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宠上瘾,痞妃嫁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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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话,不仅得到了所有人的共鸣,点出了云青书平时的所作所为,让人不由自主的就赞同他的观点,更是不着痕迹的说出了赵吏的用心,帽子一顶扣的比一顶大。
就在这时,安心几人突然听见了一阵马蹄声,几人转头看去,不远处有几十人正骑着马往这边驶来,打头的是个中年男子,四十来岁,身体有些发福,蓄着胡须,眉眼间隐隐的透着焦急。
安心抽空瞥了那跪在地上的赵吏一眼,见他紧张的神色在听到了马蹄声后就变的轻松了不少,显然是为自己成功完全了任务而松了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
凌亦痕也注意到了赵吏神色的转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沉沉的盯着前方。
“哎,今天这宴会怕是去不成了。”楚逸绝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一副不胜唏嘘的姿态,可表情明显却是幸灾乐祸。
随着那队人马逐渐接近,领头人的相貌也进入了安心的视线中,满脸横肉,眉毛又浓又粗,厚如香肠的嘴唇,两边的脸颊上还有着坑坑洼洼的红痘痘,安心的嘴角抽了抽,生的和猪八戒相像也就算了,怎么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还长了那么多青春美丽疙瘩痘?
安心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云青书,又看了一眼香肠嘴,绿豆眼的云丞相,实在忍不住的对比了一番,感慨的砸了砸嘴,小声的问安沐尘,“哥哥,他真的是云丞相?”
安沐尘看着安心脸上明显的写了几个大字‘不是亲生’,好笑的捏了捏她的手,同样小声道,“如假包换!”
“要么是喜当爹,要么就是负负得正,基因发生了突变。”安心想了想,总结出了两点可能性,问道,“哥哥觉得是哪种?”
安沐尘没听懂,无奈的看了安心一眼,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别说话了,你伤了云相的命根子,小心他找你拼命来着。”
“我一没阉了他,二没给他下了断子绝孙药,哪里有伤了他的命根子?”安心嘟囔。
安沐尘摇摇头,不再开口,看着云丞相笨拙的身子在侍卫的搀扶下了马。
“微臣见过小王爷,安郡王,长安郡主,楚太子。”云丞相恭声行礼,他本来已经准备进宫赴宴了,蓦然听见下人来报,说长安郡主和宁小王爷要打杀了云青书,急急忙忙的就赶了过来。
“云相来了也好,贵公子是何秉性本小王就不多说了,我们刚刚准备进宫,却听说云大公子当街调戏民女,造成这条道路堵塞,我其实也不想管的,但是奈何拦了我进宫的路,我只好下车看看情况,却不想看见了这一出,京城乃是天子脚下,一国之都,自然不能容许有人仰仗权势就做出这等欺凌百姓的事来!”凌亦痕的这番话比之对赵吏所说多了几分文绉绉的冠冕堂皇,面上散漫之色一改,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末了,还意犹未尽的加了一句,“云丞相是国之栋梁,自然也是看不得这种人的?对吗?”
安心差点笑出声来,凌亦痕这话说的好毒辣,重点突出了云青书的个性,又提出了有错在先的是也是云青书,他动手教训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而这句话杀伤力最大的一个关键点就是这是京城,皇上住的天子脚下,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如此目无王法,暗律当诛都不为过,活生生的堵死了云丞相想要兴师问罪的借口。
最好玩的是,说就说了,凌亦痕居然还想要云丞相赞同他的这种看法。
“微臣…”云丞相闻言憋红了一张老脸,这话让他怎么回答?如果不同意凌亦痕的话,就是他赞同京城的这股歪曲之风了,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他的乌纱帽保不保得住都难说,如果同意凌亦痕的话,那不是变相的说他自己也看不得自己的儿子吗?
“诺,你看,人证就是本小王和长安郡主以及这众多的百姓,物证就是那姑娘,你看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衣服都被云公子给扯烂了,铁证如山!云丞相有什么好说的!”凌亦痕看着云丞相不时往云青书那边瞄啊瞄的动作,眼睑微沉,笑眯眯的道。
云丞相顺着凌亦痕指出的方向看去,只见女子双手抱膝缩成一团,鬓发凌乱,恨不得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起来,一看就知道受了极大的惊吓。
云丞相目光沉痛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云青书,他是自己的嫡亲儿子,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个不学无术,好吃懒做的性子,但他身上毕竟是流着自己的血液,是自己宠了爱了半辈子的骨肉,自己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他。
“事情还没清楚之前,还请小王爷不要妄下定论!”云丞相脸上厚厚的肥肉都在微微的颤抖,声音带了一丝强硬。
“好啊,只要云相能推翻本小王指出的这一切证据,证明是本小王冤枉了他,一切事情我来负责!”凌亦痕不怒反笑,眉梢微动,眯起眼,笑的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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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美人们不要只是简单的见义勇为哦,这一章节埋藏了个大大的伏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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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静候东风
“云相不如先把云公子抬回去请太医先医治身体吧,不然流血过多加重伤势,可别赖到本郡王的妹妹身上。”安沐尘忽然出声,声音有一丝嘲讽。
云丞相一心惦念着给云青书洗清耻辱,追根究底,跟儿子的性命相比,他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名声前途,他很清楚,今日的事,闹的这样大,京城的百姓已经人尽皆知,不出两个时辰,皇宫,和官员都会收到消息,到时候他的脸面也就彻底丢光了。
云青书以前虽然胡来,但从来不曾像今日这样一般失态于人前,竟然当街调戏民女,云丞相怎么也想不通,京城花楼甚多,美艳的妓子不计其数,即使是美如天仙的清倌,多花上些银子也是能一尝芳泽的,他为什么要调戏一个平民女子?
“来人,把少爷抬回府,请府医好好诊治,务必要安然无恙!”云丞相在凌亦痕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心底的想法几乎无所遁形,他转开了头,挥了挥手,吩咐道。
两个护卫立即上前,搀起云青书,走向远处姗姗来迟的相府马车,把他扶了进去,让车夫赶路回府。
安心想着这件事云丞相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明明经过已经如此明朗,他却犹自不肯承认,非要找出点什么线索证明云青书的无辜才肯罢休。
“把那个女子带过来,本相要亲自审问!”云丞相目光落在了那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吩咐道。
两个护卫应声,快步走到女子的身边,就要伸手去拉她。
女子本就受了过度的惊呼还没回过神来,见有陌生的男子要拉自己,顿时吓的嘴中发出一阵尖锐的大叫声,瘦弱的身体更是往货架子里面缩去,露出的两只眼睛惊恐的看着还想往前继续伸手的护卫。
“慢!”安心看着眼神中充满恐惧之色的女子,心中的怜惜被勾了起来,抬脚漫步走向她,蹲下身子,面带着和煦的笑容朝她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柔声道,“姑娘,你别怕,有些事情不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别在意,我也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不把你自己的委屈说出来,谁又知道呢?天底下明事理的人总是多过眼瞎的,朗朗乾坤,是非对错,自有人知晓,我们都会为你做主的。”
那埋头兀自哭泣的女子闻言小心翼翼的抬起头,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安心绝美泛着温柔的笑脸,她的眼神中包含着真诚的鼓励,被那样的目光轻轻柔柔的看着,就像一缕清风缓缓的拂过她的心灵,不由让人生出了莫大的勇气,她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安心的手掌中。
楚逸绝看着安心平和娴美的侧脸,她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着,有种恬淡的美,就像春日的第一缕阳光,有种瞬间融化冰雪的温暖,眼尾处跳跃着亮晶晶的光芒,她歪着头,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
凌亦痕从安心抬脚的那刻起,就一直注视着她,他见过安心的很多面,贼兮兮的调皮,辣手无情的狠戾,心软时刻的感慨,每一面都让他心跳不已,现在的她,唇畔露出一丝微笑,眉眼安静,侧颜暖意融融,他不禁瞧的有些痴了。
安心握住女子的小手,对她轻轻一笑,拉着她出了货架子,柔声道,“你并没有做错,既然问心无愧,就要挺胸抬头,告诉自己,也是告诉别人,错的那个人不是你!”
女子咬了咬唇,须臾,抬起头看了安心一眼,露出一抹感激的笑来。
安心打量着她,没有艳丽倾城的容貌,却有小家碧玉的风情,特别是眉宇间的柔婉极为使人动心。
“姑娘,你能把前因后果说一遍吗?”安心拉着她的手走到安沐尘的旁边,温言道。
“小女子夏莺,今天是第一次进京来看望表哥,刚走到这条路时,有一名陌生的男子忽然拦住了我,言语下流,还说要纳我为他的侍妾。”叫夏莺的女子在云丞相利剑般的目光下,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开口,但侧目看见安心柔和带着鼓舞的眼神,咬了咬牙,慢慢说道,“小女子与表哥早就定亲,只等小女子及笄后就出嫁,怎能另许他人?所以小女子抵死不从,那男子大怒,竟然不顾来往的行人,就撕碎小女子的衣服,欲行不轨…”这样的叙说,等于是重新揭了伤疤,夏莺想起当时的情景,刚收回眼眶的泪珠顿时又滚落了下来,泣不成声。
“云相,你还要如何?要不要本郡主把看到当时情况的百姓都叫过来一一对质?事实就是事实,你再怎么抵赖也是虚无!”美人垂泪,好不犹怜,安心拍了拍她的手,冷着声音对着云丞相道。
云丞相张了张嘴,顶着安心强大的气场嗫嚅道,“微臣只是奇怪,青书虽然肆意妄为,但是良家女子他从没招惹过…”
“你的意思是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勾引你家那个怂货了?”安心嘲讽的勾唇一笑,“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
“心儿妹妹,何必多费唇舌。”凌亦痕眼眸一转,声音之冷像含了一块儿碎冰,“本小王亲眼所见,不会有假,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逼迫成这样,云相很得意是不是?”
“微臣知错!”禀告的人并没有说凌亦痕全盘目睹了此事,现在听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出来,霎时惊骇欲绝,忙磕头告饶。
“以后好好管教你的儿子,再有下一次,本小王就要了他的命!”凌亦痕眉间掠过一丝杀气,很快就隐匿下去,冷冷一笑,道。
宁王是皇后正宫所出,并且除了早逝的大皇子,他就是正宫长子,是最具有登上皇位的皇子,凌亦痕作为宁王唯一的嫡子,理所当然会继承大统。
虽说他已经站在了武王的阵营,助他争那把至高无上的位子,但现在皇上身体还算健朗,藏在底下的暗涌还不宜浮出水面,所以朝堂暂时还得保持着风平浪静。
这时候,的确不该和宁王府发生正面的冲突。
凌亦痕见云丞相唯唯诺诺的连喊知错,眸光微冷,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