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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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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叶吃惊:“你回来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她倒是意外地高兴。我则忧心忡忡。

    我说:“红叶,到底怎么回事!我真是一分钟也猜不下去了。我在国外唯一的牵挂就是爸妈……和你了。”

    “真的么,你还牵挂我?”

    我现在真的受不了她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儿女情长。我着急地说:“你到底知道多少我爸妈的事?”

    红叶踌躇地说:“你先别急。我觉得这事还是他们告诉你比较好。不过你别着急,不会有什么事的,你相信我。”

    我看问不出什么,就索性挂了电话,靠在后背椅上平复心绪。

    待见了我爸妈,我才松了口气。这才感受到,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比他们的平安健康更重要了。

    我妈依然没变,我爸则有些落魄,眼镜似乎好久没擦了,雾蒙蒙地,看见我禁不住一阵长吁短叹。

    “都怪爸不好,没给闺女打电话。”

    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妈在旁边说:“彤彤也这么大了,见过世面闯过美国。你就跟她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两天肩膀酸疼,抬不起胳膊打不来字。

    今天好了点。补了昨天的——于是,今天二更。

    为了让我有时常2更的觉悟,请不要吝啬在2更的前一章回复。

正文 第 57 章

    第56章

    我爸摘了眼镜,揉了揉肿胀的双眼,开口道:“你跟我来里屋说。”

    我小姑家住平房,外屋套着里屋,外屋能睡人还能当客厅。后面一个菜园,前面是自己家开的小卖部。我和我爸就是去了里屋,光线暗淡,却是幽静之处。

    我爸让我坐在床上,他搬来一个椅子坐我对面:“是我不让你妈跟你说的,怕你在国外担心。”

    我点点头。

    他接着说:“我和红叶她爸是高中同学。但是没跟人说过。”他伸手掏兜,掏出一盒中南海,点着之后深深呼出一口,徐徐道:“她爸在商务部负责外资并购的法律法规制定,跟我正好对路。那些外商知道跟政府打交道就要打点官员,于是他爸也禁不住诱惑……”我听了心里登时明了。

    “红叶她爸利用职权,给一些外商准入门槛放低。条件是,必须雇用我作为那些公司的法律顾问。所以这些年下来,我名气虽然不响,也没打过什么像样的官司,薪水却不差。”

    “那他得到什么好处?”我不明白,这受贿的脏帽子戴在头上,却是给我爸做嫁衣裳?(呃,当时我特别不地道地异想天开地想到了……我爸和红叶她爸有一腿。鄙视我吧。)

    我爸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官场里的学问可大了。做这些事也是隐性的,露不出马脚。你知道我和他爸总摆棋么?”

    “我知道啊,你们对外宣称棋友的。”这个和受贿有关系,我绞尽脑汁也没想通。

    “嗯。”我爸很平静地说:“每把棋,我都要输他这个数……”说完他伸出三个手指。我一怔,“三千?”心里渐渐明白了。

    我爸面带不屑,稳稳地说:“是三万。”

    啊?!我惊诧地站了起来:“怎么会这么多?”

    “这就是利益输出,互惠互利。我不给他钱,就因为是老同学的关系,他会帮我?”

    “可你去做法律顾问也输不起这个数吧。”我没觉得我爸有钱,虽然我家是改革开放后最早过上小康生活的家庭,但跟我接触的那些大富大贵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的。

    我爸轻笑摇头:“孩子,别以为你当过经理,又在美国混了半年就以为成熟了。对于社会你还是很浅薄的,太嫩。”

    “我的钱来的太容易,自然不能太明目张胆。其实咱家早在几年前就在燕莎和通州购置了房产。你的出国担保卡和户头上,也是极为可观的一笔钱。”

    我听得胆战心惊,这些可都是罪恶之花盛开下的雨露恩泽,怎么会,怎么会呢?

    我想不通,一个向来奉公守法,拿法律之剑作为武器伸张正义,一个有着高尚道德情操的人,竟然……和贪官权钱交易?!

    而这个人,是我的爸爸。

    是他从小教育我要善于助人,是他告诉我做人要忠义,也是他耳提面命地说:“彤彤,我不要求你出人头地,只要你活得问心无愧就好。”

    这是我的爸爸?

    我爸有知识分子的清高,和长期在司法界侵染的愤世嫉俗。但我从没有想过他会触犯法律,从没想过。

    即使是他亲口对我说,我还是不相信。

    这个事情给我的打击太大,一时让我难以接受……基本上,此时的我的道德信仰,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整体大崩盘!

    你们不会想到,一个父亲,一个以身作则的好父亲,对于一个孩子那根深蒂固的基础性影响有多大。似乎他给你建了一个王国,在你已经把这个国家打造得越来越完善,甚至已经延伸出你的价值和意义的时候,又一锤子把它敲毁,告诉你这一切都是错的,大错特错!

    我觉得我脑子里有千百只飞虫在横冲直撞。甚至看他那张依然斯文的脸,却解读出四个字:道貌岸然。

    我失去了语言能力,我妈着急地问我爸跟我说了什么,我爸慌忙解释说了个大概。我家亲戚包括一向很疼我的姑父眼神里带着心疼和哀伤。我说我要回家去了。

    我和我妈坐在我姑父的车上,他们一直在劝我,无非是说没事的,红叶的爸爸是因为其他事被内部审讯,你爸只不过是来躲避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就会回去。

    而我在想的是,这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懦夫的表现。

    第二天红叶约我出来,在星巴克里喝着黑咖啡,我的面无表情和少言寡语也令她欲言又止。直到咖啡喝到见底,她才试探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爸他……你爸都跟你说了?”

    “嗯。你道什么歉。我在想,你是什么感受?”

    “我吗?”

    “就是你爸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我当然很意外,然后就是担心。你知道的,我妈身体不好……”

    我打住,“你难道不觉得他做这样的事情,你会恨他?”

    红叶的眸子一抹哀楚,“倒是不会恨,他也是为了家里好。我妈的病需要很多钱。可是没想到会牵连到黄叔叔。我心里很愧疚。还有就是担心他会移到司法程序,这样问题就严重了。”

    我叹了口气,是啊,为今之计应是想办法解救他们。

    “那叔叔的审查到什么程度了?”

    “很复杂。但是我让他不要供出黄叔叔。”

    “他们之间是□裸的利益关系。如果被司法审讯,能量刑的话,他又怎么会因为你一句话而不供出我爸?”

    红叶听了眼里充满自责和哀伤,愧疚地说:“对不起。”

    “我说了不用你道歉的。”我握紧她的手:“现在光是等待是没用的,我们要想办法让叔叔免于司法干预。”

    红叶双眼圆睁,不解地问:“我们?”

    “嗯,我在美国学到一个道理。Doing is better than saying。”

    红叶抿嘴笑:“我去了美国那么多年,还不如你去美国半年。”

    “那不一样,我每天都在逼着自己成长。”

    红叶回握我的手,眼中溢满爱怜:“也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我笑:“If you want knowledge;you must toil for it。。”

    她端庄地笑:“你啊,说起美语还一套一套的了。我觉得你美式发音很标准,跟谁学的?”

    我当然不能说是跟ANNA和TOM侃大山侃出来的,只是说预科班老师教的好。

    红叶又消沉地说:“你说我们能做什么呢?这半年来,我每天都如坐针毡,在家还要照顾我妈的情绪。我爸停职,意志消沉。每次部里来人传讯,他都像安排后事一样,告诉我存折密码和房子钥匙。”

    其实昨晚我就想通透了,我觉得红叶她爸走司法程序是板上定钉的事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昨天查了很多的资料,她爸涉嫌的那家上市公司劣迹重重,不断涌现出新的证据,这些证据如一把把匕首,直插官员**的内核。这么大的事,媒体天天在追踪调查,纸能保得住火?现在拖延上庭,只不过是在从上到下的揪人罢了。就在昨天,已经有一个级别大于红叶爸的人被移交法院了。

    兔死狐悲的好日子要到头了。而我可怜的父亲,还奢望着他的利益同盟会永垂不朽?太可笑了。如果再不行动,我下次看见他,也许就是在法庭上,在监狱中了。

    如果行动,就趁现在!

    我拿起外套,对红叶说:“不好意思,约了人。我晚上去看你。”

    红叶站起来,皱着眉头:“你……真的有办法?”

    我笑:“死马当活马医,别太指望我。但是有希望就要去试试。”

    我联系了梁笑然。

    梁笑然在电话里说:她在参加一个人的午宴,如果我没事可以过去。

    我说没问题。

    她说:“彤,你在意的人也在。”

    我心口一闷,是装傻又是在确认:“谁?”

    “子衿。”

    “好,我过去。”挂了电话,我的手不受控制的出汗。

    穿起我衣橱中最高贵的华裳,看着镜中的自己。

    也许是那份工作给了我信心,也许是美国的闯练给了我骄傲的勇气。此时的我,眉目间再也不犹犹豫豫。清瘦的脸颊,突显了高挺的鼻梁,眸瞳深处似燃了把烈火,是名之为自信的火焰。它燃烧着的是我的激情,我的孤注一掷。如果可能,还有,不择手段。

    如果说是我的爱情毁了我的自信,毁了我甘于平庸的生活,那么我的父亲则是毁了我的精神世界。自信可以找回,生活可以重塑。但精神产生了深刻的质疑,我要用什么来弥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要保护他,保护我的家。

    所谓的午宴就在梁歆怡的家。这天是梁歆怡的生日。

    据说她第一个邀请的人不是她的父母,也不是她的宝贝妹妹梁笑然,而是子衿和她的狗。

    另据非官方小道消息,那天萨摩耶在吃了梁歆怡精心为它炮制的牛肉大餐之后,因为腹泻在宠物医院躺了十多天。

    而我进去的时候,梁歆怡正在门口跟那只有着双眼皮,微笑着的可爱动物宝贝来宝贝去的哄着吃红红的牛肉,好不欢喜。

    等一转头看见我,“啊”的一嗓子如同见了鬼!

    “你怎么来啦,子衿也在。”

    等我过了门厅,到了大堂,我的好朋友优洛惊喜地奔过来,像极了门口的萨摩耶。“啊彤你怎么……子衿在呢。”这孩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学会变脸了?

    梁笑然向我走来,擎起我的手:“变得越发出色了。”

    我笑笑,两眼直视她,其实身体的每个器官都鼓噪起来,寻找着那个人的动向。

    梁歆怡拍了拍我,低哑地气息喷在我脸上:“把头转45°,子衿就在你斜对面大概50米距离。”

    我回身对她说:“大姐,你好八卦。我是来找笑然的。”

    “彤,你自求多福,她过来了!”优洛传播最新战况,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梁笑然说:“你可以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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