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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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
美艳的面孔惊诧后变得僵硬起来:“你确定?”
“当然,秦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
“两年来你都不回去,怎么突然……”审视的眼神。
“这次很重要。”我严肃地说:“如果我们这次和东方爱心基金合作成功,那么可达成的公益计划将有100项之多。可以救助的人数将……”
“打住!”狮子站起来,生怕我又算计她钱似的说:“你是慈善家,我是商人。你说的越多,我口袋越瘪。”聪明的狮子准备打道回府。
“我们的首个项目将是援藏计划,你有兴趣听了么?”我笑着说。
众所周知,她妹也就是梁笑然对这座雪域高原有着深厚的感情,毕业之后一直徒步藏旅,如今在藏区已做了一番成就,得到藏区政府甚至是宗教团体的信任,顺理成章地成为我们与藏区政府接洽的桥梁。
狮子可爱地欺了欺鼻子,嫌弃地摆摆手:“碰到那个人千万不要提起我!”说完便逃也似的地走掉了。
还是,不能忘怀那段记忆么?我摇头苦笑。
当年梁笑然巧设烽火局以骗人耳目搭救梁歆怡。只是不巧琪雅被困火场,梁歆怡不顾安危舍身去救,情急之下梁笑然只得从背后击晕她,拖走至国外。为这事梁歆怡对梁笑然可谓此恨绵绵无绝期。两年多了,两姐妹竟一直没再联系。
引用一个我喜欢的诗人说过的话:“那棵石榴树,说死就死了,它带走了自身的浓荫作陪葬。”我想,用此话形容这两位好友的关系再合适不过。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这次回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包括打长途电话时,我爸隐约其词的再三确认。
我无奈道:“请相信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情绪。”我更想说,我的心境早已不是从前,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我越是这样说,他们越是担心,索性随他们去罢。
两年来我没回去过,也渐渐不再是害怕回到伤心地。而是,我有了小Rob。我父母呢,每年来美国看望我两次,顺便度度假。除了不能和北京的朋友们见面,我觉得回去和不回去,差别并不大。
在飞机上,我的座位旁恰巧也坐着一位北京人。他似乎很久未遇老乡了,显得整个人很激动。也很……聒噪。我现在喜欢安静,和他讲话成了折磨。
在他滔滔不绝的话语中,我知道他是一名海南航空的高级经理,是来美国谈生意的。但是吃不惯美国的高热量食品,得了很多次肠炎……在我的冷漠和他的热烈下,竟也聊了很久,直到他突然冒出来一句:“不过南海现在局势一片大好,你也可以去那里休假。我这次来就是和美国企业谈南海那条线路的增值运营。今年,光是我们海航就加飞几十余航班,那里就是一颗未采撷的深海明珠……”
他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我那本已安分的灵魂似乎受到了某种鼓舞,又蠢蠢欲动起来。它挣扎着,飘向我的头顶,嘲笑地对我说:“你的心在她那里,永远在她那里!你修炼得再如何高深,听到有关她的消息还不是破功!”
“黄小姐,你没事吧?”海航经理见我脸色发白,有些紧张地摇了摇我肩膀。
我对他笑笑,就闭上眼,思绪再难平复……
在北京逗留的时间并不长,隔天便转机去了上海。与秦玫汇合之后,就忙于接触东方爱心基金,筹划初步合作事宜。仿佛这样忙着,就不会在熟悉的土地上,想起那些熟悉的人。
但总有些人是你必须要见的。
飞回北京的时候,刚着陆打开手机,就收到优洛的一条短信:今天晚上我们几个聚聚。
盯着手机,一阵不可名状的惶然从心底油然而生。心绪愈加不宁。
我对秦玫说:“优洛她们晚上有聚会,要不要一起去?”
在秦玫身边呆的越久越会感受到老天对她的眷顾。没遇到她前,你只知红颜易老,岁月蹉跎,而不知它也会把一个女人雕琢得更具气质、智慧和温暖。
高贵的姿态,温柔的气质,不凡的谈吐,都是经过岁月的锤炼和打磨而成,让她有了如今的地位和成就。
可以说,她是我的楷模,也是大多数女人的楷模
“不去了,有些乏。”秦玫笑笑说,随即眸光闪了闪:“不用惆怅,她不在北京。”
“真的?”我心下稍安,当然免不了有些失落。
“什么时候骗过你。”秦玫宠溺地捏了捏我脸:“你的朋友一定很想见你,她们一定会惊讶于你的变化。”
“是么?”我明知故问。
秦玫的神态变得深远,看我的表情有些哀伤,着重道:“是的。”
看来,秦玫说对了。
优洛Siren和红叶见到我各有态度。
优洛见到我,有点久别重逢的小羞涩,Siren破天荒没有见面就挤兑我,红叶则是偶尔的泪光涟涟,总想拉着我说些悄悄话。
她们似乎达成了共识,没有提她。
我则是顺其自然,吃饭,聊天,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如果给自己白描一张自画像,那该是娴静,成熟,温婉的。是的,更像是一个年轻的母亲。
“我有了孩子。”就这件事,我不想瞒她们。
三个人皆是一愣。
“占奋的?”Siren语调低沉地问。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口一阵骚动,不久,一个衣着靓丽的女人高调地走到我们桌旁——小K,一个已经踏足国际影坛的巨星。在她旁边站着的,是一脸温和,和小K比,甚至是有些质朴的女子,她的笑令人如沐春风:“彤,我来了。”
“笑然……”我站起来,我俩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
优洛不无兴奋地说:“看来我们都凑齐了。”
“子衿和梁歆怡没在,算凑齐了么?”Siren冷言道。想必我有孩子的事,令她恼火了。
我看见梁笑然的脸色变了变,便拉起她的手,仔细端详道:“高原的生活果然很适合你。”
“有么,你怎么看出来?”梁笑然看着我腼腆一笑。
“你性格中的坚韧与高原如出一辙,所以你才会选择那里不是么。”倒了一杯红酒,递到她手里。
梁笑然的眸中激荡着一种情绪,却又转瞬消弭。凝视我说:“我不知道美国是不是适合你,但是刚才乍看见你,差点认不出来。”
小K插嘴:“我都和你说过了,我们彤彤变得成熟有母性了。”小K倒是隔三差五会去美国,美其名骚扰我,其实是去赖着她姐。
梁笑然想必也想到这里,脸色黯淡下来。
Siren这时又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你还没告诉我们,孩子是谁的?”
“我的。”我淡淡道。
红叶似乎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急不可耐地追问:“孩子的爸爸呢?”
我品了口酒,觉得这味道和茶壶酒窖里的随便一瓶酒都是没得比的,看来我的味蕾被惯坏了。
“没有爸爸,就有我这个妈妈。”
几个人知道我不愿多说,都住了口,场面瞬间冷下来。
小K对Siren不满道:“彤彤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问这些不该问的干嘛?”
Siren当然不出好气,说:“是她主动说有了孩子,我们难道不能多问句孩子的爸爸是谁么?”
优洛劝架:“好了你们少说两句。今天我们好好喝酒,不谈有的没的。”
红叶见我的反应,红了眼眶,她呐呐道:“彤,你……你结婚也就算了,还生了孩子。你觉得这样幸福么?”
我看着杯中酒,在手中一晃一晃,竟然感觉飘飘然,亦如脱世。
幸福?没了她,我怎么可能还会拥有幸福?我在心里冷笑道。
我早已不奢求幸福,只想谋个内心的平静,了此残生而已。
惟有旷远幽深的人间情怀永远地慰藉着寂寞孤独的心灵。我的朋友们,你们总有一天会懂我。只是,不是现在。
那晚,我们几个都喝醉了。
优洛一直在大喊:“为什么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然后气势汹汹地抓住我,抱着我哭。
我拍拍她背,轻声说:“你不是和你的爱人在一起了么?”
优洛红着脸摇头:“我要我们都幸福啊!彤,我要你幸福。我不要一个人幸福……”
“那就祝我幸福吧。”我在她耳边说。
Siren喝多之后脸就更白了,不说话,一直打瞌睡。送走优洛和Siren,小K和梁笑然分别过来和我拥抱。
小K压低声音说:“我们私下里都很羡慕你呢。”
“哦,为什么?”
“这个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能谈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然后变得成熟坚强,变得不再脆弱。你知道么?当我不相信爱情的时候,就会想起你和她,真的。每当想起你们,我就会充满信心,对自己说,老娘再赌一把!”
爱到伤筋动骨么?我在心里默念,勾起唇角,想像着那个人勾起唇角的样子,幽幽叹了口气:“也许正是因为爱到了绝处,才会覆水难收吧。”
这时,旁边的梁笑然突然大叫:“看,下雪了!”
我抬头去看,满天星辰,洋洋洒洒飘下来一丝丝凉意。
我,小K,笑然和红叶立即快乐地欢呼起来!我们四个拉着手排成一列,仰着脸对着天空高唱:“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们藉着酒劲儿唱着,手舞足蹈着,像个彻头彻尾的孩子。
我看见红叶眼角有泪,我看见梁笑然偷偷抹了眼泪……除了我,她们都怀揣着各自的心事偷偷的哭了。
可我在笑,我知道,这样一场雪,是老天赐予我的礼物。
我回来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在这个季节,遇到这样一场雪。
如今,已是深不能、浅不能,爱不能、恨不能。时光倒转,那一年,这样的一天,我们曾在彼此的命运里,接受对方的献祭。
而这雪,便是见证。
雪季,血祭……
我们几个闹够了,又蹲在大马路上畅谈心事。久久不愿分离。因为隐约都知道,这一别,再聚可能是遥遥无期……
最后,梁笑然从脖子上摘下一块石头送给我,说是她师傅,一个得道喇嘛僧传给她的,据说很有灵性。前面刻着藏文,后面刻着汉篆字:凡心所向,皆为虚妄。还有几个字不知其意:伽南、贝叶,阿钵陀那…
酒醉并无酣梦,我站在窗前看了一宿雪。
第二天,和占奋一起去看望了她母亲,尽了“儿媳妇”的责任,就和秦玫踏上了归程。
回来的路上,秦玫拿了一份报纸,认真读起来。
我瞥见一角,却是《环球时报》,用了整个版的篇幅在分析南海局势。我的心浮了又沉,浮浮沉沉。刻意把脸转向外面,不去看。直到秦玫去洗手间,我再也抑制不住,大概看了一眼,最后一个标题,竟然提到了她!
东南亚各国称其为黑弥撒。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这个人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就把南海石油和中石油等石油巨头并购整合,并且一路蚕食,获得了南海百分之五十的控油权。在南海,势力盘踞、渗入到二十八大岛……
报纸通篇论述,都是为了引这个神秘人出来,最后得出结论,政府是用非政治手段,给南海局势以制衡。政治分析家们称为“上帝之手”战略……
看到这里,我的意识有些模糊。我想不明白,只有两年时间,她是如何做到的?
秦玫回来的时候,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