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珈,你的内衣带,掉了(gl)-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和沈浅浅冷战多久了?她埋头思量,却得不出答案,她每一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一天能干吗,她爸妈都不管她,乔老爷子,也不过是一周固定的时间说说她,她活了28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沈浅浅是她时间最长的女友,好几年了都,居然陪在她身边的还是沈浅浅,她自己都觉得挺奇特的,她们经常吵架,吵得最厉害的一次两个人还动手了,当然是沈浅浅先出的手,乔榕西已经记不清到底吵架的起源是什么,总之到最后,她的手背被沈浅浅抓出了好多伤,沈浅浅是个烈妇,这一点,乔榕西最清楚,可是就算是打闹的最厉害的时候,还是没有分掉,可是这一次,乔榕西竟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孤独地坐在床上,开始打沈浅浅的电话,温柔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这个女人竟然关机了。
她这些天都没有联系沈浅浅,因为沈浅浅也没有找她啊,吵架的时候说的那么狠,谁再提和好谁就是乌龟王八蛋,那个时候是真生气,她也觉得累了,这样无休无止的争吵,何时才是个尽头呢?她不是一个适合过日子的人,很显然的是,沈浅浅也不是。
乔榕西颓然地坐在床上,一遍一遍地拨打着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内容没有丝毫的变化,她有些心烦,期待着能听到沈浅浅的声音,就算是真的分手,也应该当面说清楚,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吭就走掉呢?以前沈浅浅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以前可以分床睡,可以一个人出去,但另一个人一定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这次,她喊周留白来,也就是想暗示浅浅她是在周留白那里去了啊。
“留白,浅浅不见了。”乔榕西实在没辙了,第一时间想到的人竟然是周留白。
周留白已经睡下了,猛然接到乔榕西的电话,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浅浅不见了,沈浅浅离家出走了。”乔榕西没有意识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就哭了,她还是爱着沈浅浅的吧,就算不快乐,她还是爱她。
周留白到的时候,乔榕西握着手机坐在床上,眼泪已经干了,但是周留白还是看出她曾经哭过。
“怎么回事啊?”
“沈浅浅走了。”
“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她电话一直关机,衣服全拿走了,我今天心血来潮,想回来看一眼,就看到现在这个场景,你说她会不会出什么事了?会不会遇上绑架或者意外什么的?”
“你别胡思乱想了,衣服全不见了,肯定是她自己走的,不会是什么意外之类的。”周留白试图安慰着那个看上去并不好的人。
“对对,也是,呸呸呸,童言无忌,那她自己能去哪儿?这些天她联系过你吗?”
“没有。”
“那你也没找下她啊?”
周留白瞪了她一眼,她也以为这次也不过是两个人的小吵小闹而已啊,过几天就会好了,而且最近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怎么能想得到去劝浅浅呢?
周留白四下看了看,茶几上放着两串钥匙,“她把钥匙都全留给你,就是不准备回来了。”
乔榕西看着茶几上那两串钥匙特别刺目,有一串是她给沈浅浅的,有一串是她自己的,被那天沈浅浅拿了去,乔榕西到处找,以为可以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能留个小纸条什么的,可惜沈浅浅一个字都没留给她。
“这个女人太狠了,真的,世界上最狠的女人就是她了。”
“唉,一天到晚瞎折腾,今天太晚了,先回去吧,明天去她单位看看,她白天有时候不是在宾利卖车吗?”
乔榕西眼前一亮,冲过去抱住周留白,“还是你聪明耶,我怎么没想到?我明天就去找她。可是,这不就成了我先服软了吗?”
“那你就等到人走茶凉,到时你想服软都没机会再说吧。”周留白没好气地说到,“走啦,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不和你回去了,我今晚就住家里,说不定她想通了,自己晚上还偷偷回来了呢。”
周留白摇了摇头也不再管她。
第二天,天还没亮,乔榕西就开车去沈浅浅公司找人,可是她真的起得太早,到地方才7点,人家都还没有开始上班,乔榕西坐在车上打盹,她有些困,头有些疼,昨夜差不多一夜未睡,就算她不想承认,可是担心沈浅浅却是不争的事实,她很少失眠,这样的情况只是偶尔,有时她会在夜里想一些事情,可是这样的次数并不多,渐渐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那一觉,她觉得自己睡了好久,醒来慌忙下车,可一看时间,也才7点30分,就这样熬啊熬,终于熬到九点,她下车就进去找人,有人认得她,还以为她来买车,她拨开人群,可惜都没有沈浅浅的影子,“沈浅浅没来上班吗?”她找到负责人的办公室焦急地问。
“乔小姐,这么早光临?”
“沈浅浅怎么还没来上班?”她只是重复着。
“浅浅几天前已经辞职了。”
乔榕西耳膜都似被炸开了,辞职了?她在玩什么?故意让她担心故意激怒她,那她成功了。
“你怎么能让她辞职?你凭什么让她辞职?”乔榕西不可理喻地低吼着,无辜的负责人心里泛着嘀咕,乔榕西意识到自己的无礼,收了收情绪,“你知不知道她辞职之后去哪儿了?”
负责人摇了摇头。
乔榕西握了握拳,深呼吸,从卖场出来了,她依着车门抽了一支烟,然后一支接一支,脚踝边全是烟头,她拿出手机就想报警,可想了想,还是不要让她们家里人知道吧。
沈浅浅不见了,从乔榕西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沈浅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个号码永远关机,乔榕西凭着自己的人脉把江城翻了个底朝天,可还是没有沈浅浅的影子,她晚上都没有再出去玩了,她守在家里,门开了一条缝,想着沈浅浅万一哪天回来了呢?
她有时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就在房间里自言自语:
沈浅浅,你差不多得了,我找你已经失去了耐心,你再不出现,咱们两就真的玩完。
沈浅浅,你要是再不回来,以后你就没机会了,我乔榕西会找不到女人?会少了你就活不下去?
沈浅浅,你别再得瑟了行不行?不就是吵架嘛,以前又不是没吵过?况且被扫地出门的人是我?你闹什么离家出走啊?
只是这一切,都成了乔榕西的独角戏,沈浅浅丝毫不为所动,依然毫无踪迹,乔榕西突然想到,她该不会是回北京了吧?于是,连夜叫人买了机票飞北京。
北京比江城更大,可惜乔榕西依然没有找到沈浅浅的踪影,她一个人灰溜溜地回到江城,当了半个月的暴君,因为从她回到家发现沈浅浅不见了之后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她不得不回到乔氏,因为乔老爷子会说到做到,到时候她连找沈浅浅的钱都没有了,沈浅浅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样看不起她,所以才这样偷偷地跑掉了?
暴君会无缘无故在公司发火,甚至顶撞她那冷血的母亲,暴君在酒吧里惹是生非,暴君开始生所有人的气,她开始不吃饭不喝水只喝酒,连沈浅浅都离开了她,真觉得没什么意思,暴君开始挥霍无度,甚至把一叠叠的钱当成纸烧掉,还是好姐看着她。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一天早晨,她路过一个报刊亭,一个二愣子跑过来撞上她,同时撞掉了报刊亭摊上的杂志,暴君本想骂娘,却瞥见是个十二三岁的小正太,小正太连声道对不起,蹲□去捡那些被碰掉的杂志,她迷迷糊糊往前走,却一眼瞥见那堆杂志里有一张封面特别显眼,特别引人入胜,那张脸,她太熟悉了,她忙蹲□,从小正太手中抢过来那本杂志。
“这姐姐真漂亮”小正太在说封面上的那个人。
是啊,是很漂亮,天下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乔榕西细细看着那杂志,杂志名字特别显眼地摆在那儿:《品味》。
《品味》!!!!
乔榕西扔下50块给摊主,拿着杂志就跑。
这该死的周留白怎么就没告诉过她?
乔榕西到《品味》办公室的时候,一脸的汗。
“你怎么来了?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一直不接?”周留白问到。
乔榕西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电话开成了静音。
“这是怎么回事?沈浅浅在哪儿?”乔榕西指着封面上的沈浅浅问到。
“这个事情只有言珈最清楚,只是她还没来公司,电话也没人接。”
“去她家啊,你个猪。”
周留白顿了半响,抓起外套拉着乔榕西就一同走了。
22
22、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
乔榕西很着急,周留白没有办法着急,她和乔榕西一同下车,乔榕西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切,慌张,周留白像一只托着千斤重的老牛,半天迈不开脚步。
“喂,你在干嘛啊?她家在哪儿呢?”乔榕西催促到。
“那栋白色的房子就是。”周留白望着那入眼的梧桐,怔怔出神。
那儿已经是江城的郊区,少了些城市的喧嚣,少了很多的高楼大厦,这里的房子差不多都是平房,乔榕西急切地去敲门,周留白跟在身后,有些不自在,这样吵醒言珈好吗?她的起床气可不小。
“谁啊?”一个中年妇女出来开门,“请问你们找谁?”
乔榕西狐疑地回头看了看周留白,继而问到,“请问言珈在吗?”
“谁?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周留白往后退了退,又绕到一旁的墙角下,那些用油漆喷上的字迹经过这么多年的雨水早已经不怎么清晰,但周留白还能拼出那几个字,那是言珈娟秀的字体,上面写着:“言珈是猪。”那还是高中的时候玩的幼稚游戏,她怎么可能找错门,她就算在老年痴呆提前,她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家啊,她以前的家就在十米外的那个小院子里,她怎么可能找错门?
“谁啊?”一个中年男人又出来了。
“哦,没事,有两个丫头找错门了,说是要找一个叫言珈的。”
“言珈?啊,是不是言大哥的女儿?”那中年男人像想起什么似的,“请问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她父亲是叫言大忠吗?”
“对”周留白接过话头。
“他们早就不住这儿了,房子都卖给我们了。”
卖了?他们的房子都卖了?
因为周留白之前一直在北京,周妈妈一个人在家,两年前,周留白把她妈也接到了北京,她们家的老房子就租给了人家,这回来之后,周留白一是嫌弃那屋子别人住过,二是也不想继续住在那老房子里,周留白就贷款在市区买了她现在住的那所公寓,本来周妈妈有些不舍得,但是耐不过周留白,搬家那天,周留白还是没忍住偷看了下言珈他们家,好多年没见过她爸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