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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跌进美女老板的爱情陷阱(二)--祝我幸福(gl)1-202完-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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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她哽咽了,忙掏出手帕拭泪,强迫自己说下去:“其实我早就听从了父亲的安排,嫁给了他的那个学生,并且已经生有一子……”
  原来翁子扬和子衿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失态了。这些事,我从来没对人说过,包括最可信赖的人。”她低垂着眼睫,表情内敛深沉地说,即使这样,语调仍不失温婉。
  “你猜到了,我父亲的学生就是翁行远。我嫁他时,以为老师在南海的空袭中死去了。哀伤过度就屈从了父亲的安排嫁给了他。直到多年后,才得知老师仍然活着,就背着家人,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和老师生活在一起,次年便怀了子衿。那年,翁行远打算从政,我父亲为了他的清白,花了很多功夫找到我。那一晚,他和老师彻谈了一宿……不好意思。”说到这里她又禁不住流了泪,恐怕这是一场艰难的回忆。
  而此时的我心里空空的,又酸又涩,却还忍着等她说下去。
  “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觉得你是个善良的人。你的眼神清澈纯洁,让人不设防地感觉踏实和信任。也许,有些话我今天不得不说,但事关我和我家人的隐私,我本来可以说得更模棱两可的。”她强颜欢笑道:“这也许就是你与众不同的地方。”言外之意就是这么平凡却被子衿看上眼的原因?
  我谦恭地微笑。其实她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然后鼓励她接着说下去。
  “他们谈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第二天,老师就……自杀了。他留有遗书,没有责怪我骗他。因为那时候为了能和他再在一起,我没有说我已经结婚生子的事。他只说造化弄人,今生已无法做夫妻。让我好好和现在的丈夫生活。至于女儿,别告诉她她的生父是谁……”这一次,她是真的泪流满面哽咽得说不出声。
  我心头更酸,喉头紧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劝慰她。
  她呜呜哭了一阵,渐渐停下来。
  “对不起。我想回忆就到这里吧。你明白了?我们当初和你俩现在,是何其相似。现在,我父亲的政治理想终于实现了。他此生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抱负和理想寄托在一个又一个自己的学生身上,然后由他们去实现他的理想,他的主张。现在,终于实现了。我的父亲,他并不单纯是大学的教授、院长。他还是党校唯一外聘的指导员。他的学生里,无一例外都是这个国家未来的主宰者。政要们以他马首是瞻。”
  说到这里她又停下来,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斗不过他的。”
  直到她说了这句话,我才真正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也许就像她说的,我和子衿,与她和她的老师当年的境遇相似,所以不免站在统一战线。另外,子衿毕竟是她和她爱的男人的骨肉,这一层的至亲又是不一样的。
  所以,她说我们斗不过子衿的外公,其实是在示警么?
  “再加上,现在翁行远已经知道子衿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就报复似的要把老师的公司占为己有。他暗示子衿说,如果迅达不属于他,那么他便把她的丑事都抖落出去。”
  我心中升起疑问,直言道:“他抖落出来,他的颜面也尽失不是么?”
  翁母点头:“他不会说我和老师的事,也不会说子衿不是他亲生女儿的事。但他会放消息出来,说迅达的总裁……喜欢女人。”
  我一惊!这个人,竟然卑劣至此!
  翁母摇头叹了口气:“对于他的品行我早已见怪不怪,我从未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上心,所以便不会伤心了。”
  “可是子衿如果不承认,也只是谣言而已啊。”早有八卦杂志怀疑子衿不近男色了,如果只是放出消息,那只能算空穴来风,完全可以当做是子虚乌有的八卦事件对待。
  谁知翁母摇头,道:“子衿和他签过协议的。子衿在和秦小姐分手后,就对自己的未来有了规划,并和翁行远签了协议。以保证她日后有自主选择生活对象的权利。”
  就是那个十年的卖身契么?我暗想。
  她愁眉不展,青烟一般的惆怅:“一纸合约在手,便是所谓的证据了。”
  我身体某个部位开始隐隐作痛,这样一来,便是死局……
  “那子衿的外公……是怎么考虑的?”希望这位权力大死人的老人家能够同仇敌忾吧。
  “他还不知道,但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他一直在叫子衿在他身边,却又嗅不到蛛丝马迹的信息。不过以我父亲的立场,为了维护他的清誉和政治,其他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说至这里,我全明白了……
  果然,是死局啊……
  一边是如今位高权重,连多年前许瀚庭那样刚正伟岸的人物也要以死明志,再如何也斗不过的外公;另一方面又是手中握有证据,阴险狡诈的养父。这两个人,是要活活逼子衿就范啊!
  想至此,不仅耳朵,连脑袋也是嗡嗡作响。
  
   

作者有话要说:晚睡早起的人伤不起啊T^T
说点正事——
相信很多筒子和7一样,进入10月将会越来越忙。。忙得连娱乐时间都像是挤压出来的。
但是,再忙也别忘看文哦~这样,我才有动力在忙碌的一天中挤出那一点点的休闲和休息时间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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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可以作为我们彼此沟通的桥梁吧~




183

183、第181章 。。。 
 
 
  第181章
  接下来,翁母凄凄艾艾断断续续地哭着。我已无法升起怜悯,反而越发觉得心里烦闷。
  先叫了点东西劝她吃下,此时的我已经从巨大的震动中清醒过来,头也不是那么疼了。趁她吃东西的空档,我开始逐条分析翁母的每一句话,初衷是想从这些信息里组织出一条线索,能够指引我看清事件的全貌。
  这一分析不要紧,令我惊讶的是,她的话和我的认知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首先是她说的,她25年前怀了子衿,那么如此一来,子衿现在岂不是连25岁都不到?!而子衿的护照我多次得见,明明是31周岁无疑。
  还有,子衿不久前曾亲口承认,许瀚庭是她19岁那年自杀的。而在她的叙述里,许瀚庭早就已经被子衿的外公逼死了。
  凡是和时间有关的事件,她所说的和我了解的似乎都有显著的偏差。我盯着低头优雅进餐的翁母,心头疑云渐起,想了想,便不着痕迹似的闲问:“对了阿姨,您和您老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故意挑了个和时间有关的话题。
  她想都没想,说:“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那年我20岁,还在上大学,遇到老师……”她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语调也轻松愉悦很多。双眼涟漪,两颊泛红。我一点没心思听她和她老师是如何相知相惜相恋的,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问出漏洞。
  “那您什么时候和许老师分开,继而嫁给翁行远的?”
  说出这句话之后,她茫然地看向我,仿佛在发呆,又像是试图在记忆里寻找。表情越来越苦恼和烦躁。这件事有那么难记起么?我不禁怀疑。
  这时候我没注意旁边何时站了一个人,中年偏老,只听他对翁母说:“翁太太,好久不见。”
  翁母的反应很奇怪,她惊得向后缩了缩身子,惊恐地睁大眼,声音都走调了,问:“你是谁?”
  那人也被吓了一跳,忙解释道:“我是胡耀啊,给你家供有机蔬菜的。我们吃过几次饭呢。”说完他又看了我一眼,问道:“怎么翁大少和翁老爷没跟她出来?”
  我一愣,心道为什么她出门见客,还要他俩陪同不成?
  这个叫胡耀的人没有再多说什么,见讨了没趣就告辞了。
  翁母仿佛过了很久才从方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那表情像极了受惊的小鹿。于是我对她的印象又具体了一些。和子衿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相反,她很容易受惊,情绪起伏比较大,容易受人影响。
  后来我连她的慈眉善目,未语先笑,都可以推敲成她是在用笑掩饰反应的迟缓,或者根本就是迟钝。因为好几次,在我说完话的一分钟里,她都没有丝毫反应,或者对我的提问即使再卖力的回想,也仍然一无所获。
  而且我发现,越到后来,这种迹象越明显。也就是说,我们会面的最后,她的记忆力不佳已经非常明显。但是有一点,她对和她老师的记忆却非常的顽强,并时不时会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去。
  从她描述她和许瀚庭的悲剧恋情上,我感到她对许瀚庭的爱很深也很执着。
  最后,我只得无奈地送她离开这富丽堂皇的会所,他的司机已经提前在出口等了。
  我带着满腹的疑问,看着她跟我道别,准备上司机的车——倏地,旁边又硬挤来另一辆车,霸道凶悍地强插进便道。
  我扶了扶额头,这位仁兄对车子的口味倒是一直没变过。我已分别见过他的立马、斗牛,今天开的是三叉戟。看来他的目标是收集世界知名跑车?
  翁子扬气势汹汹从车里站出来,后面出来的是同样趾高气昂的他媳妇。
  “还愣着干嘛,赶紧把老太太扶进去!”翁子扬指挥司机。等司机安置好翁母,翁子扬就指着他鼻子骂:“谁让她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她不能随便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私自载老太太出来,你还想不想干了!”
  司机吓到了,喏喏地:“我是新来的,老夫人要车,我就开了……”
  看来翁子扬结婚之后看来也没收敛住这坏脾气。他骂够了司机,才发现我的存在似的,目光募地转向我——然后就笑了。
  “小家伙你在这儿啊,刚才没看见。”说完摆了摆手,让司机开车先走。
  “原来老太太是见你来了?”
  我笑笑算是承认。
  翁大少开始忍俊不禁,笑道:“这老太太,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却始终记挂着子衿那丫头。”
  我一愣,脱口而出:“什么意思?”
  翁子扬纳闷道:“你不知道?我妈……”指了指脑子,“……不太好。受了刺激。一直在外面养病,这阵儿才回的北京。”
  我惊愕。怪不得……哦,我想起来,翁母一直在外养病确实是我很早就知道的事,只以为是身体疾病,却没想过是精神上的。
  翁大少碍着子衿的面子,对我还算客气。他挠了挠头,对我说:“你和她见面的事最好不要和子衿说……”
  子衿让我在见她母亲之前报备我还能够理解,翁大少不让我告诉子衿,又是有什么隐衷?
  我发现这个翁母在翁家,本身就是谜一样的存在。
  翁大少倒是一副什么都愿意和我说的架势,只是看得出来他很顾虑他后面的老婆。回头望了望她,然后示意我跟他去远一点的地方说话。
  “本来这事不能和任何人说。但是念在你不要命地救了我妹子一命。从此你就是我的亲妹妹。”他说得特别诚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诚挚的表情,我看见特别想笑。
  “其实中间细节我也不是很非常了解,大体就是我妈不知道怎么想的,多年前把秦姐和子衿硬生生拆散,还把秦姐已过世的丈夫介绍给了秦姐。从那之后我妹子就和老太太冷战,老太太自觉有愧,就声称有病不在家里住。总之俩人现在关系才消融。她来找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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