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姐姐心gl朱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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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李洛儿故作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若是张叔叔真想听的话。。。就怕,会得罪许大人呀。”
“贤侄!有叔叔在,还怕那肥猪?”张永不屑的,“除了我和刘瑾,‘八虎’里面的其他六个都是我好兄弟,刘瑾最多也就把我贬到南京了,他动不了我!我只是想知道,这肥猪到底监视到我什么了呢?放心,既然你投到了叔叔这边,叔叔我就会罩你的,过段时间就把你弄到我军队里去做军职,不好过你那虚衔的官儿?”
“厄。洛儿明白了。”李洛儿好笑的,真会吹牛皮呢,平时也没见你和他对着干呀,还是怕被许大鹏抓到什么把柄报告给刘瑾的吧?要不然这两年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呢。呵,就算你不用军职诱惑,也会让你听到许大鹏谈话的哦。
喜灸堂密室。
“大胖,都弄好了吗?”李洛儿的声音里带点儿小紧张。
“恩!洛儿姐放心,”大胖点点头,“窃听电话的一头还在他房间里,另一头已经拉到这密室了。”
“好!师傅!您能保证,您一个人就能把前些天听到的那些声音模仿的百分像?”李洛儿转向了她面前一个一身粗布长衫的老头。
“嗨,还不相信我老头?”老头咋呼着,“我老头可是天桥底下最有名的说书先生,前些天您不是听了我口技表演了吗?别说那几个人,几十个人的声音我老头都能说的来。另外,您叫我学的那几个声音,到底什么身份那?”
“您呐,别管那么多。”大胖止住了他,“您就照着这个本子上的台词,对着这个小喇叭大声说,完了就有一百两;记住,您到了外面,要把这事抖出去的话?”
“嗨,我老头子混到这年纪了还能不懂规矩吗?银子到手,大家就从没见过,对吧?”
“恩。。开始吧。”
张永的贵宾室。
张永一手拿着窃听的小喇叭,罩在了耳朵上。
“做人啊,最重要是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许大鹏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居高临下的调子,“可千万别学我那张兄哟。”
果然在谈论自己!张永摒弃凝神,打起精神仔细听起来。
“是,是。”几声谄媚的迎合声。
“那家伙,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只老虎呢,天天摆着个臭脸,告诉你们,他就是一条被我监视的狗,动都不敢动一下!”许大鹏傲然的声音,“他现在还能坐那个位子,完全是我可怜他!要不然,我在奏折里随便捏造他几个罪名,往我干爷爷那一递,他就玩儿完!告诉你们吧,现在那奏折上的皇上批红,其实就全是我干爷爷的代笔!所以,你们在南京做事,可要站好队,别站错喽!”
“那是,那是。。许大人不说,咱也明白。”谄媚的笑声。
“那就好。”许大鹏得意的笑声,“今天心情好,就给你们讲个笑话吧。话说,有一个人,就是我张兄。。”
话说到这里,突然打住了,半天都没有下文。
“咦?下面呢?”一个人等不及了,问着。
“下面,下面没了。”许大鹏一声怪笑。
“啊?这就没了?”那人不解。
“笨蛋吗你,”许大鹏没好气,“我张兄是个公公嘛,公公的下面,可不就没了?哈哈——”
“哦——”几个人恍然大悟的声音,接着,雷鸣般的爆笑声响了起来。
“啊哈哈——”
“哈哈——绝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肚子疼了。”笑的流出眼泪的声音。
张永终于反应过来笑话的含义了,顿时一个霹雳,肺都要炸了。
“嘿嘿。”许大鹏看着前仰后合的一群人,明显心情很好,他决定再下点料,“还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我张兄上青楼啊。”
“哎哟——这——哈哈。”
“哈哈哈哈,有才,太有才。。”
“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我肠子都疼了喂。”
“。。。”
现在,那几个人的笑声,张永已经听不到了——他已经把小喇叭摔了。
许——大——鹏!——张永直气的祖坟都要冒青烟了,他的脸色由猪肝红转成绿色,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个名字——不灭了你!我就不叫张永!
“哎?张兄。”好巧不巧的,张永出门的时候,许大鹏和他朋友们也刚好出门。
张永回过头,眼里泛着红丝,冷冷的扫视了许大鹏和他的朋友一圈儿。
“张兄,一起去吃顿饭啊?”许大鹏开心的笑着,热情的招呼着。
许大鹏旁边的一人悄然附上了另一人的耳朵,“这就是南京第二的张公公,以后见了他长点儿眼。”话说完了,这人对着张永摆上了一个谄媚的笑。
还在嘀咕!还在怪笑!。。张永死死的盯住了那个人,一句话没说,转身就下了楼。
“哎?张公公这是怎么啦?”那人被张永盯的全身都发毛的,怎么就走了,还打算等会吃饭攀攀关系的啊。
“哼!”许大鹏一声冷笑,张永的态度让他有点儿下不来台,“别管他,给脸不上脸的东西!走,咱喝酒去!”
“哎是。”另外几人连忙附和着。
“那说书的老头儿,真的绝啦。”只剩大胖和李洛儿的密室里,大胖赞叹的声音,“别说那一模一样的声音了,那语气,那表情呀!最主要的,张永以为这些都是许大鹏说的呢!”
李洛儿不禁莞尔。
继续添火
南京城背后群山环绕,前临大湖,按风水学上说的,是块有着王者之气的宝地。
天还没亮的凌晨时分,南京城外的鄱阳湖码头上,几艘装满货物的大船悄然靠岸了。船上的水手们都没注意,在离他们不远的阴影处,两个蒙面黑衣人正紧紧的盯着这几艘船。
“这几艘船上装的,就是许大鹏从江苏运来的私盐了!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呀!”草丛中,李洛儿把身子又伏低了点,悄声叮嘱着大胖。说真的,她挺紧张。
“放心!”大胖定定的,“这点小事而已,洛儿姐,你在这等着,瞧我的吧!”
大胖顺着阴影,悄无声息的摸到了湖边,上了事先安排好的小船,慢慢的靠近了那几艘足足三层楼高的大船。
“大人!不好了大人!”上午八点,南京府内,杨大志匆匆忙忙的进了许大鹏的房间,吵醒许大鹏的后果他是知道的,但他顾不得了。
“狗奴才!天塌下来了?!”果然,被吵醒的许大鹏就是一座火山。
“大人。”杨大志趴到了地上,“运盐的船,出事啦!”
“什么?!”许大鹏心里一惊——私盐,这个暴利行业,占他总收入的一半之多的。
“今早的几艘运盐船,被人悄悄地凿了几个大洞啊,还放了火!二十万斤盐,大部分都沉到水里泡了汤啊!”杨大志简直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许大鹏一下子蹦了起来,像条野狗样狂吠乱叫着,平时的威严样已经一点儿踪迹都没了,“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的东西?!”
“大人,是谁干的不知道,不过,在码头附近的草丛里,发现了这个。”杨大志嗫嚅着,把一块小牌子递向了许大鹏。
“军牌?”许大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南京部队的军牌吗!这玩意儿怎么会出现在码头?!”
“小的也不知道。”杨大志悄悄瞥了许大鹏一眼,“是什么人,不小心,掉的吧。”
“张永?!”许大鹏镇定下来。
“另外,大人,还有件事儿。”杨大志小声的。
“还有事儿?”许大鹏惊讶的。
“昨晚,咱们钱庄的运钞马车,也被劫了。损失一千两黄金。”
“什——么?!”
“据运钞员说,劫匪只有一个人,着夜行衣,身材魁梧,力气大的吓人,一手就把马车掀翻了,手里拿着只准许在军中使用的——狼牙棒。他的目的好像并不是为了劫财,他在马车上留字条了,说这次只是象征性的拿点儿作为警告,再敢对他们大人不敬,就一毛不留。”
警——告?在南京城!警告我许大鹏?!。。许大鹏面色阴郁,满眼冰刀的。。只准许在军中使用的——狼牙棒么。
喜灸堂密室里。
“呼~”李洛儿总算松了一口气,虽然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在远处看着,心里却仍忍不住扑扑乱跳的,“咱也做了一回电视里的,江湖女侠呀。冒险,果然刺激呀。”李洛儿说着,吐了吐舌头。
“嗨,这算啥冒险呀,想当初,咱跟着爹爹在军中的时候。。。”大胖大咧咧的。
“厄。三胖呀,”李洛儿看向了三胖,“事先说的,没有拿银子回来这一项吧?”
“顺手嘛,就牵了点儿。。”三胖不好意思的,“没想到,一个木头的狼牙棒让他们吓成那样,跑得那叫一快。。”
“恩,快把这狼牙棒烧了。”李洛儿看了那堆金子一眼,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口水,“那。。就先放密室里,搁着吧。暂时不能用的。。话说,郁儿和朱儿那边的行动,不知道怎样了。也不知道她们安全不安全呢。”
“放心吧!”大胖安慰着,“她们只是四处去采访采访嘛,没事的。何况有二妹保护呢!”
“恩。”李洛儿安下心来,“走,上去吧,张永快来了。”
“张叔叔。”刚到喜灸堂门口,张永就见到了李洛儿清秀脸蛋上灿烂的笑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恩。还是贤侄好啊。”张永感叹着,对比般的、许大鹏的笑话和诗句隐隐泛上心头,差点又要为之气憋。。别生气,别生气,生气皮肤容易老。。张永压抑了一下心神,往二楼他的专用贵宾室走去了。
“张兄!早啊!”几乎是不想什么来什么,张永刚到楼梯拐角处,又听到了许大鹏那熟悉的声音。张永面色冰冷的抬头一瞧,可不是那死肥猪么!带着一大队保镖的——不过,气氛貌似有点儿不对劲——张永敏感的捕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
“想不到,张兄还能跟个没事人样啊?”许大鹏一声冷笑,语带讥刺,满面阴鸷的,“兄弟我可在这等你半天了啊。”
“哼!”张永听着许大鹏那语调,心里窝着火,慢慢的走到了许大鹏面前,斜住了眼睛,“许大人等我干嘛?”
“等你——一起做美容啊!”许大鹏拉长了音调,眯缝起了小眼睛。
“免了!”张永没好气的,再不理许大鹏,推开他专用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许大鹏阴沉的、盯着那扇关掉的门,良久、良久。
李洛儿和大胖一起对了个眼色,悄然无息的退回了她们的办公室。
“好~!还差最后一把火,这两人就要彻底撕破脸皮了!”李洛儿定定的。
“恩!”大胖很兴奋,“这两人要斗起来,南京就要大乱了,到时候,咱们再混水摸鱼,不怕竹蜻蜓的仇不能报!”
“。。。”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了淡墨色云彩中的时候,一天,又要过去了。
李洛儿坐在客栈小房间内看着窗外安静的街道,心里莫名的不安——十几天前,她们拟定的全盘计划中,有收集许大鹏的犯罪资料这一项,郁儿、朱儿、二胖三人一直没露面,正是出门做这项工作去了。
都十几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呀。。李洛儿胡思乱想着。。郁儿坚持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