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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赝品-第23部分

小说: 赝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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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岚鸢摸摸鼻子,接著锲而不舍的敲门。
  
  乔熙燃看著手里的扇子撇著嘴“哼哼”两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将扇子放了进去。




鸾凤颠─十年

  四月,终是撕裂了绕床数月的寒气,开了窗,散去这捂了许久的,一室霉潮。窗外不知名的花树洋洋洒洒,偶尔落进屋内,便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身上这那的毛病也随著气候的转暖稍有消停。转身回到桌前坐下,继续研磨砚台里的香墨。提笔,本是习惯性的将笔抵上下唇略作思考,却一下子就陷了进去,眉宇间的皱褶随时间的流逝越发紧锁。突然一阵劲风将大开的窗扇吹得劈啪作响,他这才一下子被惊醒,起身将窗子合上,风冲进来,迎面扑的他一阵猛咳,却不敢有一丝懈怠的疾步赶回桌前将纸张收好,笔砚洗了放妥当,这才咳著走到床前缓缓躺下。又是咳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双眼失神的望向窗缝间那细细的一抹亮光。
  
  “原相,等我回来!”那年他戎马精神,干了他手中的那杯送行酒。
  他摇头,但笑不语。只看著那人明是失望却也强颜欢笑,这才与他调笑,“我若等你又有什麽好处?我们两个大男人,又有何结果可等?”说到後来这句却也是夹杂著苦涩,怎麽也笑不出了。
  他精瘦的身躯微微一颤,双手猛地攥住他的,力气极大,痛的他倒吸一口冷气。常年习武磨出的老茧却又在这蛮横之间让他安心。“你等我就是了。”他说这话时,竟如向他表明心意那时般的紧张,“等我回来……我一定给你一个等的理由!”
  说罢便急匆匆的转身,留给他一个直挺僵硬的後背,却还是被他眼尖的瞥到那蜜色脸庞上的一抹浅红。急忙掩嘴,却还是笑出了声来。是啊,不就是等吗,两个男人又不怕什麽红颜易老,等等又何妨?大不了待他回来再细细的算账,一笔笔压回来就是。
  思及此,便又是阵阵笑意涌上喉间,只能假作咳嗽的掩盖过去。
  “你……你笑什麽!”
  他白他一眼,迈步就要出门,却被他一把拉住,扯入怀中。两人之间空隙极小,他的呼吸厮磨著他的鬓。
  “你这样让我如何放心你到战场上去?”
  他被他暧昧的举动羞得面红耳赤,仓惶躲闪,却又是撒娇般的在他怀里相蹭。
  “怎麽不放心,我可是武状元!”
  “是啊,我的状元郎。”他低笑,“我怕的是那些个敌人看到你,会把你这国色天香的状元给抓了去当男宠。”
  “你……你就不能正经点吗?我……”他看他一眼,突然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似是觉得不够,便又是一口,这次不等他後退就被对方熟练的咬住了唇纠缠。
  他握住他的腰呼吸粗重,“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嗯……”他被他吻得气息不稳,这一声似是回答更似呻吟。
  伸手抿去他唇角那道晶亮的银线,接著便向下探去,看他在自己手中醉心情迷,心里却如加了黄莲的蜂蜜甘苦交加。
  “我会等你……所以一定要回来。十年,你若不回来,我便娶亲。”
  “你若娶亲,我便永远留在战场上。”这是他清醒过来後说的第一句话,却真是吓怕他了,当真十年内不曾娶亲成家。将周边的说词劝解全当成了耳旁风。
  後来烦了,索性来到山里寻了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住下,却因为受不了山上的潮湿而惹了一身的病,这笔帐当然要算在那个一走好几年的人身上。原以为十年遥遥无期,谁知时光转瞬即逝,从一开始的心心念念,到後来的漠不关心。
  冷漠,总要比希望後的失望来的舒坦。
  他走了的第七个冬天,他患上了咳嗽的毛病,天一凉,便跟著其他毛病一起叫嚣著折磨著他彻夜难眠。然後他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著,等连韵那个死小子回来……泪水掉下,砸湿了枕头,浸到嘴边,咸咸的发著苦。
  不知过了多久,只是看到天暗了又明。
  时间飞逝,让人来不及挽留。
  他躺在床上,看著外面的眼神专注而空洞,耳边似是传来凯旋而归的号角欢呼声,摩肩接踵,有他所熟悉的那个身影脊背挺拔,精神抖擞的骑马走在队伍最前头。
  然而自己终是唤不出他的名字了。
  四月柔风细语,却是抵不过床上那人苍白面容上的安详。
  十年的征战,我从没有抱著希望在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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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厘头不负责任非连载耽美短篇

  纯属情感过剩肆意挥洒

  谢谢路过的各位大大




鸾凤颠─英雄

  白二,三寸不烂之舌诡辩天下无敌手,又因一脸烫伤的疤痕,故被人戏称口角武林第一白二八,一张巧嘴说的东街李寡妇寻死腻活,南面卖肉老胖一把屠刀不宰猪改砍人。
  
  白二嘴里一根青青草,枕著自家手臂躺在他人房顶顺风听八卦,稍带考虑明天哪里解决口粮。一回头看见一道欣长黑影闪过墙下。
  白二窃喜,莫不是同道中人?
  身形轻巧,三两下翻至那人身後,对著毫无察觉的那人肩膀轻轻一拍,“哥们儿,啥情况?”
  那人大惊,一掌挥出,直逼白二要害。
  白二细眼一眯,下意识伸手乱抓,恰巧握住那人手腕。
  此时房中传来一声低喝,“谁?”云雨之声在他们打斗之间早已停歇。
  那人被白二抓住动弹不得,心想这泼皮力气实在是大。刹那间思绪百转千回,上前一步,按住白二欲开的薄唇,足下一点,腾空而起。
  白二被带著这麽一飞,七魂丢了六魄,只能用空闲的另一只紧紧环住那人的腰身,含糊不清的呜咽著,眼眶欲裂。
  
  落地不及他站稳,那人已然拔剑相向,搂在面巾外的双眼眸底阴沈,明摆著是要杀人灭口。
  白二慌张,引以为傲的说词更是满嘴跑风,口不择言,抱著头,浑身抖得像个簸箕。
  “别,别杀我,我是聋的,是哑的,更是瞎的,我什麽也不知道,不知道,英雄饶命,饶命……”
  那人闻言嗤笑,漆黑的眸里却是无半点笑意的厌恶。
  “杀你这种市井废物,根本就是脏我的手。”
  原本缩成一团泪眼朦胧的白二一怔,扯了衣袖抿干眼角,钦佩之情溢於言表。
  “英雄不光功夫一流,连声音都这样好听!”
  那人听的这人此人语气轻浮,更有挑逗之意,只觉得怒火中烧,也顾不得什麽不可滥杀无辜的侠义条例,大吼一声,“混蛋,再胡说,我杀了你”,长剑已如月色皓白残光,矫捷如龙,飞身而来。
  白二跌坐在地上,惶恐大叫,双腿乱蹬犹如抽筋,却好死不死的踢在了那人迈出的脚腕上。
  那人早已被怒火攻心,哪里还记得什麽章法,只想得杀之而後快,也未想到会有这麽狗血的一出,身形踉跄,还未稳住身子,就被白二补上来的一脚彻底掀翻。
  
  被另一个大男人压住的白二哀鸣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裂了。
  这麽一番折腾下,那人遮面的布巾早已脱落,露出了整张面孔。
  白二抽抽搭搭回头,只觉心头被什麽给狠狠撞了一下,随即笑的不伦不类。
  “当今的刺客莫不是都像这位英雄一般,如此俊俏。”
  那人怒极,横眉竖眼,“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白二环著那人脖子的手臂紧了紧,笑嘻嘻的咧出一口白牙,“我偏不,英雄你要想起来,那就自己想办法。”
  那人挣了挣,发现这人力气真真不是一般的大,竟叫自己这个习武之人费上九牛二虎之力,也未挪动半分,终是放下身份,武斗不行,那就智取罢。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白二眉眼弯弯,甚是欠扁,“我要做什麽你还不清楚?”说著,有意无意的挺挺腰身,下体的坚硬,隔著布料形状分明。
  身上之人僵了僵,怒露凶光,“你……”
  白二戏谑的挑眉,“嗯?”
  “你这卑鄙小人,居然深藏暗器!”
  “……”
  
  白二实在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哭,还是应该在这之前先要感叹一番此人的心思纯洁。
  “对……”白二缓缓吐出口气,眼神黑沈,似有暴风雨席卷而出,将人吞没。“我不光藏了,我还要用它对付你!”暗器……白二嘴角一抽,终是忍不住吼道,“我去你妈的暗器!”翻身将其压倒,气息不稳,“你就等著受死吧!”
  
  棉布撕裂的声响之後紧接著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白二狠狠咬住那人的肩膀,用力挺动下身,血从两处交合的地方汩汩流出。
  那人瞪大眼睛,羞辱的皱著眉头,除了第一声外,整个过程再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释放之後,白二撑起身子,用鲜血淋漓的薄唇抚上那人苍白的唇瓣。
  “林萧,我……”
  白二语声一顿,缓缓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唇角轻扬。
  
  那人起身,牵动身下的伤口叫他眉头一跳,伸手将白二凉透了的身体推翻,拿起被扔到一边的包袱,翻出一身干净衣裳给自己穿上。隐忍著疼痛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看衣衫不整的白二终是觉得不妥,上前来为其整理一番。忽又对他嘴角残留下的笑意觉得稀奇,从头至尾不曾清楚那人究竟在想些什麽,被自己一刀捅进心脏,还能笑的出来,这种人,世上怕只剩两个了罢,一人已被自己手刃,而另一个……
  
  那人起身,将包裹甩上肩头,抬脚之时才发觉,晨光透亮,寻觅的脚步又将开始它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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