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的裙底走光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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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沬往王霸离去的方向偏头时,眼线笔j□j眼角了。
定妆,测光,广告开拍。
不顺。
苏沬喝完第一瓶饮料的时候,灯泡突然烧了,NG。
苏沬喝完第二瓶饮料的时候,摆在桌上的瓶子倒了,NG。
苏沬喝完第三瓶饮料的时候,不知道哪个王八的手机响了,NG。
苏沬喝完第四瓶饮料的时候,眼皮抽了一下,NG。
苏沬喝完第五瓶饮料的时候,终于完整的说完了台词,可惜摄影师没按到拍摄,NG。
苏沬喝完第六瓶饮料,觉得再也喝不下,一开口,她打了一个嗝,休息十五分钟。
不顺,满肚子的泡让苏沬想吐,走路的时后还能听到肚子里哔哔啵啵的冒泡,被戳了一下的眼角还在抽痛,广告的导演还越看越像齐巴,不顺,她回到化妆室拿了一件外套,打算到外面走一走。
喀擦!
听到这个声音苏沬的神经都绷了起来,狗仔的相机快门声音就是特别不一样,苏沬一出门口就被拍了一张,想回到片场时,又觉得自己现在没什么好拍的,要浪费内存就去吧,如此一转,苏沬的行为也变得大方起来,大方的足以发现狗仔的位子,大方的发现那朝着自己的屁股根本就对自己不感兴趣,喀擦,喀擦,喀喀喀喀喀~擦,顺着镜头的方向看过去,相机偷拍的人在对街,麋忎伒和柳风,一条街的距离还真近。
麋忎伒和柳风站在一台车旁边说话,麋忎伒穿着连帽的大外套头上还有造型固定的小夹子,柳风则是一身休闲戴着红色的棒球帽,他们并没有发现这一个口袋掉线的大屁股正抽着手指压快门。
柳风指着麋忎伒的脚应该是在问扭伤的情况,麋忎伒的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的摇摇头,又说了几句苏沬读不懂的唇语,柳风搔着头笑着继续和麋忎伒风花雪月,动作大的像是在演话剧,比了开车和游泳的姿势,还摆着手臂让苏沬以为他要去跑马拉松,麋忎伒的表情突然就严肃下来,不知道说了什么,柳风疑惑的歪着头,然后掏出了手机讲了一会,手机又回到裤兜里,柳风兴奋的对着麋忎伒点头,随着麋忎伒接下来的一句话,先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摇摇头,又苦着脸想要确认,最后整个肩膀都垂了下来,但是很快又振作了起来,拍着麋忎伒的肩膀,又拍着自己的胸脯。
他们又聊了两句,多半是柳风在问,麋忎伒回答,一辆白色的保母车缓缓的开到他们身边,柳风有意思要拉着麋忎伒闪到一边,麋忎伒却很镇定的等车停下,车门一开,里头的人居然是落海住院的邹芝灵,这是哪一出戏?
邹芝灵并没有下车,就坐在车子里,脸上戴着墨镜看起来才刚出院的样子,麋忎伒和邹芝灵说了两句,又和柳风说了两句,他们三个就聊了起来。气氛似乎很好,好到没有发现站在对面的苏沬,也没有发现几乎要趴到人行道上的记者,聊到一个段落,麋忎伒也坐到了车上,倚着车门坐在脚踏的地方,白色的车身让她脚上的黑色护具特别明显,邹芝灵也问了麋忎伒的脚,她点着头抬了两下看起来应该还好,邹芝灵伸手就能揉到麋忎伒的肩膀,麋忎伒换了方向靠在邹芝灵的脚边,麋忎伒笑了,邹芝灵病恹恹的也笑了,柳风没有笑,抓着头发整张脸都红了。
苏沬看不懂他们在干嘛,趴在地上的记者显然也看不懂,他收起了相机慢慢从地上起来。
喀擦!
这一次声音来自苏沬的后面,她和前头的记者同时回过头,余光刚到就看见一个戴着帽子的人抱着相机跳上车往反方向走了,苏沬再回头,刚才还对着麋忎伒的大炮正对着自己,喀擦喀擦,他也跑了。
两个狗仔的大动作引起了对街人注意,他们因为张望而停止聊天并且同时看到了苏沬,柳风向她招手,麋忎伒不知道在想什么,邹芝灵在墨镜底下笑得像是病都好了。
广告继续拍摄,这一次是唇膏插、进鼻孔里,苏沬再也受不了了,让王霸到隔壁片场去把化妆师借回来,化妆师借到了,人家那边早就收工了苏沬的广告熬夜拍到了第二天,拖着头重脚轻的身躯上车,王霸买的报纸插在门上。
【时代1940演员拍戏产生好感情,苏沬个性乖僻遭冷落。】
照片的角度就苏沬一个人站在远方看着他们,表情是苏沬自己也没有见过的哀怨,报导里将苏沬以前和演员不合的事项整理成一个图表,还附上一张苏沬回头刚好翻白眼的丑照,丑闻的口气苏沬感觉很熟悉,往标题下一看,记者/简芮。
又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晚回家,所以晚发了~
☆、起点的那一天
她没有来过这家饭店,但是不至于迷路才是。
路在这里,转上旋转梯之后却完全乱了方向,鞋跟下的软毯也换了色系,穿过廊边的雕花圆柱,转了一圈回到原地,上来的旋转梯就不见了,下唇被扣在齿尖,眉尾不安的挑了一个角度,她又沿着柱子绕回去,装饰一转眼就成了冷色调,那不是原来的那一根雕花柱。
叮!
三两男音从电梯里走出来,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白清妮(牡丹)没办法从脚步声判断位子,只能试着从那忽大忽小的谈笑声去猜,他们谈的正是这一次土地收购的话题,那是白清妮来这一趟的目的,接近刘豪,探出底价,但那都该从侧面来,要是正面遇上,那败家子虽然在商业上头脑不清楚,面对活人防备心却异常的敏感。
白清妮左右观察现在所处的环境,非常不妙,她就站在走廊的正中央,只有摆设没有其他的走廊,唯一能遮掩的就只有让她绕不着路的圆柱,象牙白的雕刻品镂空的部分刚好将白清妮的整张脸暴露了出来,水蓝色的小礼服更是显眼。
那边爆出一阵笑声,笑声之外的咳音很清楚,他们已经来到离白清妮很近的位置,不用几步转进这条走廊就能轻易发现她,白清妮无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鞋跟撞在象牙柱上发出一声闷响,那边的人听到了这里的动静又加快了脚步,白清妮却无路可退,一双白皮鞋从转角处踏出,白清妮陷入一片黑。
腰上的力道在对方收手之后还有余温,扑鼻而来的是白清妮不喜欢的那一种香水味,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两个人,白清妮不得不贴在对方的身上,即使穿着高跟鞋她还是矮对方一截,鼻尖靠在锁骨上,呼出来的气息弄痒了对方,细嫩的手掌摀在白清妮的口鼻边缘,没有使力,只是一种暗示,狭缝透进来的光闪了几下,她们都知道那群人已经走了。
对方收回了在白清妮脸上的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在暗处依旧明显的红颊,她笑的很美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手指的轻薄滑上了颧骨又回到白清妮今天特意妆补的红唇,在白清妮打开那只不规矩的手之前,对方一步跨出了隔间。
短短的时间里,白清妮身上的味道就被那特殊的香水味取代,她认得她,她是刘豪的秘书,她为什么要帮自己。想拉拢对方的想法促使她追了出去,一推开门板,走廊上没有人迹,刚才还用体温恼着自己的女人早已倒在地上。
CUT!
从船上下来之后她们都恢复了现代的服装,不用为了旗袍节食,也不用提早两三个小时就为了烫一颗头发对苏沬来说是好事,从过去到现在,拍摄的环境也好多了,最让苏沬感激的地方就是柳风不用再抹半罐发油和她对戏,她好几次都忍着胃里的翻涌,说出来的话底气不足,结果又害自己NG。
戏拍完了工作人员将倒在地上的麋忎伒扶起,她的脚还没完全好,穿着高跟长靴几乎没办法使力,一定要有人或拐杖扶着才能在那针跟上行走,麋忎伒低着头不说话,大概是刚才倒地的时候又动到伤处,苏沬看不到麋忎伒的表情,却看扶着她的工作人员对自己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有关于这个诡异的现象就是从那篇苏沬被孤立的报导开始的,报导之后三天苏沬回到了剧组,不只她,照片上的人都一起回来报到,除了柳风跑来问那天怎么不过去一起聊天,麋忎伒和邹芝灵没有其他的表示,而同组的工作人员开始对苏沬嘘寒问暖,添茶加水的事都有人代劳,便当也让苏沬第一个挑口味,就连王霸也沾了光,笑呵呵的饭点一到就先抱走两个鸡腿便当,这些待遇都在工作人员眼里的同情曝了光,苏沬不太擅长应付这些,索性离人群远远的,如此一来,孤立的传闻随便一添油就变得栩栩如生。
苏沬午餐没吃几口就到下一场戏的房间等戏,那些等着帮她收拾便当盒的眼神太有压力,饭菜都变得像蜡条一样难以咽下,照着剧组的行程表找到了对应的房号,机器已经架好了,现场只剩一两个留守的摄影,其他人都去吃饭了。
床边的轮椅很眼熟,不是导演用来架摄影机的那一辆,而是麋忎伒专属的。她在床上找到了轮椅的主人,和她想的一样,麋忎伒舍弃了午餐,选择了午觉,就像船上那几天,没有戏的时候麋忎伒很少是清醒的,麋忎伒似乎有睡不完的觉,晕船什么的都只是附加。
麋忎伒侧躺在床的一侧,头发散在洁白的枕头上,颈脖的弧线和夹着被子的手臂,就像是杂志里的画报一样,刚才麋忎伒倒在地上的时候她是真的吓到了,明知道是戏,明知道会看她倒在那里苏沬还是吓到了,一直到她被人服起,那怪异的心情才平复一些,苏沬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似乎从麋忎伒问为什么要分手之后,她总是想起她,想起她当时的口气。
“我以为你不会管我。”她半梦半醒对着床边的苏沬嘟囊着,手臂藏回被子里往上提,半张脸都藏在里头,苏沬看着这样的麋忎伒,愣了。
这样的画面一瞬间变的熟悉,麋忎伒说的是剧本里的台词,但在现实里她也曾经这样对苏沬说。
也许是日子真的太久了,还是那一日的高温模糊了她的记忆,或者两者都是。
她和麋忎伒高一的第一天就认识了,位子刚好分在一起,麋忎伒刚好谈论到苏沬前一天才看过的电影,从那一天开始她们总是黏在一起。高二的时候,麋忎伒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和隔壁班的女学生打了起来,疯狂的,苏沬以为她不认识这个人,不肯解释,也不肯道歉,苏沬气的几天都不和她说话,直到麋忎伒在校运的长跑上昏倒了,在保健室麋忎伒醒来第一句就是说这句话。
拉着被子,有点委屈,有点赌气。
苏沬心一软就不再追究她到底为什么把人家打的头都破了,后来麋忎伒说了一些苏沬现在记不清的话,唯一记得的是那一天,麋忎伒向她告白。
她答应了。
腿上突然有一股沉沉的力量,苏沬低头一看麋忎伒在她走神的时候枕在她的腿上,就像那一天一样。
这一次,苏沬没有拍她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月了,好快!
☆、和谐或是不和谐的生活
麋忎伒到哪里去了?
“小麋不就在那里吗?”柳风抢错了搭话的时机,得到苏沬白眼一枚。
她当然知道麋忎伒就在旁边,她问的是,过去那一个麋忎伒到哪里去了,她千不该万不该被麋忎伒委屈的样子蒙了眼,千不该万不该在床被这么暧昧的场所摸摸麋忎伒的头,一连串的变化来的太过强悍,强悍的让苏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