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镖行天下-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嗡地一声,纷纷惊喜地低声欢呼起来,气氛更加热烈。华不凡欣喜地冲上前和两人热络地打着招呼。所谓人的名,树的影。武林七公子名震天下,端的是非同小可。双霹雳厉寒罡一双短银枪使得出神入化,枪出如雷,宛如银电横空,而且据闻他的先天罡气已经初具规模,可以在枪上附上无坚不摧的罡气,取人性命于无影无形,出道以来连会黑道一百一十一位好手,未尝一败,他的枪上刻的数字就是此枪所取的人命之数。而鬼斧神兵岳堂威则以他无坚不摧的无双神斧威震中州,普通的斧法以刚猛狠辣见长,而他的重达百斤的开山斧却被他使得轻柔如风,迅捷如电,举重若轻,实在已经到了自重返轻,返朴归真的上境,连方百通先生都曾经在他的武林轶事录中夸奖过他的斧法,引为上品。
有了两位助阵,这次袭寨必胜无疑!
有两位公子出手,七煞必擒!众人纷纷议论。
厉寒罡和岳堂威连连谦逊,但是脸上已经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柴绍将军看到众人士气已经高昂到了极点,非常满意,立刻下令让大家一起换上蜀山寨寨兵军服。他已经暗中联络了蜀山寨一个头目,让他在三更时分率领一小队人马下山,然后由众家高手一起出手,将这些人马击毙,然后由这个头目带领众人潜入蜀山寨破除机关陷阱,在五更时配合杀上山来的史万宝将军里应外合夺取蜀山。
在出发的时候,一个大唐军校飞骑而至,来到华府门前飞身下马,冲到柴绍跟前跪倒施礼,郎声道:柴将军,李大将军有书信在此。
拿来我看!柴绍将军取过信件仔细端详,只见上面写道:柴兄如晤:近来虽无确信,但已可测,林士宏可能已与萧冼老儿联兵抗我,其旗下军师崔国秀狡猾多智,居心叵测。如若联兵一事属实,崔国秀必会到蜀山一行,兄里应外合一计恐被其人识破,慎之慎之。愚以为,兄可枕兵于要道,困死巴山,待愚大破萧冼,蜀山寨无需强攻,可以坐克。望兄查纳愚言。
柴绍读完此信,心中很是不满:李将军凡事过于谨慎小心,实在太过多虑,别说联兵一事尚未可知,即使属实,谅那崔国秀又安能预知此计。李靖莫非想要抢我头功不成?他没有将信遍示诸君,只是将牠收入衣内,郎声说:今日我将与各位一同上山袭寨,希望各位奋力死战,为国出力。
众人大惊,华不凡连忙说:柴将军,不可,此行过于凶险,将军千金之躯,万勿涉险。否则我辈万死难恕。众人纷纷点头。
柴将军仰天一笑:当今天子昔日与敌作战,常身先士卒,奋勇向前,打下了如今的锦绣河山。柴某不才,愿效今上勇武,对敌之际,绝无退缩阵后之理。
天已近三更,此夜乌云遮月,长风阵阵,正是偷营截寨的大好时机。蜀山寨上被买通了的头目带领着百十来个巡寨的寨兵,渐渐接近了柴绍,华不凡等人埋伏的地点。
第一秀士
此时蜀山寨上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蜀山七煞端坐大寨聚义堂正中,正在和一个白面长须,博冠青衣的秀士商议着什么。这个秀士打扮的人双目斜视,满是阴险狠毒之意,面色青白,鼻翼细长,胡须上翘,一副猥琐的样子。但是,盘踞正厅的七位凶名威震巴蜀乃至整个中原的巴山七煞却露出一脸凝重和恭敬的神色仔细地听着这个秀士的每一句话。这个人正是李靖将军顾忌极深的青衣秀士崔国秀,江南林士宏的首席智囊。
李靖将军乃是当世奇才,深明兵贵神速的道理,绝无可能在洛阳大张旗鼓地练兵,我敢确定,他已经率领精锐人马南下洞庭湖,来取巴陵,形势实在万分紧迫。崔国秀慢条斯理地说。
啊!主公危矣!巴山七煞的首脑天锤煞吴天宏大声道。他那洪钟般的声音震耳欲聋,崔国秀被他的叫声也下了一跳。吴天宏本来为萧冼手下的一员大将,乃是少林弃徒,一身十三太保横炼功夫出神入化,不畏刀剑矢石,而且自外而内创出了一门独一无二的外功内练的无上心法:太保横炼罡,将此心法用于自己的双锤之上,使自己的双锤锤法威力更加凌厉摄人,方百通在著天下第一录时,曾经三次将他的锤法列为宇内第一。再加上他的一身洪荒巨兽般恐怖的天生神力,使他毫无疑问地稳居七煞之首。
崔国秀看了看他,笑了笑,道:吴兄勿慌,李靖将军必会兵出汉中,如果我们蜀山寨出动一支人马,在巴东,夷陵一带游击策应,专截唐军粮道,再派一支人马佯攻成都,让唐兵疲于调动,则即使是李靖将军,恐怕也会束手无策而无功而返。
妙计,妙计!七煞纷纷赞叹,只有左手剑煞岳帅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左手剑煞岳帅空自创出的左手剑法专攻偏锋,奇险无比,动辄以死相拼,凶悍无双,剑招微妙精深,令人惊叹。当年左手剑煞曾经自创杀手会与青凤堂抢生意,被青凤堂扫平之后,岳帅空被七名青凤堂金牌杀手追杀千里,仍然安然无恙逃到巴山,占山为王,即使青凤堂主也不能将他怎样,可见他有多么可怕。
所以,在巴山七煞中,岳帅空以其通神剑法和深沉多智,坐了第二把交椅。
崔国秀看到了他的表情,已经心中有数,笑道:岳帅兄,我知你心意。不错,李靖将军算无遗策,绝不会看不出蜀山寨的作用,我已经从巴蜀的探报口中得知,史万宝和柴绍已经率领三万大唐精锐直扑巴山,指日可达巴西郡。此话一出,七煞全部大惊失色,尤其沉不住气的就是老七血煞独孤一残。此人性情暴躁易怒,残忍成性,最喜食人鲜血,斩人头颅。手中一把九环大砍刀,长四尺,宽十一寸,壁厚刃薄,削铁如泥,一套血战刀法当者披糜。当年浣华剑派巴山一场血战,掌门华大鹏就是被血煞独孤一残吸干颈血而亡。他一听到大唐出兵的消息当场就蹦了起来。
慢来,慢来,独孤兄。崔国秀笑道,柴绍其人我所深知。此人多谋果敢,凡事争先,不甘人后。如果李靖让李世绩将军夺取巴山。他一定遍派弓弩手,长枪盾牌队死守住巴山诸路出口,然后深沟高垒,困死我等于山上。因为唐兵势大,军容严整,我等就算三头六臂,也难突出重围。幸好,李世绩被派守长安,北防突厥无暇分身。
柴绍一来,必定引军猛攻大寨,誓要斩将夺关,争夺首功。如此,我等正好以逸待劳,乘机将其击溃。
吴天宏等人大喜,连忙附身过来,问道:崔先生,计将安出。
崔国秀胸有成竹地轻摇折扇,道:试想蜀山寨山高墙厚,如果强攻,非要十万雄兵,古语有云,十则围之。如果想用三万精兵强取,必须用计。
如何用计?吴天宏问道。
攻城之计,无非里应外合,只要我们详加部署,严查内奸,特别是最近几日出外巡山的将校一定要严密彻查,就可以将计就计,让柴绍的内应无所遁形。然后,寨主可以佯装寨中失火混乱,引诱山下唐军攻寨,再利用强弓硬弩,机关陷阱杀伤唐军。趁着唐兵败退的时候,寨主可以选择精锐掩杀,这样唐兵可破。接着,寨主可以兵分两路,依前计而行,则大梁国无忧矣。崔国秀娓娓道来。
吴天宏大喜,立刻命令老三日月煞庄刑,老四雨煞林千叶率领寨中亲信头目严查几日来下山巡查的头目住所。老三日月煞庄刑以一对长短不一的日月刀称雄于汉中巴蜀,长刀为月,短刀为日,长短变幻,招式繁复多变,凶残狡猾,这路刀法被人誉为刀中鬼品,首创于巴山孤道人,孤道人以此刀法横行一世于魏晋时期创下鼎盛的声名。传到庄刑手中,他又将许多点穴捻上的功夫揉合进刀法中,创出以刀制穴的神功。以此稳坐第三把交椅。庄刑喜好刑名,平生最爱用刑,他所创出的许多用刑的花样让人生不如死,任你如何刚强也要如妇孺般哭嚎喊叫。而他也最喜欢听人痛苦惨号之声。
老四雨煞林千叶本名已经不可考,人们只知道他的暗器功夫乃是当世一绝,比起千手追魂程红衣只强不弱。他的三门透骨钉分为两节,一节发射后随即被后一节上的弹簧弹出,射速更快。林千叶更擅长飞弹之计,利用手指弹出的飞弹改变已经发出的暗器的去向,让人防不胜防。而满天花雨的暗器手法更是他的看家本领。而他的锯齿飞镰刀法也堪称一绝,攻守诡异,奇兵迭起,令人无法提防。
这两个人动作奇快,立刻派出三百来个亲兵,彻底搜查了所有头目的住所,终于在一个叫钟福的小头目家中发现了大唐长安印制的刻有贞观字样金锭。
两个人立刻将金锭拿给崔国秀过目。大唐印制的金锭,在巴蜀还未开始通行,一定是从北方带过来的。看这些金锭璀璨如新,尚未被人动用过。想来是柴绍新从长安带来的。好,钟福何在?
吴天宏立刻吼道:老五,查一查花名册。
老五毒煞木雀胆应了一声,立刻取了花名册来。木雀胆天生对毒物着迷,他所制作的毒砂一经施展,方圆数丈之内,寸草不生,人畜皆亡。他的身上毒物如云,毒蛇,毒蜘蛛,毒蝎子满身都是。他以链子枪为兵刃,钩锁刺挑,灵动无双,飞菱枪法,名闻天下。更要命的是,链子枪中间被挖成了空心,埋进了恐怖之极的金蚕毒蛊,此毒一经染身,必哭嚎七七四十九天,中者全身无力,但是感觉却异常清晰,每一份痛苦都深深感受,而且想要自杀,亦不可得,实令人生不如死。
吴天宏端着名册一看,大叫一声:不好,钟福今夜巡山去了。
崔国秀轻摇折扇,想了想,道:今夜月黑风高,正是劫寨的良辰,寨主请早下决心,尽快布置。
吴天宏拱手道:还请崔先生不吝赐教。
惨陷重围
柴绍,华不凡,厉寒罡和岳堂威带领着一众武林高手再加上柴绍在军中精选的好手在钟福的带领下,趁着黑夜悄悄摸进了蜀山寨的大寨辕门。寨中十八道暗桩,三十六处机关和一百多道陷阱全部被众人巧妙绕过。沿途之上,柴绍手下精兵已经在各处泼洒了火油,准备一有机会立刻点火烧寨。到了大寨辕门,突然一哨人马说说笑笑地从侧营出来,其中还有人拎着酒壶,显得格外兴高采烈。
众人连忙敛声屏气,缩在钟福身后,看他如何应付。钟福强作镇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走到跟前,对打头的首领道:常爷,看你满脸喜气,莫非寨中有什么喜事发生?那个常姓首领立刻笑着用力一拍钟福的肩膀,道:钟兄手脚何时变得这么缓慢,巡山如此之久?你怎不知,如今今上已经和江南林士宏结盟,江南第一秀士崔国秀正在火速往援咱们蜀山寨,从此我等可以高枕无忧了,哈哈哈!
钟福立刻随着常首领的笑声附和了几下,偷偷看了柴绍一眼。
柴绍立刻松了一口气,暗道:原来崔国秀不在山上,李靖兄还是多虑了。
这时,常首领吩咐手下众人将手中的酒壶尽数递给了跟在钟福身后的众位巴蜀武林高手。各位,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何不一起跟我们痛饮几杯,以作庆祝?常首领笑着说。
钟福建推托不掉,连忙取过酒壶,笑道:说的甚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