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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盈盈美人顾-第64部分

小说: 盈盈美人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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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米开外的一座大厦间,一个擎着高倍望远镜的西装男子对着手机说道:“目标已经发现她了……是的,暂时失去目标踪迹,C区有人准备接应。是的,是,是……“
  那弃了摊位的女孩子对这一带的环境十分熟悉,三两下就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希望借助复杂的地形甩掉身后的追踪者。谁知骆怀溪反应灵敏,运动细胞也十分发达,一直死死咬着她不放,无论怎么拐弯都甩不开她,反而因为速度问题就要被她追上。
  慌不择路间,那女孩一咬牙,钻进了一个脏乱的小弄堂,不顾地上星星点点的泔水和垃圾,费劲地向前跑着,正临近尽头想要拐弯时,却突然停下了脚步——那悠然踱出的清丽白衣封锁了她最后的出路——身后的骆怀溪接踵而至,略带紊乱的喘息让她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一直低垂着的头猛然抬起,隐藏着的双眼凄绝又狠戾地瞪向撑着膝盖不住喘气的骆怀溪:“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啊!“泪水从那带着伤疤的双眸中决堤而下,让被质问的人不由得呆住了,”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满意啊!你说啊!呜呜呜……“
  女孩不顾地上的狼藉,支撑不住似地跪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悲伤都哭出来一样。
  “你是……孙梦婕?“在骆怀溪喃喃说出这个女孩的名字后,顾翩然冷淡的眸子在顷刻间结了一层冰霜,若有似乎地划过一丝寒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521哟亲们~~坐等表白(泥垢……
  不知道孙梦婕妹子的亲,详见第二卷26为情所困,27自食其果两章~~~
  我发现最近更新越来越早,但是字数越来越少,这样不好,不好……我反省= =


☆、芥蒂

  骆怀溪愣愣地看着地上哭得凄惨的女孩;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记忆里,孙梦婕是一个清秀爱干净的少女,有一点目中无人;也有一点虚荣,虽然常常对自己有莫名的敌意;有事没事总爱找茬;但是也有自己喜欢的科目,几个相好的朋友;过着与常人一般无二的生活,与朋友玩乐打闹时的笑容,也是清纯得无忧无虑……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有着数不清的伤痕;被俗气浸没、被怨恨湮灭的女人,真的是那个与她在一个屋檐下读书的同学么?
  ——哪怕她曾经意图不轨,最终连累自己身陷险境……
  回忆到此一顿,骆怀溪似是想到了什么,低垂的眸子骤然圆睁,望向孙梦婕身后冷然不语的白衣女子,一时有些心惊。
  嗓子因为大声哭喊而变得沙哑,泪水流尽的眼里却被怨毒所填满,连原本的那几分畏惧也消失不见了。
  她撑着手臂想要站起来,却踉跄了几下,看得骆怀溪心中不忍,几乎想上前一步将她从地上扶起——却在她讽刺的笑中生生定住了脚步。
  “呵、呵呵……骆、怀、溪!”她狠狠地笑着,狠狠地咳着,似要将胸中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咳尽,每一个字都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在喊,“看到这只眼睛了么!这条疤,是在酒吧里被人用啤酒瓶砸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她指着眼睛的手又移开,不停地点着手臂和腿上的青紫伤痕,“都是被收保护费的地痞打的!”
  她每说一句,眼中的炽火便深了一分,说到后面,几乎要喷出岩浆来。
  骆怀溪无措地随着她的动作,一一看向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而她下一句话更是将骆怀溪的信仰碾碎,踩在脚下:“这些,全都拜你所赐!”
  “我?不、不是我!我没有……”骆怀溪经不住后退一步,想要躲开她的咄咄逼人,却躲不开内心自我的谴责。
  虽然不断摇头否认,心中的坚定却开始塌陷——确实,那时候她也曾疑惑为什么第二天孙梦婕就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了自己眼前,也想过去问个明白——最后却是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推动这一切的掌控者呼之欲出——骆怀溪越过她的身影,定定地凝望着沉默着的顾翩然,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原来不知不觉中,泪水已经盈满了眼眶。
  “呵,你没有?”她怒极反笑,“你敢说,不是你让人收购了我爸的公司,让他变成了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还要四处躲债?你敢说,不是你让人把我们全家赶出S市,来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犄角旮旯?你敢说,不是你让人动不动就来毁摊子收保护费,差点把我打成了残废?你说!你说啊!”最后三个字已是歇斯底里地大喊了,高亢的女声尖锐得震得人不仅是耳朵,连心也好像被针扎了一般。
  骆怀溪脸色苍白得厉害,仿佛那些凄惨的境遇都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浑身都开始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她想道歉,想要澄清,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去反驳对方——如果这一切真的发生了,真的是顾翩然指使人做的,那么与自己做的又有何分别?
  “不要说‘对不起’,没有用的,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孙梦婕冷笑着,一步步向骆怀溪走去,手还伸向怀中,慢慢掏着什么——手腕猛地一痛,竟是被人死死地攥住了。
  孙梦婕心中大骇,转头看去,是刚才堵住她去路的女人,如今定睛一看,却是另一个她忘不掉的梦魇:“顾翩然?”满眼的惊诧随即化作了然的冷笑,“哼,原来如此……我敬爱的顾老师啊,难道你要护着她一辈子么?”
  这个她曾无比敬畏的老师,却与那个害她至此的女人是一丘之貉
  顾翩然冷冷地看着她,在她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时,才淡淡开口:“你走吧。“而她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八个字”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冰凉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松开,腕上的桎梏一轻,仍是留下了一圈红印——失了束缚的孙梦婕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忙不迭小跑着离开了——她甚至不敢丢下一句狠话,也不敢朝着两人多看一眼——顾翩然幽暗如墨的眸子让她感到了一丝杀意,比那些捣乱耍横的混混带给她更深重的压迫,让她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被这个昔日的班主任剥夺呼吸的权利。
  孙梦婕“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消失后,整个狭窄的小巷顿时恢复了死寂,似乎从未有人存在——两人默默地对视着,仿佛是有满腔心事欲诉,却没有人愿意开口——顾翩然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骆怀溪却是已经失了说话的力气。
  良久,她张了张口,似是想说些什么,终于是摇了摇头,转身往巷子外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拽住了手,传来顾翩然清婉动听的声音:“溪,你去哪儿?“平静中带着一丝压抑着的情绪,却叫人分辨不出。
  深吸了一口气,骆怀溪使劲闭了闭眼,逼回眼里的泪意,轻柔却不容置疑地挣开了那凉若温玉的手掌,声线却有点不稳:“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晚上……我会自己回宾馆的。“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去——她害怕一回头,自己就会心软,就会像以前那样丢盔弃甲地投降在那盈盈如水的眸光之中,再也没有了追究的想法——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至少是在一个没有顾翩然的环境下——至于是忏悔还是反省,她自己也不知道。
  顾翩然没有再抓住不放——凭她的身手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小家伙禁锢在怀里,但她却不愿意那么做,或是说承担不了这么做的后果——她知道,依骆怀溪的脾气,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她只能目送着骆怀溪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颓然地放下手,白玉似的手掌攥成了拳,隐约能听见骨头“咯吱“作响。
  一直以来,在顾翩然心里,首先是作为大丰王朝的公主殿下,圣水宫的主人,其次才是顾家的三小姐。
  虽然在这个世界生活了那么多年,但她的观念从未改变。
  在公主殿下的字典里,杀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况只是将人驱逐出境?
  所有伤害过骆怀溪的人,都要付出千百倍的代价——早在当初吩咐吴优做这些的时候,她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的结果——骆怀溪的反应之激烈,依旧让她有些受伤。
  而她疑惑的只是,除了驱逐孙梦婕一家出S市,她并未下过其他命令。
  是吴优擅作主张,抑或,另有其人?
  一时之间,理不出头绪。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松开了紧攥的拳头,离开了沉寂而幽暗的巷子。
  在几百米开外的另一条街巷里,跑得汗流浃背的孙梦婕不顾灰尘,整个背脊都贴在那冷硬的水泥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有些污浊的空气,仿佛是一尾涸泽里即将窒息的鱼。
  而就在她庆幸逃出一劫时,身前突然打下一片阴影。
  她受惊似地向后靠去,不防身后就是墙壁,让她退无可退——抬头望去,脱口而出一声惊呼:“是你?魏、魏老虎?你、你怎么在这儿?你想干什么?别、别过来……“
  眼前的高壮男人一脸的络腮胡子,只有那双炯亮的虎目依稀带着当年憨厚少年的影子,眼底的冷漠却不复那时的温和。
  见孙梦婕惊惶无措的样子,魏寅咧嘴一笑,戴着黑色半指手套的大手里握着一把锯齿状的匕首,似是野兽的獠牙,在无声地咆哮,让被挤在墙角的女孩瞳孔骤缩,不由惊声尖叫起来:“啊啊啊!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啦!救命啊!“
  她心里已经知道即将遭遇不测,却不知道该怎么逃脱这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锋利的匕首刺入心脏,终结了她年轻的生命……
  确定她已经停止了呼吸,魏寅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眼睑——这个初中时曾和他说笑过的女孩,至死都没有阖上双目,那眼里的惊恐让习惯于游走在黑暗里的他也莫名一叹。
  “抱歉,大哥的命令我不能违背。“甩了甩匕首上的血渍,魏寅走得悄无声息,空僻的巷子里只剩下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
  骆怀溪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孤寂、茫然、满心彷徨,忘却来路,不知去处,全然没有了与顾翩然一起来时的欣喜愉悦。
  是哪里出错了呢?说不上来。
  是在怪她么?可究其原因,自己才是源头,又凭什么去责怪一心为了自己的她呢?
  那又要去怪孙梦婕么?她可是受害者啊……
  所以,还是要怪自己吧。
  如果不是自己,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孙梦婕不会无家可归落得如此下场,顾翩然也不会染了这些腌臜……
  内疚铺天盖地将她淹没进去,等到稍稍清醒了些意识,已经身在一家昏暗的酒吧里。
  震耳欲聋的鼓点,眼花缭乱的灯光,喧闹嬉笑的人群,躁动、狂乱、鼓动着她乖巧了多年的心,让那些在顾翩然面前从不冒头的叛逆悄悄发了芽。
  带着些自暴自弃的念头,骆怀溪对着一头黄毛的酒保小哥点点头,随手指了指他手中正在调的鸡尾酒——琥珀色的液体闪着美丽的光晕,诱人得很。
  酒保小哥歪了歪脑袋,却没说什么,只是很快将一杯酒推到她面前,笑一笑,露出八颗牙齿:“长岛冰茶。“你慢点喝这句劝告还没出口,骆怀溪已经一仰脖喝光了杯中物。
  在他倏然瞪圆的眼神下,砸吧砸吧嘴:“挺好喝的,再来一杯。“
  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酒保小哥在她不依不挠地注视下,又调了第二杯、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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