我拉住她,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自己,没把她按在怀里。
我说:“我爱你,更恨你。”
“是我伤你太深了,已经,无法挽回了。”说完,掉落一颗泪珠,莹莹闪着光。
我悲戚道:“即使挽回了又能怎样?只是又回到原点而已。”
子衿抱住我,声泪俱下。我从没见过她这样哭过。就是此时,她也倔强地不让我看见她泪眼磅礴的样子。
直到她哭累了,就那么乖巧的在我怀里,我终于享受到这半年多来最温暖的片刻。
我眷恋她的怀抱,抵死眷恋。
“彤,照顾好自己……”哽咽着,吸了口气,继续说:“要坚强……”再也说不下去,我俩同时泣不成声。
我听见自己那座牢牢砌了半年的心墙土崩瓦解的声音。
走近你;就走进痛苦远离你;就远离幸福。
我该怎么办?
当我伸出手,想拥抱住她,跟她说算了算了,我活该让你折磨我们还在一起吧的时候。我都想这么说了,还没张嘴,手机就响起来,紧接着,梁笑然赫然出现在门口。
她淡淡地问:“我们可以走了么?”
子衿背转身,默默擦净了泪。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像被掏空了似的心疼,绞着疼。
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你们走吧。以后不要再见了。”
我“嗯”了一声,巨大的悲戚感几乎从我的喉咙喷薄而出!但出来的,只能是眼泪。眼前已被泪水糊住,什么都看不清。直到被人抓住胳膊,梁笑然在我身边说:“不要紧,我在你身边。”
我想,她呢,谁在她身边?
秦玫说:“她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风光,其实,她很寂寞。”
还记得,第一次去她家那晚。听见她的梦呓。是那种慌乱的,略带无助的……看见她紧锁的眉头,蜷曲的身体,额头的发贴在苍白的脸上……
孤傲清冷的子衿,大家都敬她,畏她,却又有谁来安慰她?
梁笑然推我出了洗手间,着重地说:“彤,已经过去了,要向前看。”被她拉上车,像被什么追赶似的,发动引擎,车子箭一样飞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读者只关心你今天更不更,是不是日更,不会记住你为了一章写了几稿。
我这章写了好几天,易了4稿。
写完我就哭了。我平常很少哭,但为了这章的子衿,哭了。
我觉得我没白写了这4稿,没人记得,但我忠于了自己。
正文 第 62 章
第61章
一路上我觉得脑子不是我的,意识涣散。
忘了与梁笑然怎样道别的,回到家我就扑在床上睡觉,一睡睡到第二天下午。
我妈以为我一宿没睡,也没说什么。
起来找东西吃,喝水,接着又睡……
到了半夜,我猛地睁开眼,眼泪止不住的流。我用手背抹,用面巾纸擦,没用,愈发凶猛。
心尖锐的刺痛,往事源源不断充斥进脑海。子衿的,全是子衿的……
我痛苦地在床上翻滚,憋着声音嚎哭!仿佛只有这般剧烈的宣泄,才能好过一些。
太痛苦了,太痛苦了!
过了好久,我开始疯了似的翻找手机,电脑,相册……我发现,没有一张关于她的照片。
没有留影,没有可留念的凭证。什么都没有。
那种绝望,那种绝望……
我无法描述。
睁着眼睛熬时间,好不容易天边亮起了霞色,我立刻拿起手机拨了优洛的电话。对方声音哑着,迷糊地问:“谁啊?”
“我,黄彤。”她愣了几秒,声音正常点了,说:“怎么这么早,什么事啊?”
我急不可耐地问:“你那有子衿的照片么?”
“照片?可能没有。子衿长大之后就不爱拍照了。”
我急:“那你知道谁那有么?”
“你去找找杂志,她不是总上杂志么。”她建议道,又说:“你要她照片干嘛啊?你俩怎么样了?”
是啊,杂志上肯定有!我脑子一钻了牛角尖,其他事就不管不顾了,也没空再回答优洛的问题,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只要是登了她照片的杂志,我都收藏着。可翻山倒柜地找了好久,却连个杂志屑都没找到。我火儿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使劲敲我妈门:“妈!妈!杂志你给我放哪儿啦!”
我妈披着衣服睡眼迷离地出来,估计还没睡醒,骤一见我炸毛的样子被吓到了。
“老头子快出来看看你家孩儿不是魔障了?”
我瞪着眼睛,“妈,我放橱柜里的杂志呢?”
“哦,你又不看,我想腾地给你放鞋,卖给收废品的了。”
我火冒三丈:“谁让您卖的!”奔进屋里,关了门,气急攻心,心脏一缩一缩的疼!等心情稳定下来,又绝望了,顺着门滑到地上——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眼圈,脸上像涂了层霜。像极了活僵尸。
后来的事情简单点说吧。
为了舒缓那种彻骨的伤痛,也为了有张照片留个念想,我去跟踪偷拍了子衿。
第一次是在她家门口,她出来遛狗。松散地扎了个马尾,穿着跑步服,清淡素雅。脸上表情淡淡的,眼睛周围被补了妆。我当时在她家门前的松枝林里,一见到她,禁不住泪眼婆娑。
含着热泪,手打着晃儿才拍好了照片。她看着我的方向出了会儿神,就带着狗跑远了。
第二次是在一个Party上。她穿了件红色晚礼服,发尾烫成大波浪,端庄矜贵。我让记者小白一路猛拍,还差点被她发现。
第三次还是在她家门口,一个中性打扮的女人挽着她的胳膊进入她的世界……
这个画面,也是我回到美国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梦到的……
简直成了梦魇。
我习惯了在大洋彼岸上网找优洛聊天,旁敲侧击打听她的现状。尤其是,问问她身边是否多了个人。
优洛抑郁,说你既然还对她有情,为什么分手?
我说你不懂的。
过了两天,优洛在我的殷殷期盼和忐忑不安下终于带来了消息:“帮你留意了,是她的新助理,听说人很幽默,跟子衿挺投脾气。是不是圈里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子衿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你既然和她分了,她找别人也是迟早的事。”继而语重心长地说:“彤,这又是何必呢?你这么在意她……”
“我知道了。谢谢。”我果断打断她的话。道理谁都会讲,可是当事人心情的复杂,是外人远无法想到的。
优洛一声叹息,重复着:“何苦呢。”
我是个自私的人,下了那么大力气去推开她,却不想她另有新欢。只要一想她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的心就会一阵紧缩,连带着身体也跟着痉挛。这几乎成了我最大的生理痛楚。
相比起来,我宁愿她和秦玫在一起。这是基于什么心理,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
在美国的生活因为这次回国带来的负面情绪而不再那么鲜活。
大竹似乎和台湾女孩Kenzie打得火热。亲密程度超出我的想象,甚至大竹一来就要住上好几天。我无暇顾及她俩,一方面身在美国心系着子衿;另一方面公司出了新状况,我将面临重大的抉择问题。
这源于我BOSS的升迁。他升到其它州做事,而调动紧急,临走前没来得及兑现自己的诺言,给我加薪。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新来的BOSS用他的管理经验对现在的模式进行了全面否定,事实证明他的思维太僵化,用**的话讲就是形式主义害死人。
我在国内毕竟是做过管理的,而且说起中国人的灵活多变圆滑世故,我见的美国人真的不及。别说他一个州BOSS,就是整个美国CEO的行动纲领我也能找出好多不足出来。于是面对他的诸多硬伤,在反应多次后依然没有改观,并影响了我的利益的时候,我想我该离开了。
这时自己做生意的念头又萌发出来。并且我又去考察了一下编织篮市场,发现短短几日,又涨价了。这个利好消息让我信心十足!
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