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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龙凤宝钗缘-第4部分

小说: 龙凤宝钗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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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薛红线道:“妈叫我吗?”那丫鬟道:“正是。我看夫人就是要和你说这头婚事的。小姐我是第一个给你报喜的人我可要向你讨赏呢!”

    薛红线道:“赏什么赏你一个嘴巴!”那丫鬟格格笑道:“哎呀这可不成!你赏罚不明我向夫人说去!”她们两主仆在里面开玩笑外面的段克邪心中却是隐隐作痛暗自想道“听来她对这头婚事也似乎并不反对呢!”其实段克邪却没有想深一层要知当时儿女的婚事都是听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薛红线根本不知道田承嗣的儿子是好是坏更不知道自己一出世就有了未婚夫对这头婚事当然是无可无不可了。

    薛红线忽地问道:“咦你和谁同来她为什么不进来?”原来段克邪因为心情动荡触动花枝出了轻微的声音。

    那丫鬟大为奇怪说道:“就是我一个人还有谁呢?”话犹未了薛红线倏的便推开窗子急不及待便从窗口跳出娇声叱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

    段克邪从花树丛中现出身来冷冷说道:“恭喜小姐嫁得个好人家!但只怕你的生父生母在九泉之下也要痛心!”

    薛红线骤然看见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她的面前不由得大吃一惊连忙拔出佩剑喝道:“你说什么?你是谁为什么三更半夜愉入人家?我看你定然不是好人非奸即盗!”

    段克邪仰天大笑道:“我不是好人?我非奸即盗?哈哈随你高兴爱怎么骂就怎么骂吧!我告诉你吧我是段硅的儿子!”薛红线双眉一竖骂道:“果然不是好人小贼看剑!”

    正是。

    夫妻见面不相识只缘身世未分明。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 情天却有疑云布 身世方知爱意生】………

    段克邪心道“好呀!叫我做小贼小贼比小流氓更坏。”他避开了薛红线的连环三剑气呼呼地问道:“大小姐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好人?”

    薛红线冷笑道:“龙生龙凤生凤强盗的儿子是贼种!”段克邪大怒道:“你侮辱我也还罢了你竟敢目无尊长骂你的……哼骂我的父亲!”他几乎就要冲口说出“骂你的公公”这几个字话到口边一想不妥这才临时改了。

    薛红线也生了气心想“这小贼真不是个好东西一开口就要占我的便宜把他的死鬼强盗父亲说成是我的尊长。”当下更大声说道:“乱臣贼子不该骂吗?我偏要骂你的强盗父亲你怎么样?”

    段克邪哪里知道薛红线骂他的父亲是强盗骂他是“贼种”这并不是没来由的。原来薛嵩就是怕段家有人来提婚事他不但隐瞒事实而且故意在“女儿”面前捏造事实他常常和女儿讲一些江湖大盗的故事把段硅璋说成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

    后来被官军击毙了的。而薛夫人因为害怕丈夫从来不敢向“女儿”提起“段硅璋”三字薛红线所知道的“段硅璋”都是从薛嵩那儿听来的她对“父亲”的说话当然深信不疑。

    段克邪气得七窍生烟大喝道:“你再骂我就打你的嘴已!”突然以迅捷无伦的身法倏的欺身直进一巴便掴过去薛红线大惊收剑遮拦已来不及。

    段克邪正待掴下心里忽地想道“不可她与我虽没成亲。到底是有着夫妻名份婚约尚未解除依礼不可打她何况她纵有千般不是我也该念着史、段两家的上代交情。”

    薛红线亦非弱者段克邪稍一犹疑她已一剑削了回来要不是段克邪缩手得快指头几乎给她削断。

    薛红线见段克邪双手空空初时还并不想伤他性命只是想把他拿下交父亲落。待到险些给他打了一记嘴巴大惊之后又羞又气心想“大盗的儿子果然厉害!我真糊涂对强盗怎能手下留情?我若不伤他给他挨上了一点就是一生也洗不掉的耻辱了!”薛红线的剑法已得妙慧神尼的真传这时羞怒交加招招都是指向段克邪的要害段克邪的轻功极其了得但他屡次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却也无法夺取薛红线的青钢剑只能保住自己不至于受伤而已。他本来有一肚皮的话要说的(包括临时想起解除婚约在内)但他所要说的事情都不是三言两语讲得清楚的在薛红线招招紧迫之下哪有机会容他细说?激战中段克邪蓦地一个翻身挥袖一卷薛红线使劲一削削下了段克邪的一幅衣袖但她的佩剑也已被那幅衣袖裹了两重未曾解开急切之间那是不能伤人的了。

    段克邪松了口气哈哈说道:“小姐你错了!”薛红线正怕他乘势反击却见他忽然停下说话不觉一怔说道:“我怎么错了?”

    段克邪道:“你说有什么样的父母就生什么样的子女这话根本不对。你本身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薛红线越奇怪不禁问道:“你这话怎讲?”

    段克邪道:“你的生身之父是个饱读诗书深明大义高风亮节笑傲王侯、迈俗流的人物。当真称得上是个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你是他的女儿却为何没有学他的模样?”

    薛嵩受封藩镇手握重权谄媚他的人自是不知多少。那些盈耳的奉承说话薛红线也早已听得厌了但她却从未听过有人这样的称赞过她的“父亲”心里想道“我爹爹是个武人读书甚少我幼年所读的诗书还是卢妈教我的。他身为节度使大官每日里门庭如市也似乎谈不上清高二字。你这番说话用来称赞一个淡泊名利、隐居田园的高士倒还可以。用来称赞我的父亲那却是不合身份了。”同时又暗暗惊讶这个“小贼”的谈吐居然不俗好奇心起又禁不住问道:“你说我不像我的父亲那么在你的眼中我是何等样人?”

    段克邪逍:“你么?唉你受了薛嵩的熏陶依我看来已差不多变成似他一样的势利小人了。要不然你就不会等着做节度使的少奶奶也不会骂我是小贼!”薛红线面红耳赤大怒道:“你简直是语无伦次刚才还称赞我的父亲现在又反口骂他!”段克邪道:“不错我称赞的是你的生身之父骂的是薛嵩!你刚才不是骂我的父亲吗?你骂我父是乱臣贼子其实这两句后正好奉送给薛嵩!他曾奴颜婢膝的称安禄山作主子而巨又是货真价实的绿林大盗出身!”

    薛红线怒不可遏不待他把话说完就大骂道:“一派胡言你不是了疯就是诚心来羞辱我们父女的。看剑!”使劲一抖把缠着剑锋的那一幅衣袖抖开又刺过去段克邪一闪闪开高声说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是认贼作父!你再这样糊涂下去你的父母死不瞑目!”

    这是段克邪第二次对她提及她的生身父母已经死了第一次是刚见面的时候那时她骤然见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便立即慌忙拔剑对他说些什么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一次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心头一震又是吃惊又是愤怒又是奇怪一剑刺去便骂他道:“岂有此理你胆敢诅咒我的爹娘!”段克邪冷笑道:“你是认贼作父!”

    薛红线哪肯相信他的话气愤之下剑招有如暴风骤雨段克邪忙于应付又不能够和她细说了。

    忽听得薛嵩的声音大喝道:“咄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偷进我的节度府来?”原来薛嵩等了许久不见女儿到来便跑过来看。他见薛红线持有兵刃仍是只有招架之功不由得暗暗吃惊。

    薛红线叫道:“爹你快来呀!这是一个疯子他自己说他是段硅璋的儿子!”

    薛嵩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他本来也是个剑术好手但近年养尊处优功夫已丢荒了不少这时听得是段硅璋的儿子来了心中先自气馁他慌里慌张的拔出剑来却不敢跑去迎敌只是大呼小喝道“来人呀快来人呀!”

    段克邪笑道:“不必着忙来了来了!”蓦地一个转身向薛嵩奔去薛红线衔尾急追连刺三剑都没刺着段克邪的身法快如网电转眼之间已把薛红线抛在后头!

    薛嵩一剑横披身向后退意欲且战且走。其实他若是鼓勇奋战最少还可以抵挡个十招八招等待女儿到来。他如今未战先怯剑法露出了老大的一个破绽要跑又如何跑得过段克邪他这一剑刚刚削出已给段克邪一把托着手肘用力一捏冷冷说道:“薛大将军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不动手呀?”

    薛嵩被他用分筋错骨的手法一捏半边身子登时麻木颤声叫道:“是我不对段、段公子你你饶命!”

    段克邪劈手将他的长剑夺下。“呸”的啐了他一口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了你也污了我的手!”左右开弓噼噼啪啪打了他几记耳光!

    薛红线见父亲受辱急怒交加双足力箭一般的射来大叫道:“小贼我与你拼!”

    段克邪打了薛嵩怒气稍消被薛红线这么一骂又再升起回骂过去道:“好我任凭你认贼作父我是小贼你是小姐以后你别再理我我也不再理你了!”将薛嵩的长剑一掷身形一起宛如大鹏展翅倏的便飞过了墙头!

    只见那柄长剑插在大湖石上剑柄兀自颤动不休薛红线大吃一惊慌忙飞跑过来喊道:“爹你怎么啦?”只听得薛嵩大叫一声扑通倒地!

    薛红线弯腰扶起薛嵩只见他面颊浮肿气息甚粗有如老牛喘气一般但已失了知觉。薛红线固然气愤却也放下了心。原来她虽然不懂医理但却看得出她的“父亲”并没受什么伤他的面颊虽给打得红肿那只是浮伤而已并无大碍。敢情他是平素受人奉承惯了如今突然被个“小贼”僻僻啦啦的打了几记耳光羞辱难堪一口气咽不下去因而晕倒了。

    薛家的家人闻声赶来有的在嚷捉贼有的便献殷勤来抬薛嵩有的更哭喊起来。薛红线怒道:“贼人早已去得远了你们还闹些什么?快去唤个大夫来!”

    薛夫人随后也到她听得哭声吓得面无人色慌慌张张的挤进入丛尖声叫道:“什么事情?哎呀老爷怎么啦?”薛红线道“妈你别急爹只是一时晕倒已经有人去请大夫啦。”

    薛大人一探丈大的鼻息觉并未断气这才稍稍放心问道:“怎么会晕倒的?”

    家人七嘴八舌他说道:“刚刚闹贼贼人给小姐赶跑了。”“老爷和那贼人打了一架怕是用力过度了。”薛夫人又惊又怒骂道:“你们都是饭桶强盗进来你们怎的都不知道?要惊动了小姐和老爷!”

    薛红线道:“妈这也怪不得他们那贼人厉害得很!”薛夫人道:“什么样的贼人这么大胆你还记得他的相貌么叫一个巧手画师进来画图缉捕!”

    薛红线道:“这小贼是段硅璋的儿子武艺高强来去无踪画图缉捕也是没有用的!”话犹未了只见薛夫人有如患了冷病一般浑身颤抖脸色苍白颤声叫道:“他他果然来了真是报应报应!”

    薛红线连忙扶着薛夫人心中惊疑不定问道:“妈你说什么?”薛夫人定了定神这才觉自己惊惶失言心想:“这事情可不能当着家人谈讲。”便道:“没什么是我一时慌得糊涂了。你爹爹近年手握兵符杀得人多我是怕有冤鬼缠身受了报应。快将你爹抬回去救治吧。”

    节度府中养有供奉医生即呼即到医生诊了脉息说道:“这是一时火气攻心不要紧的。但要让大人好好静养。”当下开了一服安神的方于。薛夫人见大夫说的和红线相同更是放心。当下遣开家人只剩下一个伶俐的丫鬟服侍薛嵩然后对红线道:“你到内房来我有话要和你讲。”

    薛红线惊疑不定随薛夫人进了密室。薛夫人关好房门便悄声问道:“段硅璋的儿子可曾向你说了些什么话么?”

    薛红线道:“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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